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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探案全集-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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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现在你接手了什么案子吗?”我好奇地问他。

    “手头上倒是有十几件要处理的案子,但是这些案子都无法让我提起兴致。你是明白的,像这样的案子,虽然很重要,但是却一点意思也没有。一般来讲,越是令人震惊的大案子,案情的分析却往往越简单,原因很明显,越是大的案子,凶手的动机就越单纯,凶手也不用设计太多的假象来掩盖什么。相反那些看似简单的案子,却往往另有蹊跷,有时需要好好推理论证一番,反倒是挺耐人寻味。在我所处理的这些案件中,只有马赛来的案件还算有点曲折,其他都是平淡无奇的。但是,不用担心,会有更刺激的案件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应该已经有一位委托人来拜访我们了。”

    他站了起来,向窗边走去,拉开窗帘,望着窗外冷清而灰暗的伦敦街道。我站在他的身后向窗外望去,只见一个女人站在对面的街道旁,女人身材高挑,一条厚毛皮围脖围在脖颈之上,戴着一顶宽边的帽子,一支大而弯曲的羽毛插在帽子上。帽子向一边倾斜,盖在她的一只耳朵上,就如风情万种的德文郡公爵夫人一样。但是再华丽的衣服也无法掩饰她慌张的神情,她看上去十分急切,时不时地向我们这边投来焦急的目光。她的身子因紧张而摇摆不定,手指不停抠着衣角。忽然,她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像射出的箭一样,穿过马路,向着我们的房子冲了过来,紧接着我们便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门铃声。

    福尔摩斯把烟头弹进壁炉中说:“我曾遇到过类似的事情,从这个女人在街道上犹犹豫豫的动作和神情来看,她应该是碰到了与色情有关的一类的事情。她很纠结,不知如何是好,想找个人帮她分忧,但是,她不知道是否应该把这件难为情的事情说出来。她不确定自己所遇到的事情到底应该怎样定性,于是便在这一点上反复拿捏。一旦她确定是自己处在‘正义’一方,是自己受到了伤害,她便不再犹豫了,刚听到的急促的门铃声便是最好的证明。我们权且暂时把它看作是一件与爱情有关的事情,不过看上去这个女子只是有点淡淡的彷徨与忧郁,并不是很愤怒。不过既然她下定决心来了,相信我们心中的疑惑很快就会解开了。”

    正说着,我们便听到了敲门声。然后身穿黑色号衣的男仆便走进来禀报:“先生,玛丽萨瑟兰小姐来拜访。”

    他的话刚说完,身材高挑的女客便出现在他身后,与身材矮小的男仆形成鲜明的对照,就如同小矮人带领着白雪公主走进了他们的小屋。福尔摩斯向她表示欢迎,他表现得十分绅士,待她进来,他轻轻地把门关上,向那位女士深深地鞠了一躬,随后请她坐在了扶手椅上。他故意装作漫不经心,其实,就在这短短的瞬间,他早已把这个女人上下审视了一番。

    福尔摩斯说:“女士,你近视这么严重了,却还要每天打这么多字,肯定会觉得很累吧?”

    她回答:“刚开始的时候很不适应,但是时间长了就好了,那些字母的位置已经熟记在心里,也便不觉得累了。”她说完之后才明白过来福尔摩斯的话,吃惊地望着福尔摩斯,脸上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惊讶地说:“福尔摩斯先生,您是不是认识我?否则你怎么会知道关于我的事情呢?”

    福尔摩斯脸上露出了微笑,说道:“你不用担心,也无须紧张,因为我工作的性质使得我必须具备这样的能力。我能够注意到被别人所遗漏的细节,并从中发现些什么。也正是因为这样,您才会来到这里询问我,不是吗?”

    “先生,埃思里奇太太向我讲了你的大名,听过之后我便决定来找您。她告诉我,警察和其他人都断定她的丈夫已经死了,就在所有人都放弃了对她丈夫寻找的时候,您却不费吹灰之力便把她丈夫找到了,您太神奇了。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您如果能够像帮助埃思里奇太太那样帮我找到霍斯默安吉尔先生,我愿意把我的全部财产奉献出来,虽然我并不是很富裕,每天只能靠打字赚些零星的钱,但是,我还继承了一笔遗产,每年大概会有一百英镑。您只需告诉我霍斯默安吉尔先生在什么地方,这一切您都可以拿去。”

    福尔摩斯指尖对着指尖,抬头望着天花板,问道:“您为什么要这么焦急地从家中跑到我这里来呢?”

    玛丽萨瑟兰小姐一脸茫然地看着他说道:“您说得很对,我来得很匆忙,但这完全是因为我的父亲——温迪班克先生的态度太让我伤心,他对这件事置之不理。只是不停地告诉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其他的一概不管,我请求他去找警察寻求帮忙,可是他却不愿前去,最后四处无援的我只得匆忙穿上外衣来找您了。”

    福尔摩斯说:“从你们的姓氏便可以看出,他一定是你的继父吧。”

    “是的,他是我的继父,但是他并不比我大多少,只有五岁零两个月而已。尽管如此,我仍然要称呼他为父亲,听起来可真滑稽。”

    “你的母亲是否还健在?”

    “是的,先生,我的母亲活得好好的。不仅如此,我的父亲逝世没有多长时间,她便再婚了。令我更不能接受的是,她的结婚对象竟然比她小了将近十五岁。我的父亲是经营管子生意的,他的工作地点就在托特纳姆法院路。父亲的公司规模巨大,他死后,公司便由我的母亲和哈迪先生接管。不过,接手公司没多久,母亲便在温迪班克先生唆使下把公司卖了出去。父亲在世时,公司的信誉很好,可是他们却仅仅以四千七百英镑的价钱便把公司转让了,要知道,公司的价值远不止这么多。”

    听了这位女士的讲述,我感到头脑有些混乱,她讲得模糊不清,我想福尔摩斯应该早就没了兴致吧,可是出人意料之外的是,福尔摩斯却在认真仔细地听着她的讲述。

    福尔摩斯问道:“你的那笔遗产是不是从你父亲的公司中得到的?”

    她回答:“不,不是的,先生,这笔遗产是远在奥克兰的奈德伯父留给我的。他在新西兰股票中有二千五百英镑的股金,按照四分五厘的利率来算,每年刚好可以得到一百英镑的利息,不过我只有使用利息的权利,那两千五百英镑是不能动的。”

    福尔摩斯说:“我有一点不明之处,据我所知,对于一个单身女性来说,每年六十英镑,应该就足够过上不错的生活了,你平常做工再加上每年一百英镑的收入,日子应该过得挺滋润,那为什么不去旅行,自己一个人生活呢?”

    “不瞒你说,先生,即使没有每年一百英镑的那笔遗产,我同样可以生活得很好。我每天可以打十五到二十张字,一张便可以得到两便士,这些足够我自己一个人生活了。但是我和母亲他们在一起居住情况就不同了,我不会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多余的,所以我会让温迪班克先生把那笔钱按季度取出来补贴家用。”

    福尔摩斯说:“你的情况我已经大致了解了。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华生医生,他是我的好朋友,在他面前不用拘泥,你尽可以告诉我们你和霍斯默安吉尔先生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萨瑟兰小姐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浮现出了两朵红云,两手不停地抚弄着衣角,说:“我们初次见面是在煤气装修工的舞会上。我记得,父亲在世时,装修工们总会送来舞会的门票,邀请父亲参加。即使父亲过世了,他们仍然没有忘记我们,派人送来舞会的门票。可是,令人恼恨的是温迪班克先生却极力反对我和母亲去参加舞会。更加可恶的是,我们无论去哪儿,都要经过他的同意。就连我去教堂做礼拜,他也不同意。他不让我们参加舞会的理由就更加荒谬了,他说我父亲的朋友会出席舞会,我们不便和他们有过多的来往。又说,我没有合适的衣服参加舞会,难道柜子中的那件紫色长毛绒衣服仅仅是摆设吗?真是可笑。他越是限制我的自由,我便偏要反抗。无论如何我都要去参加舞会的,就让他自己一个人去生闷气吧。”

    “后来,因为公司的公事,他不得不亲自到法国一趟。于是,我和母亲便没有了约束,我们便与曾经做过父亲公司的工头的哈迪先生一同去参加了舞会。于是,那次舞会上,我便和霍斯默安吉尔先生认识了。”

    福尔摩斯说道:“没猜错的话,从法国出差回来的温迪班克先生如果知道你们去参加了舞会一定十分生气吧。”

    “还好,他只是微微一笑,双手一摊,无奈地说:‘看来女人下定决心想要做什么事无法阻止的,她们总是随着自己的兴致去做事。’”

    福尔摩斯恍然大悟似的说道:“你继父肯定知道了你在舞会上结识霍斯默安吉尔先生的事情了?”

    “或许他知道了,我也不是很清楚。先生,事实上,在舞会的第二天,霍斯默安吉尔先生便来到家中拜访,因为他担心我们母女舞会结束后是否安然无恙地回到了家中。之后他又来了两次,我就和他一起出去散步。不过,当继父从法国回来后,我便不能再和霍斯默安吉尔先生在家中见面了。”

    “连平常见面也不可以吗?”

    萨瑟兰小姐答道:“确实是这样的,先生,继父是极力反对这样的事情的。他总是认为,作为一名女性,就应该老老实实待在家,安分守己,不应该和外界的人有太多的交集。因此,他总是想尽办法拒绝一切登门的访客。我对他的这种做法十分反感。于是经常向母亲抱怨,虽然我是一个女人,但是我也有权利拥有自己的社交圈,哪怕这个社交圈是很小的,可是为什么到现在我都没能实现这个小小的要求?”

    “那么后来霍斯默安吉尔先生有没有想办法和你见面?”

    “暂时没有,因为继父会再次去法国一趟。于是我们便在信中约定:在继父即将出国的一星期内,我们暂时先不见面。于是,我们便写信保持联系,诉说着彼此的思念。他总是坚持每天给我写一封信。每天早上,我也会瞒着继父,偷偷地把信拿回来。”

    “你当时和霍斯默安吉尔先生订婚了吗?”福尔摩斯问道。

    “是的,先生,事实上,在第一次散步的时候,我们便定了婚约。霍斯默安吉尔先生是一位出纳员,我还知道,他在莱登霍尔街的一个办公室办公,并且”

    “你知道办公室的名称吗?”福尔摩斯打断了她的话问道。

    “说实话,我不知道,这也是让我有所顾虑的。”

    “那你知道他的住址吗?”

    “他就在办公室里居住。”

    福尔摩斯惊讶地问:“你竟然连他住在哪里都不知道,就和他定了婚约?”

    “是的,先生,我确实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办公室在莱登霍尔街,但是具体的地址我也无从得知。”

    “那你把信寄到哪里?”

    “我们会把写好的信寄到莱登霍尔街邮局,然后他亲自去邮局取出来。他不愿我把信寄到他的办公室,说是怕别人知道了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被人嘲笑。我提出把给他的信用打字机打出来,就像他给我的信就是打出来的一样,但是他并没有同意。他给了我一个十分充分的理由:读着你亲手写的信,就像你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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