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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探案全集-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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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尔摩斯问:“那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让我坐下,这样说话方便些,我把这事给你们从头说起。这件事发生在1883年的8月。当时的彼得加里是‘海上独角兽号’的船长,我是后备叉鱼手。我们在离开北冰洋逆风返航途中,救下了一只被风吹向北方的小船。船上只剩下一个人,我们船上的人以为大船已经沉没了,而这个人想乘这船到挪威去。一句话,这个人被我们救上了船,我们的头儿和他谈论了好久。随着这个人被救上来的还有一只箱子。从来没有人提到这个人的名字,至少我还不知道。第二天晚上他就不见了,好像他从来都没有上过船一样。有人传话出来说,这个人要么是被海风卷到海里了,要么就是自己跳海了。但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我在第二天的时候亲眼看见船长捆住了他的两只脚,扔到了栏杆外面。两天后我们到了瑟特兰灯塔了。

    “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等着看会有什么结果。等到了苏格兰的时候,这事情基本上就算是结束了。一个陌生人出意外死了,也没有谁有必要去过问。不久之后加里不再出海,我在好几年之后才知道他在哪儿。我猜他是因为那铁箱子里的东西才杀了那个陌生人的。我觉得他应该给我一大笔封口费才可以。

    “一位水手在伦敦遇到了他,而我通过他知道加里的住址,我就马上来找他。他在那天晚上态度很好,也要给我一笔钱,让我这后半辈子都不用再出海。我们说好,两天后的晚上把这事办完。我再去找他时,他已经半醉了,而且脾气非常坏。我们坐下来边喝酒边聊着以前的事情。他喝得越来越多,我也觉得他不对劲了。我一眼就看见墙上的鱼叉,我想可能我在最后的时候用得上它。后来,他开始对我发起火来,又骂又吐的,眼睛里闪烁着凶光,他手拿一把大折刀。他还没来得及把大折刀从刀鞘里拿出来,我已经用鱼叉刺穿了他。天哪!他尖叫着!他的面孔在我面前开始模糊起来,我就那么杵在那里,他的血溅了我一身。过了一会,周围安静了下来,于是我又重新鼓起了勇气。我四下里看看,找到了在墙上的那个铁箱子。可以说这个箱子我和他都是有权利得到的,于是我就把它带走了。可我竟然把我的烟丝袋忘在了那里,我真是太蠢了。

    “现在我还要告诉你一件更奇怪的事。我前脚刚出门,就听到有个人走来,我就马上躲在矮丛林里。那个人鬼鬼祟祟地走进了屋子,走进屋子后,他喊了一声,就像见了鬼似的,撒腿就跑,不一会儿就没影了。我不知道他到底是谁、是来干什么的。而我呢,大概走了十公里,在顿布芝威尔兹上了火车,就来到了伦敦。

    “我检查过这个箱子后发现,里面根本就没有钱或者其他的东西。就只有一些证券,但我也不敢卖。我还没有从黑彼得那里拿到钱,就困在了伦敦,身无分文,唯一的指望就是自个的手艺了。当我看到招收叉鱼人的广告,工资很高,我就申请了,然后他们就把我派到了这里。我所说的都是事实,我最后再说一次,黑彼得是我杀的,但是法律应该是感谢我的,因为我为他们还省了一条麻绳钱。”

    福尔摩斯站起身来点上烟斗说:“说得很清楚了。霍普金,我觉得你应该给这位先生换个地方。这个房间是不适合做监房的,而且帕特里克凯恩兹先生块头不小,可是要占很大地方的。”

    霍普金说:“福尔摩斯先生,我可是真不知道到底该怎样感谢您才好。这犯人到底是为何会自投罗网的,我现在还是不知道呢。”

    “只不过是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抓到了正确的线索。要是早知道有那本笔记本,那我的想法很有可能和你一样被诱拐到别的地方去。我所听到的都集中到一点了:力气的大小以及那么娴熟地使用鱼叉、罗姆酒、装着粗制烟丝的海豹皮烟口袋,这些全都表明了应该是一个有过捕鲸鱼经历的船员。”

    “而且烟丝带上的字首‘p。c。’肯定不是巧合,而不是彼得加里,因为他很少抽烟,而且在屋里也没有找到烟斗。你还记得吧,我问过屋内有没有白兰地或者什么的,你说有。有几个不出海的人在能有这些酒的时候还要喝罗姆酒呢?所以这就让我确定了这个杀人者一定是个海员。”

    “您是如何找到的?”

    “先生,这就更简单了。如果是个海员,一定是‘海上独角兽号’上的海员。据我所知,彼得加里也并没有在其他的船上工作过。我往丹迪那里发了电报,三天以后我终于弄清了1883年‘海上独角兽号’上所有水手的名单。我看到叉鱼手中有帕特里克凯恩兹的名字的时候,这个侦查便就此结束了,我猜想他很可能住在伦敦,并且在这段时间可能很想离开英国。于是我在伦敦东区待了几天,成立了一个北冰洋探险队,开出优厚的报酬来找叉鱼手,在船长巴斯尔的手下工作。你看,结果就是这样!”

    霍普金喊道:“高,实在是高!”

    福尔摩斯说:“但你要快些放了乃尔根先生而且向他道个歉吧。铁箱子也一定还给他,当然彼得加里卖掉的那些证券是找不回来了。霍普金,外面有马车出租,这个人你带走。如果你要我也去参加审判,我和华生的地址是在挪威的某个地方,以后我写给你详细地址。”

    米尔沃顿

    尽管这件事发生在很多年前了,但现在讲起来,我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因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哪怕是最谨慎、最有节制地讲出这个事实,这也都是不可能的。因为现在这个当事人已经不在人世,所以我才可以有保留地讲述部分真相,而以免损害任何人的名声或荣誉。这件事是我和福尔摩斯有生以来所经历的最奇异的案件了。如果因为我隐去日期而影响到故事发展的情节的话,望各位读者见谅。

    在某个严冬的晚上,福尔摩斯和我出去散步,大约晚上六点钟的时候才回来。福尔摩斯开了灯,发现桌子上有一张名片。他拿起名片看了一眼,鄙夷地哼了一声,便扔在了地上。我捡起来看到上面写着:

    查尔斯奥格斯特斯米尔沃顿

    阿倍尔多塔

    韩姆斯德区

    代理人

    我问:“这人是谁啊?”

    “伦敦最坏的人。”福尔摩斯答道,然后坐下来把腿放在壁炉前,“名片背后有字吗?”

    我把名片翻过来,读道:“六点半来访——c。a。”

    “哼,他可就要来了。华生,当你到动物园站在蛇的前面,面对这种带着毒性并且蜿蜒爬行的动物,看着它那邪恶的扁头和吓人的眼睛,你一定会有一种想要离开的厌恶感吧?米尔沃顿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我打过交道的犯人不下五十个,就算是最坏的那一个,也不如他让我那么厌恶。可是我却也不能和他不打一点交道,他来这儿也的确是我约来的。”

    “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第155章 新探案集(18)() 
“别急啊,华生,你听我说啊。在诈骗犯圈子里,他可是首屈一指的那一个。也许是上帝给他们帮忙,尤其是那些名誉和隐私被米尔沃顿控制的女人更不得不给他帮忙。他有着一脸冷漠的微笑还有铁石般的冷漠心肠,进行勒索,再勒索,直至把他们的血给吸干。这个家伙有着很特殊的本事,在更体面的职业里他也是可以成功的。可他的方法是:让人们知道,他愿意高价收买那些有权有势的人的信件。他不仅从不可靠的仆人手中得到,更多的从那些上流社会的小流氓手里得到,而这些人,他们常常轻而易举地骗走那些上流社会年轻妇女的情感和金钱。他出手倒还真是不小气,我曾经听说他给一个仆人七百英镑,就为了买一张只有两行字的便条,最终毁灭了这个贵族家族。市面上各种各样的事情都有可能会传到米尔沃顿那里。在这个城市里,大概有成千上万的人听到他的名字就吓得脸色发白。没有人知道哪一天厄运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因为他既有钱又有势,可以为所欲为。他还会把一张牌留好几年的时间,等到能赢得最大的赌注的时候才打出去。我说过他是伦敦最坏的人。试问,一位生气时打老婆的暴徒也不能和他相提并论吧?为了往自己已经盛满的口袋里继续塞钱,他能够从容不迫、有步骤地去折磨别人的心灵。”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的朋友带着这么强烈的情绪讲话呢。我说:“那他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

    “从理论上来说好像是这样的,但实际上根本做不到。例如,若是控告他让他坐几个月牢,可代价是自己将会身败名裂。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什么好处?所以,被他伤害的人都不敢吭声。若是他敲诈的是一个无辜的人,一定要去抓他,但他就像个魔鬼一样狡猾。不,我们一定要找出其他能够打击他的方法。”

    “为什么他要来我们这里呢?”

    “因为一位当事人遇到了一个不幸的事件要我来代理。这个人名气很大,是个贵族小姐,名叫依娃布莱克维尔,上个季度初次登上社交界的美丽小姐。她和德温考伯爵的婚礼将要在两周后举行。但这个恶魔弄来了两封非常轻率的信,华生,没有比这更坏的事了。这是写给一位年轻乡绅的信。但是,这些信也足够可以破坏掉这场婚姻了。要是不给他一大笔钱,米尔沃顿就会把信送给伯爵。我受这位女士的委托来见他,并且尽我的力量把价钱压低。”

    马蹄声和车轮声从街上传来。我向窗外望去,只见一辆富丽堂皇的双驾马车在楼前停着,车上的明亮的车灯照着马身上的光润腰身。仆人开了门,一个矮小而强壮、穿着粗糙的黑色卷毛羊皮大衣的人下了车。一分钟后他已经在屋子里了。

    查尔斯奥格斯特斯米尔沃顿年纪在五十岁左右,头部较大,显得很聪明。脸又圆又大,但是皮肤却很光滑,而且总让人感觉他在冷笑。在他金边大眼镜后闪闪发亮的是他那两只灰色的大眼睛,脸上仁慈的表情跟匹克威尔先生如出一辙,还堆着更多的假笑,又从眼里折射出那种讥讽的眼光。声音也是如同表情一样温和从容,在向前走的时候伸出了自己胖小的手,低声说着在第一次来没有见着我们的遗憾。福尔摩斯并不理会伸出的这双手,看他的眼光也是冷冰冰的。米尔沃顿则微微地笑着,他脱下自己的大衣,耸了耸肩,把衣服放在一旁椅子上,叠得整整齐齐,自己也坐好了。

    他用手指着我说道:“这位又是谁?我们说的话可以让他听吗?”

    “这是我的好朋友兼同事华生。”

    “那就好,福尔摩斯先生。我这样问问也是为了您的当事人好,毕竟也是这么微妙的事情”

    “我已经和华生医生说过了。”

    “那就只谈买卖吧。您的委托人是伊娃女士吧,她是不是已经委托你同意我的条件了啊?”

    “那你的条件是?”

    “七千镑。”

    “这个条件还有改动的余地吗?”

    “先生,在条件方面上我们没有必要讨论,反正18号的婚礼能不能举行,就看14号的钱是否到位了。”他的微笑让人无法忍受,脸上尽是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

    福尔摩斯想了一想,说:“看来你的条件是不可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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