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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探案全集-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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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委托人引述过的那个大标题下面,还有这样一段带有暗示的叙述,我按照上面写的念道:

    “昨日深夜至今日凌晨之间,夏诺伍德发生一起严重的案件,约纳斯奥德克是该地区的著名居民,他从事建筑业多年,积攒了不少财富。该先生独身至今,年龄五十二岁。住在锡登罕路路尾的幽谷庄,众人皆知其生性古怪,不喜多言,亦不爱交际,实已退出建筑业多年,然屋后贮木场仍存。昨夜十二时许,惊闻火警,不久消防队赶至现场,不过因木燥火猛,无法扑救,火情直至木材烧成灰烬方停。经查验,失火原因虽属偶然,但现场仍存有别的迹象,此事或系严重犯罪行为。令人诧异的是,房主没有出现在火灾现场。经查询,房主已经失踪,不见踪迹。查验主人睡房,床铺无睡过痕迹,但屋内保险箱大门敞开,各种重要文件散落一地。最后还在室内发现若干打斗痕迹并发现少量血迹以及一根橡木手杖,该手杖柄上亦沾有血迹。经询问证人,昨夜奥德克先生曾与屋内接待客人,该手杖系来客之物。深夜到访的客人是年轻的律师约翰赫克托麦克法兰先生,该先生同时也是东区格莱沙姆大楼426号格雷姆与麦克法兰事务所的合伙人。警方相信他们已经掌握了能说明嫌疑人犯罪动机的有力证据。总而言之,毋庸置疑的是,这个案子已经有了惊人的进展。

    待本报截稿时止,坊间谣传麦克法兰因故意谋杀约纳斯奥德克先生已经被警方逮捕。经本报记者确认,逮捕证已批,而位于案发现场诺伍德的调查又有了新的进展。警方发现,建筑师位于楼下的睡房内不仅有格斗痕迹,而且法式大窗敞开。还有一些将笨重物体从屋内拖往室外贮木场的迹象。最后关于警方在火堆灰烬中寻到一些被烧焦的残骸的说法已被证实,警方表示此案系惊天凶杀案。推断受害者在室内时就已被击毙,保险柜中重要文件被盗,尸体被拖至贮木场焚毁。此案目前已移交苏格兰场雷斯垂德警官,该警官经验丰富,目前已赴现场进行调查取证工作。”

    福尔摩斯闭着眼睛斜靠在椅子上,两手指尖对着指尖,认真地听完了这件惊人的报道。

    “看来这件案子确实有几点需要特别注意。”他一点也不急,就这样慢吞吞地说道,“麦克法兰先生,我想冒昧地问您:既然证据已经这么充足了,为什么你还能够逍遥法外,而不是待在监狱里呢?”

第83章 归来记(5)() 
“我现在还和父母住在一起,住在布莱克希斯(译者注:伦敦的东南区。)的多林顿公寓,福尔摩斯先生。不过约纳斯奥德克先生之前交代我替他去办点事,所以昨晚我没有回家,在诺伍德的一家旅馆里住了下来,后来才从旅馆去他家办事的。我也是在火车上看了这条新闻,才知道诺伍德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一看就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所以马上就赶来找您了。要知道,如果我现在待在家或者在城里的办公室,那准会被抓走的。我敢肯定,当我从伦敦桥车站出来的时候,就有人跟踪了我,这点我毫不怀疑——哎呀!天哪,是什么人来了?”

    门铃响了,楼梯上马上就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儿,我就看到我们的老朋友雷斯垂德探长出现在房门口,身后还站着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

    这时,我们那位不幸的委托人面色发白地站了起来。

    “麦克法兰先生,由于你涉嫌蓄意谋杀夏诺伍德的约纳斯奥德尔先生,现在你需要跟我们走一趟。”

    可怜的麦克法兰绝望地对我们做了一个求援的手势。

    “等下,雷斯垂德。”福尔摩斯说,“我想再稍等半个小时左右不会有什么影响吧?刚才这位绅士正要把这桩有趣的事件经过都告诉我们呢,也许这可以帮助你们早日破案呢。”

    “我想,弄清这件事的真相并没有什么困难。”雷斯垂德冷酷地说。

    “不过,如果你允许的话,听他说说也无妨,并不会耽误你多长时间。”

    “那好吧,你知道我一向都很难拒绝你的,福尔摩斯先生,毕竟你过去也给我们帮了几次忙,我们苏格兰场在这方面,还欠着你一份人情呢。”雷斯垂德说道,“但是我必须和犯人待在一块儿,而且我不得不警告他:凡是他说的话都会成为不利于他的证据。”

    “这样再好不过了。”我们的委托人说道,“我只求您一定要听我说完,而且请相信我,我说的绝对都是真话。”

    雷斯垂德低头看了一下他的表。“你只有半个小时时间。”他说。

    “我得事先声明,”麦克法兰说,“其实我跟约纳斯奥德尔先生一点儿也不熟悉,我只是知道他的名字,因为我的父母很多年以前就和他认识了,只是后来没怎么联络了。因此,昨天下午他到我城里的办公室的时候,我还颇感意外,那个时候是三点左右。不过他向我说明来意之后,我就更惊讶了。他把手上拿着的几张纸放在我的桌上,都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单页,上面满满都是潦草的字迹,喏,就是这几张。”

    “’这是我的遗嘱,‘他说,’请你用法定的正式格式把它写出来,麦克法兰先生。你写你的,我在这坐着等你。‘”

    “然后我就开始抄写这份遗嘱。当我看到除了有一些保留以外,他竟然把全部财产都留给了我,这份震惊,您应该完全能想象得出来吧?他的样子很怪,长得像个小雪貂,眉毛都白了。当我抬头望着他的时候,发现他那双锐利的灰色眼睛也正盯着我,脸上还带着愉悦的表情。看到遗嘱中的那些条文时,我非常震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过据他解释,他是一个单身汉,而且现在也没有在世的亲属了,他跟我父母年轻时就认识了,而且一直听说我是一个值得信任的年轻人,所以他可以放心地把财产交给我。当然了,那个时候我也只能结结巴巴地说些感谢的话。我帮他把遗嘱按法定的格式写好之后,就请他签了字,最后由我的书记做证人。你看,就是这张蓝纸上写的。刚才我就说过,这些小纸条只是草稿。奥德克先生之后还告诉我,他那里还有一些租约、房契、抵押收据以及临时凭证之类的东西,说我应该去看看。他说只有把一切都跟我交接好他才能放心,而且还要求我晚上一定要带着这份遗嘱去诺伍德,到他家去把这些事情都安排好。他说:’孩子,你记住,在这些事情都还没办完之前,你先别告诉你父母,记得什么也别说。到时候,咱们好给他们一个突如其来的惊喜。‘他一直坚持要这样做,而且要求我一定要答应,而且还要说到做到。”

    “福尔摩斯先生,你想象得出来吧,他是如此的恳切,我根本找不到任何理由来拒绝他。所以他就成了我的保护人,我当时一心就想着要毫无差错地帮助他实现愿望。之后我就给家里发了电报,告诉他们我手头上有要紧事需要处理,说不准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后来奥德克先生还邀请我九点钟的时候和他一起共进晚餐,他告诉我九点以前可能他还回不了家。不过,他住的地方非常难找,等我找到他家的时候,时间已经将近九点半了。我进门以后发现他”

    “等等!”福尔摩斯打断了他,“谁?谁给你开的门?”

    “一个中年妇女,应该是他的女管家吧?”

    “那个向警方说出你名字的人,应该就是她吧?”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的。”麦克法兰说道。

    “请你接着往下说吧。”

    麦克法兰把额头上的汗擦了,又继续跟我们讲述他的经历:“我被那个妇女领进了一间起居室,发现里面已经摆好了简单的晚饭。用完晚餐之后,约纳斯奥德尔先生就把我带到他的卧室,他的保险柜立在那里。他从保险柜里取出一大摞儿的文件。一直到十一点多快十二点左右,我们才把那叠文件都仔细地看了一遍。他说我们不要打扰那位女管家,让我从旁边的法式窗户出去。那扇窗户一直都开着。”

    “那窗帘呢,放下没有?”福尔摩斯问他。

    “这我记不清了,不过好像是放了一半下来。嗯,没错。我记得当时为了方便开窗,他把窗帘拉起来了。走的时候我没找到我的手杖。他对我说:’没事,我的孩子,我希望今后能常常看到你,放心吧,我会把你的手杖收好,等你下次来的时候再拿。‘我离开他家的时候,卧室里的那个保险柜还是开着的,那些字据被分成几小份包好,就那样还摆在桌子上。当时已经很晚了,那么晚也没有回布莱克希斯的车了,我只好在安纳利阿姆斯旅馆里待了一夜。至于其他的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如果不是今天早上看了报纸,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呢。”

    “福尔摩斯先生,你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雷斯垂德问。这个年轻人在讲这段经历的时候,我见雷斯垂德边听还挑了两次眉毛,有些不在意的样子。

    “嗯,在我没去布莱克希斯之前,是没什么好问的了。”

    “你说错了吧,歇洛克,是去诺伍德之前吧。”雷斯垂德说。

    “啊!哈哈,没错,是诺伍德。”福尔摩斯脸上就带着他固有的那种高深莫测的微笑。从那么多次的合作经验当中,雷斯垂德已经非常了解福尔摩斯了,他知道福尔摩斯的大脑就像一把利刃,无往而不利,切开任何看似坚韧的东西都不在话下。不过他只是不愿意承认这一点而已,随后我见他一副好奇的样子看着我的同伴。

    “过一会儿,我还有一两句话想跟你说,福尔摩斯先生。”雷斯垂德说道,“现在,麦克法兰先生,我们该走了,我的两个警士就在门口,街上也有辆四轮马车等着我们呢。”

    那个可怜的年轻人只好站了起来,用祈求的眼神看了我们一眼,就被警察带出了屋子。警察把麦克法兰送上马车,不过雷斯垂德留在了屋子里。福尔摩斯手上拿着那几页遗嘱草稿,正在非常有兴趣看着。

    “这份遗嘱的确很特别,你怎么看呢,雷斯垂德?”他边问边把那些稿纸递给雷斯垂德。

    “这份稿纸写得太乱了,除了开头几行、第二页中间的几句还有最后一行还算清楚,其他地方都不太好辨认。有些地方根本看不太清,还有,你看这三个地方根本认不出来写的是什么。”

    “对这一点你有什么看法?”福尔摩斯问他。

    “你是怎么想的?”

    “这份遗嘱应该是在火车上写的。清楚的部分说明当时火车停靠在站旁,那些模糊的部分说明火车当时正在行驶当中,而最模糊的部分说明写的时候火车正在经过道岔。从这点上看,如果是一个有经验的火车专家,马上就能知道这是在一条郊区铁路线上写的,因为这种会接二连三碰到道岔的铁路只有在大城市附近才有。如果他花了整个旅程的时间来写这个遗嘱,那这辆火车一定是一趟快车,而且在诺伍德和伦敦桥之间只停过一次。”

    “呵呵,在分析能力这一项上,我一直都不如你的,福尔摩斯先生,不过你说的这些跟这个案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些足以证明约纳斯奥德克先生给这位年轻人的遗嘱是他昨天在旅途当中才拟好的。怎么会有人这么草率地去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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