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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有些羞愧的,头就低得更下了,根本就没有那个脸面来对左丘伊敏说话了。
“完颜景?”左丘伊敏一听这个人的时候,蹙眉,有些不喜,这个人,对于左丘伊敏来说,就是一个可恶的人。
那时候,自己那小孩子的动作希望是将那完颜景给赶走,可是,却没有想到的是,这根本就没有用。
那该死的完颜景,竟然还是那副好脾气,搞得最后烟烟还将自己说了一顿,哼,真是气煞我也。
不过,其实左丘伊敏还真的是说错了,那明明师访烟就没有说他,只是问了一句“不玩了”。
那就是说明师访烟本来就知道这左丘伊敏的小动作,只不过,并没有将左丘伊敏的小动作说出来而已。
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就是为了能够让左丘伊敏玩得尽兴吗?
这怎么就在左丘伊敏的口中,变成这样子了?
男人心,海底针真是啧啧。
“是的,不过,那完颜景貌似并没有待多少天,而且,也并没有带上什么武器进去的。”那男子将自己搜罗到的信息一一道出。
但是,左丘伊敏在听到这个的时候,也没有别的反应,抬眸问了一句:“还查到什么了吗?”
被左丘伊敏这么一问,那男子就更加的羞愧了,话说回来,除了这个,他还真的没有查到别的东西了。
被左丘伊敏这么一说了之后,他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主子说,难不成还真的要说“我什么都没有查到吗”?
这岂不是在赤果果的打着自己的脸吗?
咽了咽口水,然后稍微地抬起了头,用自己的眸子看向了左丘伊敏,有些为难地说道:“没了。”
说完就赶紧地低下了头,正在等候着主子的责罚。
但是,左丘伊敏并没有责罚于他,而是将自己的手扬了扬,挥手让那男子出去。
那白衣男子有些惊愕,但是,既然主子都不惩罚自己了,那自己总不会作死的让他惩罚自己吧?
想必,也没有这么蠢的人了,所以,那男子立马就告退了,免得下一刻,主子就反悔了。
那左丘伊敏主要是因为没有那个心思惩罚眼前的这名男子,主要是因为他现在此时的心思并不在此。
他的心思咳咳,这个好色的男人,哼!
这么说,大家都懂了吧*&&*
不过,被刚才那白衣男子这么一搅和了之后,貌似感觉自己的身子并没有那么热了,也并没有如此难受了。
可能,是刚才刚回来了,所以有些不舒服的反应吧
左丘伊敏并没有在意,很快就进入了那睡梦中了。
在任贵妃处——
待她收到那任尚书府的回信的时候,是在第二天了,那时候,待她将那封信收到的时候,差点没有气到将自己的寝宫给砸了。
任尚书的确是没错,将那封信用自己切心肺腑之言写了出来,可是,除去那些修辞的词语之后,就用四个字就可以形容出来了:无能为力。
说这将军府只是在财政上有些损失,但是,在总体上,特别是在军权的掌握上,还是那么牢固的。
因为那莫老将军正在那边疆镇守着,所以,皇上也都不会将这莫将军府怎么弄的,不然的话,这边疆,可谁去啊?
要知道,那地方,可都是用了那么多年了,那匈奴可是每年都会来侵犯的,以前的时候,是每年都去那里镇守的。
但是,后来的话,那莫老将军直接的就请求,他要在那里,直到将那些匈奴打走,狠狠地打怕。
这样的话,那匈奴就不会再来侵犯他们大金国了,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这镇守边疆,一震就是十年左右的功夫。
而被那任贵妃收到那封信的时候,她可没有被任尚书飞肺腑之言给感动到,反而是一眼就看出了任尚书的话语了。
明明,都是三皇子的舅舅,她儿的舅舅,自己的父兄,怎么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这般的。
为了他们尚书府的利益,将他们整个三皇子一党的,给忽略了?
“说得倒好听,呵,还真的是,真的是,气煞本宫了。”那任贵妃没气出,只好将自己寝宫里的花瓶一直在那里摔——
虽然说,这任贵妃并没有那西域进贡来的美人雪妃那么受宠,可是,相对比其他的妃子来说,对于任贵妃,还是较为宠爱的了。
所以,在她的寝宫中,如果是这些花瓶什么的摔了,很快的,内务府就会换上一批新的。
一听到那些人这般的,不听自己的话了,这更加不开心了,连自己的娘家都这般的不帮助自己。
可是,任贵妃却没有通过表面现象看到本质,不然的话,就会更加的有利于自己的行为了。
只可惜,宫斗她是拿捏得很拿手,但是,对于别的阴谋诡计的话,她还是嫩了点。
可是,令这任贵妃更加受不了的是,这将军府的灾难还不在这里,慢慢地,扩展到朝廷来了。
一天早朝上,******下的贝国公却启奏:“皇上,臣有事禀奏。”
“哦?贝国公有何事?”皇上在看到贝国公出来的时候,挑眉看了过去,貌似有些惊异。
这贝国公府,因为是皇后的娘家,这为了将自己不被皇上注意,这都是,经常地将自己隐秘了起来。
却从不会主动的跟朝中大臣有过多的牵连,也不会主动去招惹别人的,有事情的话,都是让自己的那些手下的官员去做的。
第468章 私造兵器()
这今天是怎么回事?竟然主动有事禀奏,而太子在看到贝国公出来的时候,勾唇冷笑,只不过,低着头,并没有人看到左丘璞巡的那个表情。
“皇上,臣禀奏,莫将军府私造兵器。”贝国公严肃地说出,但是,在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大殿之上一片喧哗。
“贝国公,你血口喷人。”莫将军在贝国公出来的时候,眼皮一跳,貌似是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不妙的事情了。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这贝国公府竟然是这般的捏造事情,陷害自己,指着贝国公,就是一声的怒斥。
怒吼完贝国公之后,莫将军连忙的跪下,“皇上,冤枉啊,贝国公污蔑微臣,微臣明明就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莫将军一脸悲愤的样子,貌似,这真的是被冤枉了。
皇上也不是那种只听一家之言的人,看着莫将军的那副表情的时候,没有说话,而是转过头移向贝国公。
“贝国公这么说,可有何证据,要知道,这污蔑同僚污蔑朝廷命官,可是罪名不小啊。”皇上也知道,这个时候,证据,是最为重要的。
但是,如果这贝国公真的是没有证据的话,怎么会这般说道呢?
要知道,这污蔑同僚污蔑朝廷命官的话,那可是死罪啊,就算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啊。
这贝国公既然敢在这朝廷上说的话,那么就表明了,这贝国公肯定是有些证据的,打草惊蛇这种事情,怎么能够做得出来呢?
“就是,你有何证据,皇上面前,岂容得你污蔑于我。”莫将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得知了自己父亲的眷顾了之后,就有些放胆大了。
在皇上面前,也敢在皇上开口了之后,还未曾问他,就敢于直接指着那贝国公,就是一声怒吼。
这里,可不是菜市场,也不是泼妇骂街的地方。
昨天晚上回到去的时候,心情有些郁闷,因为这莫将军的头上,还有个莫老将军正在镇守边疆。
所以,在不知道这莫老将军的情况之下,皇上还真的是不能够随便动这将军府的。
不然的话,这要是动摇了莫老将军保卫边疆的决心的话,那匈奴前来捣乱,这大金国的边疆地区的子民,可就惨了。
这要是被别的三国知道了,泱泱大金国,竟然连一个小小的匈奴部落都搞定不了,那岂不是很丢面子?
在到那雪妃的寝宫的时候,雪妃看着皇上那有些纠结的脸,很是担忧:“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有些娇媚的声音,如果是换做以往的话,皇上定然是抱着自己的小美人,某处很是坚硬地对这雪妃敬礼了。
可是,现在却是因为这心中的烦恼,所以,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而是皱着眉头,也不知道为什么的,便对这雪妃说了自己心中的烦恼了。
那雪妃听了之后,很是诧异:“皇上,您是大金国的皇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莫老将军难道不懂得这个道理吗?难不成,还真的是为了自己的家人而跟皇上翻脸吗?这岂不是不忠了吗?在以前的时候,那西域国的国君,可从来都不会有这方面的烦恼的,小小一个西域国,跟这大金国怎么可以比较呢?”
那雪妃这么一说的时候,皇上的心思就更加的难以接受了,没错,人家小小一个西域国的国君,对自己的子民掌控都如此的有把握。
难不成,他这么一个泱泱大国,他身为大金国的国主,难道对自己的子民还没有处置权了吗?
都说忠义不能两全,这忠孝也是不能两全的不是吗?
这如果将军府真的是做出了这种事情的话,难不成,他还要看一个将军的面子去做事吗?
那他这个皇上,岂不是更加的没有地位了吗?
君主还要看臣子的脸色去做事情,决定事情,这一点,莫说是被别的国家的人耻笑,就连自己,都觉得很窝囊了。
所以,当时,被那雪妃这么一说之后,他就想通了,既然如果是那莫将军不能够接受的话。
而现在,也快要到科举的季节了,要不,就重新的挑选一个新的,可以自己掌控的将军。
最好,就是那种寒门出身的,那些寒门出身的,最容易被蛊惑了,被权势、金钱、美女。
皇上心思沉了沉,想到这里的时候,感觉一切都是这么美好,而自己的好心情,就是来源于自己身边的这位美人儿。
所以,那皇上一拉过那雪妃,脸上露出荡漾的笑容,“爱妃,你真是朕的福星啊。”
“皇上。”雪妃娇嗔一声,用自己那妩媚的眼神瞪了一眼元帝,只不过,这在元帝的眼中看来,这是在勾引自己呢。
这不,很快的,一室旖旎,在春天来要来临的时候,室内唱起了春色的交响曲。
想到昨晚那雪妃所说的话,在看看现在莫将军的那个举动,还真的是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呢。
难不成,还真的是以为这莫老将军镇守边疆,自己就不敢治他了吗?
呵
莫将军始终还是忘记了一件事,不作死就不会死。
虽然说,他的父亲的确是劳苦功高,但是,还有一句话他却忘记了,功高震主。
皇上再怎么圣明,对于那些对自己权势会产生威胁的东西,会尽心全力的去打压的。
这莫老将军是在边疆镇守多年,谁知道,这莫老将军是收服了多少人心了,这要是回来了之后。
如果是想要造反的话
这后果,可不是这么容易就可以想象的出来的。
“皇上,微臣自然不是信口开河,对于莫将军府是否有私造兵器一事,在多月前就已经发现了苗头了,但是,因为没有证据,也认为莫将军是对我朝忠心耿耿的,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贝国公可没有理会莫将军的呵斥,直接对皇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