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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攸瞧一眼沫白没有异议,她觉得这么也挺好,直达目的,快速。
放一锭银子在桌面,叶攸与沫白走出房间。
来到马车旁,看着受冻的马儿,叶攸面上划过不自然。
昨晚急着找人,结果把马儿忽略掉。
她扯唇道:
“看马这样子是没法跑路的,我去周围问问,有没其他代步工具。”
“等等,车厢里似乎有人。”沫白看向车帘处,叫住叶攸。
他猛的掀开车帘,露出里面的两人。
两人在其内相拥而眠,竟有一分莫名的协调。
冷风灌入车厢,里面的两人转醒,三人的眼神交叉汇聚,都从各自眼中看到惊讶。
叶攸听到沫白的声音,她凑过头来一看。
惊!
“洛苍?”叶攸小声的喊道,她眼中流转着不可思议。
洛苍推开林宥,对叶攸招手道:
“攸,来我身边。”
叶攸面色古怪的看着车内两人,疑惑道:
“你们为何会在这里面睡,还抱作一团,有发生什么事吗?”
车内两人俱是一怔,而沫白则是勾唇一笑。
林宥赶忙解释道:
“昨晚回到这儿,本是要带他到我家中,他看到这马车硬是要上来,他那时身体还有毒,神智不清的,我怕他出事不好与你交代,只好跟着他上来。”
比起林宥的解释,洛苍要直白的多,他道:
“我以为你在里面。”
说着,弯腰两步迈到叶攸面前,淡绿眼眸有些未消的血丝看着她,他两手抱起她,将她抱至车厢之内。
林宥看到此幕,眼中有惊疑闪过,他记得洛苍只是叶攸侍从,可看叶攸娇羞却不反抗的模样,明显两人关系不是这样!
自觉的走下马车,将空间留给两人。
车内,洛苍将叶攸放在膝上,头埋入叶攸脖颈,颇有纠缠意味。
叶攸从见到洛苍的惊喜中反应过来,她略作挣扎,坐到洛苍的旁边,眼神微深的看着洛苍,道:
“你没事就好。”
洛苍闷声的应一声,有些不满叶攸的拒绝,不过他只是看叶攸一眼,倒没再强行抱她。
看着心心念的人儿在眼前,他眼中逐渐化开温柔,轻声喊她:
“攸…”
叶攸看向洛苍,入目是一片温柔神情,她心中微动,迅速的转开头,“有什么话,你说便是。”
“只是想叫你一声。”洛苍笑着,眼中似有星辰大海。
叶攸心头莫名的悸动起来。
她是担心他的,看到他没事,她心头一松,竟然觉得大脑也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
索性与他说起正事,“有绒绒在你身边,你的伤不是什么大事,那我们便去府衙吧。”
见叶攸面色一肃说起正事,洛苍点头应道:
“好。”
看洛苍衣物显得破烂,还有些血迹在上面,叶攸翻出一套衣物,给洛苍换上后,与洛苍一同下马车。
林宥已牵来一匹偏瘦的马,笑道:
“听这位说你需要换匹马,这儿没什么好马,便用这匹先顶上。”
叶攸对林宥一笑,道:
“这次多亏你,我会记着的,待我把这儿的事处理完,再来谢你。”
说话间,林宥已换好马匹,他拍拍沾有灰尘的手,道:
“我并不多求,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说。”
两人相视一笑,叶攸也没再说客套话,一笑便是告别的意思。
而就在这个时候,远方一阵尘土飞扬。
几匹健马由远及近,能看到马匹上坐有人。
马确是好马,很快几人就赶至叶攸面前。
蹬下脚环,一人率先下马,看一眼叶攸后,走向了林宥,将要进门的林宥拦下,道:
“我是捕头,奉命来此拿你,且跟我走一趟。”
说着便动起手来。
林宥没搞清楚状况,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他也是练过武的,一闪身便躲了过去,他盯着捕头道:
“我并没犯事,何故抓我?你总要给我个像样的理由,滥用职权我可会告你。”
捕头被林宥说得一噎,脸色烧红一下,厉声道:
“岂会滥用职权,是县令亲口要抓的你,你跟我去衙门就知道是为何,走!”
林宥眼眸转动着,不愿与捕头走。
叶攸这时上前,道:
“这可是韩县令的命令?”
捕头转眼看叶攸,眼中闪过疑虑,冷声道:
“你是何人?我列行公务,没必要与你多说。”
“那应该就没错了,这样吧,不单是林宥,我们都与你走一趟。”叶攸笑着,转头看了洛苍与沫白。
第100章 审案()
捕头闻言,面色划过惊讶之色,奇怪的眼神看着叶攸,道:
“你又没犯事,我不能带你去。”
叶攸依旧笑着,她笑意微深的道:
“我是刚好要去那里,既然顺路,那便一同去了罢,而且你的马儿比较好,跑起来该是快的吧。”
捕头面色一沉,觉得叶攸是在找茬,哪有没事儿往府衙里跑的人啊。
他冷声道:
“请你不要妨碍公务,我是来抓林宥,不是和你乱扯。”
话落,他朝林宥走近一步,另外几个衙役也跟上前来,要动手抓人。
叶攸一步拦在捕头身前,看捕头脸色沉下去,她笑道:
“我这算是妨碍公务,罪名已有,你可把我也抓回去。”
“你这人脑子有毛病,那我成全你,抓你回去好了。”捕头古怪的看叶攸一眼,正要动手呢,却被洛苍制住。
洛苍冷声道:
“手脚规矩一点,她不是你能碰的。”
捕头内心已崩溃。
这不是她要他抓的嘛,怎么成他的错了。
旁边几个衙役见状,立马围过来,想要帮忙,却是几下被打倒在地面。
捕头望着倒地的一干兄弟,他恨声道:
“你们想干什么,与府衙作对,都想吃牢饭不成?”
叶攸这边已将马匹换好,她道:
“给你添麻烦了,不过也有好处,那就是林宥会配合你去府衙,无需你再费力擒他。”
林宥站在叶攸身旁,对捕头一笑,道:
“是,我现在会去府衙。”
捕头惊疑的看一眼叶攸,再看一眼林宥。
这态度转变太快了吧,看起来林宥很听另一人的话。
在叶攸示意下,洛苍松开对捕头的锢制,走回叶攸身旁,随着叶攸走上马车。
林宥来到捕头面前,道:
“请带路。”
捕头甩了甩胳膊,心头唏嘘着,这是他担任捕头以来,最奇葩的一次出捕。
竟然有人主动要去府衙,真奇了。
而当捕头看向自己的坐骑时,他面色是发青。
这匹消瘦的小马,确定是给他骑?
转眼一看,他那威风又矫健的马匹,已被套上鞍具,扛了马厢。
捕头一抿唇,给衙役交换一匹马,随后给叶攸带起路来。
在府衙门前停马,捕头冷着脸,要带林宥入堂,临走之时,不忘转头瞪叶攸一眼,道:
“你们的账待会儿再算,不要跟进来,若是影响县令审案,你们都得去牢里待着。”
事实证明,他的话效果不大。
因为他前脚踏入,叶攸三人后脚便跟上。
叶攸看着火气上头的捕头,淡笑道:
“不用管我们,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府衙里没说不让人观案。”
捕头指了一条地面的一条线,道:
“不可超过这里,其他的随你们。”
话落,压着林宥进入大堂。
一切都是按步就班,人带道后,醒木一拍,县令问了姓氏就开始审案。
有一点不同,那就是这个大堂之中,跪着的人只有一个林宥,跟本没有原告人。
一听,才知韩县令所审之事,是林宥逃兵役。
就是为兵时期逃离队伍的人。
而林宥情况并不是那样。
他是被弃下的士兵。
审案继续着,韩县令在堂上问,林宥在堂下答。
林宥句句答得属实,韩县令话中渐渐有了急意,韩县令似不耐烦,将话题转向另一面。
韩县令眉目显出厉色,斥道:
“听闻你买下一家酒楼,你区区一个小兵而已,哪里来的钱财盘酒楼。
想你也是窃取兵中银两,又慌不择路的逃回丰县。
在这公堂之上,还不给我如实招来,究竟偷窃了多少银两,都给我说清楚!”
林宥该答的已答,听到韩县令这问话,他心里留个心眼,道:
“我所说的话,韩县令似是一句话没听,韩县令不信的话,自可派人前去一查虚实,那日的战况是如何,你自然能知晓。
而不是在此处枉加揣测,给我加一些无由来的罪。”
韩县令一听,气得双眼一瞪。
暗道林宥是个没眼力,不识事务的人。
于是叫了一人给林宥暗中传话。
听完传话,林宥面色划过了然之意,韩县令胃口不小,打得是酒楼的主意。
他要是一个小兵,自是不敢与县令对立,但现在他代表着叶攸,这意义就不一样了。
想到叶攸方才吩咐他的话,他便有底气。
不仅没有应话,冷眼瞧着传话人,而且抬起头来瞪视韩县令。
他道:
“原来是韩县令看上那栋酒楼,想要不耗一分钱的夺去,这才给我加了那些无需有的罪。
你,知法而犯法,以公职而想贪污行贿,这又该当何罪?”
“啪!”醒木拍打出清脆的声音。
韩县令怒不可遏道:
“大胆,你这刁民敢污蔑本官,不给你点教训,你不会老实,来人,给我用棍刑。”
林宥冷眼看着韩县令,并没因为韩县令恼羞成怒的话而吓退。
韩县令被林宥看得起了寒意,快速扔下签令,道:
“行刑。”
“慢着,我有一话要说。”
正是行刑之际,却是有一道声音自堂外响起,正是叶攸。
叶攸跨过脚底的隔离线,她淡笑着走到前堂,平视着韩县令,道:
“方才我在堂外,已将事情也听个大概,从林宥的答话中,显然没有犯罪则,反是韩县令无缘由的要用刑,是要屈打成招?”
韩县令坐在明堂之上,乍一看叶攸浑身透出一股气质,心下有一分谨慎,他皱眉问:
“你是什么人?本官审案,何时轮得到你来指点,还是快快离去。
否则,本官定要治你一个扰乱公堂的罪!”
这个时候,站在一旁的捕头上前,走到韩县令耳旁说了些话。
韩县令看叶攸的眼神变了一变,从忌惮变为轻视。
还以为是哪来的贵人,原来只是个闹事的平民,不足为惧。
他又是一拍醒木,厉声道:
“原来你就是林宥的同伙,本官没抓你,已是你的富泽,今儿来了,那就一并抓起来。
哼!还胆敢堂上藐视本官威严,来人,给我绑起来。”
“韩县令只凭一言就要绑人,未免将公堂之案当作儿戏,审案只凭你心意来,当真可笑。”叶攸秀眉微蹙。
衙役已向叶攸围过来,就要动手。
无需叶攸说话,洛苍在他们动手之时,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