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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说,难说,”身边的铁勇开始自然而然的和我抬杠,“万一那些人以前是掉根绳梯或者干脆就是根绳子爬上爬下呢,你看那样子荒了几百年了,估计烂得卯都不剩,我们去也白去。”
铁勇这丫的毛病我知道,只要闲得无聊就开始找乐逗闷子,所以我一面开始平行挪动一面反唇相讥:“就算没路,我们找个地方歇歇脚总成吧?实在不行还可以睡上一觉,明天开始凿壁开路才有劲儿——你要不喜欢,也可惜学蜘蛛把自己吊在这儿休息。”
铁勇丫的就这德行,不管有理没理,嘴上那是点都不肯认输,脚下已经开始跟着我挪窝了嘴上还叫板:“那可不行!这不是我多管闲事,完全是哥们崇高的革命热情在作祟,想到你们可能出现的危险,心里这种责任感就油然而生,不能置你们于险地而不顾啊”
从那陵墓中出来之后大家心情都还不错,听着我俩斗嘴,晨曦还在下面插话:“别介,铁勇你不去没谁会怪你的——让我们自生自灭好了,你千万别帮手,就当我们求你了。”
铁勇痛心疾首状:“革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必须坚持不懈以此为纲。现在阶级敌人清理干净了就是走资派,剩下还有搞破鞋的我们也不能放过,我就当进洞里陪你们消除封建残余和遗毒了劝也劝不住,这革命热情在沸腾呢,你们就安心请好吧!”
一通胡扯,我们已经渐渐靠近了那大树蔓藤,掀开一看,见这洞口果然整个搭着个木制的梁栋,虽然破败,但依稀能看出曾经有过木枢的痕迹,像是谁曾经在这里用个木门遮挡隐藏,只是后来风化掉进了下面被水给冲走了。
洞口虽然不大,但是进去之后赫然开朗,门口的梁栋上面伸手一摸全是灰泥,明显看出这里的洞口原本很大,但是后来被人故意用灰泥堵塞住了一部分,弄成个这么小的洞口来掩人耳目。
整个山洞看起来不像岩洞和溶洞,跟像是陕北那种窑洞,顶部和墙壁全都是灰泥,所以上面长满了各式各样的植物根茎,还有些虫在里面钻进钻出,整个头顶都是蔓藤垂落的根须,倒有点像是在地底的感觉。
我们从洞口朝里面走了几步,一侧是个泥塑的佛龛,上面供奉着的东西已经倒了,变作了一团烂泥,看不出本来的面目;另一侧有一大堆坍塌的木头和杂物,看来原来是个在洞里搭起的棚子,也因为时间太久而倒塌了。
那堆东西外面有些搭起来的炉灶之类,看起来曾经有人在这里煮食生活,而且数量或者还不少,只不过后来荒废了。我们用手电朝着周围一扫,最初开玩笑的话立刻被验证了,这里确实没有路可以出去!
“怎么会呢?”晨曦一面用手电四处照射,一面奇道:“刚才我在洞口看过了,外面根本没有绳索可以攀爬的痕迹,这里面生活的人出不去,也没有法子获得食物——他们是怎么生活在这里的?”
“难道是吃这些东西?”我很随意的朝着泥上的虫和草根一指:“用外面枯藤生火,吃这些植物的根茎和虫?不过要是这样的话,他们生活在这里做什么呢,除非是”我朝着外面示意:“这里难道是赵佗墓的守陵人?”
若是按照这个思路的话,一切就可以说得通了:这里是赵佗安置的守陵人,这里的人靠上面的人每月送来食物而生活,后来因为南越国灭亡之后,这里的人没有了食物来源,所以就只能靠着虫子和草根而存活,后来这里食物不够吃了,这里面的人要么是逃走了,要么就是全部死在了这里面
我的推测很有道理,晨曦她们也并没有反对,只不过她还想抱着最后的希望,想要检查下那堆坍塌的物料后面,会不会有个隐藏的通道,这事儿既然在理,所以我们也就过去顺便看了。
那堆乱糟糟的木梁一掀开,立刻就看见了下面堆骸骨,单从颅骨数就有四五个之多,而且旁边还有些青铜武器和瓷皿,只不过大多数都已经被砸烂了,也没有什么太多价值可以研究。
晨曦点点头:“你的推测有了这些东西佐证,看起来就更像是那么回事了。从这里食物残渣看起来,守陵人应该是留下来了,仅仅依靠虫子和草根坚持了很多,死在这里后被食尸猫给啃光了——要想出去,怕是我们还只能靠着蔓藤和大树想办法了。”
这洞穴的位置不高,从整个石壁上估算下来怕是只在三分之一处,就算有蔓藤和大树,我们无非是能再爬个三分之一上去,而到了上面能不能去就不好说了,我虽然知道现在死马当活马医只有一条路,可还是把自己的顾虑给提了出来,问要不要先由我过去看看,后面的人再决定怎么办。
毕竟有大炮叔他们几个伤员在,若是到时候卡半中拦腰的还不好办了。
我们从洞口朝上面看看,都觉得后面确实不好说,也不能断定能不能上去,于是点头同意。铁勇还不等我动手,自己已经哧溜冲到了洞口:“我和叶子一路去,你们等着。”
话音未落,这孙子已经一猫腰钻出了洞口,扯着条蔓藤试试就开爬,合着像哥们还和他抢似的——我等丫上了一米多高才从后面跟出去,选了另一条蔓藤逮住爬,嘴里叮嘱道:“铁勇,你换蔓藤的时候当心点,别抓住我这条了,这玩意儿可撑不住咱俩的重量。”
铁勇在前面喘着粗气屁话不说,我看他这么贫的人也不吭声了,就知道他确实是累得够戗,于是跟着一路朝上爬去,刚刚才爬了十来米,突然发现旁边藤叶中哗啦啦一阵晃动。
第一百一十章 虵蛇()
藤叶一动,我和铁勇立刻停了下来,一手抓住蔓藤,另一只手瞬间把伞兵刀和棺材钉抽了出来,全神贯注戒备,下面晨曦狐疑的声音传了上来:“什么事?”
我们出来之后,下面晨曦他们抓住蔓藤围在洞口,都一起注意着我们的动向,所以稍有问题就发现了,见我们停下了更是着半个身子都探了出来,我连忙回答:“不知道,你们别急,看看再说”
我话才说了一半,看见旁边铁勇已经把身子靠拢了岩壁,手臂伸长,棺材钉对着那片蔓叶就慢慢戳了过去,我还没来得及提醒这丫小心点,那蔓叶已经一翻,从下面哧溜钻了条小蛇上来。
这小蛇通体碧绿,头若三角,鼻尖上有个红色的肉角,身后居然还有隐隐可见的一对小爪,看着人畜无害非常可爱,铁勇先是一愣,接着就笑了:“吓我一跳,还以为是个什么东西,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小玩意儿,”他嘴里叫着‘走开走开’,手挑弄似的把棺材钉朝小蛇脑袋拨去,准备把这蛇给挑开。
“别动!”
这蛇我虽然没见过,但是总觉得那里有点不对劲,于是急忙叫了一声,铁勇忙不迭的把手缩了回来——这一缩的时候,那小蛇正好暴然伸头出来咬了一口,阴差阳错,这丫正好躲过了。
铁勇缩手只是听到我叫声的条件反射,完全没想到和小蛇还会主动攻击,当时被吓了一跳,等回过神来立刻火了:“他姥姥的,这小东西居然还会咬人!”
我对铁勇说:“你小子前往当心。都说会叫的狗不咬人,蛇和女人也差不多,看着越是可爱的越是剧毒,这万一真要是竹叶青绿瘦蛇之类的,一口下来可够得你丫喝一壶的。”
铁勇说蛇有什么好怕的?就算这条蛇再厉害。也只有一条不当回事,可惜现在手里只有棺材钉,要是五四手枪还有子弹,铁爷手指头一动,便能立刻把这东西送回阎王殿去。
不等他话说完,蔓藤丛中又是唰唰一阵响。跟着就看无数青色小蛇从蔓藤覆盖下的石缝中钻了出来,顺着蔓藤和树干朝我们爬了过来。
我们在上面一耽搁,留在下面的众人早已经发觉,晨曦和宗大叔抓着蔓藤整个钻出了洞口朝上望,那阮三在洞里的时候吓得半死基本没用。出来之后倒是很快恢复了精神,也跟着钻出了洞来。
才看了几眼,那宗大叔突然就朝我们喊了起来:“不好,那些蛇是青虵蛇,毒得很,你们快点回来。”他一面朝我们喊,一面跟着吩咐身后的几个佣兵:“快去把木头柴火抱过来,等下在洞口生火挡蛇!”
他这么一喊。我和铁勇立刻抓着蔓藤就开始朝下面退,那些虵蛇这时候也开始动了起来,朝着我们迅速之极的逼过来。速度快得难以相信。铁勇本来的位置比我靠上,见那蛇速度快,看他的样子居然有点准备丢车保帅自己冲上去挡住保我撤的意思,我连忙就喊了起来:“并肩冲,它们从旁边石壁上下来了,赶紧的!”
这么一喊。铁勇才发现虵蛇是全盘开花,整个沿着石壁、蔓藤和大树朝下面冲来。他就算自己上前也挡不完,这才作罢。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加快,看来是打消了冲上去顶雷的念头。此刻已经有虵蛇冲到了他身边,张嘴就咬,铁勇忙不迭的用那棺材钉横扫出去,正中虵蛇的脑袋,顿时把它给远远的打飞出去,同时我这边已经开始喊了起来:
“程自立,你狙击枪还能用不?掩护我们!”
我话音还没落,就听得嗖嗖破空之声传来,跟着见身边骤然飞过一箭,把面前两条小蛇钉在了树上,跟着枪声也同时响起,啪啪几下把铁勇面前的射给击落掉到了树下。
阮三的弓箭和程自立的狙击枪一出手,我和铁勇顿时嘛也不管了,只顾两手交替,飞快的顺着蔓藤滑了回来,刚刚才到洞口,那里面的宗大叔已伸手一拉,把我给扯进了洞里,跟着又探头出去把铁勇同样拉了进来。
旁边,张武张建设早已经把烂木头堆了过来,大炮叔手中点燃个火把,只要把柴堆洞口一堵,火把朝上面一扔就能把火给升起来。
我俩一回到洞里,外面的程自立和阮三也不敢耽搁,瞬间把自己扔了进来,然后就看大炮叔一声招呼,张建设把木柴堆朝洞口一推,瞬间把火堆给点燃起来。
火堆一燃,心中才觉得安稳了些,不过还没等我们松上两口气,那洞口顶上已经有几条蛇嗤嗤爬着游了进来,不过还没等它们落地,大炮叔已经用火把啪啪几声全都给扫落出去,其中还有只掉在了火堆上,立刻烧得皮开肉绽玩完了。
到了这会子,铁勇终于找到了机会向宗大叔发问:“你说的虵蛇是个什么东西,我从来都没听说过,有没有你说得那么厉害啊?”
我也同时开口:“怎么会来这么多虵蛇,这玩意儿是群居的啊?”
我俩这一开口,就看晨曦他们几人也把目光都投到了宗大叔身上,看样子刚才只顾着叫我们回来,他是什么都没说,下面的人和我一样也只是知道个名字,别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宗大叔朝着外面一指,“这蛇我以前见过一次,虽然时间很久了,但是我绝对记得不会错的。它们看着个头不大,但是毒性非常厉害,就算野牛被咬上一口也会毙命,而且这些蛇往往成百上千生活在一起,一旦被围住就难逃掉了——我一看见是这种虵蛇,所以立刻就喊你们撤回来了。”
我们朝外面望去,目光落在洞口的蔓藤和树干上,那里密密麻麻缠绕着无数青绿虵蛇,虽然整个洞口被烈火堵住。可它们还是不走守在外面。我看了几眼,转头对宗大叔说道:“蛇这种东西,以前我们在陕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