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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将近五分钟才爬到水潭边,翻身就是噗通一下跌进了水里,也不见怎么挣扎就沉了下去,那水里的鱼立刻蜂拥而至,拖着它就开始撕咬,一股股的鲜血从水底飚了出来,血腥气弥漫在林中
我们面面相觑,都感觉这后背直冒冷汗全身发凉,幸好是遇到了这不开眼的黑瞎子,不然今天这掉水潭里面的就该是我们了
那黑瞎子掉进水潭之后,我们这才慢慢从树上下来,大家再也不敢去碰那鱼汤了,甚至说这锅都没人想再用——幸好这里还有黑瞎子留下的獐子,我们就把这家伙剥皮开膛,洗都不敢洗,将就在火上烤得半熟分食了起来。
吃这獐子的时候还有个插曲,当时铁勇犹犹豫豫不敢下口,问我:“叶子,你说这獐子吃了会不会有事?”他指指水潭:“你说,要是獐子也有这问题,那我们咋办?”
我心想铁勇你真能掰扯,一看就知道应该是这水潭的鱼有问题,所以那些野兽都不敢过来喝水,黑瞎子运气不好闻到我们今天煮食鱼的香气才被引诱了过来,所以一吃就中招——那獐子有屁的关系啊?
我点点头:“你说得对,这事儿不得不防!要不这样,你先等着,我吃完之后半个小时你看我没事,你再吃!”说着,我把那熟透的獐子肉抓起一块,抹了盐巴辣椒,吭哧吭哧啃了起来。
一开始铁勇还真信了,但接着看晨曦弄了块獐子肉分给丁老头,她也开始吃才明白上当,当时就忍不住了,抢过一块就开始大吃起来,嘴里还嘀咕:“吃死算了!要等也是你等,我他妈先吃饱再说。”
獐子肉腥味极大,加上我们又弄得半生不熟更是难吃,不过大家谁都没有嫌弃,很快就把这东西给分食一空,总算把粮食危机给暂时渡过了。我们也不敢在这里久呆,连夜收拾东西就朝着老林子里钻。
我们在林里钻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才遇到个山村,在里面修整了一天之后,这才又重新让人带路出来了,到了外面一看,我们已经到了川渝地界了。
我们在小县城买了车票,经过那客车在山路了绕了两天,终于赶到了重庆市——行程上,我们准备先去一趟尚方家族人的地方,按照尚方杰给我们的指点找到他们那外面的子弟,用这字诀石条换解法,算是了结他们的心愿。
丁老头给我们表示,这一趟他就不跟我们去了,他现在心灰意冷也懒得动弹了,只想回去给溜子的父母个交代我们看老头情绪不高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能由着他去了。
徐弘鸣大师当时并未告诉我们尚方族外面留着那弟子的下落,我们也不知道已经死了,所以当时就赶了过去,等到了地方才知道这一切,找不到人也就找不着那两个字诀的解法,别无他想之下,只能又联系二叔看有没有办法。
这次二叔倒是在疗养院,不过他也明确表示没有法子,我们能学到的只有这两个字诀里对付那些尸、怪的办法,其中关键的术法是找不到了,换句话说,就是丈海一族这术法从此失传,再也无法使了。
字诀解法失传是个坏消息,但好消息也有,就是说二叔告诉我们他找到了其中一块三山玉佩的下落,于是和晨曦商量之后,我们又再次一次踏上了去北海的火车。
第一百六十九章 二叔的消息()
北海是古代‘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始发港口,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同时也算是北越之地的一部分,这里有着丰富的海洋资源,是中国四大渔场之一,海产品极为丰富。
二叔所在的疗养院我们来过一次,也算是熟悉,下了火车就直接朝着疗养院赶去,在门口登记之后,我们来到了二叔所住那栋楼的门口,还没等我们跨进大门上楼,就听见侧面花园里有人喊了:“叶小子,铁小子,你们来了?”
我们回头一看,见二叔正笑吟吟的躺在个太师椅上,手拿蒲扇扇风,面前摆着紫砂小壶,满脸惬意的朝我们招手:“过来过来,这边来说话。”
“您这怎么看着像是地主老财啊?”我们一起过去,没等走拢跟前我就开口了:“二叔,我记得你也是贫下中农出身,怎么这么快就堕落了?您说说,您现在还有一星半点劳动人民的样儿吗?”
铁勇也嬉皮笑脸的帮腔:“是啊,二叔,真不怨叶子说你,您都快赶上端木小姐的架子了——您老也算是活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怎么就这么经不起糖衣炮弹的腐蚀呢?”
“你俩贫我不管,别把我扯上!”晨曦瞬间不干了,眼一瞪我俩瞬间不吭气了,她这才转过头给二叔问好:“叶阳叔叔您好,我是端木家的端木晨曦,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见到你。”
“好,好,好!”二叔见我俩吃瘪就已经乐了,现在晨曦向他问好更是高兴,连叫了三声‘好’,然后笑骂我道:“瞧瞧。都是丈海家的传人,凭着什么别人端木家的姑娘就出得落落大方彬彬有礼的,我们叶阳家出来的都是胡同串子、破落混混。你俩说说。这叫怎么回事?”
“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狗熊儿混蛋。”我腆着满脸的不在乎:“就算我是胡同串子,也是你和我爸干的,跟我没关系——我说我怎么这么混蛋啊,现在明白了,搞半天我也算是受害者啊!”
“臭小子没别的,就这张嘴厉害,”二叔笑了笑对晨曦说:“我的话他听不进去,还只有你管得住晨曦。以后这小子就交给你了,帮我多骂骂多说说,免得光惹我生气。”
晨曦立刻答应:“既然有二叔这句话,以后我可就算是请着尚方宝剑了”她冲我得意:“以后你俩可得听话,不然,我就以二叔这句话给你俩好看!”
我和铁勇双眼望天,嗤嗤有声,权当没听见
玩笑开得差不多了,二叔也不再和我们鬼扯,跟着就让我把刻着尚方家字诀的石条子拿了出来。看了片刻点头道:“不错,这和我们祖上的差不多,应该是真东西了。现在既然解法丢了,我就替你们试试,把这字面上的意思弄出来,回头给你们。”
“那就谢谢二叔了,”我嘿嘿笑了几声,跟着又把那尚方家的龙尾项链取了出来:“尚方家现在没人了,这项链我怎么处理?”二叔把项链接过来看看,想了想:“要不就想给铁勇用着吧,当做防身。以后万一找到了尚方家人就还回去,也算物有所值。”
铁勇一听差点没跳起来。还不等我回话就一把抢过来套到了脖子上,满脸笑:“谢谢谢谢。谢谢二叔!谢谢叶子!谢谢晨曦!谢谢你们大家!”
铁勇戴着项链左顾右盼得意洋洋,正准备废话几句,二叔突然又开口了:“行了,铁勇,这东西你收起来就是,别折腾了,我这里还有正经事儿要给你们说,”他朝着桌子旁边的凳子一指,坐直了身子:“来,都坐下。”
等我们坐下之后,二叔这才把自己最近所知道的事儿给我们娓娓道来一番,其中关键的,就是关于那第三块山三山玉佩的下落
当然,这第三块玉佩的下落,其实端木大叔的日记中是写过的,原话差不多是这意思:说第三块玉佩在赵成抄家之后,被当时个军官所得到,一直流落在民间,后唐代有藏家拿着去求教五台道观的道长被认了出来,所以后来就铸造了个鼎收藏,此鼎被称为郜天祈王鼎,辗转后在清代落入了圆明园,八国联军时期被盗出了华夏,卖给了个叫做阿伦道尔的美国收藏家,那孙子登上加勒比之歌返程的时候失踪,这船也成为了臭名昭著的幽灵船。
关于这加勒比之歌的消息有点奇怪,晨曦追查过,发现这船其实很早以前就已经被注销了,并不是从美国到英国之间的游轮,追查到了这里,晨曦一直认为是父亲记录有问题,或者说是那消息有误——关于这一点,二叔给了我们新的线索。
当年,那英法强盗劫掠圆明园之后,许多古玩当即就出售给了在华夏的西洋商人或者神父,其中有一名神父叫做凯斯维尔的买下了那郜天祈王鼎带回英国,经过数十年后,他又在英国转手把鼎卖给了阿伦道尔,此事除了这神父之外,还有几名其他圣职人员也知道,所以端木岂的消息就从那里得到的。
那几位圣职人员只知道这古鼎卖给了阿伦道尔,后来阿伦道尔失踪,就有点半猜半蒙的意思了,而二叔这次是因为那诸葛家大弟子诸葛傲然考古的时候,一个不经意的机会发现的线索:他找到的不是别人,而是阿伦道尔居住在英国南安普顿时候的朋友,也是当年和他一起带着古鼎返回时候同行之人。
此人名叫博纳,是现在美国奥德赛海洋勘探公司前身的一名船员,他们当年在英国打捞任务完成之后,就从英国穿越北大西洋返回美国,阿伦道尔便准备搭乘这船返回。这船原本是准备返回的,可就在这出发的前一天,因为特殊原因得到了加勒比之歌的消息,于是乎,他们就决定顺路去寻找这条漂浮在海上的无主船舶,拖回美国去顺便发个小财。
阿伦道尔既然跟着这打捞船出发的,那么也没别的办法,只能跟着一道,他出发前给那神父打了个电话,也不知是口误还是神父理解有误,所以便当成了他坐的是加勒比之歌邮轮返回美国——所有一切的关键就在此处,那加勒比之歌并不是邮轮,而是一艘本来就无主的船!
二叔得到的消息就这么多,关于为什么这些船员会半道去找那加勒比之歌,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又如何了等等,一无所知,要是我们确实想要知道的话,只能等着拜托诸葛傲然帮我们问了。
二叔已经请诸葛老爷子去了电话,但是这消息怕是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所以二叔决定,趁着这机会给我们好好上上课,顺便把我们的武技之类再给锻炼一下。
按二叔的话说,这就是让我们重新熟悉老祖宗的本事,别一天到晚光想着用什么枪啊手雷的,屁用没有动静还闹得挺大我和铁勇一面偷乐一面瞄晨曦,看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把勃朗宁给偷偷摸出来,塞进了身边的包里。
二叔教训完之后立刻开始准备,首先让我们在疗养院的招待所写了房间,然后每天开始给我们集训,那日子真叫个苦,想在想起来还让人毛骨悚然——每天背着十来斤重的铅块游泳、潜水、闭气、凫水,然后是慢跑五公里,跟着又闭气沉到海底去练习武技;下午稍事休息,接着就给我们讲解尸、怪两大字诀上看明白的东西,跟着顺便把其他的也给教了一遍,算是温故而知新。
当然,关于这事儿二叔说了,‘反正现在我们丈海家人也不多了,藏着掖着的话,只能技失艺凋,干脆不如全部教给你们好了’。
这当中,我们也抽出了个时间,叫上二叔一起去了趟海边,把那尚方家的骨灰全都洒在了海里,二叔还按照丈海家的习惯在礁石上供了酒水糕点,算是缅怀又算是祭拜,完了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回去以后一整天都没说话。
第二天开始,我们那铅块加倍了
在北海疗养院学了整整俩月时间,我们几乎没被二叔搞死,就在这水深火热痛不欲生的时候我接到了鬼眼张的电话——和二叔如出一辙的是,他也找到了第三块玉佩的下落,只不过不尽详细;但是另外一点,他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