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石梯一完,面前立刻出现了一条竖直而去的石板小径,宽逾五米,直通前面殿内,用矿工手电一照,立刻就看面前除了那青石板小径外,旁边地方都是种碧绿色的淤泥,颜色和青石板相似毫不反光,远处一看还真和这石板差不多。
我心念一动,立刻停下脚步,回头对他们三人说:“几位,谁能帮忙来瞅瞅,这碧绿色的淤泥有什么说道没?”“说道,什么说道?”晨曦他们几位听我一说。都从下面走到了这一阶来,“哟,这还真是碧绿色的泥啊”他们啧啧称奇。但我问起这说道的时候,却都只是笑着摇头。看来竟然谁都不知道了。
当然也有胆大的,铁勇就是这主了,丫见我们没人答话,自己倒是装起了大个儿:“有什么说道不说道的啊,叶子你要不放心,我给你上去走两步瞅瞅,不就什么都结了吗?”
丫还不光说,看架势就准备要迈腿儿了。我连忙把他一把拉住:“丫别犯浑!”旁边晨曦也连忙搭话:“铁勇,这地方看着有点古怪,你可别给我踩上去。”
虽然铁勇被我们拉住,但这丫显然不服气,他哼哼唧唧满脸得瑟:“瞧瞧,瞧瞧你俩那样儿,不就是块破淤泥地嘛,还能干嘛”他话还没说完,旁边丁大爷已经从旁边捡起块石头,噗通就扔到了淤泥地儿上。
石头一落在地面上。立刻就从那淤泥地上陷了下去,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接着就看淤泥下面噗噗开始朝上冒泡子。铁勇眼珠子随着那石头陷落几乎凸出眼窝子来,当时就把这舌头给咬了:“这、这沼泽啊?”
“我也是猜的,刚才没认出来,”丁大爷在旁边搭话,“这种应该是某种酸泽,比起一般的沼泽来说悬浮力更小,更难让人逃出升天,”他接过我手里的矿工灯朝前面照去:“你们看,这里无论怎么。都得经过这条路先抵达大殿,然后才能分开两边。所以我就留意上了,没想还真是。”
铁勇这次算是自己吓了自己一回。顺着矿工灯的灯柱望去,看见那沼泽淤泥中不断的翻滚,涌出气泡涌动翻覆,带出一具细小的老鼠骸骨,当即脸上就变了色,默不作声算是自己认怂了。
放眼望去,这内城中间的部分全部都是这种酸泽,把石墙到这里的所有地方都给挡住了,要想进到里面去,非得通过这五米宽的小路,看来我们不从这里过去还真是不行了?
我挨个在大家脸上扫了一遍,“现在都知道了吧?咱们还必须得到这骷髅腹中相的中间走一遭去,有多少凶险我也不多说了,大家都留神点,长点心开点眼儿,千万别走神了!”说完,紧接着我用胳膊肘捅了下铁勇:“小子,还有你,千万别给我突突了,要真你丫折这里面出不去了,那床底下的钱我可就一个人花了。”
“瞧把你能耐的,还一个人花了,”铁勇哈哈一笑,摸出犬神匕就横在了胸前:“放心吧叶子,你小子死里面我还死不了呢!”
我们也不废话,立刻就沿着石径甬道朝前而去,这一路并不太远,我们很快就走到了中间的平坦地儿,打开了手电筒一看,只见巨大石殿的门柱石梁之上,都雕刻着稀奇古怪太阳的图案,殿堂中很多东西都已经打翻了,里面廊道曲折幽深,用手电朝里一照看不见尽头,而这空地儿除了前半部,后面全都在这大殿之中,就连那通往两旁冶炼工坊和巫祭石屋的路也得从殿后才能过去。
我们交换一下眼色,却不废话,打着矿工灯朝着殿里不紧不慢的走了进去。
朝前只走了十来步,首先就有个长条形的石槽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既像是口大缸,又像是在这整块石头上雕刻出来的,石槽中堆积如山,里面满是种黑乎乎的残骸,也不知是什么,不过凭着我上次在赤鬼国的经验,这些东西多半就应该是层层叠叠干涸后的血渍了。
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就是这个理,我们看的是这里面装了什么,可是那对岩石材料极为了解的丁大爷却不一样了——他从怀里摸出个放大镜,借着矿工灯的光柱朝着石槽细细打量片刻,皱着眉,满脸疑惑的站了起来,嘴里自言自语:“不对啊!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这老头,难道看出什么来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鬼皮影()
“丁大爷,你这看出什么东西了?”我看老头站起来那架势,像是不准备给我们解释立刻就问了:“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呃,差点忘记了,”老头被我一提醒才想起了,满脸歉意:“对不住,我这脑子里一想事儿,就忘记给你们说声了”
边说,边蹲下示意我们靠拢,用矿工灯照着问:“你们看看,这大理岩上面有什么东西?”
我们只一看就发现了,那巨石槽子的表面上,密密麻麻有许多细小的斑点,色泽黑褐,针头般大小,看着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过,既多又小,覆盖了大半的槽子表面。
“这,这像是被雾状酸液腐蚀的吧?”晨曦学过这些,立刻就回答了一句:“不然的话,按照古人的技术水平,应该是制造不出容器来承压,然后将酸液喷化成雾状的吧?”说完,她又补充一句:“当然,这痕迹也不像是有意为之,不知道究竟是什么造成的。”
“晨曦姑娘果然博学,连这地质也颇为了解,”丁大爷不轻不重的拍了晨曦次马屁,接着给我们解释:“和你揣测一样,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造成的,只不过,我觉得这腐蚀的瘢痕太过奇怪了,是不是是不是”他望了我一眼:“你所说的那骷髅腹中相,会不会造成某种风障气煞之类的东西,疾风卷袭,所以留下了这种腐蚀痕迹?”
“那倒不会,”按照穴字诀里的说法,这种‘煞相’造成的只是聚阴,倒不会造成其他的东西,所以我断然告诉他们:“你们不用多虑,这和煞相没任何关系。”
既然他俩都看不明白究竟。这里又是位于煞相正中的位置,所以我也不愿多耽搁,于是乎便劝道:“算了。这事儿我们不多研究了,还是快些赶路寻找尚方族人才是正途。”
才一进这大殿就遇上了这种怪事。我们也不多耽搁了,大家齐齐朝着殿中开始进发,希望能抓紧时间从里面穿过去,然后折向左边的工坊,很快就从这石槽后面来到了大殿的正中,也就是最初我们看见无数器皿的地方。
和外面的东西不一样,这里的东西都没有腐烂,正中是一块四四方方的巨大石柱。柱子上面绘了个极大的赤日,血红恐怖,左右盘云缭绕,飞花走兽无数;柱子下面是个石台,台前摆放石鼎一口,旁边列高脚青铜烛台各二,烛台若散花直树,顶端有托着个油盘,盘似玄武之状,与这烛台高脚一体;另外。在石柱四角,分别有石雕人像而立,张牙舞爪貌似守卫。
我们有了前面的考虑。所以根本不愿意在这里久呆,立刻就从石柱的左边绕了过去,准备直接从它后面那通道折而向左,在经过石柱的时候我抬头盯着,生怕这柱子出什么古怪,但所幸的是这柱子丝毫没有异状,我们如此便很快绕了过去,来到了这石柱的后面。
到了这里之后,我们才发现了——原来。最大的异常情况居然是在这里
我们在殿外的时候,只看见了大殿的殿门和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后方左右各自有条青石板路伸出,一直连接到两边。所以想当然的就认为,这大殿后面应该有回廊或者走道,能让我们向左右而去。
但是,在进入大殿之后我看了,左右两边全都是大块的巨石,根本没有路或者门径,所以我们一直朝前而去,绕过了中间那四四方方的石柱抵达后面——谁知道,这里非但没有路,而且竟然还是一整堵的石墙,把这去路给严严实实的挡住了!
我们一时间有些惊讶,脑中首先想到的,是现在发生了和万尸坑相同的状况,也就是说,我们再次碰上了鬼打墙!
他姥姥的,鬼打墙这不过是个说法,那会是真的见到堵墙啊,别说我们没遇到过,就算听,也没听多少人说起过,这要真是那好了,以前咱们遇到的都是盗版鬼打墙,只有这次才是正宗嫡传的你说我们是不是该高兴一把,算是庆祝这绝无仅有的鬼打墙被哥几个碰上了?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旁边的晨曦没闲着,她放眼看看左右,拉了我一把:“走,回去,看看秘密是不是藏在开始那柱子上。”“呃?”我被她一拉回过神来,那一刹那脑子还糊涂没明白过来:“秘密?什么秘密?”
“这出路的秘密,”晨曦已经招呼完了铁勇丁老头开始往回走,见我愣着便又加了句:“快啊,过来帮我看看,能不能继续用你穴字诀找条路出来。”
既然找不着路,我们自然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刚才那四方柱上,回到这里之后,晨曦首先带头把石像检查一遍,看这会不会又是什么人俑、膏人、僵尸之类的,不过所幸这次的石像还真没异常,实实在在是石头雕刻出来的人像,她还不放心,用登山镐敲敲听不见空响,证明它的实心,这才放了心。
接着,我们又一并把石台石鼎给查看了一番,甚至那烛台和油盘都没有放过,全无异常,可是这没有异样并没能让我们松懈下来,反而心中那忐忑之意更盛了——这究竟算怎么回事,既然都没有机关,那路呢?
我们在这里面看了一圈,就差把这些东西都拆下来了,却始终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只觉得这大殿里妖异无比,渐渐在心头都笼罩了种说不出的惊骇之意,矿工手电更是四下晃动打探。
大殿中幽深寂静,光线晃动始终不能长远,就如同被黑暗吞噬了一般,根本看不清太远的地方,想要一窥全貌不可,晨曦咬了咬牙,从包里取出一枚冷焰火来,啪嗒一声折断,混着白烟,一股红色的光亮顿时从她手里冒了出来。
矿工灯跟着就关上收了起来。
我们接二连三的划亮冷焰火,四只光柱在手,顿时把周围照得一片通明,就在此刻,铁勇突然扬起了头,叫道:“哎呀,我差点忘了,这顶上会不会有东西啊?”
我们跟着抬头,大殿石顶果然看个分明,上面竟然是副巨大的绘画,正当中以这石柱作为中心是个极大的太阳,那太阳光芒无数飞散,就像一条条的发丝;太阳中间有核,但主体已经被这石柱遮挡了,只剩下两头露出个尖尖的核角。丁大爷目瞪口呆看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这、这难道画的是太阳黑子?”
“不会吧,”晨曦当时就诧了:“这古人就算真本事逆天,也不会知道一八几几年才发现的东西吧?而且,这更多的像是个枣核,不像是太阳黑子吧?”
我们都说这东西样子古怪,看着有点枣核的意思,可是这枣核又什么东西呢,难道说大滇王国的人修了这么大个殿堂,就是为了防止太阳黑子活动异常致癌?所以把整个城市都搬到了地下?要这么说的话,这大滇王国的君主就不是古人了,那丫多半是什么外星来客,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我仰着脖子看了半天,脖子都有些算了,不由低下头来活动——刚刚把头低下,我突然看见刚才堵住我们去路的大殿上人影一晃,某人的影子出现又马上消失了!
“谁?”我立刻叫了一声,抬起手里的冷焰火就照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