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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静则在床边蹲久了;她眨眨发酸的眼睛刚要站起来。
突然!!!
被人从身后猛得圈住腰肢;后背撞进萧玦宽阔结实的胸膛里,感受着他的心跳从背后一路传来,惹得她不由自主的也心跳加速起来。
“怎么?不经朕的同意就翻看朕的东西”萧玦说话之间;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温静则光洁娇嫩的脖颈上:“你的胆子见长啊!”
他说着舔了舔薄唇,张嘴就朝着眼前细皮嫩肉的脖子咬下去,唇齿施着不轻不重的力道;慢慢厮磨、吮吸;直到感觉怀里的小丫头开始抗议才意犹未尽的松开。
“朕今日被朝事一时绊住,故而回来迟了。”萧玦看着温静则雪白肌肤上那一块醒目的红痕;心里格外满意。脸上都能笑出花儿来了;抱着温静则坐到床边道:“你等了多久?”
“也没等多久啦!!”温静则伸手怪不好意思的捂住方才被萧玦蹂躏的那块肌肤;另一只手抓着那一摞宣纸在萧玦眼前来回晃了两下;一本正经的审道:“倒是你;难道没什么好解释的吗?!”她盛气凌人的小模样;萧玦真是爱到心里去了,怎么看也不够。
他状作无辜求饶,环住温静则的腰可怜巴巴讲:“怎么媳妇你翻了朕的东西;还理直气壮呢?这些自然是朕给咱们的皇儿想的名字了。”
“可不许骗我!!”温静则虽也是这样想的;但听到萧玦亲口承认,心里总归是格外欢喜的,偏她又是个脸皮薄的,不好表现出来,别扭着回话说:“相公你天天国事繁忙,怎么还费心呢?”
萧玦瞧她不敢看自己的样子,投其所好道:“朕最忙的大事便是你!忙里偷闲才处理处理国事罢了!!再说内务府拟的那些名字都是历朝历代来回用过的,配不上你肚子里这个小坏蛋!”
萧玦这辈子还真是没哄过女人,要是满宫的女人瞧见他对着温静则这般低声下气,温言温语的情景,还不得眼一翻直接吓晕过去啊!!
就是曹裴这样的老人儿了,也是好不容易才适应下来的。
温静则抬拳朝萧玦胸口锤了两下,转而勾住他的脖子,撒娇说:“相公你怎么这样嘴甜?话说的好听极了,你拿这话哄了多少个女人去?!”她伸出食指在萧玦的唇上勾勾画画,好不撩人。
萧玦一张口,轻轻咬住小丫头的指腹,随即又松开:“只哄你这一个!”他在温静则的屁股上打了几下:“可见是朕将你的性子都给宠坏了,你瞧瞧宫里哪个有你这样大的胆子?还敢同朕呛声!!”
“嘻嘻!那也是相公你宠的,怪不了别人!”温静则拿头去撞他的额头,坏笑说:“你宠的脾气,自然由你来受着!可不许耍赖!”
萧玦颇为无奈的勾了勾唇,给小丫头把陷进衣领里的头发给拨弄出来:“叫别人受着,朕还不许呢!”他将大手覆上温静则微隆的小腹,视若珍宝一般的问:“如何?近来可有什么不舒坦的?,早上用过膳没有?”
“都好都好。”温静则看他一副紧张样儿,怪是好笑说:“早上用了两碗粥,还和贵妃娘娘她们聊了半个时辰呢。”
萧玦絮絮叨叨的从头到尾问了好几遍才算消停,温静则叫他闹烦了,攀着他的肩膀主动献吻:“你这样问东问西的,真是比女人还婆婆妈妈!!”
萧玦被她说了,却丝毫也不生气。只是一味的傻笑,像个初尝爱情的少年一般的点头说:“朕还不是担心你?”他说着低头向下,正要吻向眼前那两片樱唇时,温静则却脸色骤变,突然捂着胸口转头朝床下扒着干呕起来。
“静则!!”萧玦面色紧绷,扶着温静则的胳膊就朝外大喊:“曹裴!!去请太医!快去请太医过来!!”
曹裴原本在外头当值当得好好的,被这么一吼,心里七上八下也慌起来,帽子都忘了带,甩下拂尘就朝外头一路狂奔。
温静则吐了些没消化的粥水出来,便也就消停了,可心里实在是后怕,方才那嗓子发紧,胃中翻滚的感觉,险些叫温静则觉得快把孩子给吐出来了。
她抓紧了萧玦的手抱着自己的小腹说不出话来。倒是把萧玦给吓狠了:“静则!你要不要紧?可是哪里不舒坦?!”
“你千万别吓唬朕,朕”他话说到一半,听外头禀报说是王太医到了,立刻吼出声:“宣进来!”
王献诚惶诚恐的背了个小药箱弓腰走进来,正欲行礼,却听见萧玦焦急的声音:“免了免了!上前来给仪嫔诊脉!”
王献满头大汗,心几欲要跳出胸膛。他先是把脉,随后问:“娘娘方才呕吐时,可有觉得胎痛?”
温静则摇头。
王献略略放心,继续问:“可有反胃?或觉得口舌发酸?”
温静则,歪头想了想随即颔首。
王献往后退了一步,行大礼道:“回圣上,娘娘并无大碍,只是寻常孕吐罢了。”
孕吐?!
萧玦与温静则对视了几眼:额这这都三个月了怎么还孕吐?
王献似是看出他们心中疑惑,主动说:“孕吐虽为怀孕早期的症状,但也是因人而异,娘娘此时孕吐恰恰证明小殿下活泼康健呐!”
他说完,床上这对夫妻确实各怀心思。
温静则:哇塞!!宝宝好活泼啊!
萧玦:这个小坏蛋!!一天天就知道折腾你娘!朕都舍不得折腾
他把温静则往怀里揽了揽,颇为不爽的盯着她的小腹半晌,才撇开目光
随行名单()
五十九、随行名单
隔日早上;温静则去凤藻宫给赵皇后请安。她昨儿吐了一晚上;连带着萧玦也跟在后头忙活;一夜未眠。
五更天时又满脸疲惫的去上了早朝;温静则心里实在是有些不放心;可实在做不到劝萧玦去别处歇息;只在他临走前裹着被子爬到床边;睁着朦胧的杏眼,抱住萧玦的腰巴巴儿地说:“相公~你若是真的睡不好不来我这里睡在承乾宫也是好的。”
萧玦一愣神,随即支着厚重的眼皮;无力一笑。回身连着被子一起将她抱进怀里道:“你平日里好好的,朕都不舍得离开。现在吐得这样厉害,朕哪里忍心丢你一个人?”他轻轻揉弄着温静则柔软的发心;喟叹一声说:“好丫头;你心疼朕,朕何尝不怜惜你?”
“我几时说心疼你了!说话惯不害臊!!”温静则把头埋进被子里在床上滚了几圈;看得萧玦心惊胆战怕她压着肚子;赶忙制住说:“好好好;全是朕的不对!这下满意了?赶紧躺好趁着不反胃睡一会儿。”他把温静则按在床上盖好被褥;赶在小丫头要乱动之前竖起食指指着她:“不许动!”
温静则憋嘴
萧玦立马就缴械投降了;蹲在床边揉揉她的脸叹气:“这样耍赖;仗着朕心里有你,可怎么好哦!”他伏在温静则额头上轻轻一吻:“朕该上朝去了,乖乖在屋里等朕回来用膳。”
“不行!”温静则捂住额头:“今儿是初二;按规矩得去给中宫皇后娘娘请安去。”她盯着萧玦;只见萧玦语噎,好半晌才点点头:“你万事小心,护好自己,旁事有朕。”
他抽身一面回头一面往外走,自己确实不愿意小丫头去给皇后请安。但是众目睽睽之下,过分偏袒却只是将静则往风口浪尖上推罢了。
温静则瞧着他的背影,直到那一袭明黄的衣裳消失在视线中才坐起身朝外头唤:“愫蔻,进来伺候!”
明儿圣驾就要启程去麓山祭祖了,前一天要给中宫请安是老祖宗的规矩,虽说温静则已和赵皇后撕破了脸面,但是也不得不来。
她到的时候凤藻宫里已是坐了半满,温静则站在门槛外四下扫视了一眼,扶着愫蔻的手缓缓走到了殿中央去浅浅的福了一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给贵妃娘娘,和众位娘娘们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随即四周众人也纷纷起身来:“臣妾等见过仪嫔娘娘,娘娘万安!”
此时此景与往昔不同,如今,她是站在殿中光芒四射,高傲矜贵的娘娘。而不是一个连座位都没有,只能站在最末的更衣了。
温静则勾起一抹张扬又不轻狂的笑意,美眸之中点点银光。上首赵皇后虽不想轻易赦她起身,但目光甫一触及到温静则鼓起的小腹,也只好面和心恶的抬手说:“仪嫔你快些起来,皇上说了叫你免礼,本宫自然也不会苛求。”
“臣妾多谢皇后娘娘体谅。”温静则施施然站起身,朝着自己的位置坐过去。她与安嫔祥嫔虽都为嫔位,但依旧坐在最前,紧挨着李姒。
李姒暗中朝她动了动手指头,算是打招呼。今儿叫众人过来,无非是两件事。一是例行请安,二嘛,则是公布今年随行的名单。
妃嫔们各个的削尖了脑袋想要跟着圣驾出宫一趟。还不等赵皇后宣读名册,就议论开了。
安嫔最是坐不住,她失宠好几年了,一次次的失望不仅没有磨灭她的斗志,反而愈加放大了她的野心。
“安嫔娘娘放心,今年宫里新得宠的秀女少,您还害怕轮不着吗?”韩答应默默安慰说:“臣妾便也就不指望了,就想着把自己的运气全送给娘娘才好呢!”
谁人不喜欢听好话?安嫔也不例外。她侧目瞧了韩答应一眼,攥紧的手心微微溢出汗来,轻轻回了一句:“等清明过了,哪天你随本宫一起去给圣上裁制一件寝衣吧。本宫绣艺不精,听闻韩妹妹祖籍苏州,想来女红应该不差。”
“臣妾,谢过娘娘!”韩答应重重的应了一声,心里知道安嫔这是要提携自己了。
那边赵皇后咳了好几声,殿内才渐渐安静。她从绾念手中接过明黄的布绢,缓缓展开了,朝殿内扫视一眼而后开口道:“众位妹妹们都请稍安勿躁!本宫现在来念一遍此次随行的名单。”
她这话一出,屋内的气息不禁都崩住了,紧张感分分秒秒的蔓延开来。
赵皇后却丝毫不察一般,不急不慢的念道:“贵妃柳氏,淑妃孟氏,安嫔,祥嫔,贵人王氏,答应韩氏随行!”
她话音刚落,下面便立即炸开了锅,七嘴八舌的说个不停:
“什么?圣上居然不点仪嫔随驾?!”
旁边一人应和道:“仪嫔虽得宠,但总归是个小门小户的出身,祭祖这样大的场面,圣上怕是觉得她担不起罢?”
说完温静则,又有人问了:“那李妃娘娘今年怎么不去?”
“去年带了李妃娘娘,留下贵妃协理后宫,今年要是还撇下贵妃娘娘,那不得闹翻天去了?我看八成是留李妃娘娘下来管着宫里头的事宜。”
“”
温静则坐在位置上听得她们议论纷纷,心里却是隐隐的不信。萧玦明明三番四次的说不会撇下她一个人的,怎么随行的名单里没有自己?!
她抬眼,清楚的瞧见赵皇后眸中毫不掩饰的得意与挑衅温静则咬紧下唇憋着气,就等散了回去好好找萧玦算账!!
却听门外一道熟悉的声音:“奴才曹裴,奉皇上之命来给皇后娘娘传话!”
赵皇后面露疑惑,仍是招手:“你且进来说话。”她心头钝钝的腾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
下一秒便听曹裴张口朗声道:“圣上口谕:朕体量仪嫔怀有身孕,但念及上山路途颠簸艰难,吃住不便。特!许仪嫔随朕同车同住,以保皇嗣平安。”
口谕一出,满座哗然!!赵皇后脸上清白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