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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婆子,你几时和安贞门的周统领通了气儿?咱们帮着他办事,有没有点”
“自然是有的,周大人出手很是阔绰呢!”
她们七嘴八舌的算盘打得“啪啪”想。方贵人在麻袋里已经哆嗦的失了禁,李婆子闻到一股尿骚味儿,抬手掩住口鼻,拽着麻袋将她的身子往假山石上狠狠撞了几下,恶言道:“真是不禁吓,叫老娘还沾了一身骚!”
方贵人头腹受撞,连连闷哼出声,渐渐的血似乎越流越多,神智也不大清明了。
她知道,自己这辈子走到头了。可是她想不明白,自己哪一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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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裴安排在仙庭宫的人趁着空闲一路跑回承乾宫回话。曹裴打发了他回去,自己收拾收拾站在门外喊了一声:“圣上,奴才有事上报。”
萧玦一时没出声,待笔下写完最后一个字才开口:“进来!”
“皇上,仙庭宫那边出事儿了。”他行了礼,迎着萧玦突然炙热的目光说下去:“方贵人今儿早上叫仪嫔娘娘拎出来发落丢去了疫房”他瞧着萧玦的脸上,未有怒意,继续道:“圣上您走后,方贵人疯了似得冲进了仙庭宫,不过仪嫔娘娘万事安好,未伤分毫!!而后叫几个婆子私下里处置了方贵人这”他说着顿住,伏身也不敢瞧萧玦的脸色。
按理说方贵人家中父亲为朝廷重臣,仪嫔娘娘私下处置宫妃已经是极不合规矩的了。可是圣上宠着,那就另当别论。
曹裴这样想着,萧玦果然丝毫没有斥责温静则的意思。反倒是在案上翻翻找找,抽出一本奏折来:“朕这里早就有一本吏部孙侍郎弹劾方凯的折子,你去请孙大人下午来承乾宫议事!既然仪嫔说方贵人得了疫病,那便按规矩关起来,朕全权交给仪嫔来办了。”他将奏折展开来仔细看了几遍。
方凯便是方贵人的父亲,这些年确实在其位以公谋私不少,弹劾他的折子一直都有,只是萧玦一时还不愿清理了他。如今瞧来,那些大臣数不清的折子竟还没有仪嫔娘娘一个人管用,要是叫孙大人知道了,还不得气得翘了胡子直瞪眼?圣上这一回明摆着是为仪嫔娘娘处置方贵人找个正当理由啊!
萧玦凝神看折子看了半晌,见曹裴未走,抬头问了一句:“还有事儿?”
“呃”曹裴一个激灵:“圣上,方贵人和仪嫔娘娘说说您宠她不过是因为因为仪嫔娘娘和您心里的那个人是同乡罢了”
萧玦手指一抖折子掉落在地上,他急匆匆的起身朝外走:“摆驾!去仙庭宫!”
曹裴汗流三尺,小跑着跟在后头问:“那奴才还去不去请孙大人?”
萧玦急眼:“不必了,直接叫大理寺抄查方府就是!”
哄妻,坦白()
五十一、哄妻坦白
今儿中午原就只吃了三分饱;加之她有身孕;又容易饥渴困乏。处置了方贵人后温静则也照旧叫人摆上饭;吃些清淡的垫垫肚子。
方贵人最终会是个什么下场;她不想知道;万幸她还有了这一个孩子;若是真的因为那一回落水而无法怀孕;那她绝对会叫方贵人好好尝尝这世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
往日时常听人说,怀孕的人偏爱吃些味重的吃食;酸儿辣女。可温静则这一胎却只喜欢甜食,糕点什么的御膳房都变着花样的日日做了送来。
她抬眼,正瞧见小庆子淋着日头小步跑进来:“娘娘;皇上皇上的车驾这会儿正往咱们宫里来呢。”他行礼;跪在正殿前。
温静则神色微怔,随即飞快的眨了几下眼睛;扶着愫蔻的手缓缓站起身;目光还是涣散的;似乎没怎么听进去小庆子的话。
愫蔻手上使了几分力道;才不至于叫温静则的身子倒下;她侧目;唇齿微张:“皇上这会儿怎么会过来?”她眼眶中漆黑的眼珠子转了一圈,身子向后靠猛吸了一口凉气辩解道:“娘娘,处置方贵人这件事儿;奴婢可是叫下人们都闭上了嘴;不敢走漏半点儿风声的!”
“本宫也没说是你。”温静则五指收拢,反握住愫蔻的手背,给她吃了颗定心丸:“皇上自然在各宫里都有安插眼线,当真是半点儿消息都瞒不过他的眼啊!”
不过
萧玦既然还是坐着车驾过来,那便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要罚她,只需要一道口谕就好,劳不了废这样大的功夫。
说话的这一会儿功夫,萧玦就已经下了车撵,一路疾步赶进来。远远的瞧见温静则安然无恙才略放心。
温静则松开愫蔻的手恭恭敬敬福了个礼:“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安。”她只说了这一句,再没别的话,更不像往常一样自然起身抱着萧玦的胳膊撒娇。闹得萧玦才放下的一颗心又高悬起来:“朕不是说过了,以后这些虚礼便都免,你快些起来。”他上前弯下腰伸手去扶,温静则却快速躲开,自己提着裙边站起来:“皇上担心龙嗣,臣妾知错,往后断不再行礼。”
这一句话,堵得萧玦好不尴尬。他回头瞪了曹裴一眼,曹裴便识相的招呼着屋里头的宫人们全退出去:皇上待会儿要放下身段来哄着仪嫔娘娘,可不能叫下人们瞧见喽!
“本宫没叫你退下!”温静则扯住了愫蔻的袖子,丝毫不打算退让,朝着萧玦微微屈膝:“皇上这个时候怎么过来了?臣妾这里简陋,怕怠慢了圣上。”她逐人之意鲜明至极,萧玦面子挂不住,上前去攥住温静则那支拉着愫蔻的手腕,吼道:“都给朕出去!!”
愫蔻被吼懵了圈,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的一双眼睛看着温静则求助。皇上得罪不得,娘娘的话她也不能不听,真是两头为难。
“你!”温静则指着萧玦咋呼了一声,瞬间又怂回去,抱着臂,小嘴厥的老高,一屁股做到小榻上,赌气道:“凶什么凶?!皇上这会儿就要凶臣妾了!果然往日说的那些都是骗人的谎话,拿来匡臣妾呢!愫蔻你出去吧,左右他这会儿关上门说不定就要打骂我了,不连累你,你出去!!”
萧玦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这丫头叫自己平日里娇惯得脾气越发大了。他眼瞧着屋里的宫人都走了,沉着一张脸走到小丫头面前蹲下,伸出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这样大的气性,亏得是嫁给朕,不然哪个男人受得了?”
他把温静则的两只小手抓在掌心里放到唇边亲了亲:“你呀!叫你不要行礼是担心你的身子,可不是看中皇子。平日里小脑袋怎么这样爱胡思乱想?一点也不讨人喜欢。”萧玦的犬齿在温静则娇嫩的指尖咬了几口,见她依旧扭着头不说话,心里丝毫不气馁:“可朕怎么就爱你这副小模样呢?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嘶————!”温静则皱着眉头抽回手,低头瞪了萧玦一眼,酸溜溜的吧唧的小嘴:“臣妾今儿才算发觉,皇上您的心胸还真是宽阔!”
萧玦看着她慢慢绽开笑容,但好像又有哪里不太对劲儿!正想着,就听温静则继续道:“您心里头住着一位了,还能装的下臣妾,真是难为皇上您挂念!”
萧玦听到这话,反而放心了。还吃着醋呢,可见没真生气。他扶着膝盖,慢慢支起一双酸麻的腿坐到温静则身边去,一只手自然的揽住小丫头纤细的腰肢,埋头在她的后颈道:“你听信方氏胡说八道,怎么就不愿听朕解释?”
温静则闹着别扭还在他怀中挣扎:“皇上您堂堂九五至尊,犯不着和臣妾一介妇人解释,臣妾承受不唔唔唔萧玦你唔~”
萧玦霸道的封了温静则的小嘴儿,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小胳膊,将她钳制在自己怀里,龙舌慢慢诱引着小丫头松开紧闭的牙齿,长驱直入的挑动着人的神经,叫温静则瞬间溃败。
“你承受得起。”他伏在温静则耳边,低哑的说着话:“静则,你值得这世上最好的,往后不要再与朕闹脾气了,朕瞧见你生气,疼着呢!”
“哪哪儿疼?”温静则大口喘着气儿,手里攥紧了萧玦的衣裳,整个人挂在他怀里,眉目间染上了些许媚态,迷迷离离得问。
萧玦勾唇一笑,牵引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静了几秒,随后缓缓道:“心疼。”
他抬头看见温静则双颊蹿红,笑意愈深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温静则感觉头脑都要冒烟了,索性把脸埋在萧玦怀里,撒娇道:“你胡说!明明跳的好快!”
萧玦这一回倒是爽朗的笑出声来,横抱起温静则往里间走:“朕想你了。”
温静则一个激灵,使劲推搡他摇头说:“可是我有孕在身”
“朕问过太医了,小心些,不碍事的。”他眉目里染上了几分急切,快步走到床边将温静则放下,哪晓得温静则一坐上床就翻滚道拐角去,抱着枕头抗拒说:“皇上还没解释清楚那‘心上人’的事儿呢!!”
媳妇,相公()
五十二、媳妇相公
“哪里有什么心上人?”萧玦一只手抓过她怀里软枕的一角;欺身上前抵着温静则的额头;唇齿张张合合;浓热的气息悉数喷洒在温静则的脸上:“小静子;眼前人是你;心上人”他拉着温静则的手附在自己心口的位置;缓缓开口:“也是你。”
隔着上好的布绸;从衣裳下传来的不止是温热,还有一颗滚烫的有力跳动的心。帐内两人的气息都有些急促,温度慢慢爬升。鼻息缠绕间;不觉得空气里充满了暧昧与三分沸腾。
眼前人是心上人,心中宝亦枕边妻,人生之幸不过尔尔了!
温静则依旧拉着枕头不放;脸上表情略略松动;露出柔软的姿态来。她把头在枕头上蹭了蹭:“我这回也不再信甜言蜜语了,文绉绉的说这些害臊话!”温静则说着抬腿踢了萧玦一脚;不痛不痒的反倒像是小女儿家的抱羞;嗔着说:“你解释清楚!否则今儿便去偏间睡罢!”
萧玦心里一拧;手上力气大了;连着软枕将温静则整个人也拉过来。但行事之中却仍不忘护着她的小腹:“朕解释!朕解释就是了!”两人拉锯着;温静则也打定主意要萧玦解释个清楚!
虽说萧玦是皇帝;是九五至尊。但自己能感觉得到,他待自己与旁人是不同的,正因为如此;才希望了解;知道他的所有
“真说起来,你怕是也不记得了。”萧玦瞧见温静则失神,拉扯了几下软枕继续道:“朕当年有一回带着几个内侍太监和怀王一同出宫私访,那时候朕也不过才十三,还年轻的很。”他伸手给温静则顺了顺长发,将发尾握在手中缠绕着:“有一日朕不慎遇了刺,恰巧就叫一个五岁的女娃娃给救了回家。”他说到这儿,偏头一瞬不瞬的盯着温静则,一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瞳熠熠生辉。
温静则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起来,扭了扭身子,指指自己磕磕巴巴道:“你说的女娃娃不会是不会是我吧?”她心里七上八下的,翻遍了记忆也想不起来还有这一茬。
萧玦迎着小丫头询问似得目光,庄重又缓慢的点头,他这一回趁着温静则愣神的空挡直接把她扯进怀里,用双臂锁住她的腰:“那时候朕不愿暴露身份,就在你家府上养病,直到后来怀王带人找过来才匆匆回宫!”
萧玦说完,敲了两下温静则的头:“说了你也不记得,这回相信了?”他正要低头再品尝一番那张甜美的红唇,便瞧见温静则察觉到自己的意图,捂着嘴巴,只露出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圆圆的,瓮声瓮气道:“那那你是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