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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缘:少帅的前妻-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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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番话,说的这流氓是面红耳赤,再听着静云一连朝着天上连打了三枪,更是吓得直不起身来,只是一个劲地连滚带爬道:“小的知错了,知错了!小姐饶命。”

    眼望着这流氓跑的没了影,静云这才觉得全身发软,脚步一踉跄,一下软坐到了地上

第379章 霏霏凉露(七)() 
过了几日,晌午,静云正揭开锅盖,用勺子舀着锅子里头的番薯粥。只听着“跐溜”一声响,这炸弹就在刘宅外头炸开了花。

    静云冷不防受这一吓,手略略一哆嗦,这勺子便掉到了地上。底下的老婆子就帮着拣了要拿到外头水缸去清洗。哪里晓得,这老婆子脚才跨出了大门,就听着外头枪声大作,噼里啪啦的跟炒豆子一般。

    这老婆子便慌了,忙用缸里的水随意冲了一把,就慌慌张张地跑回了厨房里头。静云禁不住跑到了刘宅的黑色大门外头遥望着,这会是正午的时候,天色异常的亮,自然也便看不到战场上的枪炮火光了,只是觉得这枪声响的很杂乱。

    这一会是单发的枪,一会是连发的扫射,再一会又好像是谁扔了手榴弹。隐隐的,这硝烟味就跟着风给吹了过来,呛的静云直咳嗽。这会保安团也好,书言与裴鸿带来的部队也好,这身上用的武器,不过就是老款式,这个时候打起来,怕是比在上海的时候更难了。

    静云心下暗暗担心着书言与裴鸿,还是安耐着心思回了厨房,又盛了饭给姨奶奶与刘老太太。这坐下吃了没多久,番薯粥愣是一口也没吃下,静云实在是没有心思去动筷子吃饭了。

    她眼睛是在饭桌上,一颗心却在老远的战场上悬着。听着枪声时缓时急,断断续续的,实在是猜不透这会究竟是谁占上风了。静云心下担着事,心里总觉得七上八下的不安生。于是她又跑到了门口墙根那儿遥望着,即便看不到,这心里头也好受一些。

    经着刘老太太与姨奶奶一阵劝,静云方才进了中堂,就坐着等消息。有一会,好似听着枪声稀落了许多,静云暗暗吁了口气,这还没回过神来呢,就听着枪声与手榴弹的声响又密集了起来。

    这一顿乱哄哄的枪声,直到夜幕降临前方才停了下来。刘老太太派了老婆子出去探个情况,没到一个时辰,这老婆子就回来复命了,只是一个劲地按着胸口道:“我的天呐,真是太惨了,我老婆子活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惨的事儿。外头死伤的怕是有上百个呢,就是咱们家里的祠堂,现下都躺满了人,这血呀,简直跟水似得流,那血腥味简直要让人闻得吐了。”

    静云紧张的问了一声:“可瞧见裴鸿与书言了?”

    老婆子道:“姑爷没瞧见,听说还在前头守着呢。张先生该是好好的,方才我还瞧见他蹲在那儿给一个半大的孩子包扎伤口呢。”

    静云略略阖了眼,点了点头:“有劳你了。”

    到了夜里,谦君与兰君没由来地哭闹着,静云听着心都要碎了,怎么哄也不能叫他们停下哭声来。静云只觉得眼皮一直跳着,不得安生,好似要出什么事情似得。

    她终究是坐不住了,将两个孩子托付给了奶娘,特意嘱咐了不好惊动家里头两位老人家,这才披了衣服悄悄地出了大门。

第380章 霏霏凉露(八)() 
这一路都没有灯光,静云就捧着一盏煤油灯,小心翼翼地行进在路上。这光线太暗,迎面来的是谁都看不真切,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静云隐隐约约好似听到了书言的声音。

    她的心跟着跳了起来,不由得微微愣住了。许多日子不听见他的声响,这会听着却是不同凡响,他的声调沙哑,有些急躁,也有些粗暴,全然不似平日那般儒雅,听起来,好似心里头窝着火气。

    “他娘的潘达,把老子逼急了,就先把人给整齐了,把他这个王八羔子先给毙了!整整一个连的兄弟,都被他害死了!一个连那!”书言痛心疾首地嘶吼着。

    “可不是嘛,咱们都说好了,两边夹击,功个日本人措手不及。哪里晓得,鬼子一开枪,他倒是跑的比兔子还快,就撂下咱们孤军作战,若不是裴长官带人赶到,怕是咱们今儿个也要被俘虏了。”静云听得出,这是陈丞的声响。

    书言几乎是竭尽全力地吼道:“等这仗打完了!我定要将他捉去军事法庭审判!告他个贪生怕死!临阵脱逃!我还要他赔偿咱们兄弟的抚恤金、医药费!我就不信了,咱们的人在前头流血,就由得他一个人在外头快活了?”

    而后周遭又响起了其他的声响,静云听着有些乱,似乎都是些不识得的声音了,看起来,鸿弟确实现下不在这里了。再说,这也是军队里的内务,她怕是也不好再继续听了,于是便有离开的打算,这一走,也便踩住了碎叶。

    书言听到“簌簌”的声响,一下就警觉地朝着前头掏出了枪来:“谁!”

    静云平声道:“书言,是我。”

    书言仔细一听,这是静云的声响,忙将枪支给别回了腰上。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贴近了看着。煤油灯下,静云的面庞隐隐发着淡黄的光,书言又惊又喜,忙搂住静云道:“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该在家里头陪着谦君、兰君的么?”

    这会,陈丞朝着身后的其余人摆了摆手,诸人都识趣地退开了去。静云轻咬着下唇,微微张口道:“听见这白天里枪声激烈,我实在是放心不下,便想来瞧一瞧。”

    “你放心,鸿弟没事,他不过现下在前线守着,明儿个一早换我去防守。”书言边说边思道:“这儿到处都是伤员,怕是血腥味太重,你还是赶紧回去罢。”

    静云垂下脸道:“我还好了,就是谦君、兰君,这些天夜里哭的厉害,怕是也想他们的父亲了。”

    书言笑了笑,夜色中,静云分明看到他的眸子好似闪了一下。书言将静云轻轻揽到怀中:“再等等,给我几日,这一仗,我一定要吃下来,决不能让日本人再前进一步了。”

    静云点了点头,正要说些什么,就听着陈丞突然返回,在不远处站着说道:“报告少帅!前头有人找您。”

    书言与静云互望了一眼,正要转身去瞧个究竟,就听见传来一声熟悉的声响:“书言好久不见。”

第381章 霏霏凉露(九)() 
夜深了,庭院寂寂,仿若能听见蜘蛛网顺着檐角滑下的水滴声。那水滴就落在花丛间纤长飘柔的兰叶上,微微的颤悸着。它就像刚栖定的蜻蜒的翅膀,最后慢慢地静止了。

    静云望着这废屋搭建的临时作战指挥部窗外的夜色,明明眼中看见的是一股澄静的柔波,却总好似闪烁着清辉,点点泛在人的心头,一时心潮迭起,难以平息。

    金润之穿了一套浅色长衫,将上身靠着墙壁,配着一条浅灰薄呢裤,他那一头梳刷得齐齐整整的头发,从鬓角开始已经整个都是花白的人,人瞧着,整个好似又老了许多。

    他就坐在一张结结实实的板凳上头,双眉皱着,眼色有些模糊地从静云面上划过,而后视线就停留在窗外一颗槐树上。原本是槐树蓊郁的时候,这会却是骤然凋落了大半,叫人心下不免多生了几分感慨来。

    两个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只是这样静静坐着,好似空气也能跟着凝结起来了一般。书言泡了一盏香片,递了过去,开口道:“战时不比从前,只有陈年香片可尝了,还望您莫要见怪。”

    金润之伸手接了过去,手却没拿稳,一时洒了一些出来,而后抱歉地笑道:“年纪大了,眼神不大好了。”

    书言略略扫视了静云一眼,而后道:“听鸿弟说,您眼睛不大舒服呢,倒是应该多歇息的,来这这儿一趟,舟车劳顿,也是不易。”

    书言边说,边又帮金润之添了茶:“喝口水,润润嗓子罢。”

    金润之笑了一笑,低下头去,缓缓地在嚼着香片,而后轻声道:“吃了一些药,倒是感觉好一些了,多谢你关心。”

    他将那盏香片放置于简陋的案台上,而后轻咳了一声,方才说道:“书言,我这趟来,是要带你走的”

    静云一听,自然听得出金润之口气中带着歉意,这一时也便扭过头去,定定地望着他们两人。

    只见着书言从金润之手上接过一纸密函,从头看到尾,这脸上也便跟着渐渐凝重了起来:“我若是跟您走了,那这天德的战事怎么办?怕是一时半会,我还走不开呀,怎么也得等我把鬼子给打完了才好走罢?”

    金润之缓缓地将头抬起:“这次,我是带着卫戍的一部分人过来的,这些人自可以帮着裴鸿将这帮鬼子给一网打尽。到底这天德来的不是日本人的先锋部队,这些交给卫戍的人,想来是绰绰有余了。”

    说罢,金润之与书言双双垂下了眼眸,两个默默对坐着,一时无言。

    静云起了身,平声道:“这个时候,战况正是吃紧的时候,你凭什么要把书言带走?”

    金润之半低着头,无奈道:“这都是蔡委员长的指令不得不听呀。”

    静云冷笑了一声:“蔡国仁的指令?他人都是你捧上去的,有什么指令,还得你亲自来天德这一趟?”

    金润之知晓,静云心下对他是怀着恨意的,只是轻叹了一声:“静云,许多的事,怕是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我也不求你原谅什么,总而言之,过去,是我对不住你们母女,叫你们白白受了苦处。”

第382章 霏霏凉露(十)() 
“金先生,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并没有兴致要与你讨论我的母亲,亦或者我自己过去的生活。我只是想要你一句答复,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要劳您大驾,亲自跑天德这一趟。”静云淡淡的说着。

    金润之静静地听着,而后苦笑道:“书言他需要去一趟重庆,接受军事审讯。”

    “什么?军事审讯?!”静云惊地瞪大了双眸:“凭什么?”

    金润之摇了摇头:“有人检举,说书言在沪会战期间临阵逃脱,里通日本人因而书言需要娶自辩一趟,总归清者自清,我相信书言一定会没事的。”

    静云的脸上微微痉挛起来,她不可置信地望着金润之,又望着书言,手撑着额头道:“临阵逃脱?简直是毫无依据的控诉,天大的笑话!书言他在上海的时候是如何浴血奋战的,他们那帮坐在庙堂之上的人又哪里晓得!难道仅凭着某些小人的一面之词,就要将书言给定罪么?不,我决计不接受这样的事情!他为这场沪上的作战,到底付出了多少血汗,旁人不知道,我知道!上海的老百姓知道!要去重庆么?好的呀,我也一道去!我倒是要看看,这帮人,还真能把白的描成黑的了?”

    金润之轻声道:“静云,你冷静一些,这事情还没有到这样糟糕的一步,只不过是有人检举,书言自辩,我也会帮着联络一些关系的,总归当还是有转圜的余地的。”

    静云漠声道:“我实在是找不到理由可以信任你。从前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如今,书言是谦君、兰君的父亲,我的丈夫,你若是要将他带走,那我也要跟着一起去。他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静云父亲,有他的苦衷,咱们也莫要多说什么了,我随他走一趟就是了。”书言沉声道。

    静云抱着书言的臂膀,凝视道:“书言,我想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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