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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打算借着这一次上面不得不执行的“政。治任务”,提前实行我们早就应该实行的计划。
景柏霖可能也是早有察觉,居然给我发了邀请函,大概是想让我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活动,监视我。
不过监视不监视都没差,反正安排具体行动的,不是我,我只负责提供情报,以及在恰当的时候带走小包子而已。
出发去宴会厅的路上,很意外地遇到了夏小满的堂妹夏谷雨,当时她正在被一帮凶神恶煞追债,我恰好还缺一个女伴,就顺手帮了她一把。
一切进展得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顺利,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一次再见到景柏霖,我从他看小包子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丝异样的情绪。
之前,我总感觉他把小包子当工具,可这一次,他看小包子时,眼神中多了某种感情。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也许,这个男人真的对小包子生出了异样的感情,当然,这其中,小包子那张和沈佳期极其神似的脸,应该帮了很大的忙。
我带着夏谷雨到处走动,看起来像是以景柏霖养子的身份招呼客人,其实是在查看这个会场的内部构造,出口、通道、内部看不到的隐秘空间,这些信息,我都通过微型摄像头传达给了老杜。
晚会上,景柏霖始终和小包子在一起,直到以宴会为掩饰下的那场交易正式开始的时候,他才离开。
我终于找到机会,在甩掉夏谷雨之后,找上了小包子。
说真的,她身上的那件露背连衣裙让我觉得刺眼极了,从一进门看到她穿着的时候,我就有种冲动想不顾一切把她打包起来带走。
直到了这时候,我才有机会真的这么做,不过,只是脱下西装给她罩上而已。
然而,小包子并不领情,她抗拒我,痛恨我,自然也不会接受我的关怀。
不过,我也是下定了决心才来的,所以这一次,我不允许她抗拒。
小包子脱下西装转身从我身边离开的时候,走得特别决绝,她的背影看起来优雅极了,就像个高傲的女王。
我看着她的背影,莫名的,居然有些着迷。
直到她迈出第三步的时候,我才恍然回过神来,把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之后,大步追了上去,再一次把西装盖在了她身上,并且趁她不备,把她逼至墙角,随后又把残留在口中的酒,渡给了她。
小包子酒精过敏,虽然只是一点点酒,她的身体马上就有了反应,很快便瘫软在我的怀里。
我打横抱起她,便往外头走去。
路上,小包子还不忘撑着最后的意识,警告我:“景盛,你父亲不会轻饶你的。”
我笑了笑,漫不经心地回答:“谢谢小妈的关心。”
这是我第三次叫她小妈,不过这一次叫起来最没有心理负担,因为知道我这一次就是来把她带走的。
“谁叫小妈你这么不听话,明知道自己酒精过敏还喝酒呢?父亲还在谈事情,一时半刻是出不来的,我只好辛苦一点,先送你去看医生了。”
她愤愤地看着我,像是不敢相信我居然可以卑鄙到了可以睁眼说瞎话的地步。
小包子的眼神渐渐变得有些涣散,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看起来很难受。
我连忙加快了脚步,等到了外面,呼吸道了新鲜空气,她的脸色看起来又变得好了一点,应该是不像是刚才在里面那么难受了。
没想到还没有走几步,却被夏谷雨拦住了。
这女人无理取闹的功夫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我没有理会她,她就脱鞋子砸。
如果我没有记错,她曾经就是用这一招弄伤了小包子,她小腿肚上,至今还留着疤。
说实在的,如果她不是小包子的堂妹,我不会多管闲事在半路拉了她一把,可是现在,到忽然有些后悔了。
“夏谷雨,如果不想被那帮追债的卖到夜店去,你最好老实点。”
夏谷雨终于消停了一下,可是下一秒,她又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眼里都只有她?夏小满到底有什么好,她不过是个扫把星,越是跟她亲近的人越是没有好下场!”
夏谷雨这些恶毒的话应该不是第一次说了,小包子虽然尽力假装平静,可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受伤神色还是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我深吸了口气,暗自压下心底的怒火,只管抱着小包子往前走。
直到把小包子放进车后座,安顿好以后,我才又转过身去,走出去几步,看向依旧站在台阶上的夏谷雨。
“夏谷雨,你应该庆幸我不打女人。你以为,抛却夏小满的堂妹这个身份,你在我眼里,还能是什么?夏小满不需要有什么好,她只要是夏小满就足够了。”
我向来很清楚对什么人说什么话才能最一针见血的刺到对方的心里,我面对小包子的时候尚且如此,对夏谷雨更是不会有一点点手下留情了。
果然,一听到我的话,夏谷雨的脸立刻变得惨白,看起来应该是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她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我不在乎,她又不是小包子,我一点都不在乎她受到了什么样的伤害,又会不会因为我说的话去寻死觅活。
不过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越是作恶多端的人,越怕死。
夏谷雨虽然称不上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却也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我带着小包子离开的时候,距离老杜指示的行动时间还有两分钟,时间刚刚好,即便这时候被他们看出了什么来,想要疏散人群也已经不可能了。
下车时,小包子早已彻底失去了意识,可是她的眼角却依稀挂着泪水,嘴里还念念有词。
说得不甚分明,我必须凑近她,才听清楚,她原来在说:“对不起”
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那句“对不起”。
联想到之前夏谷雨说的话,我瞬间明白,她的这句对不起恐怕是对那些和她亲人的人说的。
也许,在小包子的心里,她也认为自己是个不祥的人吧。
我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剜了一道口子,疼得厉害。
第198章 景盛番外30()
把小包子带回来之后,我就如之前计划的那样,带小包子去看望外婆。
我腿脚不便,驾车的任务自然落在了宋一弦身上,储谦因为景柏霖的缘故,没有和我们同行。
别看都是在同一个村子里,从宋一弦家的村口到小包子外婆家的里村,路途也称得上是遥远了。
路上,发生了一些小意外,我受了凉,估计是发烧了,一路上都昏昏沉沉的。
随着时间越拖越长,我的意识也越来越不清晰,等我再次对外界有点点认知的时候,却发现宋一弦拉着我们到了我第一任的养父母家。
我得知此事之后,试图带着他们离开,可是天不遂人愿,我到底还是和养母碰上了。
认识宋一弦之后,我也有打听过关于“赵铁生”的消息,结果是,“赵铁生”失足坠崖,尸骨无存。
而散布这个消息的,恐怕正是当时亲手把我推下悬崖去的养母,当然,还有赵长生,虽然他当时还算年幼,可是这种事肯定是有记忆的。
是的,在我出事之后,他们没有试图去救我,而是直接认定了我的“死亡”,甚至还随着村里的习俗给我堆了土坟,立了牌。
而我的养父也没有细究此事,也许,对这个家庭而言,赵铁生的意外死亡原本就是件值得庆祝的喜事。
所以当养母泪眼汪汪地看着我,叫我“赵铁生”还煽情地说着“你没死真是太好了”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们是在演戏,而演戏的目的应该是行骗。
这几年,赵家发生的事,我知道得虽不算细致,却也还大概有些了解。
身为一家之主的养父于前两年忽然中风瘫痪在床,这个家庭几乎是在一夕之间失去了主要经济来源。
赵长生又从小就被宠坏了,除了坑蒙拐骗偷,其他的统统不会。
于是娘俩合计之后,索性联起手来一起坑骗过往的旅人,这年头,会来这个村子旅游的,大多是在城里住厌了的有钱人,他们在博取同情之后,再弄点小钱,应该不难。
即便来这儿的人少,可是只要得手几次,估计就可以让他们用很长一段时间。
我本不想和他们纠缠,毕竟对我而言,赵铁生感觉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我早就已经不记恨他们,但是也无法感恩。
我一心想要带着宋一弦和小包子离开,可是,养母却不肯就此罢休,甚至在我们上了牛车之后,还拉着车把手,撒起泼来。
我终于忍无可忍,把她的伎俩拆穿了。
养母见无计可施,居然直接狠狠地撞在了我们的牛车上,整个人蜷缩在车轮边,大声哀嚎起来。
赵长生在这时候很“恰巧”的冲了出来,手里头还拿着一把锄头,有备而来。
看他一脸凶神恶煞地向我们索赔的丑陋模样,我心底只觉得好笑极了。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还真亏他们想得出来!
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场的人都知道,连宋一弦都不肯乖乖被坑,难得勇敢地拒绝了赵长生索赔的无理要求。
赵长生见一招不成,就直接放信号,把附近的那些流氓帮子都召集了过来。
仗着人多势众,赵长生甚至还冤枉我们偷了根本就不存在的金链子。
也确实,一下子被十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团团围住,再怎么骁勇的人,大概都会有些胆怯。
不过可惜的是,他们吓不到我,这些人,我差不多都认识。
虽然是很多年前见的面,但是因为和他们打了太多回,几乎是见到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都是些外强中干的货,论打架,十几年前他们打不过我,现在,更打不过我。
即便我现在还是带病之躯,要对付他们,也足够了。
不过,毕竟打架是件体力活,而现在天色也晚了,我们还得赶路。
所以能用嘴皮子解决的,我也就不费力动手解决了。
果然,我一报出“赵铁生”的名字,这些家伙就怂了,纷纷找借口离开。
我相信他们应该很难忘记,我之前还在这个村里时,给他们的身体留下的那些“纪念”,更何况,一个原本应该死了的人忽然又活生生地站在了他们面前,这本身就是一件恐怖的事。
赵长生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愤愤地骂他们是贪生怕死的孬种。
可事实证明,他也没有比他们好多少,我不过是上前说了一句“你不孬,你来”,他就被吓得瞬间瘫软在地。
他就这样没种地一个劲地向我说好话,我觉得挺没意思,也不屑和他这样的人继续纠缠下去,转过身就朝小包子和宋一弦所在的方向走去。
然而,还没有走几步,小包子忽然看着我身后的位置,大喊了一声“小心”,我直觉有异,急急地闪了一下,却还是没有能彻底闪过。
肩膀的位置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砸中,直觉地撕心裂肺地疼,而我整个人就这么不受控制地向一旁倒去。
空气中瞬间弥漫起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因为事发突然,我在倒地的瞬间,脑子有刹那间的空白,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过神来。
是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