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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用心爱过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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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我也不希望他辞了你。”

    张姨向来很懂得察言观色,我相信她能看得出来,我并不想在这件事上继续谈下去。

    我以为,我和她之间的对话,会就此告一段落,没想到,这一次,她却总是欲言又止地看着我,做完了分内的事,还迟迟不肯离开。

    “张姨,还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没什么,夏小姐,那我出去了,你有事就喊我。”

    张姨摆了摆手,转身就要往外走,可还没走几步,她却又折了回来。

    “夏小姐,我知道你是好人,所以有些事我还是得跟你说,就算你因此想要辞了我也没关系。”

    顿了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继续对我说:“夏小姐,你知道吗?有时候,一个男人在面临两难的抉择,尤其是在面临生死抉择时,被放弃的那一方,可能恰巧不是他不爱的那一方,而是他觉得即便感觉到亏欠,即便必须用余生去记住,也没有关系的那一方。他不是不爱你,他只是不愿意在选择了你之后,心里却不得不圈着另一个人的鬼魂。”

    张姨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俨然有些哽咽。

    我想,她应该是想起了她那已逝的丈夫。

    关于张姨的丈夫,闲暇时,我听张姨说起过一些。

    他是一个消防员,死于一场救死扶伤的火灾。

    死的时候,年仅三十,新婚不足两年,至今已过去十六年。

    在那场火灾里,他放弃了身为他新婚妻子的张姨,却转身优先营救了那对因为吵架点燃煤气引发楼层爆炸的小情侣。

    后来,是其他消防员救了张姨,可她的丈夫却在那场营救中,遭遇了二次爆炸。

    可能是回忆起了往事,张姨眼眶渐红:“我的丈夫,他到了快闭眼的那一刻,都没有对我说对不起。他说就算能够重头再来,他的选择也不会改变,他说,真抱歉因为他爱我,所以不得不牺牲我”

    多么荒谬的言论是不是?

    因为爱,所以不得不放弃

    可莫名的,却又悲壮得让人热泪盈眶。

    “夏小姐,你可能不知道,你出事的那一天,是景先生一路抱着你,把你送进手术室的。他穿着抱过你的那一身血衣,蹲在手术室外不吃不喝不说话,就连被韩先生打,他也没有反应,就像是死了一样。那时候我就在想,这个男人肯定很爱他送来的这个女人。因为他目送你进手术室时的眼神,就跟我丈夫最后看我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不知道张姨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话,可能只是单纯地因为景盛让她想起了她的丈夫,也可能是由于别的什么原因。

    总之,她口中的那个景盛,是我完全不知道的景盛。

    可是,我已经没有兴趣从别人嘴里去听说景盛一个什么样的人了,比起那个,我更加愿意相信我自己看到的和听到的。

    我知道的是,我已经对他说了分手,他即将迎娶沈曼,而我们,终将陌路。

    张姨离开的时候,眼角还依稀挂着泪,走之前,她还不忘叮嘱我,近段时间,我的饮食必须要清淡些,忌油腻和高蛋白,我这次会引发急性胆囊炎恐怕也是吃多了油腻的东西。

    我这才恍然明白,韩叙每天给我灌的骨头汤,在给我补充钙质的同时,也让我的胆囊超负荷运作。

    我终于有了正当理由来抵抗韩叙的骨头汤,可是,他却再也没有来过,就连电话都没有。

    我也尝试给他拨过电话,前几天总是无人应答,到了后来,索性提示拨打的号码成了空号。

    再后来,有人快递给了我一张卡,同时还附带了一张说明书,上面的大概意思是:我之前拖韩叙替我打理的那笔钱以及后来产生的盈利都在这张卡里,以后,韩叙和我之间就再无相干了。

    说明书是打印出来的,看不出字迹,不过我猜想,这应该是傅雯蔷的意思,她这次恐怕是贴心要让韩叙和我斩断一切联系。

    所以,储谦之前说的其实并没有错,韩叙表面上看起来再强大,也不过是温室里的花朵,而傅雯蔷就是那座无坚不摧的温室,娇花离了温室活不了,而韩叙也斗不过傅雯蔷。

    我拆石膏的前一天,意外地在医院见到了沈天一,当时我正坐着轮椅在医院里的花圃透气。

    可能是因为沈曼即将要结婚的关系,沈天一看起来心情并不是太好,我并不想和他正面撞上,所以在他发现我之前,就转动轮椅,匆匆往反方向离开。

    没想到,因为太心急,在一个转角的时候,撞到了一个人。

    我坐在轮椅里,倒是没什么事,对方可就没那么好过了,整个脚背都被压在了滚轮下,崭新的皮鞋都被压变形了,看起来就疼得厉害。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前面有人。”

    我把轮椅往后退了一步后,连连向对方道歉,我甚至不敢抬头去看那人的脸色。

    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被臭骂一顿或者是暴打一顿,没想到,对方在一阵沉默之后,只是轻轻叫了一声:“佳期?”

    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丝不确定,我想他应该是认错人了。

    于是,我不得不抬起自己的脸直视他,以便他认定:“这位先生,如果你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的话,叫医生吧,医疗费用我会负责的。”

    也是到了这一刻,我才发现,被我压到的这人,是个美型大叔,看起来四五十岁的样子,保养得还不错,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美男子。

    还好,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人,看起来还是比较好沟通的。

    我在心里暗自庆幸。

    看到我的脸,大叔忽的笑了,他笑的时候,眼角的纹路看起来甚是动人:“抱歉,我认错人了。”

    我心虚地看了他被压到的左脚一眼,皮鞋上面的压痕,简直惨不忍睹。

    “对不起,我会赔的。”

    这时候,我就觉得傅雯蔷是个好人了,如果没有她寄给我的那张卡,我恐怕连赔都赔不起。

    “不用,我也没什么事,这鞋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看大叔的穿着,他应该是个很讲究的人,而且,我敢打赌,他这一身,恐怕得常人好几个月的工资了。

    他说他这双鞋不值钱,我是不信的。

    我张了张嘴,正待说些什么,大叔却走到我身后,推起我的轮椅:“小姐是要回病房吗?如果不介意的话,我送你回去吧。”

    话虽如此,大叔却在我回答之前,就自动自发地推着我往前走了:“哪个病房?”

    我又心虚地瞥了大叔的皮鞋一眼,终究还是支支吾吾地报了自己的病床号。

    大叔似乎对这家医院的构造十分熟悉,熟门熟路地把我送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今天的医护人员似乎都有些面部表情控制不能,看到我们,总是一副张口结舌的表情。

    我想他们会这样,肯定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推着我的这个来历不明的大叔。

    我心里这般想着,嘴里张口一个“大叔”就喊了出来。

    大叔听我这么喊,愣了一下,扶着我在床上躺好后,才慢悠悠地道:“我比较喜欢听人喊我先生,不过你也可以喊我帛儒。”

    薄儒?这么个文绉绉的名字,听起来倒也挺适合他的。

    “那个薄先生,谢谢您送我回来,不过,你是不是这家医院的什么人?您看外面”我指了指病房外不断“无意”经过的医护人员,“我想他们应该是有事找您吧。”

    他挑起眼角,往门外瞟了一眼,神情里似乎闪过一丝不悦:“你多心了。”

    不出片刻,病房的门被人从外推开,我以为是张姨或者储谦,没想到进来的人居然是沈天一!

    我被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是故意来找茬的,没想到他根本就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只是恭恭敬敬地在大叔面前站定。

    “先生,您和君先生约定的时间到了。”

    大叔微微点了点头,表示他听到了,但他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离开。

    反而绕到我的床后,看了我病床上的贴示一眼:“夏小满?”

    他嘴里含着我的名字,眸子里渐渐染上一丝笑意。

    在他转身离开前,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不姓薄,帛儒是我的字,玉帛的帛,我叫景柏霖。”

第32章() 
在盐城,没有人不知道景柏霖。

    他是一个一生都带有传奇色彩的男人,神话一般的人物。

    年仅二十,他就一手创立了如今已掌控整个盐城经济命脉的景煌集团,却又在而立之年,急流勇退,退居二线,转而投身于慈善事业。

    景柏霖是个行事极其低调的人,他从不接受媒体采访,也不参加公众活动,所以尽管景柏霖这个名字在盐城人尽皆知,却很少有人见到过他,所以,我今天没有认出他来,也是情有可原。

    此外,传言景柏霖终身未娶,且收养了许多孤儿,而景盛,就是他收养的众多孤儿中的其中一个,也是他唯一留在身边的那一个,可见他对景盛的喜爱。

    这些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多数是来自于依依的转述。

    还在读书那会儿,我真的以为,景盛只是一个需要身兼数职来维持生计的穷苦大学生。

    然而事实证明,那只是景柏霖磨练他的一种方式。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教育方式,才让景盛还没毕业就创立了自己的公司——盛夏科技,并且在短短几年之间以黑马之势,一跃成为盐城数一数二的新兴企业。

    现在想想,我当年倒追景盛的行为,在知情者的眼中,恐怕除了没有自知之明外,还有企图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嫌疑。

    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连一个人的背景都没摸清楚,就以热脸贴冷屁股之势,没头没脑地冲上去了。

    我当年的行为,恐怕也让爸爸在商场上,受到了不少耻笑吧?

    可他却从来都没有指责过我,就连劝说都不曾有。

    他只会宠溺地摸着我的脑袋,略带遗憾地说:“丫头长大了,有自己喜欢的人了。”

    我也曾在景盛那里受挫,躲在房里大哭特哭,爸爸知道后,连说景盛没有眼光,不要也罢。

    我终于“聪明”了一回,听出了爸爸对我说的,一直是谎话。

    我哭着把他推搡到门外,对他大吼大叫:“都怪你们,总是让我吃得没有节制,还只会一味夸奖我!我胖得没人要了,都是你们的错!我恨你们!”

    你瞧,人就是这样,总喜欢仗着别人对自己的宠爱,就有恃无恐的施加伤害。

    我至今还记得,那一晚,爸爸离开时,那一脸的受伤。

    我现在才知道,在爸爸的眼里,我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完美的人,无论我是什么样子,所以那时候,他是真的觉得景盛没有眼光,他也是真的觉得景盛配不上我。

    想起爸爸,我的眼眶一阵发热。

    储谦进来的时候,我正望着窗外发呆,他拍了拍我的脑袋,我转头看他,意外地发现向来自诩玉树临风无人能及的他,脸上居然带着一丝掩不住的疲态。

    “今天院里来了个难搞的人物,拖到现在才来看你,感觉怎么样?”

    不知为何,听到储谦说的这个“人物”,我直觉地联想到了景柏霖,不过我并没有问储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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