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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同事,我是能理解他,可作为女人,我可欣赏不来。
姚特助看着我,瞬间就不说话了,过了很久,他才幽幽道:“夏秘书,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说话这么损?”
我耸了耸肩,没有吱声。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我们先不谈论这个话题,还是回到我想要澄清的问题上。夏秘书,首先我要向你澄清的一点是,接下来我对你说这些话的原因,不是因为你是总裁的老婆,而是因为你是依依的好朋友。”
“总裁的父亲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从小就是作为总裁的跟班存在的,我的责任就是照顾好他。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来自宫先生的授意,首先,作为父亲,他绝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陷入不伦之恋中,其次,他认为你不够格成为总裁的妻子。”
所以,言下之意是,作为忠心的跟班和慕九言父亲的活动监视器,他的首要目的是要把慕九言从不伦之恋的泥潭中拉出来,而之后,再来处理我这个“不够格”的总裁夫人?
这样一解释,好像也都解释得通了。
可是,就算他再怎么想要追依依,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把这种事情告诉我真的好么?
我狐疑地看着姚特助,没有开口说话。
他也不甚在意,只是接下去道:“夏秘书,说实话,从我私人感情出发,我是挺喜欢你的。可是,我的私人感情并不能代表任何东西,总裁也许可以漠视慕夫人的意见,可他绝对不会违抗宫先生的意思,如果你真的想要和总裁在一起,恐怕你还得修炼一阵,等过了宫先生那一关才算是真的安全了。”
我皱眉:这算不算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过,我倒不大担心这个宫先生。
之前我不知道慕九言就是景盛,这个宫先生出现,我可能会直接选择退出,而现在,我知道了慕九言就是景盛,那么我就确信他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宫先生而背弃我。
别问我为什么这么自信,在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以后,如果我对他连这点信任都没有,我就是傻帽。
姚特助还在掏心掏肺地跟我分析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我已经没兴趣听下去,连忙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别跟我说这些,我累了,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姚特助可能是没想到我就这样下了逐客令,看起来有点蒙圈。
“不是夏秘书,你这也太随便了吧?宫先生怎么说也是总裁的生父,你这样子我完全看不出你有一点点在意总裁啊。”
“那不是正好让你称心如意?走走走,我困了,我要睡觉。”
我不耐烦地驱赶着他,他无奈地朝门边退去,可手还没碰到把手,门就忽的被人从外面拉开了。
来人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她穿着一身貂皮大衣,看起来相当富贵,而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粉雕玉琢的男孩。
她脸上架着墨镜,像是完全没有看到站在门边的姚特助,径自向我走来,而她那一头大波浪的卷发也因为她的动作在她身后甩出迷人的弧度。
“你就是夏小满?”
女人在我床前站定,终于把脸上的墨镜摘下,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还不等我回答,她又做起了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慕九言的妻子,叫安琪,这是我们的儿子慕恩,今年七岁了。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慕九言重婚了,你们的婚姻登记是无效的,不过因为你是无过错方,你依然将获得一笔数目可观的赔偿费。”
第129章()
女人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能听得懂,可是当这些字组合成一句话的时候,我却有点理解困难了。
“你是慕九言的妻子?慕九言重婚了?”
我讷讷地重复着女人的话,脑子里俨然已经是一团浆糊。
女人扬起下巴,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话,倒是跟在她身后的小男孩儿上前了一步,道:“也就是说你被人骗婚了,蠢货。”
说着,他也抬起下巴,用鼻孔看我,那傲慢的姿态,简直跟他的母亲如出一辙。
这小家伙说话的语气,真的挑衅到我了,让我不由得感觉有点来气。
“小朋友,你说是就是了?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哪里冒出来专门破坏人家家庭婚姻的职业骗子?”
女人把男孩儿往身后一拉:“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叫慕九言来,我可以和他当面对质,如果你不觉得难堪的话。”
“没有那种必要。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请你直接去找慕九言,他有没有重婚,我和他的婚姻登记是不是有效,也请他直接来告诉我。你?你谁啊!”
话落,我摆出一副送客的姿态:“对不起这位女士,我很累,要休息了,麻烦你带着你的儿子,从我的病房里消失好吗?”
“你——”
那女人还想再说些什么,我对着还杵在门边的姚特助大喊:“姚特助,赶紧把这对母子给我弄走,我要休息了。”
姚特助应了一声,连忙去请那对母子。
那女人看起来很生气,气愤地瞪了我一眼之后,转身就走,而那个对我出言不逊的小家伙,很不友善地向我做了个鬼脸之后,也跟上了他母亲的步伐。
姚特助许是察觉到我心情不好,很识相地把他自己也弄走了。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明明之前还困得不行,现在,倒是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事实上,在经历过长达近半个月的“疗养”之后,我的身体早就好透了,只不过慕九言还是不放心,非要等我好地再透一点。
按照我对姚特助的理解,这件事应该很快就会传到慕九言的耳朵里。
而我推测,不用多久,慕九言就会亲自跑来跟我“解释”。
然而我等了又等,从下午等到晚上,从晚上等到第二天清晨,慕九言都没有出现,甚至于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这是这些天来,从没有发生过的事。
我住院这半个月,除了我昏睡的那几日我不知道,其他时间,慕九言简直已经把医院当成了家,即便偶尔公司有事需要他去处理,晚上九点之前,他肯定会回到医院,盯着我睡觉的。
可是这一天,他从头一天早晨出去后,一直到第二天早晨都没有回来。
我一夜未眠,一整夜,我的右眼都一直跳的不停,好像在警告我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
一直到了十点,慕九言还是没有一丁点消息,我终于熬不住了,拿起手机,主动给他拨了个电话过去。
可是那话那头却总是传来一个礼貌的女音,告诉我,他的手机已关机。
慕九言的手机向来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而这一天,他却关机了。
十二点,姚特助准时出现,给我带来了午饭,可我依旧没有打通慕九言的电话。
看到我又准备拨号,姚特助把饭菜摆放完毕后,轻轻对我说:“夏秘书,总裁现在恐怕没法接听你的电话。”
“闭嘴。”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固执地继续拨号。
我知道,姚特助肯定知道他的情况,可是我就是不愿意开口问他,我要慕九言自己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消息,我都希望能听他亲口对我说。
可是直到我把自己的手机打没电了,他的电话还是没有通。
我颓然地把手机往旁边一丢,一时之间,六神无主。
“夏秘书,你昨天和那对母子呛声的时候不是很厉害么?才这么会儿就泄气了?战争才刚刚开始,你得补充点体力把身体养好才能赢。”
姚特助一边说着,一边把饭菜推到了我面前。
我看着他,最后还是不甘不愿地问了他:“昨天慕九言去见谁了?”
姚特助也不瞒我,低下头轻轻吐出三个字:“宫先生。”
宫先生?就是他昨天向我提起的,慕九言的生父?
不过我现在对这个宫先生并不是很感兴趣。
“那个叫安琪的女人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姚特助为难地看了我一眼,一脸犹疑,在我的威逼之下,他才支支吾吾开了口:“可能是总裁年轻时所交往过的众多女朋友中间的其中一个。”
慕九言年轻时交往过的众多女朋友中间的其中一个?!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
姚特助忽然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脚尖,道:“别看总裁现在这么洁身自好,在他三十岁之前,也就是五年以前,他的女朋友还是遍布天下的。大概是物极必反,早些年放荡够了,收敛起来也收敛得特别到位。”
可他他妈还说自己是处男呐!!
我脑海里的这个想法刚刚飘过,就忽然想起,五年前,好像慕九言还是慕九言,而景盛还是景盛。
所以,好像这两个人并不能完全等同。
这么一想,我就彻底想明白了。
也就是说,这个安琪是跟真的慕九言有一腿,而那个孩子也很可能真的是慕九言的儿子,可是重婚,按照景盛那种严谨到不行的性格,他怎么会不知道慕九言之前已经结过婚的事!!
所以,她唬我的吧?
我刚这般想着,姚特助就一脸歉然地对我说:“夏秘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总裁好像真的在七年前和这个叫安琪的小姐在拉斯维加斯登记结婚了,只不过好像当时总裁喝醉了,根本就不记得这件事,而事后安琪小姐也人间蒸发再没有出现过,所以总裁也是昨天才知道这件事。”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瞄了我一眼,又轻声补充:“这个安琪小姐,好像是宫先生带来的。”
我恍然大悟,所以,慕九言的生父这是打定了主意要把我从慕九言身边轰走才使出的绝招是吧?
可是,即便如此,慕九言为什么要关机呢?而且到现在都不见人影,也太不正常了!
我正在这般想着,却见姚特助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我,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但是又不敢说。
我本来就心烦气躁的,看着他那一副一点也不爽快的样子,心情更烦躁了。
“姚特助,有话直说行吗?”
姚特助又扭捏了一阵,就在我快要爆发的时候,他终于开了口:“夏秘书,其实从昨晚七点开始,总裁就被强行灌了壮阳大补汤,和安琪小姐关在了一起,到现在还没出来,恐怕凶多吉少。”
什么!!这种事他不早说!!
我噌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也顾不得身上还穿着医院的病服,立刻冲了出去。
冲到半路,我想起我好像跟就不知道他们在哪儿,又猛地回过身去想要问姚特助,没想到他一直就跟在我后头,我们差点就撞了个满怀。
“夏秘书,你别忽然急刹车啊,太危险了!”
姚特助一边惊魂未定地拍着胸脯,一边向我抱怨。
我没有理会他,直接问他:“你知道他们在哪儿吧?现在立刻马上送我过去!”
半个小时后,姚特助在我的夺命连环催之下,终于把我带到了一家酒店门口,我进去的时候,因为身上还穿着医院的病服,差点就被拦在酒店外面。
好在还有姚特助在,最后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过了关。
直到进了酒店之后,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这家酒店是情侣专门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