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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莉恨之入骨的盯着黎歌,“她是被她女儿克死的,如果那天你爸爸妈妈不是为了赶回来替你过生日,也不会那么着急,把车开得那么快。你真是个克星,小时候克死你爸爸妈妈,现在又对你舅舅见死不救,你会遭报应的!!!”
这些话就像一个恶毒的诅咒,带着彻骨的寒意,让黎歌毛骨悚然,她不停的哆嗦,惊恐的摇头,不敢接受这个事实。
“这就是因果报应,老天爷让你嫁给自己的仇人……”
“闭嘴!!!”夜天宸凛然怒喝,“你再多说一句,我杀了你——”
“杀我?来啊!!!”文莉疯了一样扑向他,“反正我儿子要坐牢,我男人已经被你们害死了,你杀了我,杀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Make眼神一狞,挥掌往文莉后劲处劈了一下,文莉马上软软倒下。
“喂,你对她做了什么?”梁警官严厉的质问。
“只是让她安静一下。”Make冷冷的说,“难道就这么任她闹下去?”
夜天宸拉着黎歌,焦急的解释,“歌儿,你别听她胡说,这件事还没有查清楚……”
“我不想看到你,你走!!”黎歌无力的推着他,这双重打击让她无法承受,她觉得自己的头脑都快要爆炸了,心脏已经无力负荷。
“胡医生!”这时,一个护士匆匆跑来,“胡老太太知道她儿子去世的消息,激动的翻下床,病情突然恶化,情况十分危急,你赶快过去看看吧。”
听到这句话,黎歌一个踉跄,差点倒下,夜天宸马上扶住她:“歌儿……”
“放开我。”黎歌激动的推开他,歇斯底里的哭喊,“我不想见到你,你滚,滚——”
“你先走吧,你现在留在这里只会让她更激动,等她缓一缓再说。”胡锋急切的劝道。
夜天宸皱眉看着黎歌,千万个不愿意在这时候离开她,但他知道,现在他说什么也没有用,他对她来说就像是心头刺,只要看到他,她就心如刀割,他不想再刺激她。
于是,他愧疚的说;“关于你舅舅的事,我很报歉,我会找出凶手,给你一个交待。”
说着,他转身匆匆离开,Make连忙跟在后面。
“喂,夜总,查案是我们警方的事,你可不要乱来啊。”梁警官在后面大喊了一句。
夜天宸没有理会梁警官,梁警官向手下使了个眼色,两名警察马上跟上去。
“黎歌,你冷静点,先跟我过去看你外婆吧。”胡锋扶着黎歌。
黎歌步伐蹒跚的跟着胡锋一起去老年住院部……
走进电梯,夜天宸马上拿出手机打电话:“半小时,我要秦三跪在我面前!”
“是!”
“主人,您要亲自去办?”Make怯怯的问,“您刚才都说这件事另有蹊跷,万一秦三背后真的有人撑腰,那您的身份岂不是会暴露?”
“暴露就暴露。”夜天宸恼怒的厉喝,“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动我的人??!!!”
Make低着头,没有说话,神色十分凝重,他知道,夜天宸现在已经不再理会所谓的大局,这件事比他想象中要严重很多很多,夏友财死了,黎歌的外婆也倒下了,现在文莉还揭穿一个事实,说夜天宸就是害死黎歌父母的凶手,这三重大罪,足以判夜天宸的爱情死刑,还是即刻执行,没有缓期,并且不留余地!!!
夜天宸必须找出真凶给黎歌一个交待,还要坦白他的真实身份,亲口说出他不是夜天宸这个事实,只有这样才能够得到一丝谅解。
否则,他就会永远失去黎歌。
可是这样一来,整件事情的性质都变了。。。
胡锋在手术室抢救外婆,黎歌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外面,眼泪已经流干了,十几度的气温,医院没有开空调,她却觉得好冷好冷,双臂紧紧环抱在胸膛,身体不停的发抖,心脏几乎都快要冻结成冰。。
忽然,有人将一件白色外套披在黎歌身上,带着熟悉的体温,瞬间温暖了黎歌冰冷的身体,黎歌缓缓抬起头,看到一张优雅清俊的脸,夜世煊单手捧着她的脸,疼惜的看着她:“别怕,我回来了,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和你的家人!”
“世煊……”黎歌扑入夜世煊怀里放肆的大哭,灼热的眼泪滑下脸庞,浸湿了他的肩膀,将他的心也淋湿了,他心疼的抱紧她,不停的安慰,“没事,没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黎歌哭得撕心裂肺,“为什么会弄成这样。。”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没能守护好你!”夜世煊心疼的亲吻她的发丝,“以后不会了,以后我会守在你身边,寸步不离!”
郊区某废弃的地下停车场。
灯光昏暗,气氛诡异,“哐铛”一声,铁门被打开,几个黑衣人持枪挟制着二十多个人走进来,将他们踹倒在地上一顿痛打,拳拳凶狠,三两下就把他们打得头破血流,瘫软倒地,狼狈求饶……
墙角放着一排废弃的油桶,有人将浸了柴油的布块丢在上面,然后将点燃的打火机丢上去,“砰”的一声,一排油桶都燃起炽烈的火焰。
顿时,偌大的空间变得明亮如昼。
“妈的,有种就杀了我们。”秦三不服,站起来怒吼,“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在太岁头上动土?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们敢动我,休想离开上海。”
“太岁?”夏佐嘲讽的冷笑,“秦三,你手下几百号人,在夜总会看看场子,搞点地下小赌场,卖点小药丸,你就敢称自己是太岁??”
“砰!”铁门被打开,夏佐回头看去,“真正的太岁来了!”
秦三和手下惶恐不安的看向入口,黑暗中,一道修长挺拨的身影阔步走来,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光明在向他让路,黑暗退到他身后,仿佛他就是世人畏惧的神将,当他走近,一张不怒而威的雍容俊貌呈现在众人眼前,身上那股盛气凛然的王者之风令人胆寒!
秦三愣住了:“是你???”
“夜天宸?”一个不怕死的小混混气焰嚣张的大喝,“一个做生意的商人,也敢跟我们斗?你有钱又有什么样?钱用挡刀挡子弹吗?”
夜天宸眉头一狞,目露寒光:“钱不能挡刀挡子弹,但能杀你。”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红光飞逝而来,如道凌厉的刀刃割断那混混的喉咙,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来,鲜红的百元大钞像刀片一样镶在他喉咙里,鲜血溅在钞票上,颜色更加亮丽。。。
那混混惊恐的睁大眼睛,还来不及忏悔就已经跪地倒下。
秦三的额头渗出密麻的汗水,其余手下惶恐的后退,大气都不敢出。
“主人,请坐!”随从搬来一张黑色皮椅,夜天宸姿势狂傲的坐下,凌厉的盯着秦三,“听着,我只问一遍,是谁指使你杀夏友财?三秒,说出真相!超出一秒,杀一个人!!”
“这件事是个误会,我……”
“一!”
“不是我指使的,我早就警告过我的手下让他们不要动您的人……”
“二!”
“您相信我,凶手不是他们……”
“三!”
话音刚落,随从就开枪打死一个,秦三打了个寒颤,扑嗵一声跪在地上:“求您让我把话说完,杀死夏有财的真不是我这些手下,是猴子干的!!!”
第一百六十四章雷霆()
秦三打了个寒颤,扑嗵一声跪在地上:“求您让我把话说完,杀死夏有财的真不是我这些手下,是猴子干的!!!”
“猴子?”夜天宸想起上次在垃圾场救夏友财的时候,有个高高瘦瘦的人非常嚣张,辱骂黎歌被教训了一顿,还被秦三喝斥,他隐约记得有人叫他猴子,应该就是那个人吧。
夜天宸做了个手势,夏佐马上走到一边去打电话。
秦三急切的说:“猴子是我的堂弟,以前也是我的手下,可他跟我向来意见不合,早在一个月前就自己单干了,何子辉撞死的就是他儿子,我也挺难过,那时候我不知道何子辉跟您有关系,于是就没去理会。再后来我听说夏友财跟何子辉有关系,知道这事牵扯到您,我就特地去找了猴子,叫他不要把事情闹大,可他很张狂的说他背后有人,还嘲笑我胆小如鼠……”
顿了顿,秦三恐慌的解释,“我真没想到这事会闹得这么大,真的。猴子走的时候带走了我几十个兄弟,可能那些都是熟面孔,所以您以为是我的人,其实他跟我早就没关系了。”
“你刚才说,猴子说他背后有人?”夜天宸危险的眯着眼睛,“是谁?”
“我也不知道,他没说。”秦三摇头,“他单干才一个多月就抢了我两个场子,我念在是亲堂弟的份上,对他百般忍耐,不过我们还是经常争吵。我知道他找了个很厉害的靠山,但我真的不知道是谁。”
“老大,我知道。”一个混混忽然说。
“你知道?”秦三回头问,“知道还不赶紧说出来?”
“是是。”那混混跪着爬过来,“我好几次去猴哥的场子都看到他跟一个姓断的富商在一个包厢谈事情,玩女人,我想他的靠山应该就是那个姓断的。”
“断无邪??”夜天宸眉头一狞。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猴哥叫他断老板。”那混混弱弱的说。
夜天宸使了个眼色,Make马上用手机翻出一张照片放在那混混眼前:“是不是这个人?”
混混一看,连忙点头:“对对,就是他。我在电视里看到过他,但没有记住他的名字。”
“主人。”夏佐走过来禀报,“查到猴子和断无邪正在西郊海天夜总会,是不是要把他抓来?”
“不用,我亲自去会会他。”夜天宸站起来,“让人把场子看着,我到之前,不能让他们离开那里。”
“是。”夏佐马上传令。
“你们暂时在这里委屈一下,等我查明真相,自然会放过你们。”夜天宸扫了秦三一眼,快步离开。
西郊夜总会,F07包厢。
断无邪一手搂着一个女人,嘴里叼着一根雪茄,冷傲的说:“这事你未免做得太绝了吧?夏友财虽然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也没必要把他弄死。”
旁边沙发上,埋在女人胸前放肆的雷溟抬头冷笑:“老断,你什么时候这么仁慈了?一个小角色都值得你念叨几遍?是不是因为那人是黎歌的舅舅??”
“废话。”断无邪瞪了他一眼,“那小角色是什么人与我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我好久没杀人了,现在可能是年纪大了,不喜欢闻血腥味,觉得有些事不要做得太绝,多少留条后路罢。”
“后路?”雷溟冷冷一笑,“我老大曾经教过我,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后路就等于死路!”
“说起你老大,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断无邪拍拍那些女人的屁股,示意她们暂时退下,女人们扭扭捏捏的退出包厢,雷溟依依不舍的拉着一个妞,“别走啊。”
“等下再叫她们回来。”断无邪坐到雷溟身边,递了一杯酒给他,“上次在美国,我他妈在摩洛教堂等了一夜,鸟都冻焉了,也没见到雷霆的影子。你老大到底是何方神圣?那么神出鬼没?只要你帮我引荐一次,我一定知恩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