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情,一拳就把其中扶着机枪的那个打翻,这么大的力道,估计脖子都断了。另一人还没反应过来,李久行一个锁喉一撇,软软地倒了下去。
这时候可没时间欣赏这种暴力美学,赶紧调转了机枪的方向,对着马路那边的皮卡就是一通扫射。另外那边两个到死都没明白,自己的同伙怎么会突然向自己开枪。
有了火力点,李久行这群人算是完全占据了上风,说起来慢,等到李久行干完这一切,老余和张佐翔才赶到战场,可已经不用他们费事了,李久行孤身站在皮卡上,宛如天神下凡,对着那些站着的毒贩子狂扫,宛如割韭菜一般,倒了一大片。
老杨黑暗里也看不太清楚,只感觉压力瞬间全都没了,再对付这几个混混,毫无压力,而且还有老余和张佐翔的协助,没多时就将这群人全部干倒。
等到救出杨铸和小杨,老余等人才有机会抬起头来,李久行还有功夫从死人身上摸出支雪茄,就着机枪滚烫的枪管点着,一手扶枪,挺立在皮卡上,潇洒地吐出一团烟雾。
老余饱含热泪看着皮卡上的李久行,什么也不说,对着他庄重地敬了一个礼。
现在不是客套的时候,扶着小杨上了这辆皮卡,杨铸负责开车,李久行也不下车了,这挺机枪用得实在是太过瘾,就站在后面。
没多时,就追上了前面轮胎已经受伤的那辆重卡,正缓缓地开着。
杨铸既不鸣笛也不开枪,并排行驶,车头稍稍超出,李久行机枪的枪口就对着重卡驾驶的位置。
里瓦尔觉得自己今天出门绝对没多念几遍圣经,这几个亚洲人是钢铁做成的吗?后方自己的老大安排了近百人包抄,还有两挺重机枪,不用说,人家都追上来了,自己同伙肯定都报销了。
被重机枪顶着脑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来,重卡停在了路边,车上三人连枪都不敢拿,乖乖地抱头下车。
老余刚失去了一名同伴,*狠狠就砸在一人头上,顿时血流如注。
这里只有杨铸还能压住他的怒火,“老余,还有话要问呢。”
时间紧迫,这么大的火拼,肯定会引起警方的注意。讯问的事直接交给了腿已经受伤的小杨,杨铸在一旁盯着带放风。
另外三人赶紧爬上重卡,打开了集装箱,撬开一个箱子,装的满满的砂石泥土,老余手往里面一掏,拉出个瓷器瓶子。
再把箱子倒出来,什么也没有了。再打开好几个,依然如此。
难道就是个走私文物的?可毒贩子什么时候转行倒卖文物了?三人面面相觑,倒卖文物会有这么大的动静?
老余不放心,带着李久行继续翻箱子查看。张佐翔提溜了两个瓶子去了车前面,在车灯下面仔细查看。张佐翔对考古以及文物很有研究,摸索了一会,又回到后车厢。
“老余,瓶子我看过了,确实是古董,但都不能算是极品,世界各地拍卖会上比这好的比比皆是,他们费这么大劲就运这个,不太可能吧。”张佐翔也想不出这帮人到底图个什么。
还是李久行反应快些,“会不会这辆车上的就是个幌子,真东西都在另外那辆车上?”
老余心里也打不定主意,当然不排除这样的可能,可这些家伙怎么就能确定自己会刚好拦下这辆呢?继续在这待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三人赶紧跳下车,去找杨铸。
“问清楚了没有?”老余显得非常急迫。
小杨点点头,“都问清楚了,这个里瓦尔直接就怂了。”
“行,那赶紧上车,我们车上再说。”
里瓦尔三人见着这帮恐怖的亚洲人终于走了,既疑惑又庆幸,他们费这么大劲就是为了上车看看?
老余对着张佐翔使了个眼色,张佐翔心领神会,转过身,啪啪啪三枪送这三人去见了上帝。
第六一章请君入瓮()
此时李久行再抱着个机枪坐在后面显然不合适,恋恋不舍地把机枪给推下了车,几个人都挤进了前面。
小杨中枪的伤口已经由老余处理过了,此时精神好了许多,“据里瓦尔所说,这事是他们头目桑托斯安排的,另外两个人也说得差不多。这三个人也说车上运得就是一些古董,他们要把货送到北边的某某市去。”
老余在这次行动中就是负责人的角色,现在再去追另外一辆重卡非常困难,谁知道会不会改路线,或者把东西转移到其他的车上。
老余定了定神才继续开口,“福特车上和这些毒贩子不是同一群人,明显训练有素,里瓦尔这一点应该没有骗我们,这批货物就是由他们委托桑托斯办的。这辆车上我们没发现什么异常,重点就要看另一辆了。”
大家也都点头表示同意。老余继续说到,“我们还是兵分两路,李久行你们迅速赶到北边去看能不能追踪到,我们这里和禁毒署联系,看能不能获得桑托斯的消息,明天下午在某某市某某医院会和,再行商议。”说完,老余又看着李久行,“小李,拜托了。”
找了个集镇,张佐翔和李久行被放了下来。而经历过血战的那条公路上,几个身影悄悄的靠近,将华夏国牺牲特工的遗体小心地装载走了。
安顿好受伤的小杨,老余这边也就两人了。没了旁人,再回想昨晚的惊心动魄,老余和杨铸仍后怕不已。
仔细一琢磨,杨铸倒显得明显心神不宁。
老余干惯了特工,察言观色的本事非同一般,见杨铸皱起了眉头,以为他对案子有了什么新的看法。
“老杨,怎么了?”
杨铸忽然没头没脑问了句不着边际的话,“老余,你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杀人么?”
老余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想想也就释然了,杨铸他们虽协助过国安几次任务,可都是小案子,这么火爆的场面自己都是头一回经历,又死了两位战友,心有顾虑也是理所当然。
“当然记得,谁愿意做这样的事,当时第一次杀人,直接就懵了,那时候我也就是个新人,国安这边还安排了好久的心理辅导。”老余当然记得第一个死在自己枪下的恐怖分子,虽然开枪前自己满腹的使命感,可真正沾满同类的鲜血后,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做了好久的噩梦。
“老杨,我们做的是正义的事情,为了国家,为了民族,牺牲是在所难免的。”老余出声安慰杨铸。
杨铸摇摇头,知道老余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老余,你还没发现吗?李久行有问题。”
“恩?”老余困惑不是装的,一开始自己的确看不上李久行,可现在他明白,李久行绝对是值得托付的战友,怎么可能有问题。
“他昨晚杀了那么多人,你看出他有什么心理压抑吗?”
搁过去,老余绝对要重视这个问题,是啊,这是什么样的心理素质?是不是在就有多少人命在手,或者是个天生的杀人恶魔?
可现在,老余自己就给李久行找到了缘由,“正常吧,毕竟当时情况那么紧急,而且全是帮社会渣滓,李久行这年纪热血一点很正常,这不是他爱国么。”
老余说的轻松,杨铸也就不再多想,毕竟老余比自己要专业得多。
当天,哥比仑牙政府头就大了,国内发生一起大规模的黑帮火拼案件,死亡人数近百,其中还有来自墨哥西的八名雇佣军,而他们抢夺的重点竟然是一辆装满自华夏走私来的古董的货车。
政府并不是傻子,现场那番血腥的样子显然不是一般人所为,而且重卡距离枪战地点那么远,重卡三名随车人员全部死亡,究竟是怎么回事,政府也有些搞不清。
可这事只能这么算了,华夏驻哥比仑牙大使馆已经发声谴责这些无视华夏法律,进行走私的行为,相关工作人员已经对该批物品进行登载辨认。华夏海军方面也有一艘军舰前来准备将该批走私物品全部拉回国内,当然还要偷偷顺带那位烈士的遗体。
哥比仑牙政府大致也能猜到这事怎么回事了,可人家把屁股擦得干干静静,还能怎么样,揣着明白装糊涂,调查报告就是两批黑帮分子为了一批价值连城的古董大开杀戒。可在自己的领土上,被别国牵着鼻子走,心里不痛快那是肯定的,特别调查组迅速秘密成立,查探此事。
桑托斯和弗兰克坐在桌子两边,后面各站着一帮人剑拔弩张地盯着对方。
“弗兰克你要给我个说法,你说过这件事安全全部由你们负责,可你们根本就没这个本事,我手下死了近百号人。”这确实让桑托斯心痛不已,百号人可是非常大的损失,此后一段时间可能毒品买卖都会受很大的影响。
那个叫做弗兰克的却一点羞愧的表情都没有,慢条斯理地修理着指甲,这人虽然是墨哥西籍,却长得不像。
桑托斯沉不住气了,猛地一拍桌子,“你他娘的听到没有?”
按照规矩,谈事情的时候是不能带枪进来的,双方也都接受了检查,桑托斯也明白这个弗兰克绝不可能是仅仅做些贩毒的买卖,可能还有军火等各类,论名气,他不如自己,但论实力,就看跟着他那些跟班看着就不是凡人。
可现在大家都没武器,害怕你什么,自己的损失可大了去了,当时听弗兰克说的好听,自己今后能得到不少好处,可现在好处还没看见,吃了大亏可就在面前摆着。
一个红点自桑托斯眼前扫过,停留在额头上。桑托斯的怒火全部转化成汗水低落下来,也不再有什么动作,颓丧地坐了下去。
弗兰克这时才站起来,“别当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注意,你盲目安排下船运货,根本不听这里指挥,怎么,你想让我们和那些华夏人硬碰硬干上,你以为这样就能推开关系。笨蛋,两面都不想得罪的只会第一个被消灭。”
弗兰克此时倒来了真火,“如果不是你盲目行动,我那八个人也不会匆匆跟上,被这些华夏人给做掉,告诉你,我们八个人比你们一百个人都要值钱得多。”
桑托斯心底的秘密被人揭晓,脸色很不好看,干脆就不说话。
弗兰克走过来,拍拍他的脸颊,“桑托斯,别再耍什么心眼了,好好干事,如果你还想活着的话。”说完,对着窗口招招手,桑托斯额头上的红点不见了。
桑托斯明白自己完全和对方不是一个重量级上的选手,也没了花花肠子,“我们已经丢了一车货,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要不你带人去华夏军舰上抢回来?”弗兰克想起昨天电话中的痛骂也是头痛不已。当时在南朝鲜被华夏的特工盯上不得不出手把那人干掉就已经是打草惊蛇,安排了如此多的路线,就是为了避开华夏的眼睛,可还是被盯上,不由得想起任务开始前,老大说的,华夏人在情报工作上可以和米国相提并论,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看了他们。
究竟这批货物有什么问题,惹得老大如此大动干戈,华夏方面对这么小的走私案子也如此上心,弗兰克想打开看看,又完全没这个胆子。秘密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其实弗兰克也是想岔了,本来华夏在这件事上并没有投入太多精力,不过是杨铸看到了李久行的档案,又加上有可能在南美雨林丛中行动,也有了拉他出来练练的想法。
哪知道随着高分的死,引起了老余和杨铸的怒火与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