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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银行卡,李久行一下就明白了周局说的是哪张。没人提,自己都快把身体异常的事给忘了,那张卡也许久忘了去取钱。被周局点到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李久行竟然有点紧张。
周局干了这么多年的刑侦工作,李久行的表现全部看在眼里,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自己就这么咋呼他一下,他就心慌意乱了。看来他和刘星真是同一种人,虽然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多方打探都没什么发现,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有什么来路,但李久行心里绝对清楚。
周局决定继续唬他:“说说吧,你们都怎么回事?”
这可是李久行最大的秘密,除了路邮根本没有人知道,当然赵跃进虽然没问过,但肯定也知道。李久行绝不可能将它告诉别人,谁知道是福是祸,而且自己还一直偷偷摸摸地吃生食,可不想被别人当成怪胎。
摇摇头,“周局,您想多了吧?还有。您找我来就是这事?”
周进勇看他瞬间就变成了一脸戒备的模样,知道不可能问出什么,难道把人抓回去用刑吗?“你不想听听我那个朋友刘星的故事?”周局还在试探他。
李久行打心眼里不想再和周局聊下去,这人说是警察,现在倒像是个魔鬼,说话专门对着心灵最脆弱的一面去,自己当然想知道这个什么刘星是怎么一回事,也就闷着喉咙不说话。
周进勇抚摩着墓碑,像是在摸着自己的战友,“知道这是谁的墓吗?”
李久行看周局不像是在看玩笑,可他当自己傻还是文盲,明明白白地上面写着刘星呢。也不吭声,指了指墓碑上的字,“他怎么死的?”
周局摇摇头,“他没死。”要不是周局一脸的严肃,李久行绝对转头就走,可不管他是什么公安局的局长,拿人寻开心么?没死你到这来哀悼什么?诅咒别人么?还是提前买好了墓地怕涨价?可就是再好的朋友也吃不消你这份友谊吧。
“准确地说,是我不知道他死了没有,他已经失踪两年多了。”
你周进勇好歹也是国家强权机构的,自己朋友在哪都能找不到,也确实不怎么样。李久行也就在心里说说,不敢当面讽刺他。
“他也是一名刑警,就是我把他拉进队伍的,后来我把一件棘手的案子交给了他,让他去卧底,几个月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也是我害了他。”周进勇一脸的愧疚,转而又被坚毅所代替:“可是这样的事情,我们刑警谁都没有推辞的借口。”
李久行可算明白周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连连摆手,开玩笑,这一年来自己的事情都处理不过来,还要被周局拉着下水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我不是什么深明大义的人,也没有义务去做什么卧底,周局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周进勇见李久行没听自己说完就连连摆手,心里有些不愉快,不过自己确实没资格强求别人:“你别以为自己就没事了,不妨告诉你,虽然那几起命案都结束了,可这几家公司连同天海集团高达数亿的资金流向仍未查清,搞不好仍然会扯上你。”
李久行无所谓地摆摆手:“周局,说句难听点的,赵腾飞死了,虽然不是我动的手,但他背后的那些神神鬼鬼也是死的死,坐牢的坐牢,我爸的仇也算报了,至于钱不钱的我就没指望能找回来,至于后面还有什么大神,相比和我这个小屁民也扯不上关系,我安安稳稳过我的小日子就成,卧底啥的,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周局仿佛成竹在胸,露出狰狞的笑容:“李久行,你想多了,你这种人也没资格加入我们刑警的队伍。”
搞了半天是自己自作多情啊,李久行这下可尴尬了:“周局,你说半天原来就是逗我玩啊!”
“不是警察也可以帮我们做事的。”
原来是既要马儿跑,又不给草吃,李久行觉得这话已经谈不下去了,礼貌地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走,也不管周局的态度了。
“刘星卧底的对象你认识,而且和你关系还不错,所以你会和我合作的。”
“谁?”李久行再次输在了好奇上,自己那帮朋友还没哪个有资格让警察去卧底调查,抓起来吓两句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能招,王鑫么?不至于吧,看他那样也不像。李久行还真想不到。
“巴二根,就是你们口中的巴爷。”
第三九章受宠若惊()
目光转向大洋彼案,会议室里数人正紧张地讨论。
“你们说的都不重要,总统先生最关心的是究竟华夏方面是否也在进行这方面的研究?”此时说话之人虽然声名不显,但在场人士都知晓此人乃总统心腹,主管国家安全这一方面的事物。
下面几位又是一番讨论,才有一人回答,“根据我们的情报分析,可能性微乎其微,任何一个国家,特别是华夏这种已经把孙子兵法研究到了骨子里的更不会犯这种错误,即使有,也是应该放在大西北这样的大后方,而不是北部边陲。”
另一个又继续补充,“北极熊的情报部门更是无孔不入,华夏方面也清楚,所以我们可以确认,这就是一次偶然地发现。”
安全顾问长吁一口气,只要不是国家力量就好。“总统先生也很难向国会交代,历时数十年,从军费上开支近万亿美元,这么大的漏洞总会有人察觉,南朝鲜方面的某某系统还是无信息反馈么?”
这是属于米国特级机密,在南朝鲜不仅仅是部署相关武器系统,更重要的是给最新的信号探测雷达做掩护。
“除了上次我国特工花费数年安置的信号仪有过信息反馈,其后再无反应。”
国家安全顾问此次会议主要目的已经达到,立马离开,向总统先生汇报,以便开展下一步行动。
华夏国内南都市,李久行离开了南都公墓,显得心事重重。郑婉婷经过这次事情,也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两个人就这么无聊地走在街上。
那个什么刘星应该绝对和自己是同一类人,今天这样子也不能和周局多问关于那人的事,说起玩心计,李久行绝对不是周局的对手。自己什么都没问出来,说不定就被对方扒了个底朝天。
这个刘星会不会就是上次路邮提到的那个人?他到底是真失踪还是已遭不测?刘星去做卧底能查巴爷什么?看周局意思,他也是通过那张银行卡才心里稍稍推测点什么,具体情况他根本不清楚,那么其他人更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底细。
李久行自打进了ktv这一行也算摸清了点南都市道上的信息,说到巴爷这人,社会里跌打滚爬几十年,从过去的身无分文,无权无势,走到今天这一步,路子不干净那是肯定的,自己也和他并没有什么深的交往,以后注意点就是了。
想到这里,也就不再担心。“婉婷,你打算去哪?”
“我想先回家。”婉婷也看出来李久行自从和周局见过面之后就有点心不在焉,不知道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事;更不方便问,也就不再缠着李久行。
“你家里房子什么的都被封查了,你以后怎么办?”
“你不用担心我,本来我就想住在自己家里,而且我也有工作,只是一直办的停薪留职,我能养活我自己。”
送走了婉婷,李久行发现南都这么大,自己竟然无处可去,朋友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业,妈妈那儿又怕她的念叨,也不知道和张嫣分手的事她知道没有。想起张嫣,李久行心里有一丝愧疚,又有一丝迷茫,自己这算什么,心里想着张嫣,却和郑婉婷滚上了床,真是一团糟。今后的路自己该怎么走?
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海洋公园的大门口,下班时间还没到,张嫣这时候也不会出来。虽然不是周末,还是有不少人在游玩。
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不,这不是我李久行想要的生活,以前自己以为上上班娶媳妇过日子就好,可现在接触的越来越多,眼界越来越宽,我李久行也是男人,为什么我不能像周局、巴爷甚至是王鑫那样开创一番自己的事业?
拳头咯吱咯吱地想着,回忆起前几次打斗,血液不由自主地沸腾起来,也许婉婷说得对,只有强大的男人才能把女人牢牢拴在自己的身边。到那时,张嫣想过什么样的生活自己都可以给她。想完,也不再等张嫣出来,转身就走。
虽然下定了决心,可真想做些什么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无是处。自己现在除了打架,其他的还真不精通。每日里除了到妈妈那儿去报个到,就整日里在这城市里晃悠。
李久行妈妈虽然没问,但张嫣这段时间没怎么来,儿子又郁郁寡欢,多半两人闹矛盾了,可自己就是插上去又能顶什么事,又是在家一番烧香拜佛。
路边一辆小车停住,车窗摇了下来:“李久行。”
李久行指指自己,看车里点点头,走到车边,才看清楚,这不是上次跟在巴爷身边那个老刘么。
“上车,巴爷要见见你。”
听过周局的话后,李久行一直对巴爷就心存警惕;尽量少来往,可上次ktv的事情人家也算帮过自己,给了自己好大面子,自己拒绝了巴爷,別人只会说他不识抬举,想清楚后拉开副驾驶的门就坐了上去。
普普通通的一间小茶室里,服务员很快就给李久行上了一壶好茶,巴爷坐在对面还是用的他那招牌似的玻璃罐子。
“王鑫那孩子做事有点不地道,你就没想着去找回场子?”巴爷横着眉,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让李久行感受到了威压。
“人家帮过我,而且本来我就没付出什么;他对我算很不错。”李久行平定下心神,淡淡地说。
“李久行,怎么感觉这次你对我生疏了不少,上次丁胖子那儿你可是豪爽得很。”巴爷难得对人这么和蔼,看得旁边老刘直瞪眼,巴爷什么时候转了性子了。
“无功不受禄,巴爷您对我有点太客气了。”
巴爷托起桌上的茶壶,起身给李久行又斟上半杯茶:“李久行,其实我很钦佩你。”
任李久行再戒备,看到巴爷这样的举动,再听到这番话,也是受宠若惊,不敢托大,弯起身来,接过巴爷手上的茶壶。
“不瞒你说,南都市这么大,可让我能刮目相看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但你李久行绝对算一号。”说着伸伸手,挡住了李久行的话头,“咱爹娘在我九岁那年就死了,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那时候家里穷,咱爸是饿死的,咱妈有病也是自己撑着活活疼死了。”说着,竟老泪纵横。
看到巴爷陷入回忆之中,老刘不动身,李久行也不好打断。
“我现在也五十出头了,人老了就总想过去的事儿,虽说现在条件好了,可咱爸妈没享过一天福,我就想着如果父母在有个人让我尽尽孝多好。你看看现在的人,嘴上说的好听,可真孝顺的有几个,就冲这点,李久行,你当得起。”
听完巴爷的话,李久行还真有点汗颜,自己现在还真没怎么孝顺老娘。
“本来我还想去找找那个王鑫的岔子,你把他当朋友,有情有义,那我也不能拂了你的心思,南都机会多得很,虽然是今天才找你,其实我看了你很久了,你想做什么就和我说说,看我能帮上什么忙。”
旁边老刘也找机会插上话:“李小哥,放心,咱们巴爷看中的人,怎么都能闯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