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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跑回楼里,但考虑到肚子里面的孩子,急忙催促着肖墨亭快点往楼下大厅跑,自己则加快脚步往前赶。
肖墨亭很是仗义的不肯扔下叶贝贝自己往前跑,跟她一起淋在大雨里。
空气中的燥热顽固而坚强,这样的瓢泼大雨也没有冲散之前那股闷热,反而增加了很多潮气,叶贝贝怕这样给孩子淋病了,正焦急着,身后突然响起汽车喇叭声,“贝贝,墨亭,快上车!”
随着汽车“嘎——”的一声刹车,肖里高大的身影快捷灵敏的来到这一大一小的面前,替他们打开了一侧的车门,肖墨亭没用爸爸帮忙,机灵麻利的钻进了车里,还回身拉了一把被爸爸扶上车的叶贝贝。
叶贝贝看着从自己和肖墨亭身上流下的水都快在真皮座椅上淌成河了,歉然的看了肖里一眼,发现他并不比自己和肖墨亭好多少,因为刚刚是这场雨下的最猛烈的时候,肖里虽然只下去一会儿工夫,但薄薄的衬衫也都被雨淋透了。
肖里从前面找出一条毛巾替过来,“这雨可真大,你们先擦擦”他说着话,目光自然的看向叶贝贝,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周身像着了火一样,急忙调转目光,不自然的看向叶贝贝身边的肖墨亭。
叶贝贝今天穿了条碎花的纱裙子,被雨一浇,全部贴在身子,她现在怀孕三个月,肚子还看不出什么名堂,露在外面的皮肤白皙清透,如同上好的美玉,光滑细致,身材纤侬适度,腰部羸弱,穿着孕妇专用的纯棉无托的胸衣在被雨浇透后,将她的胸器暴露无疑。
看着肖里目光中一闪而过的惊慕,叶贝贝自然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太过狼狈,假装用毛巾擦着头脸,尴尬的遮挡着春色无边的胸部。
肖里转过头一声不吭的把车开到他们住的楼下面,然后下车,先把肖墨亭抱进楼里,叶贝贝可不敢等肖里来接她,她连忙爬下车,用最快的速度自己奔进楼里。
三个人湿漉漉的人进了电梯,狭小的电梯空间中有潮湿的水汽,站在叶贝贝身边的肖里身上带着男人特有的气息,叶贝贝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点点水蒸气的热度。她有些气闷,尽量缩在电梯一角,目光不敢望向肖里,也不敢看肖墨亭,眼神没地方放,只有仰头看着天花板。
终于熬到电梯停在他们的楼层,叶贝贝跟肖墨亭说了声再见,就去打开自家的大门,回家。
回到家后,叶贝贝立刻走进了浴室,站在花洒下,用温热的水驱散身体里的寒意。从卫生间走出来,她晃晃头,感觉身体并没有不适的感觉,走到床前,拉着被躺下,翻看了一会儿书,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叶贝贝感觉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眼前似曾相识的人,让她微微发愣!
第三章你别走()
叶贝贝看着眼前方方正正的脸有些熟悉,皱着眉头努力的想了一下,这不是自己的警察邻居肖里吗?他怎么会在自己的床边?
“墨亭墨亭怎么了?”叶贝贝下意识的感觉,肖里来找自己,一定跟肖墨亭有关,可是一开口说话,她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嗓子生疼。
“墨亭没事,是你,你发烧了!”肖里正襟危坐的在叶贝贝的床边,腰杆笔直,本来就宽阔的双肩完全打开,样子更加严谨肃穆,眼睛直直的看着叶贝贝枕头上的刺绣。
肖里领着肖墨亭回到家里后,先跟孩子一起洗了澡,出来后找了两样感冒药给孩子吃下,免得肖墨亭因为淋雨发烧。然后去碗柜里找了几块生姜,去皮洗了切成细丝,在锅里加了一勺糖熬化,把姜丝放进去犒出汁,加了两碗水调小火,扣上锅盖。
他在洗澡的时候就想到了,叶贝贝会不会发烧?她是孕妇,即使生病了也不能吃药的。他熬些姜汤,等一下给墨亭喝一碗,再和孩子给叶贝贝送过去一碗。
姜汤熬好了,肖里哄着肖墨亭趁热喝了一碗,然后要肖墨亭去敲叶贝贝的门,自己盛了碗姜汤等着。
可是肖墨亭敲了叶贝贝家的门很久,里面都没有反应,凭着做警察明锐的直觉,肖里觉得叶贝贝出事了。他迅速的找到叶贝贝配给肖墨亭的备用钥匙,一边用钥匙打开叶贝贝家的门,一边招呼着,“叶小姐,贝贝!”
进到屋里,肖里迅速的环视一周,客厅,厨房,卫生间都没有人,最后,他才看向卧室,看见了盖着被子蜷缩在床上的叶贝贝。
他招呼了两声,叶贝贝毫无动静,这才走进叶贝贝的卧室。
躺在床上的叶贝贝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他下意识地摸一下她的额头,热得发烫。刚要伸手摇醒她,才发现叶贝贝睡衣的吊带滑到肩膀,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肌肤,白皙细腻的肌肤泛着珍珠一般的光泽,肖里觉得有点刺眼,急忙看向她的枕套,只是张嘴呼唤着叶贝贝。
睁开眼睛的叶贝贝感觉眩晕,头疼,她对着肖里无力又虚弱的笑了一下。
“要去医院吗?”肖里知道正常人生病发烧都是要去医院的,可是孕妇发烧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不用。”叶贝贝感觉到肩膀凉飕飕的,看了眼目不斜视的肖里,有些尴尬的往上拉拉被子,“去医院我这种情况也不能用药,睡一觉就会好吧!”
“我熬了姜汤,你喝一碗,发发汗吧!”肖里说完,急忙有些狼狈的起身,回家去取姜汤。
叶贝贝最不喜欢喝姜汤,望着眼前肖里递过来的瓷碗,里面冒着热气的液体辣气扑鼻,她有些为难。肖里以为她怕烫,低头不住的吹着。
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不能吃药,也不可以发烧太久,叶贝贝视死如归般捧着碗喝了两大口姜汤,“好辣!”她剧烈地咳嗽着,原本就滚烫的脸瞬间变得深红,眼泪都流了出来。肖里急忙给她找了条毛巾,让她擦把脸。
叶贝贝喝了姜汤后躺下,肖里又替她盖上一床被子,四面掖得密不透风,告诉她:“除了脑袋都不许露出来,出场透汗就好了!”
“好。”叶贝贝忍着嗡嗡作响的脑袋,强打欢笑的对着肖里笑了一下,自己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她不想让他过多担心,任由他把自己蚕蛹一般用被卷着。
看着叶贝贝稀里糊涂的睡着了,肖里回家安排肖墨亭睡下,他又回到叶贝贝的屋里照顾她,看着叶贝贝翻来覆去睡得不安稳,时时要替她盖被子,他就干脆坐在她的床边,听着闹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结果到了半夜里,叶贝贝的烧还是没有退,她一会儿醒着,一会儿说胡话,一会儿拉着他不准他走,一会儿又燥热的要掀开身上的被子。
肖里不断的要给她盖被子,擦汗,忙乎的出了一身的汗,他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凭着直觉用凉毛巾覆在叶贝贝额头上,又回家取了高度的白酒,用药棉蘸了替叶贝贝轻轻地搓手心,做物理降温。
正在他忙乎时,听见叶贝贝喃喃地轻语,“别走,别走”
肖里怔了一下,看了眼叶贝贝,见她依然双眼紧闭,面色潮红,反应过来她是发烧说胡话,只听她又含含糊糊地说,“月中月”
听到这些,肖里急忙起身往外走,即使无意中窥人隐私也算是不厚道的,因为这很失礼,而且会伤人,他想应该避让一下。可是刚走到门口,又听见叶贝贝轻语,“别走,你别走”他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孤单单的如同幼小婴儿般躺在床上,突然感到很心疼,这样一个漂亮温柔的女人带着孩子流浪在外,心底一定藏着不能说出来的秘密与情感或者伤害,在她身体最脆弱的时刻,才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肖里又走回叶贝贝的床边,伸手握住她被子里面他的手,结果被她牢牢的反手抓住,如同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其实他很害怕叶贝贝再说什么胡话,他不习惯窥视别的人隐密,尤其是叶贝贝的。还好,她这次沉睡过去,抿着干裂的唇,再没出任何声音,连呼吸声都是轻弱。
但这双睡梦中都不肯松开的手和孩子气的依恋让肖里的心彻底的柔软下来。
叶贝贝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半拉的纱窗还在,挡住了大半的光线。她感觉着自己全身都湿腻腻的,连盖的被子都是潮热的,但身体却轻松了很多,动了动头,也没有不适应的感觉,人也好像精神了许多。
不一会儿,卧室的门被推开,一个小脑袋探了进来,随即一股米粥的香气跟着飘了进来,“墨亭,进来啊!”叶贝贝冲着门口的孩子招招手。
“啊!爸爸,姐姐醒了!”随着欢呼声,肖墨亭跑到叶贝贝的床前。
“你醒了?”很快,肖里系着围裙推门而入,白色的衬衣米色的休闲裤子,平日严谨的警察如同居家男人。
第四章男人的企图()
叶贝贝隐约记得肖里昨晚照顾她的情景,看着他笑了一下,说着:“昨晚谢谢你,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肖里被叶贝贝看得有些不自在,用围裙擦着手,有些局促,“你忘了,今天是周末,我没有事情的。我熬些了粥,给你端进来一碗吧!”
“不用,不用。”叶贝贝连连摆手,“我先去洗漱一下,然后和你们一起去餐厅吃饭。”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叶贝贝的烧虽然是退了,但头晕鼻塞还是有的,整个人都没了精神,坐在饭桌前勉励吃了一碗粥,然后就想下桌了。
肖里把一碗蛋羹推到她面前,柔声说:“再吃点儿,我放了些醋在里面。”
叶贝贝没想到肖里会注意到自己吃蛋羹喜欢放醋的习惯,有些吃惊的抬起头,肖里大概没料到叶贝贝会突然抬头,视线没来得及避开,眼里还带着明显的温存和爱怜,他看着叶贝贝这样猛然看过了,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尴尬,但瞬间不见,而是变成一种笃定的明明白白般的温柔。
吃了饭后,叶贝贝就借口头晕回屋躺着,她以为这样肖里和肖墨亭就会离开,谁知肖里安排肖墨亭在桌子上学习,他开始挽起袖子,打扫房间,然后又自动自发的替叶贝贝准备午饭,晚饭。
从这天开始,肖里只要一下班就会以肖墨亭为借口来叶贝贝这里,替她做饭,打扫房间,洗衣服,跟她一起看电视,有可能的话还一起到楼下散步,去超市他的意图明显,态度强势。
叶贝贝是女人,自然知道一个男人对你百般殷勤的意思,但是她对肖里却没有那样的感情。不是肖里不够好,而是自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心怀热情希望的二十岁的小姑娘了,江越舟和黎明朗留给她的伤害太深,就是这种想起来就会疼彻心扉的伤害,让她不敢回到过去的城市,不敢再去接受别人。
她用冷漠和无动于衷对着肖里的热情,如果没有肖墨亭,也许她会干脆关了大门,和肖里从此不相往来。但是,他们之间还有个肖墨亭,叶贝贝在这个城市太寂寞了,她需要肖墨亭来跟她说笑,再加上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她和肖墨亭之间已经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隐隐的,她有种预感,她的生活,也必将会因为肖墨亭而有所改变。
这种感觉很不好,让叶贝贝的情稍稍低落,当着肖墨亭的面,叶贝贝会客气有礼的跟肖里说话,背着肖墨亭,无论肖里做什么,叶贝贝全都当做没看见他。
但肖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