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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贝贝心里陡然一动,那甜蜜幸福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好,我这就过去,你等我不用跟他打招呼,等一下我给他打个电话就行”江慧心说着话,如同要赴约会的初恋小女孩般,满心欢喜的向外走,叶贝贝站在那儿,听到她在挂机前,遥遥的传来一句:“越舟”
叶贝贝的身体顿时一僵,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傻傻的站了多久,直到腿有些支撑不住了,才艰难的走到长廊边上的椅子上坐下。坐下后才感觉身上有一种湿润的凉意,原来在刚刚已经隐隐生出一层薄汗。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要是让有心人看见,还以为是主人招待不周呢!”一个熟悉的声音,拖着可恶的长音说道。
叶贝贝低垂的视线中随即出现了材质精良的西装下摆,她现在没有精力搭理他,站起身就想从黎明朗身边走过。
“别忙着走啊!你看你,一见我就躲,怎么说咱们也算从小一起长大的,叙叙旧吗!”黎明朗只是身形微微一动,就无赖地挡住她的去路,漆黑的眼睛蕴着微光,十分漂亮勾人。可是叶贝贝对他的这种媚眼却不为所动,抿着唇角冷淡的说:“我还有事,要回去了,你让开?”
“叶贝贝,我那天跟你说的,要告诉你件关于江越舟和江慧心的事情,你不想听吗?”叶贝贝知道他在卖关子,也许她以前想听,现在却一点都不想听,伸手就去推挡在面前的黎明朗,“你让开,谁稀罕听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
可是她忘了,黎明朗的伸手可是经过千锤百炼,比她好一万倍的,他顺着她的力道就把她带到胸前,属于黎明朗身上那种淡淡的薄荷水味道,立刻充斥进叶贝贝的呼吸里,她马上意识到不妥,松开他的手,往里挪了挪。
黎明朗也没跟她纠缠,只是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异常沉静地望着她,叶贝贝被他看得打了个冷颤,想起里写的摄魂大法,或者网络上传说的那种催眠、洗脑一类的神奇术法,心里感到恐慌,她知道黎明朗有这个本事,最善于用他的眼神掌控人心了。他的眼睛就像是无底的洞,里面有个声音诱惑她走进去,却让她望而生畏。
在她还没来得及把头转开,不详预感很快得到了证实,黎明朗诡异的对她笑着,声音轻柔,“江越舟和江慧心谈过恋爱,恋爱时间,从小到大,青梅竹马!”
其实不用黎明朗说,这些天叶贝贝已经隐隐猜出江慧心和江越舟的关系一定不同寻常,只是她有些躲避着,从来不往这方面深想。
但自己明白的真相,被别人一说,尤其是被黎明朗一说立刻变了个味道,想着刚刚江慧心的那个电话,心中又是悲愤又是痛楚交加,叶贝贝不甘示弱反击回去,“他们谈过恋爱又怎么样,就算上过床我也不在乎!现在,江越舟的老婆是我,每天跟他朝夕相处的人是我,将来为他生儿育女的人也是我!”黎明朗在听了她的话后,面色变的有些僵硬起来,如墨的眼珠子射出冰冷的光,冷笑着:“叶贝贝,你天真的可以啊!还为他生儿育女,你也不问问,江越舟可否稀罕你为他生儿育女!笨蛋,蠢货,他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可以提供床上服务的长期保姆,他和江慧心一直藕断丝连的!”
叶贝贝觉得胸口被什么东西堵死了一样,呼吸都困难起来,一颗心陡然往下坠,五脏六腑都被撞得生生的疼,“我愿意,我愿意!”她本来也不是伶牙俐齿的人,此时被黎明朗逼急了,一时间痛急攻心,只是疯喊着这句话。
“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黎明朗怒其不争,眼底像有层薄薄的碎裂的寒冰,“我告诉你叶贝贝,江慧心是我女朋友,如果让我看到你老公勾引我女朋友,我饶不了他!”然后竟也不等她说话,转过身大步离开。
叶贝贝呆呆的站了一会儿,也不去大堂跟新人告别,顾不得礼仪,匆匆离开。因为好像有许许多多的东西排山倒海地涌过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要去找一个人,因为在此时,只有他能救她出苦海!
大堂里的暖气很足,室外气温极低,而叶贝贝的大衣很单薄。她刚走到酒店门口,迎面被冷风一吹,立即打了个喷嚏。
她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几乎小跑一样穿过面前的广场,迎面就是江越舟的公司大楼,她和江越舟结婚快三年了,这个地方只是远远的见过,还从来没有走进去过。
叶贝贝抬头看着拔地而起,像剑一样高耸入云的大楼,外观的深色玻璃,泛着如同它的主人一样清冷的光。她原本的满腔冲动和激愤不合时宜的瘪了回去,没有江越舟的容许,纵然是发生天大的事情,她也是不敢贸然走进这里来找她名正言顺的丈夫的。
第五十五章我们要个孩子吧()
叶贝贝在广场上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拿手机给江越舟发了条短信,她问:你在哪里?我参加同学婚礼,在你公司附近,有空一起吃午饭吗?
可是一向雷厉风行的江越舟,这次却迟迟的没有给她回话。叶贝贝心里渐渐又浮躁起来,她这次直接给江越舟打了电话,可是他的手机竟然关机了,就连私人号码都接不通。
听筒里的女声一遍遍重复:“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在拨。”
叶贝贝觉得脚发软,头晕目眩,血肉之躯忽然灌满了铅一样,再也站不住,随便的瘫坐到了广场的长椅上。
江慧心的那个暧昧的电话,黎明朗揭开真相的嘲讽,还有那让人疯狂的妒忌猜测,这些事情串成一个危险的脉络,让她心中的不安和恐惧一点点地扩大。
她多么希望此时江越舟可以在她身边,哪怕依然是冷漠严谨,哪怕依然是疏离的有些耐烦的看着她,她都会觉得那是一种心灵的安慰。可是现在她根本找不到他的人,连声音都听不到,天地间好像只剩下她一个人。
广场上的风很大,冬天的阳光也很冷,叶贝贝觉得很累,广场旁边的一家小店里放着音乐,一首很熟悉的歌曲,弥漫着轻轻的忧伤和寂寞,她下意识想要分辨歌词唱的是什么,“这里的latte不像水,这里的夜景很有感觉,在一万英尺的天边在凌晨喧闹的三四点,可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我们有多少时间能浪费也不足以应付不能拥抱你的遥远,我的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我很想为了你快乐一点,可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身边”
叶贝贝坐在那里,流泪终于流了下来,眼前是这个城市最繁华的街道,人流如织,车辆密集,透过模糊的泪光看出去,盛世太平,五光十色,可是她除了掉眼泪,什么也做不了。
其实她从小到大都是乐观的,即使小时候被黎明朗迫害的那么惨,都很少哭。但是自从遇见江越舟后,她好像总是在哭。最初还在他眼前哭,后来知道他不待见自己,更讨厌看见自己哭,她就不敢在当着他面哭。
在广场上哭了一场的叶贝贝,回到家了就变的若无其事,仿佛白天遇到的那些伤痛不过是在沙地上划的一刀,风过后什么痕迹都逝去了。
有些人习惯淋漓地表现自己的伤痛,有些人却喜欢把伤痛越埋越深,彻夜煎熬。叶贝贝就是这样的人,她迷糊,她任性,但有时候,她比谁都固执,就像对待江越舟,她宁愿低下身子,不惜低到尘土里,再生出蔓藤缠绕着他。
她再次发挥她的阿q精神,在事情根本没弄清什么,再怎么庸人自扰也没有意义,不如静待事态发展好了。
叶贝贝这一天真的有些心神俱疲,晚上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就已经有了倦意,头歪着,慢慢的便睡着了。
睡梦中她感觉被一股大力拽进怀里,一个黑影铺天盖地的压了上来,她几乎以为是在做梦,可是马上吓醒,“啊!”惊叫了一声,江越舟带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怕了?”
叶贝贝心头一松,睡意没有彻底消散,闻着空气中浓重的酒气,听着江越舟笑的难得的开心,知道他是有些喝多了,嘟囔着推拒他,想起来,“需不需要我去给你放洗澡水,还是先去弄醒酒汤!”
江越舟的手插在她的鬓发里,满含酒气的胡乱亲吻着她,夜很深了,他的下巴又生出了硬硬的胡碴,扎得她的肌肤微微地痛,而被他啃咬过的地方更痛,叶贝贝忍无可忍的晃头躲避着。
“我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你!”喝酒后的江越舟分外急切,大手牢牢的把她固定在怀里,他手劲原本就大,现在喝醉了更是没轻重,“啊!”叶贝贝痛极了叫了一声。
“先省点力气吧,一会再叫!”江越舟的语气里面都是浓重的色彩,吻又随着一下下重重的落下来,随着这样近距离的亲密接触,恍惚中似曾相识的香味钻进叶贝贝的鼻端,刚刚被江越舟挑拨起来的点热情,霎时间冰冷彻骨。
喝了酒后的江越舟异常的强悍,各种花样都玩出来,叶贝贝被折腾的腰都要断了,意识都变得虚无起来,但她依然流着眼泪,一遍一遍的亲吻着江越舟的太阳穴,额头,用很小很软的声音对亢奋的男人说:“江越舟,你要永远记得,我爱过你,爱过你,用最卑微的心,爱过你!”
叶贝贝照常早起做饭,洗了米,把米放进电饭煲,加上水,然后按下按键,又开始准备小菜,一样样,精心认真。
江越舟也照常的看报纸,喝咖啡,吃早餐。
叶贝贝看着江越舟如同往常一样,低头垂目一言不发的坐在餐桌前吃东西,她有些犹豫着蹭了过来坐下,用勺子搅动着白粥,寻思了一阵,小声说道:“我一个人在家里,挺无聊的,我们,我们”
“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总是这副我给你气受的小媳妇样!”江越舟不悦的皱着眉头,将手里的勺子重重的放在碗里,发出清脆的声音。
叶贝贝被江越舟嘲讽的有些吃不住劲了,咬咬牙说道:“江越舟,我们要个孩子吧!”她从和江越舟在一起后,一直在用着避孕药,虽然吃与不吃在她,可是如果不得到江越舟容许,她是不敢私自停药的。
江越舟虽然性格阴冷些,但是个明理的男人,他微微诧异后,马上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说重了,这种要孩子的事情,让她一个小丫头先开口,也难怪她犹豫。他压抑住自己先前的激动,心平气和地对叶贝贝讲,“马上到年底了,公司里面的应酬特别的多,要孩子的事情,还是缓一缓吧!”
“我知道你忙,你放心,有了孩子也绝对拖累不到你,我会照顾好”叶贝贝不甘心的继续嘟囔。
“跟你沟通怎么这么费劲呢!”江越舟彻底不耐烦起来,“我年底应酬多,总是吸烟喝酒,不适合要孩子。还有,有了孩子怎么拖累不到我?到时候,你对家庭和日常生活的照料上,难免要分神,这不就是在拖累我吗!”江越舟言简意赅的分析了这件事的利弊和后果,最后做了总结,“要孩子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第五十六章死了都没人知道()
叶贝贝看着江越舟上楼的背影,脑子里回荡着黎明朗嘲讽的话语,“他稀罕你为他生儿育女!他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可以提供床上服务的长期保姆!”
黎明朗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魔头,他的话从来都是恶毒的一针见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