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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肌肉喷张,但她却知道它可以在瞬间爆发出的巨大力量。
她连头都不敢抬,红着脸不说话。感觉着江越舟的情热似火,几乎不敢相信那个平时冷峻内敛、高深莫测的男人会如此激动到急切。
刚刚的餍足像是强心针一样,让江越越舟依然神采奕奕,空气中弥漫着来自小丫头身上的清新气息,让人心旷神怡。他的精力是超乎寻常的强悍旺盛的,只是一会儿功夫,体力便恢复过来,激情再次卷土重来,他低头看看怀里软弱如春泥的叶贝贝,毫不怀疑,自己再来一次,一定会让她小死一回。
他原本的意图只是想找个合适的女人结婚,但没想到在这方面还有意外的收获。他可不能第一次,就因为自己的狂放将这小尤物吓跑。
江越舟坐起身,没敢再去看叶贝贝,原本想找颗烟点上,但是考虑到车内密闭狭小的空间,只是到了一杯酒,慢慢的轻啜。
初经人事的叶贝贝此时是极度需要安慰的,江越舟这样一言不发的起身转头,好像与她期许的有很大差距。她当然没指望像江越舟这样的男人,会因为一个意外的性突然表现得如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似的甜言蜜语,可是看着背对着自己而坐,冷静自恃的江越舟,心中还是无限失落的。
一股涩意从胸口弥漫到鼻腔,她的眼睛甚至都起了雾气。每个女孩子对自己的第一次都是有幻想的,幻想中都是美好的。可是叶贝贝的第一次却在尖锐的痛苦中和明显的过河拆桥中结束,这个初次给她留下了恐怖阴冷的回忆,以至于她在很多年里,对这种事情都是心存排斥,带着惧意的。
相对于施施然坐着喝酒的江越舟,躺在沙发上一丝不挂的叶贝贝是那么狼狈,叶贝贝心里划过一阵屈辱,她想迅速找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捍卫那仅存的一点尊严。
她强撑着身体从沙发上坐起来,车厢的地板上一片狼藉,他们被雨淋透的衣服在刚才的纠缠中已经散落一地。她从沙发上下来,蹲下身体想要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可是一动就有粘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滑落,她知道那是什么,脸羞辱不由腾的火烧了起来,眼泪又开始往上涌。
江越舟转头看向叶贝贝,她的身体如上好的白玉,通透明晰,侧面的形状美好青涩的如未开发的璞玉,她的滋味,她的甜蜜,让人回味也让人惦念。那么销魂噬骨——浑身都在酥软,野火呈蔓延之势,他倏地转过脸,甩了甩头,心烦意乱的说道:“空调已经开的够大了,你捡那些湿衣服干吗?耐心等一会,我已经安排人给咱们送衣服来。”
他刚刚打电话要人马上送衣服过来,叶贝贝自然是听见的。
但是此时她心中已经委屈郁闷到极点,江越舟的冷言冷语彻底将二十岁小女孩心里的自尊委屈任性都激发出来了,即使再爱,她也是有底限的,此时如同跟他赌着气一样,捡起地上还湿着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可是,她刚把衣服拿到手里,就被一股力量抽了出去,紧接着感觉胳膊被紧紧握住。他猛一用力,把她拖进他的怀里,“我说的话你听不见吗?”
江越舟微锁眉头,声音平稳,这其实已经是他生气的先兆了,只是这些叶贝贝是后来才知道的,他越是生气,表面越不动声色。
“要你管?我就愿意穿湿衣服怎么了!”叶贝贝并不是伶牙俐齿的人,此时被江越舟逼急了,慌不择言。
江越舟随手把她甩到沙发上,抓起桌上的酒杯,一口灌进去,“你发什么疯?你在跟我耍小孩子脾气是不是?那天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这么快就忘了!”
叶贝贝看着江越舟的一举一动,忽然觉得有些害怕,他的眼睛深深的直视着她,带着些怒气,散发着极度的热力,带给她的感受,更多的是惊吓。在这种敌强我弱的情况下,她的懦弱又不合时机的显现了,她喃喃道,“我,我不穿衣服,不习惯。”
第二十九章小孩子的儿戏()
江越舟明显的听出叶贝贝这是在找借口,纵然他心思缜密,机智过人,但女人心,海底针,他一时半刻也猜不出能让眼前这个小女孩突然发飙的原因。他又喝下一口酒,儿戏,自己真的是太儿戏了,竟然跟这种出尔反尔的小孩子定下终身大事,真是荒唐。可是现在怎么办,这个丫头再小,再稚嫩,他都已经做过了!
江越舟忍住一口气,尽管失误了,但总不能开了封就退货吧,“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是怎么答应我的!”
叶贝贝抬头看了江越舟一眼,他沉着脸,更显的面部线条刚毅,身材高大,双腿修长,肩宽臂阔,如野生动物般漂亮的肌肉,处处都显示一种力量。他现在这样不着寸缕丝,也毫不影响他的气势,仿佛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从容和镇定的,无论做什么都天经地义的。
她低下头,不争气的声说:“记着。”
“重复一遍!”
“凡事都要高度的配合你,不能使性子,不能无理取闹,不能影响你的工作,不能做出影响家族名声和影响你声誉的事情,不能让你因为我制造的麻烦分散精力和时间”
江越舟看见叶贝贝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莹亮亮的泪珠在眼眶里转了几转,很是楚楚可怜,在心中轻叹一声,将她的手拉过来,细细把玩着她的手,她的手很好看,手背上五个小窝,纤细的手指若青葱,“我刚刚不让你穿湿衣服,是怕你生病。”
叶贝贝听着江越舟这算是解释的话语,眼泪再也不受控制的滑落下来,怕江越舟看见,急忙把头扭向另一侧,结果就看见狼藉的沙发上片片污迹,两块已经暗沉的血斑在黄色的皮子上看着很醒目,更加刺痛了她的眼睛。
江越舟看着这个样子的叶贝贝,后悔自己刚刚真不该好心放过她,想着是不是应该再做点什么时,行政秘书张扬打来电话,他人就在车外面,已经及时的把他们的衣服送来了。
下山后,江越舟先带叶贝贝去洗了个澡,然后又去吃饭,最后送她回家。
以往他都是低调的将叶贝贝送到离b大两站地的地方,今天他把惹眼的房车大哧哧的停在b大校门口,叶贝贝本想跟他说别把车停在校门口,可是想着刚刚在山上惹他的不高兴,也没敢出声。
“准备一下,跟我回家一趟,见见家里人。你也要跟你家里打声招呼,哪天方便我过去拜会一下。然后,咱们就准备结婚。”江越舟冷静的有条理的说着。
叶贝贝没想到天雷勾地火般的来了这么一下,会起到这么大的实质性推动意义,她现在跟江越舟只交往了一个月而已。但是无论如何,她对于提前转正都是高兴的,满心欢喜的连连点头。
“好,那你回家吧!”江越舟打发她走人,如此简单,求婚完成。
叶贝贝心里只顾高兴了,也没在意这些。她趴着车窗,看周围暮色暗沉,似乎也没有多少认识人,立刻果断的打开车门,连再见都忘了说,迅速的冲进校园里。
江越舟看着她的背影,脸上似笑非笑的,自己娶了这么个单纯的老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也罢,管他好事坏事,就是她,结婚吧!
叶贝贝整个人美得轻飘飘的,仿佛未来的世界一片光明!她知道自己的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为人温润,宽而有制,绝对不会在自己的婚姻上多加干涉的。而江越舟明显的一副大家长做派,他那么沉稳笃定的人,答应了要娶自己,中间必然不会出什么差错。
她打开家门迎面看见妈妈,她笑嘻嘻的就抱住冯秋鸿啃了一口:“妈,你今天真漂亮!”说完就蹦着往自己的屋里跑。
“这孩子!”冯秋鸿被弄得莫名其妙,有些疑惑的看着有些不正常的叶贝贝,跑跳到自己房门口的叶贝贝突然停下脚,转过身,“妈,我爸呢?”
“去上课了!”
“等他回来,我一件重要的事情跟你们宣布!”
叶之初回来时已经半夜了,冯秋鸿想叶贝贝能有什么大事,也没叫她。
于是,他们的这次谈话就被安排在了第二天的晚饭后。
在叶贝贝告诉叶之初和冯秋鸿自己要跟江越舟结婚时,夫妻两个整个人都惊呆了,半天反应不过来。他们思想里原本的东床快婿是江越宁,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变成了江越舟。
在再次确定叶贝贝不是说错话,也不是发烧犯糊涂时,冯秋鸿用眼睛看了叶之初一眼,夫妻俩立刻心有灵犀,神色就慎重得几乎是严肃:“你和江越舟结婚,我们不能同意。”
“为什么啊?”叶贝贝有些意外的看着眼前的妈妈,在她眼里,妈妈从来都是个很理智,很讲道理的人。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你和他相处了多久?你了解他吗?竟然敢大言不惭的说嫁给他,我看你真是婚了头了!”无论冯秋鸿再怎样是理工科的教授,但是在女儿面前,她永远只是个母亲。
“我爱他!”叶贝贝知道妈妈那些咄咄逼人的问题自己无法辩驳,干脆拿出最有实力的证据。
“你爱他?荒唐!你了解他吗?就敢说爱他,江越舟是什么人,他比大了那么多,他的身家背景,生活环境那么复杂,你就敢说爱他?”冯秋鸿被气的失去了惯有的条理分明,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
“我对他一见钟情,不行吗?”
“一见钟情也不行,你绝对不可以嫁给他!”一直坐在旁边没有插话的叶之初,忽然出声严厉的呵斥了一句。
叶之初性情儒雅,在家里对妻子言听计从,对小女儿更是疼爱纵容,但真要发起脾气来,还是非常威严的,他这一句呵斥,吓得叶贝贝立刻闭上了嘴。
叶之初见叶贝贝消停了,开始语重深长的跟她讲道理。
江家虽然财势惊人,看在叶家夫妻眼中,却也不过尔尔。他们认为自己和子女的生活轨迹都是书香为径,杏坛为据。江越舟的生活环境太乱,人际交往复杂,他们绝不会让女儿涉足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
第三十章这个男人太冷酷()
来自陌生环境的危险还不是最可怕的,让他们坚决反对这门婚事的,是因为江越舟这个人。
他们虽然跟江越舟没有过交往,但是对这个人却不陌生。叶之初在人大会议上还和江越舟有过几面之缘。
他活了五十多年,自然可以看出这个年轻人的不一般。江越舟的确英俊,睿智、沉稳、有魄力,有能力。可是却不是夫婿的最好人选。
这个人年纪轻轻,就太过高深莫测,太冷酷,太有心机,野心太大。他的身上,有种彻骨的凉薄,无法温暖的清冷,一个女人,嫁给这样的男人做妻子,又怎么会有幸福可言!
叶贝贝没想到爸爸妈妈会反对自己和江越舟在一起,思想上没有任何准备的她,在和父母交锋的第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她也没太灰心,世界上干涉儿女婚姻的家长多了,但是最后胜利总是掌握在儿女手里,她决定拿软磨硬泡的功夫来对方父母。
叶贝贝没敢把父母反对他们婚事的事情告诉江越舟,怕江越舟以着这个借口跟她分手。江越舟要来家里,她就说爸爸去外地讲学去了,让他过些日子再来。
与她这边比起来,江家那边已经准备好一切了,江越舟找了个日子就把她领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