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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就然人胆寒。我轻轻推到虎躯,双手用力一抬,将虎尸驮在了背上,挺了挺腰身,大约七百多斤,真是够沉的!
转身欲走,身后突然“喵呜”一声,难道还有东西?
我循声望去,厚厚的草堆里果然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难道还有一只?
我轻轻放下虎尸,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有一声“喵呜”传来,难道是只猫妖?
一脚踢飞遮挡的干草,我大喝一声;摆好战斗的架势!然而预料中的攻击并没有到来,草堆里居然是两只巨大的猫咪,喵呜喵呜地叫着。
于蹊闻声赶来,看着这两只大猫咪,顿时爱心泛滥:“好可爱的大猫咪,怎么会在这?难道是虎精的小秘?”说着还低下身想去抚摸这对猫咪。
我大感不妥,想出声阻止已然来不及了:于蹊的手顿时被其中的一只猫咪狠狠地咬了一口。
于蹊大叫着捧着手跳起来,那小东西居然死活不松口,疼得于蹊哇哇叫个不停。
我想起小时候对付小猫的一招,伸出手挠了挠猫咪的后颈,那大猫舒服地叫了一声,于蹊立刻把手抽了回来。
“这个难道不是猫咪?”于蹊泪光闪闪。
我点头:“应该不是猫咪,而是虎崽子!你只是它常吃的食物!”
于蹊美目流转:“虎崽子也很可爱啊!我要养它们!”
我摇头:“你养不起它们!它们是吃肉的!”
于蹊看了我一眼:“你杀了它们的爸爸,不对,也许是妈妈,反正就是家长,你要负责的!”
我无奈地点头,扛起虎尸,将两只小虎崽也放在肩头,带着赵洪平和于蹊走出了山洞。
刺眼的阳光照得全身好舒服,闭着眼睛在洞口适应了好一会儿,我们才开车离开,偌大的虎尸将后备箱塞得满满当当,后车盖都盖不上了。两只小虎崽叫了一会儿又睡着了,和于蹊在后座上挤着,于蹊满脸幸福地摸摸这只,看看那只,笑得合不拢嘴!
赵洪平则坐在前排闭目养神,我开着车先将他送到了海市最好的耳科医院,我出来就打电话给邱毅凡讲明了情况,到医院的时候邱毅凡已经带着几位专家在门口候着了。
将赵洪平送进手术室,我们就将虎尸运到了邱家,秀大叔叫来几个保安,好不容易将虎尸搬下来,每个人都惊得目瞪口呆。张雨欣和徐嘉佳随后闻讯赶来,大家听我讲述完故事,都盯着这巨大的虎尸。
张雨欣抿着嘴说:“剥皮吃肉好不好?”
我们一致反对,这老虎吃了那么多人,谁还敢吃它啊?
于蹊第一次参与我们的讨论,但天生就是个小辣椒,一点都不怯:“吃是肯定不能吃了,就这皮毛还有点用,剥下来做个摆设吧?”
大家点头,这时邱老闻讯赶来,见到那巨虎也惊叹不已,说:“这虎骨我要了,有个朋友听说了这个事情,非要拿几根去泡酒!”
又是个重口味的,我们都皱眉不止!
秀大叔却说:“老虎一身宝贝,我老家就在东北,打到了老虎,基本是一块渣渣都不舍得丢。虎鞭、虎骨浸酒强身,虎皮能耐寒,就连那老虎的尿泡,晒干了放在屋檐下,方圆几里的野兽都不敢靠近!”
大家啧啧惊叹,既然大家都这么说,这巨虎肯定是不能全尸了。邱老见商议出了结果,立刻叫来一个制作标本的老手,从虎腹被我捅出的伤口开始剥皮,动作麻利,半小时候一张完整的虎皮就剥了下来。
我想要给爸妈弄条虎皮毯子,邱老立刻叫人拿去加工,只要一个星期,就能将毯子送来。
至于虎骨则系数被剔除出来,小心得放在老大的一个黑色口袋里,被邱老送了人。虎肉也有两百多斤,我们都不要,最后被保安们拿走了,估计重口味的人不介意!
唯一遗憾的是这巨虎居然是只母虎,没有虎鞭,让邱老好一阵遗憾,不知道他想干嘛!
两只小虎也被于蹊抱了出来,大家商议了半天,最后众位女孩被它俩的萌样征服,死活不肯送动物园,只得留在邱老的庄园里喂养,反正邱家有钱,地方又大,养两只老虎不在话下。
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医院那边也传来好消息,手术很成功,赵哥的耳朵只需休养一段时间就能复原。我和于蹊悬着的心也落了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张雨欣怀疑地看着我和于蹊,将我拉到一边:“才一天没见,就又拐了个妹子,你行啊!”
我赶紧解释:“没有的事情,我们只是同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雨欣横了我一眼:“怕什么,巨虎都打得死,居然胆子那么小!人家本来还想让你今晚住过来的,看来还是算了吧!你哪有那胆子!”
我大喜,拉着她的手:“真的?我今晚住你那!”
“骗你的啦,陪你的于蹊妹子去吧!”张雨欣甩开我的手,走了几步又回过头风情万种地说:“你要是够胆,就来吧!我给你留门!”
我欢呼一声,追着她去解决秀大叔安排的美食了。
065 人皮魂偶()
日子波澜不惊的在不知不觉中溜走,赵洪平的耳朵和董凌波的脚都很快的恢复了,两个人都是那种比较好相处的人,没什么野心,心中都有股热血,与我其实很相似,大家因此很聊得来。
于蹊和张雨欣、徐嘉佳两人因为年纪相仿也成了好朋友,三个人倒是绝配:一个暴力妞,一言不合就动手,并且身手了得、力大无比;一个泼辣直爽,有什么就说什么,就像辣椒,虽然让你冒火,却就是喜欢;还有一个,说话做事都小心翼翼,特别能激起男人保护的欲望,我见犹怜!
转眼就到了五月底,天气越来越热,海市的妹子基本都换上了清凉的夏装,搞得赵洪平和董凌波两人每天晚上都往外滩、徐家汇之类人多人挤的地方钻,而且乐此不疲,真是猥琐的一对活宝。
他们两个这辈子如果没什么际遇,基本也就定格了。龙虎山每个月都会发一笔不算多的薪水到他们账上,每个月也总会有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找上门来,他俩能应付的就接,不能应付的就找高手出马,除去给于蹊发五千一月的薪水,基本也能做到月入过万的水平,小日子过得很是滋润。
两人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在海上买套房子成个家,房子已经订在海市的城郊,现在就缺个女人。不过照他俩这职业,说好听点是道士,难听点就是神棍,每天接触的也都是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短期内要完成目标还是比较困难的。
父母闲不住就在街边买了间店面,宜兴的舅舅是专门做紫砂壶的,于是就合作开了个卖紫砂壶的店,卖壶的同时还兼卖茶叶、板栗、百合之类的宜兴土特产,生意在街坊们的帮衬下倒还不错。
我也没闲着,天天跟着师傅学习玉清仙诀的要领,十几天的时间,全身的气息猛涨一倍有余,整个人也脱胎换骨一般精神饱满,手脚上居然都开始蜕皮了,一小块一小块的掉下来,路出里面玉质一般剔透的皮肤。整个人看起来最多二十出头,着实让张雨欣羡慕不已,非逼着我每天把内息过给她。嘿嘿,日子快活似神仙!,
经过我的治疗,父母和小爷爷的身体都有了明显的好转,那些小毛小病都不药而愈,多年的风湿老寒腿也逐渐康复,特别是小爷爷,腿脚利索,已经和小区的大妈们打成一片,成了小区广场舞的新秀。
大哥依旧没有音信,二哥在银川却频频被媒体曝光,与美艳女助手关系暧昧、与女主激情床戏流出、韩国整容传闻。。。。。。基本两三天就会出个话题,鬼才王小晶炒作的办法层出不穷,基本所有的娱乐版面都能找到白毓佑的名字,海市已经出现了自称“白…粉”的粉丝团,规模已经有数千人之众,一句话,咱二哥红了!
不过麻烦事总还是有的,赵洪平的一个电话,又打破了我平静的生活。
赶到道术研究会的时候,赵洪平的电话已经催了十七八次了,岳父被召回来也就十二道金牌,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要紧事!
推开门就看见两个身穿警服的男子在和赵洪平谈话,董凌波耷拉着脑袋缩在座位里抽烟,于蹊则不见踪影!
“怎么了,赵哥?”我进去先和赵洪平打了声招呼。
赵洪平见我进来,面露喜色,对着两位警察说:“王队、韦队,这就是小叶,我说的那个高手!”
那两个警官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其中年纪稍长一些的开口说到:“我是王鹏,海市刑侦科重案组的队长,这个是我们的副队长韦宗文,很高兴认识你,李慕叶!”
两人伸出手来和我一一握手,态度非常诚恳,让我对他俩的印象大为改观。
韦宗文笑着对我说:“没想到郭天霖大师的徒弟居然如此年轻,也就二十岁出头的样子,真是少年英雄啊!”
“你们也认识我师傅?”我很好奇,老头子整天和圈圈腻在一起,没想打名头那么大。
他俩哈哈笑了一阵:“你师傅在海市可是大名鼎鼎,这三十年来多少奇案怪案,都是靠他帮忙才能还死者清白,将凶徒绳之于法,现在这个责任怕是要落在你头上了!”
“我?”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维护世界和平的重任就这样交付与我,是否太儿戏?
王鹏警官一拍我的肩膀:“现在就有件棘手的案子,需要你帮忙处理!”
我一指赵洪平和董凌波:“他俩呢?一般的小鬼他俩就能对付!”
赵洪平和董凌波脸色一红,韦队长眉头一挑:“昨天我们就请他们帮忙了,可是还是没能阻止惨案的发生!”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二位是碰到搞不定的事情了,怪不得催命一样的催我。
“发生了什么事情?赵哥和小波的本事我清楚啊,一般的鬼怪都是束手就擒的啊!”我问到。
王鹏点了一支烟,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上星期三的凌晨,有人在江边芦苇滩里发现一具女尸,我们赶到那的时候发现这具女尸从头到脚的皮肤都被剥除,只剩下血淋淋的肌肉,被死者的衣物包裹着。我们排查了周围的区域,找到了被害者的家属。”
韦宗文接着说:“受害者的家属都是普通的职工,受害人是一名高中女生,晚自习之后就失踪了,到凌晨被发现时只不过才三个多小时,从伤口上看,剥皮的手法非常熟练,应该不是一般的仇杀!这是照片,小叶你看!”
我接过韦宗文递来的照片,胃里一阵翻腾!照片里的人全身上下没有一寸皮肤,就像被剥了皮的青蛙一样血淋淋的。最恶心的是头颅,凶手丧心病狂的将整个头皮都被剥去,连眼皮都不放过,只剩下两个眼珠在眼眶里,鼻子也只剩下两个窟窿,显得异常狰狞!
“靠,太恶心了!”我捂着嘴巴将照片还给韦宗文。
韦宗文将照片收好,接着说:“正当我们全力搜捕罪犯的时候,第二具一摸一样的尸体出现了,也是名高中女生,同样被剥光了身上的皮。照片在这,小叶你还要看吗?”
我赶紧摆手,只见于蹊从里屋出来,脸色苍白。
我问到:“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于蹊一指韦宗文:“都是韦哥不好,拿出那么恶心的照片给我们看,我刚才不是去吐了吗?”
我想起照片,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