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徐大哥见大家并没有慌,微笑着说道:“谢谢!”
张雨欣不敢置信地走到徐大哥身边,抽动俊俏的鼻子在徐大哥身前闻来闻去,模样可爱至极!我一把将她拖回沙发坐好,责怪道:“你干什么?大哥早就不是一般的僵尸了,与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你别胡闹!”
张雨欣破天荒没有发飙,倒是一副小女儿神态:“我就是想闻闻嘛,干嘛那么凶?”语气楚楚可怜,眼眶泪光闪烁,爸妈立刻上当受骗,数落起我来。这悍妞奸计得逞,一只手探到我身后,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得意到了极点!
爸妈的数落没完没了,我必须岔开话题:“徐大哥,赶紧解释下这些金子的来历吧!”
女人嘛,遇到黄金和钻石都是天然呆,这招果然奏效!我妈已经在老宅见过成堆的黄金,模样还自然些。张雨欣却一脸期待,毫不矜持地说:“是啊,是啊!你快说,快说!”
徐大哥顿了一下,说到:“这些金子就是我去云南的一个目的。其实我的年龄比老祖还要大一些,我崇祯十二年生于辽西,按现在的说法就是1639年,父亲是吴三桂的副将,也算是将门之后。顺治十三年(1657),我就随父从军,之后跟着吴三桂下云南,到顺治十八年再征缅甸,消灭了明朝最后一个政权——桂王永历政权,擒斩了桂王。我那是才二十二岁,因为作战勇猛,战功卓著,再加上是父子两代都效忠吴三桂,特别被吴三桂授予从三品宣慰使一职,统领吴三桂的亲兵营。”
我们大讶:“原来徐大哥也是不凡之辈啊!”
大哥不好意思的一笑,不过旋即脸色又变,应该是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果然,他接着又说:“不过吴三桂入关之后为了讨好清政府,对一些起义的农民军和反清的朱明后裔大肆屠杀,动辄屠城,以千百万抗清义军的头颅博得了清政府的信任,并使自己攀上了一生中权势的顶峰。父亲对这种做法颇有微词,数次好言相劝的结果却是被投闲置散,最后父亲索性以年事已高为由告老返乡;父亲返回辽西前也劝过我,吴三桂这样下去不会有好结果,我若一直追随他,最后必无法善终。我那时正是少年得志,加上吴三桂待我不薄,我一句也听不进父亲的劝告,反而嗤之以鼻。之后数年吴三桂在云南利用政治特权大肆兼并土地,垄断盐井、金银铜矿,大肆敛财,凭借强大的财力招纳李自成、张献忠余部,设忠勇五营、义勇五营;还贿赂收买在京高官和各省将吏,意图世镇云南!”
“后来呢?”老祖出言详询,看来他也对徐大哥的身世很好奇!
大哥不紧不慢地说:“到康熙十三年(1674),朝廷下令撤藩的决定彻底粉碎了他世镇云南的美梦。吴三桂气急败坏之下又打出反清复明的旗号来造反。因为准备充分,吴军趁锐连下贵州、湖南,一时之间吴三桂的党羽也纷纷在全国各地揭起叛旗,形式一片大好。不过吴三桂却失去了年轻时的锐气,既没有‘疾行渡江,全师北向’,设法以军事上的胜利去推动政治上的成功;也没有‘下金陵,扼长江,绝南北通道’或‘出巴蜀,据汉中,塞淆函自固’,以建立巩固的后方,而是分兵湖南、江西、湖北,逐地争夺一些战略价值不高的城镇。这就贻误了战机,给了清朝政府以从容布置反击的时间。”
同为武将出身的老祖拍案而起:“若吴三桂真能如徐兄弟所部属,战局结果确实难以定论!可惜啊,可惜啊!若吴三桂年轻二十岁,可能就会改变历史了。”
徐大哥不屑地说:“要是如此,我就不用死了!康熙虽然年轻,但却有着杰出的政治才干。早在撤藩之初,便已对撤藩可能导致的后果有所准备,因此在他得知吴三桂反叛的消息后,镇定自若,措置得当。他首先停撤平南、靖南二藩,以在政治上孤立吴三桂,而后,又在京师处死吴三桂之子吴应熊及其同党,以打击吴三桂气焰,巩固后方。与此同时,为对吴三桂部下进行分化瓦解,康熙皇帝还宣布,在各省任职的吴三桂部下的亲属概不株连,各安职业。在军事上,康熙皇帝也作了周密的部署。他任命顺承郡王勒尔锦为宁南靖寇大将军,率师征讨吴三桂,还分别派出得力将领硕贷、赫业、马哈达、科尔坤等分赴荆州、兖州、太原、四川等军事重地。虽然在叛乱发动之初,清兵有所失利,但是,由于在政治上是讨逆平叛,经济上是以全国制一隅,时间不长,便扭转了军事上的失利局面,使得正面进攻的吴军,不能越长江一步,双方在战场上暂时出现了相持的局面。”
看过鹿鼎记,对这段历史很有兴趣,我好奇地说:“大哥继续说,吴三桂是怎么败的?”
大哥接着说:“康熙十五年是双方军事形势发生重要转折的一年。由于兵兴三年,吴三桂深感兵力、财力严重不足,而吴在各地的党羽也纷纷离心离德,各有图谋。与此相反,清朝政府却以全国的兵源、财源作后盾,数路出兵,进行反攻,并迫使各地的吴军处于守势。在湖广战线上,清军将领安乐王岳东师出湖南,连克萍乡等镇,矛头所向,直指潭州。在西北战场上,自图海任统帅以来,所向皆捷。六月,穷蹙无路的*被迫投降。在东部战场上,康亲王杰书也率师自浙入闽,连克重镇。十月,耿精忠被迫投降,清师进入福州。受此影响,盘踞广西的孙延龄和盘踞广东的尚之信也表示要叛吴降清。十二月,孙延龄因事泄被杀,尚之信则遣使诣江西简亲王喇布军前投降。”
老祖说:“吴三桂不是接着就称帝了吗?之后还打了好几场胜仗,收复了很多地方。”
大哥点头:“是的,吴三桂为了鼓舞士气,挽回颓势,决定在衡州称帝,并且亲自指挥了一系列的战役,仅永兴一役,两战两胜,斩清军都统六人,确实给清军严重的打击。但这老狐狸暗地里却安排我把多年横征暴敛的大批金银珠宝秘密埋藏在云南与缅甸接壤的一处深山之中,为自己安排好后路。我依他所言,瞒着所有人回云南布置此事,哪知当我完成任务回衡州复命之时,手下全被守军击杀,自己也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吴三桂赐毒酒鸠杀。死的时候我满腹冤屈,怨恨难平,尸首更是被弃之乱葬岗。幸好有要好的同僚冒着大风险趁夜收尸入棺,方得全尸。奈何行事匆忙,居然将我安葬在至阴的养尸地,我才慢慢变成僵尸。之后人世流转,我则无意识的昼伏夜出,最后更是在海市遇上櫰木,得它之助才有今天。而那害我的吴三桂则早就尸骨无存、遗臭万年!幸亏当年我是被吴三桂灭口,否则也当如他手下的胡国柱、夏国相等人一样被后世唾骂了。”
“那大哥你此行前往云南就是为了寻找你当年埋藏的宝藏?”我问。
大哥点点头:“我只是想去看看,那害的我如此凄惨的宝藏是否安在。”
张雨欣听到宝藏就来了劲,刚才还听得昏昏欲睡的她一下子就蹦起来:“那宝藏在不在呢?”
我看她那样,顿时觉得好丢脸:“大哥都拖着一箱黄金回来了,你说在不在?”
张雨欣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立刻转过头,问大哥:“除了黄金,那宝藏里有没有美玉?”
大哥从胸口扯下一块硕大的玉牌丢给她:“送你的,很多美玉,云南那什么都缺,就不缺玉!”
张雨欣接过美玉,立刻藏在口袋里,又问:“有没有翡翠啊,宝石之类的?”
大哥一愣:“有,一堆一堆的,不止有翡翠、宝石,还有吴三桂收集的各种奇器古玩和名家字画,都纹丝不动的藏在那!吴三桂败亡的太快,连自己的儿子都没来得及到衡州奔丧,带着这个秘密就去见阎王了!”
张雨欣听完花痴一样的看着徐大哥:“那钻石有没有?”
“钻石?”徐大哥哑然失笑。
我没好气的接过话头:“钻石在几百年前不值钱,没有切割过的钻石就是一块超硬的石头,古代人不欣赏的,没文化真可怕!”
张雨欣瞬间暴怒,再也藏不住她悍妞的本色,冲我当胸就是一拳:“要你管,还不是你不好,那么久了也没见你给我弄一颗,我这才想自己弄一颗玩玩嘛!”
我应拳而飞,在沙发上翻滚,徐大哥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两个就别耍花枪了,这个宝藏我就送给小叶了,你还怕小叶没钱给你买钻石啊!”
我闻言震惊,这个宝藏价值连城,这么快就是我的了?正要推辞,基本不出声的二哥突然出声:“我听环环说,钻石是现代男子与女子的定情信物,男孩子买钻石送女孩子,那女孩子就会愿意和男孩子做什么么么哒和啪啪啪。现在雨欣想小叶要钻石,难道是想和小叶么么哒和啪啪啪吗?”
二哥,你的话比送我个宝藏更让我吃惊,什么是么么哒和啪啪啪,我表示完全不懂!倒是张雨欣一下子脸就红得和猴子屁股一样,抬起脚狠狠地踹了我一下,就飞也似的拉开门逃出去了!
满屋子立刻传出了一阵欢快的大笑声!
043 可不可以()
到晚饭时分,我分别打电话叫了师傅和邱老来我家聚聚。两个老头万分想念我小爷爷的大雕烧,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一桌子菜上齐的时候,门铃响了!不光师傅和邱老,圈圈环环还有邱毅凡居然都来了。张雨欣把徐嘉佳也叫来了,上次的事情已经冰释前嫌,大家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舍不得责怪这个可爱有羞涩的好女孩,特别是徐大哥,更是疼爱有佳。从贴身的内衣口袋里取出一块鸡蛋大小的红宝石,珍重地放在徐嘉佳手上,让后者莫名惊喜,又颇感受宠若惊,连声推辞,不肯接受徐大哥的美意!
我不忍见徐大哥心酸,便提议:“既然你们两个都姓徐,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不如就结为兄妹,这枚宝石就算是徐大哥给你的见面礼如何?”
徐嘉佳低头不说话,我见她犹豫,一把从徐大哥手上取过宝石,拉过徐嘉佳的柔荑,小心地将温热的宝石放在她摊开的手心里,又紧紧地握住不让她推脱。徐嘉佳哪有力气挣脱我的手,挣扎了几下就任由我拉住了!
我哈哈一笑:“小佳,你难道不希望有一个像徐大哥那样威猛的大哥?今天你就听我一句,喊他一声大哥,我保证从今往后,徐大哥一定会像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照顾你!”
徐大哥满怀希冀地看着徐嘉佳,徐嘉佳红着脸,蚊子一般地喊了一声:“徐大哥!”
徐大哥顿时喜笑颜开,呵呵呵地笑起来。我对着徐嘉佳又说:“徐大哥是我的结义兄弟,你喊他大哥,是不是也该喊我一声三哥?”
徐嘉佳抬起俏脸,美目注满深情,俏生生地一句:“三哥!”
“还有我呢?我是二哥!”白二哥破天荒的开口,也是满心欢喜,他已经见过徐嘉佳好几次了,对这个可爱的姑娘也很是喜爱!
“二哥!”徐嘉佳又是一声喊,模样娇羞!
大哥开心地说:“今天真是开心,我又多了一个妹妹,来,大家入座,咱们喝一杯!老爷子,你的酒呢?”
小爷爷从桌子底下抬出一个酒坛,里面装了足足二十斤的大雕烧。往桌子上一放,豪气地说:“今晚就看咱们能不能喝完这最后一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