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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我不想计较那么多,就这么直白的告诉她,我和严慕然正大光明的在一起,我们有合法的结婚证,我们晚上脱光了睡在一起,他是我肚子里面孩子的爸爸,如果没有爱,怎么可能做得了这些事情,你凭什么能够跟我竞争?
也许是我说的内容过于刺激到她,没想到后来黎雯曼也搬出了让我听了难以接受的话语,听了之后心口处堵得发慌。
“jasper的第一次是给了我,知道吗?你是不是觉得他特别会撩动人心?那是在我身上体验了无数次才总结出来的经验,是不是觉得他很狂野?很粗暴?你是不是也喜欢他这个样子,喜欢的不得了?就在上次他回来英国的时候,我们还在一起了,那时候你应该怀孕了吧?”
此刻她说的越发的激动,根本没有人能够阻挡的住,伴随着她夹带着下流粗俗的话语,我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的厉害,大概宝宝和妈妈的心是连着的,所以我才那么难受。
此时我的心就像被炸开了一样,难受极了。
我一直以为我和严慕然的小日子会安安静静的过着,没有人会闯的进来。
可是到头来还是被这个女人硬生生的闯了进来,非要把我平静的生活搅和的一团糟。
我承认,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在听到自己的老公和前女友的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还能像我这样表现的如此淡定。
即使这个女人早已是过去式,我清楚的明白,谁还没有点过去呢,就像黎雯曼说的,我也离过婚,只是那些床上的情事被拿出来摆在台面上,这样我就不愿意听。
尤其是听到他上次回国,竟然回来和她在一起的事情,我已经分不清这是不是事实,毕竟我是那么的信任他,可是想到任我那段时间如何打电话,不是忙音就是无法接通找不到人,这件事打击的我头有些痛。
我发现,人还真是这样,在意的事情越多,害怕失去的东西就越多。
我并不想打破砂锅问到底,这不是我的性格,但是不问,又在心里是个过不去的坎,为什么总是因为这个女人让我变得反复无常。
她现在站在这里多一秒钟,我都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于是,我打开公寓大门,将她请走。
黎雯曼也不是不识趣的女人,在要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再在我的心尖上刺上一刀:“我很难忘记他;是因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而男人也一样,他们也很难忘记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而我就是jasper的第一个女人,这是你永远替代不了的,我不会就这样认输的。”
第98章他是我的死穴()
终于送走了黎雯曼,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我是个很容易就被人左右情绪的人。
尤其是在听到黎雯曼诉说严慕然多么多么会撩动女人心我就更加把持不住自己的心。
我承认,严慕然确实是这样的男人,太会撩拨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让我的心异动,他总能抓住我的软肋,总是能让我心甘情愿的倒在他的怀里。
越想越难过,于是我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在浴室里将自己洗个干净。
总是觉得在他的身上还残留着那个女人的味道,而他会把属于那个女人的气味留在我的身上。
我把自己浑身上下都搓了一遍又一遍,搓得干干净净,整个身子被我搓的又红又肿。
原本以为只有严慕然才会有洁癖,原来不只是他,我也有,不只是身体上,更多的是来自精神上的洁癖,这就是大概为什么人都接受不了另一半对自己不忠。
这个澡,我洗了很久很久,等我从浴室里面出来的时候太阳还没有落下。
我心疲累得躺在床上,看着公寓外面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穿梭的汽车,愣了一会儿还是拿出了手机,给严慕然发了一条微信。
做完这些我便将手机撇在了一边不去管它,仰头便睡了过去。
我都不知道这一觉睡了有多长,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整个屋子都是黑暗的,朦胧中隐约觉得有人在,便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打开床头灯看仔细。
严慕然
他就像是一尊雕像,坐在床头,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我,若要不是我的心里够强大,否则真的被这样一个大活人,当场吓死过去。
“你才回来?”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什么时候变哑了,大概是下午上的一大股火造成的吧,肝火旺盛,五内郁结。
严慕然低声的问道:“收到你的信息就回来了,怎么睡着了?累吗?”
能不累吗,应付了一下午他的前女友,我有时候还真佩服自己的心理素质过硬,关键时刻总能挺住。
这要是换做别人,没准都能气流产了。
其实信息上我也没写什么,只是告诉他黎雯曼来过了,虽然人很漂亮,但是我不太喜欢这个女人,希望以后不要再见到她。
关于谈话内容,我只字未提,毕竟有些事还是说出来比写出来要合适的多。
我揉揉眼睛:“累了一下午,现在几点了,我记得我睡前还是傍晚的迹象?”
“十二点了。”他说。
我还真佩服自己,心还挺大,这个时候,换做是任何女人大概都没有心情睡觉,我竟然可以一觉睡上六七个小时,这样说来,他在我刚发完信息就回来了,是在我旁边守了这么久?
于是我坐起身:“回来了怎么不叫我,之前还答应人家带我去吃这里最好吃的牛排。”
“看你睡得香,没忍心,自从你怀孕后,你睡得就不好,难得你能睡这么久。”说着他便从保温箱里拿出了牛排、披萨、盐焗火腿,还有玉米浓汤。
“这些东西怎么回事啊?”此刻我蹙着眉头,心想在洗澡之前在冰箱里一顿翻找,就想吃点东西发泄一下,无奈这冰箱空空如也,怎么,现在严慕然就像个魔术师一样,随随便便就能变出这么多吃的。
严慕然把东西都布好了,放在餐桌上,指着他旁边的那个位子,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回来的时候专门买给你的,过来吃吧。”
我并没有坐过去,而是在他的对面坐下来,可是严慕然却坐到了我的旁边,他想给我切牛排,被我言辞拒绝了。
其实严慕然那么聪明,看到我的态度,肯定能知道我这些行为背后的原因,只是在吃饭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有问,也什么都没有说,大概怕惹我吃饭的时候生气影响到消化。
虽然什么都没有问,可是我的胃口还真的不大,明显吃了一点就已经吃不进去了,可是严慕然非逼着我把牛排都吃了,又让我把玉米浓汤全都喝了,虽然没胃口,不情愿,但是面对严慕然这样的温情,还是不忍心拒绝。
当我吃完起身走向客厅的时候,严慕然突然从后面抱住了我,而他不稳的气息在我耳边呼吸着。
可是当我想到黎雯曼的时候,尤其是她说的那些话,让我特别排斥和他有任何的身体接触,就连抱抱,亲亲这样的亲密小动作,我都排斥极了。
我扒开他的手,几乎用小跑的速度跑进卧室,关上门打算和他冷战。
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关门,他这个人反应比我还快,他就直接把我抵在门那,单手撑着门,另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顾暖时,你在因为一个女人的说词就和我冷战,不需要问问你的丈夫吗?”
说来也是,就算是判刑也得问问犯人的口供。
然后我就把黎雯曼的话一字一句的都转述给他听了,严慕然确实愣了一下,然后步步逼近我:“你确定要信?”
无论是不是真的,都会让我觉得难受,都会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严慕然,一想到你和她曾经在床上那样翻云覆雨,我的心就揪的难受,你是我丈夫,另外一个女人跑到我面前大谈阔谈你俩那点情事,我嫉妒她的曾经,特别嫉妒。”
而后我瞪着他,继续不管不顾的说道:“你上次回英国,竟然也和她在一起。”
我边说边捶打着他的胸膛,也顾不得作为一个孕妇应该有的那斯文样了。
我才顾不得什么胎教,只知道自己的胸口就像是被人剜了个大洞,自从认识严慕然之后,我自己都快要得上焦躁症了,我现在就像是焦躁症和抑郁症的结合了,就要像动物发情那般狂躁。
可是严慕然却根本对我这种狂躁不管不顾,直接大手搂住我,从后面捋着我的头,似乎在安慰一只受伤的小猫小狗:“上一次回英国,我没有和她在一起,我已经有了你,也有了angle,怎么可能和她在一起。那次是回英国谈事情,喝了点酒有点醉了,她知道我回英国,所以就在公寓门口等我,她以为我喝醉了就想引诱我,不过我向你发誓,即使是醉了,也是会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我连公寓的门都没让她进来,相信我,我们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此时我身子僵了一下,然后突然用力推开他,然后委屈兮兮的看着他:“严慕然,那你之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特别粗暴狂野?”
心里刚刚压下去的不爽因为转念想到这些,一下子又全部翻腾起来。
我知道,这些都是历史,聪明女人没必要翻旧账,毕竟挺无理取闹的一个事,但是现在受到伤害的是我,我才不要那些所谓的博弈论,我就是心情不爽。
他也因为我说的这句话停滞了一下,然后猛地拽住我的胳膊,我就这样不争气的重回到他的怀里。
“顾暖时,你让我怎么办?我没有超能力,没办法抹掉过去那段历史,你不能因为以前的事情,来惩罚我们的现在。”
我还在无理的反驳着:“说是这么说,可是我就是过不了自己那关,现在看见你就感觉你浑身上下布满了那个女人的印记,怎么办?”
严慕然的眼睛此时闪烁着异样的光,他一直在盯着我,什么也不说,盯的我有点发毛,于是我推推他:“你要干嘛?”
我以为他是被我说的正在琢磨怎么安抚我,结果到头来却发现他在琢磨的竟然是怎么在他身上布满我的印记。
当他用尽力气忘情的亲吻着我的时候,我是如何都无法逃脱的掉。
此时我在心中将自己骂了千百遍,也顺便将严慕然骂个狗血淋头。
怎么自己就这么没出息,一点点甜枣就能把之前的伤痛都忘得一干二净。
说来说去,还是他太会放火,太会找准我的点,轻而易举的就能点到我的死穴。
明明是很生气,结果莫名其妙的被他占得了先机,还把我撩拨的黯然销魂。
人在激情上来的时候,真是挡都挡不住,这一晚严慕然没怎么折腾我,自从我怀孕之后,床笫之事他就变得极其温柔,温柔到我都快不认识他了,或许是他念在我是个孕妇才对我手下留情。
虽然怀着孕,但是心里还是期盼着那份疯狂,大概是许久没有感受到严慕然的不留情,在这事的时候总是期盼着他能再深一点。
结果他忽然停下来,上扬着嘴唇:“顾暖时,不要在想了,等你生完我会让你感受到什么叫做疯狂,我现在只是不想伤害到你和angle。”
我才不要理他,好像自己什么都知道,难怪刚开始子妤劝我要想好是不是要嫁给严慕然,说我的智商和他的压根就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分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