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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刚见到她的时候,我以为她挺开心,看来子妤找我,是要在我面前诉说她的伤心?
是彭朋吗?还是莫敬哲?
不管是谁,看来这买醉是避免不了的,既然她想告诉我,我就附耳倾听,闺蜜不就应该是这样吗?
所有东西都准备就绪,子妤开始为我烤起肉来,她总是对我特别好,可是我总觉得自己对她亏欠很多。
子妤一连吃了好几块肉,大概是想在喝酒前,好好给自己的胃垫些吃的,以免喝伤。
当服务员把酒上来的时候,子妤直接开了一瓶,当即就大口的喝了起来,一口气喝了好几口,看的我是目瞪口呆,毕竟没见过她这般喝酒。
她放下酒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顾暖时,我特别想问你个问题,你要是觉得能回答就回答,要是觉得不能,我就不问了。”
我歪着头问道:“我们之间没有秘密,你想问什么?”
子妤听我这么一说,便没有顾虑的直接问我:“你当时看到严泽寒出轨的时候是什么感受?”
现在突然扯出这样的一个问题摆在我面前,我竟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大概是最近的日子过的太过甜蜜,以至于将以前的苦痛都冲淡了太多,不是记不起来,而是早已经选择了忘记那种感受。
不过,我想了想许久,低声的告诉了她:“就像是有个人拿着一把刀,站在你的面前,告诉你,要一刀一刀把你的肉割开,将你的心取出来,而整个过程你异常清醒,那种撕裂开来的疼痛是血淋淋的,事实摆在你的面前,你还不得不接受,我捂着这段伤口尽力不让鲜血直流,而严泽寒缺硬生生将我的手掰开,还拿刀子在血淋淋的基础上又捅了几刀,让我死的更加彻底。”
我以为再回忆起这段不堪的回忆时,至少会让自己有些波动,没想到,终究是不够深爱,时间冲淡了这些疼痛,当有一天我端着这个伤口给别人看的时候,竟是这么的平静。
子妤听到这些的时候,对我轻叹道:“严泽寒那样对你,你还敢相信男人吗?怎么让自己可以这么快接受严慕然?”
于是我停下吃饭的动作,放下筷子,泯了一口水,淡淡的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做的决定,只是觉得自己无路可退,而严慕然刚好提供了一条路给我,我无从选择,只不过爱上他却是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情感,刚好他也爱上了我。”
大概子妤跟我也有同感,所以才会听我说话特别的认真,努力的从我这里想得到一些答案。
我看得到到她脸上的落寞,此刻她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我不善于劝导别人,即使是闺蜜,朋友,我也不知该如何张口,但是看着她这样,我完全不能理会,刚想开口劝说几句,子妤却突然抬头问我:“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她这样一问,我努力的在脑子里寻找着关于今天这个日子一星半点的关系,可是没有找到,当我看向子妤的时候,看到她在脸上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如果我和他没分手的话,今天应该是举行婚礼的日子。”
听到这个答案,我突然顿了一下,然后拿过酒瓶,沉默的给她倒了一大杯,递到了她的面前。
第86章爱情这东西()
子妤端起这满满的一杯酒,眼睛里闪烁着分明的泪光,一下子便仰头而进,然后趴在桌上抽搐了一下。
认识她这么久,从来没见她哭过,她爸重男轻女的思想特别严重,从小就对她不好,不给学费就算了,还各种拳打脚踢,最后她考上大学全凭自己的努力打工赚钱上学,那么艰难的日子,她都没有哭过,结果却灾在了一个男人手里。
夏子妤此时抬头看着我,泪眼朦胧的,我擦了擦她的眼泪:“别哭,那样的男人不值得。”
她明显听不进去我这话,大概她喝的有些上头了,眼神中透露着迷离看着我:“你说,到底什么才是爱情?爱情怎么这么难,我以为我要嫁给我爱着那么多年的男人,他妈的竟然出轨,他是不是不爱我?我假装试着原谅他,可是根本不行,我看见他,就想到他们俩个赤裸裸的样子,我根本过不了我自己这关。”
此刻,我瞧见她的样子,难过的不行,我心疼她,就亦如当时她心疼我一样,我仿佛看到了八个月前的我,清楚的回忆在我的脑中。
我拿出纸巾,递给她,顺便靠在了靠枕上,淡淡的说道:“爱情这个东西就是折磨人,你和彭朋那么多年了,大概早就没有了当年那种爱情的激情,所以他身边有了诱惑,自然而然就会放弃曾经的你。你也不要试图继续跟他在一起,看见了就是抹不掉的记忆,它会伴随着你的一生,婚姻生活那么枯燥乏味,早晚会被重新牵扯进来的,不要拿自己的婚姻去做赌注。你和我还不一样,你伤的比我重,至少你们曾经相爱过,我却并不是。”
“他还在追我,说他错了,他告诉我他妈妈因为我们分手而住了院,他妈妈找到我声泪俱下的替儿子道歉。可是我看着莫敬哲,我又十分两难,自从我和彭朋分手后,我一直以为我和他只是床伴的关系,当莫敬哲告诉我他爱上我的额时候,我大概也在不经意间爱上了他,我该怎么办?”子妤倒在桌子上,哭的更加狼狈。
还能怎么办?遵从自己的内心,毕竟婚姻生活是自己的,婚姻是那么神圣的,如果有一方触碰了底线,两个人就只能各走各的,各自天涯。
显然子妤并不是我这样认为,她的潜意识里认为人一旦有了感情,就变得极其窝囊,就算现在醉倒,只要他肯伸出手抱抱她,也许她就会跟他走。
子妤一直都是那种特别刚毅果断的人,却在爱情的道路上忽然变得优柔寡断。
她告诉我,她想给他打个电话,哪怕只是单纯的听听声音都好,我知道她爱的太深了,才会这样。
但是这个世界太小了,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击溃掉子妤长久以来特别纠结的问题。
世界小到一转身就能看见你想看到的人,他在店外走过,她在店内喝醉,只不过他的身边有另一个她,看来彭朋又骗了子妤一次。
子妤当即追了出去,却没能追到。
她回到店里立刻拿起了手机,拨通了长久以来她想的那个号码,只听见她使劲的扯着嗓子对着电话喊道:“彭朋,你他妈就是个混蛋,从此以后你就从我的生活中滚出去,滚得越远越好。”
这么安静的烤肉店,子妤这般叫喊,自然是引来了不少围观,烤肉店老板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我向他摆摆手表示没什么,只是打电话打到情绪激动时控制不住了。
待老板走后,我一把夺走了子妤手中的电话,果断的挂掉了通话。
此时我想让她安静下来,可是她的情绪似乎一直很高昂,根本无法控制,我只好抱着她,希望她能感受到有人对她的关心,还好,她愣愣的坐了下来,给自己满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就在我以为她的情绪会慢慢平复的时候,她的手机不合时宜的想起来,看见屏幕上闪烁的“彭小朋”字样,我知道她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大爆发,于是我也不打算拦了,也许宣泄出来就会都过去了。
夏子妤这种火爆的脾气,怎么可能会好好的讲电话,当她看见电话中闪动的名字,一把抓起手机时我才看到她竟然冷静的出奇,竟然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激动,异常平静的说道:“彭朋,从现在开始,你我就断了吧,我不想整天活在骗局中,你妈的病是你造成,我没必要为了你的错误去用我的一生为你买单,既然你割舍不下那个女人,我也只有割舍掉了你。”
说完她就特别安静的挂掉了电话,哭的不成样子,眼眶此时已经红红的。
她在难受,即使最后对着电话说出的那几句话,看似轻松,实则沉重的厉害。
我知道难受是个过程,但是不久之后她就会发现,时间是个最好的利器,一切你以为的过不了的坎都能够挺的过去,当你再回头看过去,剩下的只有平静的心境。
看着子妤一杯接一杯的饮着,我并没法阻止,也许只有这样醉一次,才能够让身心彻底的忘记一回。
其实每个人出现在你的生命里都是有意义的,像那些人来了,在你的生命里走一遭,只为了告诉你什么叫做很难如愿以偿,什么叫做人生过客。
子妤之所以这样难过,在和彭朋分手之后许久还能在当时约定好的结婚的日子里酩酊大醉,终究是因为自己当时曾经在这个男人身上付出了真心,而这样被她自己诊视的真心却被人视而不见。
即使他们之间恋了很久,但那个男人终究是她这辈子第一个男人,她在爱情里的生涩与羞怯都是被这个男人所看到的,但他没有机会看到以后她的成熟。
所以人生的出场顺序真的很重要,那个曾经看过你单纯幼稚的人,注定是看不到你以后在爱情中游刃有余的样子。
就像我和严泽寒那段婚姻,我以为我什么都不行,就在他抛弃我,剩下我一人狼狈不堪的时候,老天让严慕然走进了我的生活。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在爱情中可以叫娇小可爱,也可以撒娇生气,无理取闹,甚至可以为了自己爱的男人上场打仗。
女人啊,潜力是无限大的,只是要看找没找对男人。
虽然我对莫敬哲没什么好印象,但是总觉得莫敬哲这样的男人才是夏子妤的对盘。
我从来没见过子妤喝过这么多酒,不知不觉中她点的那10瓶啤酒,就剩下了2瓶,她看起来似醉非醉,样子迷人的不得了。
如果我是个男人,必然不舍得扔下这样一个女人,去投怀送抱另外一个。
子妤打了打酒嗝,然后对我说道:“你说,你当年有没有后悔泳池那件事?”
既然事情过去了,何必又要旧事重提?喝多了话还真多。
于是我打趣道:“没有,只有爱一个人特别深的时候才会翻起以前的事情来各种悔恨,我承认我没有,大抵是因为严泽寒对我太过狠绝,关于他的一切事情,我才不要后悔。”
我说完这些话,在抬头想看看子妤的表情时,她整个人已经趴在桌子上,大概是醉倒了。
也好,醉倒了,睡上一觉,再醒来,就什么都已经翻篇了。
过去还是过不去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可以好好的对待下一段感情,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前任一样渣。
醉倒的人,简直是沉的要命,让子妤在路边的公交站附近的椅子上躺着,我则是站在旁边等待着韩朗驱车过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冤家路窄,总之不想见到谁的时候,偏偏会遇见。
就在我不停的踱着步子走来走去的时候,一个男人高大的身形站定在我的面前,我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当四目相对时便看清了对方。
是严泽寒。
总是不偏不倚的碰到他,想想心里就发慌的厉害,真害怕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怎么是你?”因为子妤的事,导致我的心情也有些不太好,再加上那次的事,我还是很后怕他再怎样,所以说话中语气也是凉凉的。
严泽寒听到我这番语气,大概也着急了起来:“暖时,关于那天的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已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