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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不服气的,于是我反咬他:“你才是小东西呢”
只见严慕然眯了眯眼睛,眼神中略带深意的问道:“我很小吗?”
“老东西,行吧。”
“很老吗?你用的时候很开心的,没说过老啊,我这么强壮有力的。”
听他这话我才意识过来什么意思,然后瞪着他半天吱唔着说不出话,而韩朗已经将头快要低到桌子下面去了,想必是快要笑岔气了吧。
听严慕这么一说,我是真的不高兴,尤其韩朗还在这里,我怎么都觉得他们两个人套我一个人,都是套路,这种情况下能占得了上风才怪。
我大概和他八字不合,他随时随地都能将我拉进陷阱,于是我是真的吃不下去了,自己一个人悻悻的上了楼。
径直进入了卧室,我也准备换衣服去上班,我换好出来,正好见到严慕然站在卧室里,看样子是刚换好裤子,衬衫还没有系上扣子,见我要走,他便一手搂在我的腰上,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没好气的说:“都几点了,公司不是有好多事吗,还不敢快上班去。”
他就像没听见我说话一样,搂着我不放开。
我想要挣扎,可是手腕被他攥的紧紧的,他的胸膛就那么贴近我的后背,用他的头发在我的脖子处蹭来蹭去,忽然轻咬了一口,随即就听见他发出低哑的嗓音:“别乱点火,否则我吃了你,还不帮我系扣子,打领带?”
我曾经为了想要给严泽寒打领带,还专门去学了很多种领带的系法,应对不同的应酬场合,却始终没有派上用场。
他这般轻柔的语气一出,我便没了脾气,我也挺恨我自己的,怎么严慕然随随便便给个甜枣,我就乖乖的顺从了他,怎么自己的脾气这么没有下限,说好就好了呢。
我转过身娇。。媚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为他系上一颗又一颗的扣子,直到将袖扣也系完,他拿给我一条领带,我也很熟练的为他打好了结,一拉便上去了。
此时我能感受到我头顶传来急促的呼吸声,属于他的男人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
大清早的,这个男人就会这般蛊惑人心,他已经很久没有穿成这样了,一身的精神硬挺的西装,持久挺括的本白色衬衫,还有他那整理的很有型的头发,跟之前在医院刚醒来的时候真是判若两人,他的样子在我眼里越发的迷人。
“好了,扣子和领带都帮你系好了,还不放手吗,严总?”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帮他整理衬衫的领口,见他附在我腰间的大手没有松开的意思,我便扭动了几下,结果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用力的箍着我的腰。
我皱着眉:“严总,你这样可不好,助理还在下面等着你呢,你怎么能因为儿女情长耽误了公事呢,赶快走啦。”
他却假装着没听见我说的话,将我紧紧的拥在怀里,用他那下颌顶着我的额头,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竟觉得想要一辈子靠在这个怀抱里,靠在这个男人身上,他已经让我变得越来越在乎这段婚姻了。
过了好久直到韩朗在门外敲门才打破这一切的平静,我和他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结婚也有大半年了,这大清早的还能这样腻腻歪歪的,也真是没谁了。
“今天别开车了,一起走,我叫韩朗送你。”说完他便拉着我的手走出了房间。
就连坐在车上,严慕然的手都是一路拉着我的手,好像自从他这次醒来之后,就怕我一个不小心就不见了似的。
就这样握着一路也不肯放开,在韩大助理面前我又不太敢弄出什么动静,又惹得别人笑话我。
任我怎么挣扎都是没用的,最终车停在了mg门口时,他才终于肯放手,严慕然竟然趁着我紧了紧身上衣物的时候,他突然低下头附在了我的双唇上。
因为他这种突然的举动,我被弄得手足无措,就连韩朗以抽烟为借口都迅速的下了车,可真是严慕然的好助理,眼疾手快,佩服。
就在我将沉迷在他这个温柔至极的吻中无法自拔时,却听到一阵急促的哐哐哐敲车窗的声音,我赶快将唇从严慕然的嘴上移开,摁下车窗这才看清楚露着个脑袋的人竟然是莫敬哲。
真像个鬼一样,青天白日的,吓死人了。
“别你侬我侬的了,回到家关起门来,爱怎么侬就怎么侬,小嫂子上个班就这么一一不舍得啊,严慕然何时变成粘妻达人了?”
本来最近的日子过得挺有滋有味的,真怕他再说出点我不爱听的话来,惹得我不开心,所以我赶快下车。
严慕然忽然叫住我,透过车窗我听见他说了句:“顾暖时,早上你帮我的时候,总算是有点娇妻的样子了。”
他倒好,说完就开着车走了,留下莫敬哲一脸坏样的看着我:“早上帮他?娇妻?”
他一定是误会了,这下我就是几张嘴也都解释不清了。
任莫敬哲在我身边如何打听,我都是黑着脸不搭理他,当然,这一幕被有心的同事截取成新闻,成了大家工作之余,茶余饭后的闲聊谈资了。
这回我是先去了人资部那里做正式的销假手续,就连当时请假单上都是莫敬哲替我签的字,而且一请就是一个月,回来的时候还是和他一起进入大楼,难怪听到风言风语。
其实从我进入公关部开始,就已经有人议论我和他的关系,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些捕风捉影的画面。
说我和莫敬哲之间的暧昧关系,说我是他的秘密情人,说我能够进mg是靠着莫敬哲的关系,说我有莫敬哲撑腰,想请多少天假就请多少天假,想来上班就上班,不想来就不来。
对于这些议论声音,我就权当没听见,只要子妤理解这里面其中的关系就好了。
第74章对,我的确是变了()
快要下班的时候,我看到自己的手机震动了几下,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我一下就笑了,于是咧着嘴叫到:“慕哥”。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低沉声音:“在干嘛?”
还能干嘛,又是这种毫无营养的问题,不过我还是喜欢他关心的那个劲头,喜欢的不得了,我会心的一笑:“快下班了”。
“嗯,有个重要的文件要批复,下班你先去严家老宅,我会晚会去,韩朗出去办事了,没办法接送你,我跟莫敬哲打了招呼,他会给你送过去的。”
呵呵,我听了他这么说就忍不住想要调侃两句:“慕哥,我发现嫁给你也挺好,什么都给我安排好了,我人都快荒废了。”
隔着电话我听到对面的人忍不住笑出了声:“调皮的小东西,讨厌,我挂了。”
讨厌?他说讨厌,语气还特别嗲嗲的,莫不是我出现幻听了,还是我在做梦?
我重重的在自己的腿上掐了一下,那种生疼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的的确确是我的严慕然在向我撒娇。
自从严慕然醒来后,他就一直在颠覆我对他的认知,现在更加刷新了新高。
他现在是在跟我打情骂俏吗?
根据他最近的表现来看,还真是跟我打情骂俏,我确定,这是真的。
怎么这个男人的高冷架子因为住次院就全没了,还真神奇。
不过他这个朋友还真是不靠谱,下了班等了很久也不见人影。
第一次打电话怎么都没人接,于是我想起一下午没见到子妤,便拨通了她的电话。
通是通了,只是听见的是那种不可描述的呼吸声,分明听见那粗。重的男声好似是莫敬哲的声音。
分分钟明白了莫敬哲不接电话的原因。
上班期间,还真的会给自己减压,有时间我可要好好的向严慕然说说他这位挚友,真是行乐须及时。
不过这样看来,他们两个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都是一种类型的男人,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只好给严慕然发了条微信,叫他不用担心,我自己去好了。
出了mg大楼,走了一段路,刚刚过完圣诞,这入冬的时节,真的是冷的要命,我站在路边打车身子哆嗦了下,从软件上叫车又都过不来,谁叫我赶上了下班晚高峰。
真后悔没开车上班,都怪严慕然,大清早的就迷惑人家,害得我就直接从了他,上了他的车,现在只能自己自食恶果。
正在懊悔不已,跺脚跑动取暖的时候,一辆低调的沃尔沃停在了我的面前。
仔细一看,车里的人竟然是严泽寒,他居然变的这么低调,车子的风格都改变了。
顾雨晴居然没跟着,不是严家老宅的家宴吗?难道没顾雨晴的份?
此时严泽寒下了车,走到我面前,用极其温和的眼神看向我,一副绅士的样子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上车吧,这个时间很难打到车,我正好下班路过,看到你没开车,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误会,天太冷,会冻感冒的。”
我心里其实是拒绝的,对于上次在医院里遇到顾雨晴之后,我就怕极了,他们两个我真的惹不起。
可是我在这车流里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有一辆出租车,我内心纠结极了,直到严老爷子给严泽寒打了一个电话,催促他快点回去,我不再犹豫,打开后坐上的车门便上了车。
严泽寒显然愣了愣,并没有想到我会坐在后面,能看的出他眼中的失落,但是没办法,总得需要保持距离,毕竟大家都不是以前的关系了,最好断绝这种没必要的接触为好。
去往严家老宅的路上,我担心有记者无意中拍到,报纸再写出什么,毕竟严慕然和严泽寒都是公众人物,还是注意点比较好,我便给严慕然发了条微信,告诉他莫敬哲电话不通,没打到车,碰到了严泽寒,坐他的车回的老宅。
一路上很堵,走走停停,我坐在后面并没出声,而是径自玩着自己的手机,只不过因之前冻的时间有点久,上车之后还是不停的打着寒颤。
只见严泽寒从车载保温箱里拿出了一瓶奶茶递给我,让我喝点暖暖身子。
我不接,他就一直这样举着,最后无奈接了过来,喝了一口。
他见我许久没有开口说话,大概也受不了这冰冷的气氛,便低声道:“暖时,我们好好谈谈行吗?我不想违背自己内心的真实意愿,我真的爱上了你,做什么事都会想到你,你不能在给我一次机会吗?”
“不能,老掉牙的事了,别再想了。”我语气冷漠的回应着他。
在后视镜中,我清楚的看到了他眼神中不可掩饰的痛苦,原来他也会有心痛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个没心的人,可以那么冷冰冰的拿掉我的孩子。
曾经的我那么忌惮他的目光,而如今,当我与他对视的时候,却可以平静如水,只见他透过后视镜凝视着我:“顾暖时,你变了,以前的你从来不会这样对我。”
以前?
对,和以前比我的确是变了。
严泽寒他根本不知道以前的我究竟是用着一颗什么样的心去爱他。
两年来的全新全意的守候着一个不回家的人,我是拿着怎样的心去对待他的,我又是如何眼睁睁的看着腹中的孩子被他拿掉的。
他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以前?
于是我冷了冷语气说道:“严泽寒,我是变了,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大概就是我这种变化,让你觉得心里有了很大的新鲜感,所以你才对我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