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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真正停下来结束的时候,我已经浑身上下没了力气。
事实证明,虽然有时候男人的体力不能质疑,但是也是夸不得,否则他会将你zha到最后,直至zha干,到倒下的那一刻。
所以,严慕然这个男人啊,他已经将我的心吃定了,我可以为他心不在焉,他注定是我今生渡不过去的劫,多看一眼就心软的不行,而被他拥抱一下就会彻底沦陷,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无论怎样,我都愿意和他在一起。
此刻我躺在他的怀里,心里面久久不能平静,纵使我23年前都生活在不幸之中,但是这辈子哪怕只要有两次幸运便是最好的,一次是在我最好的年纪时遇到了严慕然这个男人,他带给我一种感情叫爱情,另外一次我也希望可以拥有,那便是直到老的走不动了,他依然可以陪我走到底。
也许另外一次对我来说可能是种奢侈,但是我也希望奢侈一回,为自己的幸福做一次争取,只一次也好。
跟严慕然在一起的日子总是过的特别快乐,不知不觉间已经入秋了,大概是这些年来从未感到过这么开心和惬意,所以日子过得也特别的快,可是真当我安心享受这份惬意的时候,总是会有人在适当的时候给你当头一棒,让你瞬间恢复清醒,会时刻有人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身份,有些事不能得寸进尺。
这一天,我在公司加班,整理当月的公关项目报告和报表,突然接到严慕然的电话,说是莫敬哲想约我们还有邵淳硕一起吃个饭。
我记得莫敬哲是在半个月前去了英国开会,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了,还好,公司里的风言风语早就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湮灭。
我也确实是听他的秘书说过他应该是今天回来,而严慕然本来也要一同前往想回去看看他的母亲,只是由于严氏集团临时出了一点事情耽误而没有去成。
关于他的母亲,认识他这么久以来,很少听他提及,但是我却能感受到他对他妈妈的爱,他们的感情应该很深厚的,但是每当提及他的爸爸严少琛的时候,他都显露出一副冰冷的态度,我想应该是跟小时候被赶远走他乡有关。
他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不愿意说。
想起他当年的处境,我就心疼他,心也揪的好难受,比起我的处境,似乎我要幸运的多。
虽然我不太清楚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人在哪里,还有没有活着,但是小时候的我依然开心的生活。我,
在孤儿院的时候,至少还有院长照顾我,对我特别的好,会给我买好吃的,买新衣服穿。
即使在顾家的那种生活环境,我也并不觉得心痛,毕竟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再怎么伤我,如何将我踩在脚下侮辱我,都不会将刀子捅到那个心尖处。
而严慕然呢,在那个小小的年纪里,就经常亲眼目睹自己的爸爸和另外一个女人如何的亲热恩爱,而自己的母亲有可能终日以泪洗面,在自己的母亲被人设计陷害带着他离开自己的家远走国外时,我无法想象当年那个小小的他是如何承受的这些。
想到这,我就好想立刻跑到他面前,然后伸手抱抱他,告诉他,你不要伤心,不要难过,无论怎样你还有我。
也许这段往事是他内心不愿触碰的一处柔软,他不说,我便不问,只要在他身边陪着他就好了。
很无奈,最近的严氏也不太平,据说遇到的事情也是一个接着一个,一时间他也走不开,所以便没有和莫敬哲一起去。
如果以后有机会,他愿意带我见他的妈妈,我一定会陪着他一起照顾我那从未见过的婆婆,毕竟经历过风雨的女人一定有自己对生活的见解。
挂了电话,我便收拾了一下东西,将车开到之前约好的餐厅。
而此时,他们三人已经早就到了,严慕然见我便一把拉住我的手,将我拉到他身旁坐下,另而一只手接过我的风衣搭在了椅背上。
邵淳硕很儒雅的跟我打着招呼,自从上次西餐厅见过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邵淳硕,所以我和他之间确切来说并不是太熟悉。
只见莫敬哲假装捂着眼睛,露出一副欠扁的样子:“你们两个要不要这么虐待单身狗啊,真是没有天理了,我可是花钱请你们吃饭来的,不是来刺激我秀恩爱的,好不好,严大少爷?。”
说着他便扔给我们俩一份菜单,让我们点些吃的。
由于是此时是深秋时节,刚从外面进来的时候有些冷,严慕然已经帮我点好了一杯热咖啡,我冲他笑笑,然后搂了搂他的胳膊,表示他真是个中国好老公的典范,真心为他点个赞。
餐厅的waiter推荐着本周的特色菜品“蟹镶橙”,说是成菜色艳形美,橙香蟹肥,风味独特,后味醇浓。
听起来就让人有种垂涎三尺的感觉,而此时的莫敬哲又充分展露了他吃货的表情,随即便要了四份。
就在我正专心致志的看着菜单时,就听见严慕然告诉莫敬哲:“这个暖时不要,她对螃蟹过敏,吃了会起疹子,我们也不可以要,否则她会馋的。”
然后严慕然比划着菜单很霸道的把我们的餐全部点完。
当餐全部都上齐之后,我看着这一桌子的菜品,简直就是色香味俱全,可以说能够瞬间让我口水横流,而他笑着看着我,之后便开始为我布菜。
第58章说了不该说的话()
此时莫敬哲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邪魅一笑:“小嫂子,你给我们说说咱们严大少在床上的战斗力如何啊?”
我:。。。。。。
能如何?简直就是持久的要命,体力好的要命。
不过这个问题,假如这里就我和严慕然两个人,我真的可以搂着他的胳膊夸上一天一夜。
不过对着莫敬哲,我是真的害羞,怎么可能在外人面前,我一个女人对这种事情夸夸其谈呢,为了摆脱这种尴尬的氛围,于是我只好闷头盯着手机看。
莫敬哲:“小嫂子,这有什么害羞的,快告诉我严大少哪里最敏感?”
我:。。。。。。
莫敬哲:“小嫂子,严大少在这种事上到底是属于温柔派的还是野蛮派的?”
我:。。。。。。
对于莫敬哲这一连串的问题,我真的是无语了。
他怎么就对这种事情这么感兴趣呢?
要想知道他可以尽情的去问严慕然,缠着我问来问去的是什么鬼?
一时之间被他弄得气氛尴尬极了,我假装低头看向严慕然,而他却一脸的黑,脸色难看极了。
我想知道如何让莫敬哲可以闭上嘴,正在我无语的时候,只听见严慕然咳了一声:“闭嘴吃饭。”
我发誓,估计严慕然也对莫敬哲表示无语了,所以刚才一直沉冷着脸。
就在吃饭的档口,餐厅的waiter端着盘子从我身边路过时,不小心带翻了桌旁的热咖啡,正巧撒在了我的腿上,而此时严慕然看到赶快拿了纸巾帮我小心翼翼的处理起来。
还好邵淳硕是个医生,从他的车里拿来了一个医药百宝箱,里面有各种软膏和烫伤膏,纱布之类的医用药品,抹上之后可以缓解被热水烫过后的刺痛,果然做医生的想的比较周全,由于处理的比较及时,已经不是很痛了,只可惜了我这双超贵的丝袜,才穿了一天,就已经被邵医生一下子就无情的撕开了。
可是严慕然却一脸心疼的样子,拉着我的手:“我们现在就回家,伤口需要好好的处理,会发炎的,否则我会担心的。”
我哪有那么娇气,让别人见了还以为我是个千金小姐呢,这点小伤,对于我来说无伤大雅的。
和他各种保证真的没事之后,他才安心留下来继续吃饭。
偶尔瞥见他们两个,发现他们也是一脸的酸样,真的挺好笑的。
而严慕然却没事就靠在椅背上,摆弄着我的碎发尾。
不过严慕然整顿饭的时间里,他的视线就一直在我的身上,时不时的就夹点东西喂我吃,要怎么宠就怎么宠,只不过他看向莫敬哲的脸还是那么的冷,谁叫他闲的无聊要问人家隐私呢。
不过莫敬哲绝对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无论严慕然怎么冷,他都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此时莫敬哲微眯着双眼,语气戏虐的调侃道:“我说严太太,你到底是怎么把我们严大少训练的这么有素啊,又是拉椅子,又是拿衣服的,还有就连过敏不过敏的记得一清二楚得,又是夹菜又是喂饭的?什么秘诀给我们说说?”
我哪里训练了,难道这还用训练吗?
明明这就是互相喜欢对方的状态啊。
喜欢一个人就是要知道她的喜好,就是愿意心甘情愿为她做很多很多事,我反问莫敬哲,难道你都没喜欢过一个人吗?
还用问这个傻问题。
严慕然见我一脸秀恩爱的语气,竟然也扯了扯嘴角笑了出来。
有了他这么一笑,我当真更不忌惮莫敬哲了,就像一个人拥有了一个尚方宝剑或者是一件保命黄马褂似的,谁都不怕,各种作死的节奏开挂。
就是有多甜蜜说多甜蜜,怎么开心怎么来。而莫敬哲黑着一张脸看着我们:“你们还能不能尊重我知道单身狗的感受,你俩敢情是两口子,说话当然都是向着对方,都来刺激我,这就不合适了吧,我说严大少,你以前在英国的时候可不这样,从来没有为了alice做过任何妥协。”
。。。。。。
此时,莫敬哲突然哑口,看向严慕然,又看向了我,而严慕然眉头忽的一紧,深深的蹙了起来。
我先是一愣,过了好久,心里面酸的不行了。
场面尴尬异常,谁都没有说话。
莫敬哲边拿着叉子边说着:“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严慕然并没有理睬他,而此时,他的电话想起,他看了我一眼便转身走了出去。
而这里的经理认识邵淳硕,看到了便过来打了招呼,缓解了彼此间尴尬的境况。
我不知道莫敬哲为何这么说,只是我这半个多月以来一直想要忘掉的那个名字,今天又猛然的跳了出来。
我以为我将这个女人的名字忘的一干二净,可当莫敬哲说出口的瞬间,我就知道她永远是一个我抹不掉的人。
我好想问问严慕然,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连续让另外两个男人记忆犹新。
就连他们都忘不掉的人,你严慕然真的可以忘的掉吗?
莫敬哲应该是看出了我心里的不舒服,便凑过来说:“小嫂子,不好意思,刚才真不是故意要提的,只是无意中提到,你千万别往心里去,严慕然肯定是最喜欢你的,他对以前没有留恋的。”
时间告诉我,无理取闹的年龄过了,不可以因为这件事让我变的无理取闹。
我知道,如果这时候我不淡定,抓着莫敬哲对于严慕然的事情问长问短,一定会有损自己的素质,也会让严慕然徒增烦恼。
可是我不清楚莫敬哲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而中。
我便说道:“莫总,他有没有留恋以前这不重要,就像我的以前他也不在乎一样,问题是现在揪着以前的事念念不忘的人是你莫敬哲。”
“我希望你不要在拿以前的事摆在我们之间,他现在喜欢的是我顾暖时,我不管他曾经有多爱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