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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也点点头,表示明白她说的话。
但是明白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事到如今,我并不想生活再出什么波澜,我是一个怕麻烦的人,也许这样子是最好的结局。
“我只是渐渐的习惯了现在这样的生活,不想有什么改变了,就这样吧,我反倒是最担心你,这次回美国;就不见得什么时候再见面了;你的性格那么刚烈;有什么事你可别跟之前那样闹自杀。
“我啊;才不会那样了;快别取笑我了。”
夏子妤边说边叠起了衣服,脸上还洋溢着一股幸福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可怜我之前那两段感情遇到的都是渣子,所以把这么好的谭奕给了我,现在我,幸福着呢。”
她在说话的时候眼底尽是温柔,我还很少能够看到这样的子妤。
也就谭大状可以这样无限期宠着她,惯着她。
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我就算回美国,也放心了。
我顺势抚了抚她的背,代表我赞同她的意思。
“不过我们都一把年纪的了,早就不是凭空幻想美好爱情的年纪了,太不实际了,暖时,我告诉你,其实老谭身边也不是没有异性朋友,哪个男人没有呢,只能说是他不会去对异性朋友抱有暧昧的态度,他自己年纪也大了,也不会再出去沾花惹草,年轻的时候少不了几段感情,少不了小姑娘往他身上贴,只是像他们这样的人一旦用情了那就是深爱到底。前几年的他怎么说也是沪市律师界大好的青年才俊,要才有才,要皮囊有皮囊,要料有料,光我从他身边的朋友或是客户口中就听到过无数个关于他身边女人追他的版本,不过我都不在乎了,因为现在我才是他的港湾,他愿意放弃外面的花花世界,只为栖息我身旁,所以我知足了。所以你啊,也就不用担心我了。”
不管怎么说,老谭就是我这辈子认定的人了,对我也是千依百顺,我没有别的要求了。”
听了子妤说完的这些,觉得她还真的成熟了不少。
果然感情是会让人成长的,这要是换做以前,无论是彭朋还是莫敬哲,哪怕是被她嗅到身边有一丝女人的气息,她都能立刻跑到他们面前,杀伐决断。
我对着她笑了笑,帮她整理了一下由于耳边的碎发,还没等我说话,子妤反倒接着说了起来。
“对了,你被严慕然带走那几天,我还叫老谭找人打听了一下你的消息,不过也没打听到多少,只是听说这几年他销声匿迹了,严氏也不管了,mg也找了职业团队去操作打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有再结婚,也没有女人,好像还买断了一家医院,感觉挺古怪的。怎么就突然出现把你带走了呢?”
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说,发生了什么就连我也不知道。
本来自己曾经离真相那么近,可是我却没给自己机会去验证。
等她的话音落下之后,我心里就像受到了冲击一样,有些不能平静。
子妤见我有些恍惚,立刻拉着我跟我道歉,发誓以后再也不提严慕然。
我也没有那么小气,直到此刻在,子妤说出这些话,我才想起他生病的事情。
在我离开他之前,他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怎么就生病了?
我突地想起那天在餐厅相遇的时候,他身上传来的浓重的消毒水味,现在想想才觉得是医院的味道,甚至后来看到的药瓶还有在他头上隐约看到的疤痕,似乎都预示着在他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
他那种颓然的眼神和消瘦的样子,是我从未见过的。
此刻我突然的莫名心痛,我甚至有股冲动,想要知道这五年究竟发生过什么,而且这种冲动越来越强烈,甚至盖过了一切。
“怎么,听说他病了是不是心疼他了?”子妤晃了晃我的肩膀,开了一瓶可乐递给了我。
看着眼前的可乐,我才恍惚回来,吸了吸气说道:“你都不知道,这次看到他,比以前清瘦了,好歹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从来没看到那样的他,只是现在想想甚至都没问他究竟怎么了。”
“问什么问啊?难道你忘了他是怎么伤害你的了?”夏子妤明显是看不下去我这个样子,拿过我的可乐仰头喝了一大口。
我半躺的靠在沙发上,看着子妤回应道:“他虽然伤害了我,但我总觉得他是有苦衷的,本来这次在北城是有机会知道的,只是我选择了逃避,可是我现在却有些后悔,我始终不能对他那么残忍,我做不到那么洒脱。”
“他要是告诉你他是有苦衷的,难道你还会选择他?”子妤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问着我。
我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原谅他,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有些心慌的说道:“不会,至少现在不会。”
子妤摇了摇头,趴在桌子上仰天长叹道:“顾暖时啊顾暖时,你活该被他骗啊,反正我是管不了你,你要是以后知道他的苦衷,你自己衡量吧,不管你是要和季柏霖结婚,还是要去探寻五年前的真相,我都会在背后支持你,像这样的沉重话题咱还是不要聊了,越聊心越难受。
当然,还是外卖小哥的到来打破了这让人沉重的聊天内容。
子妤知道我要来,所以提前先从网上上订了一大份我爱吃的寿司,非要我留下陪她吃晚饭,说是她的老谭晚上有局无法陪她,所以巴着我不放,我也只能给季柏霖打个电话告诉他此情此景无法回家,叫他陪着两个小家伙好好吃饭。
“那你得什么时候回来,用不用我们开车去接你?”他说话的语气轻柔极了,就好像和昨晚那个充满戾气的季柏霖完全不是一个人。
我只好捏着额头回答:“等她家老谭回来,我就回去了,你问问小家伙们有没有想吃的,我好买回去。”
“emma说把你自己带回来就好。”看来还能开玩笑,小孩子嘛,大概他们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大人稍稍哄哄就好多了。
“嗯,一会就回去了,不用担心。”说完我便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没多久谭奕就回来了。
“应酬结束的还蛮快的,是不是家有娇妻,不舍得在外留恋了?”我说话的时候还不忘冲着子妤挤眉弄眼的。
调侃了几句,我就准备打车回去了,虽然谭奕强烈要求送我回去,我还是拒绝了,很大程度上还是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毕竟下午聊得这些让我大脑有些混沌,我需要被风吹醒。
就在我坐在出租车回去的路上,十字路口刚变绿灯的时候,一辆熟悉的黑色路虎车就在我旁边忽然起步开了出去。
我认得这辆车,是严慕然带我回北城的那辆车。
我明明记得从聆风湖离开的时候,这辆黑色的路虎还静静的停在那里。
可也仅仅只是一天的是时间,此刻却在我的前面飞速的行驶着。
第178章为何偏偏总是我()
本来想叫司机跟在后面看看是不是严慕然,无奈就在这个时候季柏霖给我打了电话,说孩子们怎么都不睡,只等我回去,我也只能看着那辆车离我越来越远。
之后的半个月时间里,我都在处理公司上的事,之前积压的事情太多,所以一直处于加班的状态。
与此同时美国那边同意了我的调回申请,我也一边交接着工作一边等着新的区域ceo调来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还有一件令我特别头疼的事情就是离回美国的时间越近,和严慕然的离婚的事情就不得不提上日程,想到这我就只觉得脑仁突突的难受,甚至太阳穴都一跳一跳的。
而我认为自己从来不是有拖延症的人,可是在这件事上做尽了拖延的样子。
就在我准备打电话给严慕然的前一天,子妤先是打电话找到我,要我陪她去医院一趟。
因为她说她好像超了一个半月的时间没来大姨妈了,看样子如果没算错貌似是怀孕了。
乍一听到这消息,我高兴的有些过了头,在电话里开始上演妈妈杀,对她各种嘱咐,不可以做这个,不可以做那个,甚至嘱托她以后不许再抱jesper和emma,毕竟怀孕初期是危险期,很多事危险都是未知的。
可是她又不确定,毕竟她总是月经不调,怕她家老谭空欢喜一场,所以叫陪她检查一番。
对于我来说,子妤的事就是我的事,所以在子妤给我发了医院的位置后,我便立刻开车赶了过去。
到了沪市妇产医院,我见到紧张到脸色发白的子妤,我竟然觉好笑,没想到平日里如此大大咧咧的女汉子,在这种事情上害羞到紧张,我也只好以过来人的姿态在一旁各种打趣才逐步的消除了她的紧张!
就在系统叫号叫到子妤的时候,让我没有料到的是,与子妤擦肩而过从诊室里走出来了一个女人,只见那女人从诊室出来后在走旁边的走廊上踌躇的来回踱着步子,还时不时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甚至双手来回的搓着,样子看起来好像特别焦急。
仔细一看,那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呆在季柏霖身边的秘书唐姿。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沪市妇产医院?
难道是怀孕了?
还是仅仅因为某些妇科病才来做检查的?
如果仅是妇科病倒没什么令人惊讶的,但若是怀孕,那么她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这么多年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好像从来不屑交往男朋友,因为我知道她只是默默的喜欢着季柏霖。
因为她的小腹并没有凸出,我也不太好判断。
但看样子她一直在走廊里来回的走动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本来不想多管闲事的,但毕竟是个可怜的姑娘,所以晚上回去的时他候打算问问季柏霖,顺便叫他关心一下自己的秘书。
过了一小会儿,子妤从诊室出来,拍了我肩膀一下:“喂,你发什么呆?”
我拉过她,指着唐姿的方向:“那个就是你说的,你见到跟季柏霖在一起的女孩儿,她和你擦肩而过从诊室出来,不知道来这是因为什么。”
听我一番说辞,子妤的紧张劲貌似瞬间消失,但八卦的劲头又被刺激了出来,见唐姿返回诊室,她以忘记拿病历本为借口跟着唐姿一前一后进了诊室。
大概十分钟左右,子妤站在我面前一副大八卦的样子道:“她怀孕了,快三个月了,在咨询医生除了做人流,还有没有其他的方式可以流掉,因为月份大了,不可以选择药流或者其他流产方式,所以只能做人流,可是手术需要家属签字,看样子她很纠结,听那意思好像是找不到人帮忙签字吧。”
我还被这个消息冲击的没反应过来,子妤忽然之间就抓着我的胳膊:“暖时,我看到她和季柏霖哭哭啼啼的,你猜会不会是季柏霖的?”
听到子妤这么说,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头像是瞬间被浇了冷水,心也突然跟着沉了一下。
猛地想起前些日子,唐姿在大晚上的时候对季柏霖连环call,而季柏霖并没有接她电话,至于后来回没回,我也不太清楚。
此时只觉得一阵头麻,就连额头上,都能感觉的到脉搏突突的跳动,如果此刻有面镜子,大概都能将我凸起的青筋看得一清二楚。
然而唐姿并没有在走廊呆很久,而是直接消失于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里。
子妤忽然抓起我的手,甚至连她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