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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自私,我不知道该不该让这两个孩子和严慕然相认,我知道在他们心里一直对自己的爸爸充满了好奇,可是现在他们近在咫尺,我却不敢说出口。
大抵还是害怕他们知道了自己的爸爸,会有跟我分开的那一天。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也希望时间可以停留在我们回沪市之前的那一天,至少还有后悔的余地,可是现在jesper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他并不能像之前那样一心一意的待在季柏霖身边,他也许会时不时的想起北城还有一个坏叔叔。
最后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jesper哄睡着,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着的。
本来第二天是想拜托韩朗帮我订周末回沪市的机票,毕竟我被某个人劫来的,身上要钱没钱,要卡没卡的,可是严慕然说什么都不让我订,非要说开车送我回沪市,顺便去见见他的老朋友。
我一想也别和他对着干了,万一再惹他不高兴,反正都是回去,也不在乎是什么方式,何必惹的大家都不痛快,我也就答应了他。
可是距离周末还有两天的时间,我的脚伤也让我不太方便出去,只能在床上躺来躺去,再者就是下楼坐在湖边静静发呆。
而两个小家伙听说北城靠近大海,便张罗着想要去海边。
无奈我行动不便,最后还是韩朗和阿姨带着他们两个出去玩耍了一番。
还好,严慕然不在,否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据说严氏已经完全交给了严泽寒,他也不必三天两头的往严氏跑了,至于他去了哪里我并不太关心。
只是这期间,邵淳硕叫人送来了我头部的检查报告,最后报告结论还真的只是淤血造成的,想来也没有别的办法,不是药物化瘀就是手术吸出血块。
我这个人面对生死还是相对害怕,冒险的事情也不并不打算做,大不了后半辈子一直头疼我也不接受手术。
想到这躺在床上,我尝试着闭上眼,让自己好好的睡一觉,也许休息好了,一切烦恼都烟消云散了也说不定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的究竟睡了多久,只是恍惚间,我听到外面似乎有动静,有人说话的声音。
聆风湖的隔音效果还是不错的,只是这说话声明显有些大,而且这个声音我听起来异常熟悉。
纵使我的脑袋发沉抬不起来,我也是强打着精神,让自己坐起来,缓了缓会,便下床向房间外走去。
严慕然的书房和我睡得房间只有一条过道相隔,而此时他的书房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关实,我在卧室门口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两个男人在说话。
其中一个不用想都知道是严慕然,而另外一个我只是觉得声音似曾相识过,但又一时想不起来到底从哪里听过。
只是当这个人再说了几句话后,我突然恍然大悟,黎文洛。
对,是他的声音,他的声音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他曾经还贬低过我,看不起我,对我凶巴巴的,他看我的眼神一直都是不善的感觉。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见他好像还是五年前我被车撞,昏迷醒来,他们兄妹还曾到医院逼迫严慕然放弃我,尤记得他说过“既然不是兄弟了,以后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这样的话。
所以我才对他的声音记得特别清晰。
我以为从那次之后,他们之间就没有联络。
他对我的印象不好,相对来说我对他们兄妹二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若不是当初他妹妹,我还不至于被车撞,也不至于我的angel就这样没了,所以这样说来还可以算的上是仇人。
索性不想去听他们在说什么,反正都是跟我无关的事情,我也没必要偷听。
刚想关门,就在触到门把手的时候,黎文洛的声音清晰的响起:“jasper,你是不是还恨我?我知道这些年来你拒绝和我见面,甚至在小曼死后你也没原谅过我们,是不是?”
小曼?难道是黎雯曼?
除了她,我想不出在黎文洛的口中能称呼出小曼的人除了她还能是谁?
黎雯曼死了?
我本来没有兴趣听,可是听到这些,我却让自己关门的手停了下来。
我承认,关于严慕然的事情,还是不可避免的牵动了我的心,甚至我想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恨?”严慕然的声音听起来冷冷的,“黎总,我不认为我和你的关系可以让你对我直呼其名,况且,你和你的妹妹都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谈恨这个字。”
第172章你为了她豁出去了()
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对于我来说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我不知道这五年我错过了什么,至少听这语气,黎文洛好像没有了之前那种高傲的样子。
听他们之间的气氛好像静默了一会儿。
之后黎文洛沉默了很久才回应道:“我们是兄弟,我并不想伤害你,只是出于对我妹妹的爱护,我们才走了极端,你母亲的事”
只听见严慕然突然带着愤恨的语气吼了一句:“住口!!!你们根本不配提她。”
他吼完这句话时,书房里陷入了很长时间的沉默,我并不能想象到此时的书房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我不知道黎家兄妹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严慕然这么大的反应,甚至对于他的母亲,都是不可触碰的话题。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竟然开始慌乱了起来,明明是和我没有关系的一段谈话,却让我仿佛置身事内,好像他们两个人就在我面前一样。
我闭上眼告诉自己:“顾暖时,这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有句话叫好奇害死猫,千万不要再去招惹严慕然的事了,你马上就可以安稳的离开了这里,这里的一切和你都没有关系了,何必再去好奇探寻呢?”
我摇了摇头,立刻关上门,可是心里越是不想怎样,行动上却越是出卖自己。
我还是不可想象的给自己的门留了一条缝隙,只为能在这里听的见来自书房的声音。
“jasper,我知道你母亲的死和我妹妹,甚至和我有关,但是我妹妹已经以死的方式赎了罪,你还有什么不能放过我的,为什么还要在我和克莱尔财团的生意中横插一脚,毁了我的生意你就真的开心了?”
我突然脑子很乱,就在我听到严慕然的母亲已经死了的时候,我就像窒息般难受,我分明记得我离开他之前,他的母亲还好好的躺在病床上。
虽然和植物人一样无法醒过来,但至少已经用呼吸机维持了几年的生命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的母亲就这样走了?
听声音,我开始有些心疼严慕然,甚至想走过去抱抱他,毕竟她的母亲是他这辈子心里最柔软最不可触碰的禁区,我无法想象当初他知道母亲去世的时候的样子。
此时书房里的对话还在继续。
“黎文洛,我说过你不要再提我母亲,我说过你们都不配,还记得当初我母亲去世的时候,我和你说的一清二楚,我们之间从此一笔勾销,至于你的生意毁了,你可以另寻他法,生意场上多的是成王败寇,也许克莱尔财团认为你不够资格和他们做生意,和我有何关系?”
“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是你从中作梗吗?克莱尔财团要和谁做生意你知道的一清二楚,我知道一定是莫敬哲告诉你的,他可是克莱尔家族的女婿,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可是jasper,你为什么总是三番五次的破坏我们黎家的生意,难道说除了你母亲的事,你还因为另外一个人对我耿耿于怀,是不是?”
黎文洛的情绪有些激动,他继续说道:“你是因为顾暖时,才对我耿耿于怀,才破坏我这几年来所有的生意,我猜的没错,对不对???”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根本不是因为你母亲,从头到尾你都只是因为这个女人才对我们家下狠手。”
黎文洛忽然提了我的名字,让我慌乱的心更无法平静,现在内心的激荡一点不亚于听到他母亲死讯时的状况。
听到这之前,我觉他们之间的谈话和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可是到现在我不得不继续听下去,总觉得有什么真相是我不知道的,有什么事情是我不了解的,甚至我觉得是有些不可告知的秘密正在逐步的被揭开。
黎文洛的意思是相比他的母亲,我在严慕然的心里更加重要?
我不太敢相信这样的说辞,毕竟有些事只有我自己经历的,我才更能够清楚所有的感受。
谁更重要,这好像无法对比,也是根本不可能对比的事情。
书房里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气氛剑拔弩张到总觉得两个人要互相打起来似的。
他们之间继续说着。
“自从你知道顾暖时还没死,你是不是心里就更加的后悔?她以为你伤害了她,不惜一切要离开你,和那个姓季的在一起,所以你就更加恨我?我承认,我和季柏霖认识,在你和她分手后,是我怂恿他带那女人去美国的,其实我也没想到季柏霖会这么痛快的答应,本来我和他并不是盟友关系,只是他爸妈的公司牵扯到了一个很大的项目资金问题难以解决,正好是我们旗下的制药项目,我也只是顺水推舟而已,当做送了他个人情,解决了他爸妈公司八千多万的资金问题,他才答应帮我将那个女人从你身边带走,更让我没想到的是你前妻那趟飞机会出事,也算无意中救了她一命吧。
我的手此刻不停的颤抖着,原来季柏霖带我去美国背后竟有这样一层不单纯的目的。
我以为现在只有季柏霖可以给我安全感,可是就在听到这些话时仅有的安全也瞬间荡然无存。
“jasper,看在我们那么多年兄弟的份上,我现在告诉你,我即将和高特财团有单大生意,如果你这次再破坏,我也就会不择手段搞垮你前妻,你可别忘了,她现在可是a。b国内区域的总裁,如果国内产品出现任何质量问题,那么第一个出事的,无论是被抓进去还是接受舆论道德谴责的都会是她,到时候你也保不了她,忘了告诉你,他们的无菌生产链提供商是我的人。”
“黎文洛,你”
我听见一声怒气的吼声,随便着吼声还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摔在了地上破碎的声音。
“啪”的一声特别的脆生。
我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继续听,虽然我还是混沌着不清楚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虽然我不知道黎文洛为什么想方设法的要将我和严慕然分开,甚至我更是不知道严慕然的母亲和黎雯曼都是因为什么原因死的,就连季柏霖带我去美国都成了我心里展不开的疑虑。
可是我不敢再听下去了,我怕听到自己都难以承受的事情,我怕我误会了严慕然,我怕季柏霖再次接触我的目的不纯,我怕一切让我自己都觉得黑暗的事情。
当我听到黎文洛说我以为他伤害了我这话时,总觉得我和严慕然的分手可能真的没有表面上看得这么简单,难道我所有的爱恨情仇都错了方向?
我越来越不敢听,也越来越不敢想,我靠着门渐渐的滑落坐在地上,就像是有人拿着锤子使劲的敲打着我的心,疼的难受极了。
过了好一会严慕然才平静冷淡的对黎文洛说道:“只要你保证不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