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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现在一个两个的都这番苦大仇深的样子,就好像我不回到严慕然身边就多么对不起他一样。
车开到中途的时候,由于车子要加油,韩朗便直接开进了加油站。
严慕然也下了车,在车门前好像再接着什么人的电话。
之前在开车的时候,韩朗就一直在倒车镜里瞄着我们,现在他老板终于出去了,大概他真的是忍不住心里的那点小心思,终于开口说道:
“太太,其实严先生是有苦衷的,这五年来,他一直深陷在自责中,飞机炸毁坠海,救援队一直没搜索到乘客们的尸体,直到一年后救援队停止搜索,严先生都不相信你离开的事实,他总是对着你的照片发呆了很久,甚至到后来给你立了一个碑,每次一想你,他就经常跑到墓碑前,一坐就是一天。”
看来韩朗是实在忍不下去我们这种氛围,才会想到替严慕然说话。
也许是韩朗想要替他老板出头,也许是见他老板被我反驳的说不出话,反正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偏偏要说这些。
他话落后,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有点害怕我,迟疑了一下便不敢再说话。
我知道严慕然和韩朗的关系不是一般的老板和助理的关系,他们之间大可跟兄弟一般,可是我听到他这样帮衬着严慕然说话,就好像我们分开只有他一个人过的不好似的,我觉得这话对我不公平。
于是我有些生气,纠正着他说的话:“韩助理,你还是叫我季太太吧,这么多年,还是这个称呼我最习惯。”
说完这句话我再去看韩助理的表情,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随后我接着气恼的对韩朗说道。
“他有苦衷吗?当时有苦衷完全可以告诉我,我那么求着他告诉我原因,他却什么都不说,现在在说这些有意思吗?难道说你现在是想让我觉得有多遗憾还是怎样?”
“既然当初他什么都不对我说,也不让我知道,他将我阻挡在他心门之外,那就是他觉得我不能跟他一起扛风雨,只会让我觉得他并没有把我当成能够一起走下去的人,所以韩助理麻烦你以后也别再说这样的话了,何必再为他鸣不平,我们之间谁都不欠谁的。”
我再看向倒车镜,韩朗的脸色更加的差了,本来还想再为他老板说点什么,好像被我的话噎到许久也没能说出话来。
刚刚自己说的太过激动,稍稍的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了一些,于是我接着对韩朗说道:“每个人或许都会有苦衷,我也理解你们口中所说的苦衷或是难处,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我也尊重他离婚的选择和理由,到现在,我早就不恨谁了,只是现在存在内心深处的只有失望,仅此而已。”
“韩助理,我希望你也能明白,爱情这种事都是你情我愿的,现在我不愿意了就是不愿意了,哪怕我现在跟着你们回了北城,也不要试图改变我的心意,因为我心上有的只是那个在我最艰难时候留在我身边的男人。”
大概自己说的太过激动,就连严慕然什么时候将车门打开我都不知道。
只是在我说完之后,看到他身体僵住站在车外。
我不知道他究竟有听到多少我说的话,但是我肯定的是最后那一句话他一定是听的一清二楚,否则他怎么可能之后的路上一言不发,甚至表情十分凝重。
车上的气氛甚至比之前还要压抑,就像乌云压顶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过了会,我还是听到了他冷冷的声音低沉的问我:“你真的爱他?”
要说感情是有的,但对季柏霖是不是爱情,我无法答出口。
但我肯定的是,他的恩情大于天,我绝对不会放弃和季柏霖的这段情感。
他承诺给我和孩子一个家,我就必须遵守我的承诺,做好他的妻子。
我一定会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他对我好,我就要对他更好。
于是我不带半点温度的说道:“严总觉得呢?难道我会随便给他生孩子吗?”
严慕然终于按耐不住铁青着一张脸扭过来看着我,他紧紧的捏住我的下巴,表情看起来清冷极了,似乎有些绝情的味道。
看了我一会,他像是咬紧牙关说出了话:“顾暖时,你你非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再见他,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和语气跟他说话。
本来已经分道扬镳的两个人再无交集,他偏偏要将我带走,将我囚禁,还期盼着我和他好好说话吗?
第161章谁想跟他纠缠一辈子?()
我感觉他捏着我下巴的力道越来越重,重到像是下一秒就要把我的下巴捏碎。
大概是他的自尊心再作祟,我这样对他的称呼,甚至我的回答,都让他难以忍受。
但事实就是这个样子,以前我和他的关系那么好尚且还能称呼一些好听的。
可是现在这个样子了,我是根本不可能还跟以前那样贱巴巴的叫的那么亲热,像严总这个称呼已经是我的底线了。
我也并不好欺负,我也不是以前的顾暖时了,就这么淡漠的看着他不做回答。
我和他之间对峙了一会,他便放开了我的脸颊。
从昨天到现在,身体真的是疲惫极了,甚至连情绪险些要崩溃,我感觉到心累极了。
现在我的心里只想的是jesper和emma,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们,也不知道严慕然说过话的话究竟会不会兑现。
但是,现在我又特别无助,没有谁能帮我,也没有谁能让我信的过,我只能暂时信他,别无他路。
我想过要再问问他,可是又觉得自己刚刚淡漠的没有回应他,这样直接问会不会他又想和我说点什么,想了又想,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来。
韩朗开车还是和以前一样,又快又稳,他在正常的车程下将时间缩短了一个多小时,可见他开的有多快,也可见他的老板有多心急想要带我回去。
当车子开在我熟悉的街道时,我就知道这一次回来,再想离开并非易事。
很显然,严慕然将我从沪市这么强硬的带回北城,他打一定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我。
早在之前回国的时候,我就想到这一次回来一定会横生不少波澜,只是没想到这波澜来的这么快,快到让我有点猝不及防。
我并不知道他要将我带到哪里,我也不知道他这五年住在哪里,他的一切现在对我来说是那么的陌生。
在我们彼此之间沉默了很久之后,我终于沉不住气开口道:“我都已经跟你来了北城,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要将我带哪里去?”
他扭过头看着我,那眼神好像汇聚了无数的话语,但他滚了滚喉结,始终也没说什么,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聆风湖,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
在北城哪里是我的家?
早在五年前我离开这里,就没有了家,就连上次回来,也都只是住在酒店里,不曾记得自己有过一个家。
我轻拍着自己的胸口,觉得有些喘不过气,甚至觉得压抑极了。
“这里早就没我的家了,我只记得我被赶出来的时候也是无处可去,最后也只是栖息在酒店里。”我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不带着一星半点的感情。
我的话再一次让他陷入沉默,我也挺高兴总能将他怼的无话可说,还省的被他烦。
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很晚了。
当韩朗将车停好,严慕然先行下了车,他绕到我这边,将车门打开,可是我却没动。
说实话,这里我并不想来,在我最后他约我来那次,确切的说那回忆对我来说并不太好,我记得清清楚楚,我是边跑边哭的离开这里,而且还看见了令我痛彻心扉的那一幕。
这个男人他为了逼我放弃他,为了达到离婚的目的,为了将我赶尽杀绝,却和另外一个女人曾经在这里翻云覆雨。
想到这些,胸口呼吸变得更为艰难,就连头疼也更为剧烈,我僵持着不想下车。
严慕然见我一直没有下车的意思,欲要将我抱下车,当他接触到我的时候,我下意识的闪躲,可是他却一意孤行,抓住我的手想要将我抱出来。
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打算浪费时间和他对抗,他都能将我从沪市带到北城,更何况是踏进聆风湖的大门。
于是我带着不明的情绪对他说道:“你不要碰我,我不喜欢我老公以外的男人碰我,我自己会下车,从现在开始,还希望严总请自重。”
说完这话,我明显的看到他的嘴角抽了抽,就连韩朗都紧皱着眉头,他大概再一次没想到我烦他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这么聪明的人我不信他看不出来。
可是他明明看出来了,听也听出来了,却还是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将我抱起来。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是这么无赖的一个人呢?
他现在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对他的讽刺吗?
就连韩朗都能看得出来,我说的话就是在针对他,就是在讽刺他,他怎么总是无动于衷,兀自做着自己认定的事呢。
这要是换成是我被人这样一路讽刺,早就受不了说拜拜了,根本不愿意让人这样埋汰自己。
他将我抱出来的时候,估计是我太过挣扎,也许是觉得韩朗在面前有些丢面,他终于肯听我的话,将我放了下来。
可是他还是紧紧的牵着我,大掌结结实实的包裹住我的手,弄的我根本无处可逃,于是我深深的瞪了他一眼,他却当做看不见,自顾自的拉着我的手往大门方向走去。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忍不住愤怒的怼他两句:“干嘛非要带我来这里,指不定这些年都带了多少女人来过这里,还不如在外面找一个新的房子住下,反正你严总多的是钱。”
很显然,我又刺激到了他,脸色不止黑得难看,而且眉头锁的相当深,就像刻进去似的。
“只要你能解气,只要你高兴,你想怎么说我就怎么说我,打我骂我都可以,我一辈子都不会还嘴,任凭你发泄。”站在门前,他边开门边说着这些话。
谁想跟他纠缠一辈子,他想的倒是美。
等我看到jesper和emma的时候,我一定会带着他们离开的。
即使他现在能捆住我的人,我不信他可以抛下两个大企业不管不问的天天守在我这,总有一天我会离开他的视线,带着孩子跟着季柏霖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过着本来属于我们四个人原本幸福的生活。
这一切本来美好的日子被他的突然出现破坏了。
不知道为什么,站在门口,我的心莫名生出了不少的紧张和心虚。
紧张还说的过去,可是心虚从何而来呢,明明在这里和别人上床翻滚的是他,我何必心虚呢。
当初我和他离婚之后,都是他找人匆忙收拾了我的行李,这个所谓的家,他甚至都没让我多看一眼,所以再次回到这里,说不紧张是假的,所以站在门口,我的心有些忐忑不已。
我什么都没说,他却先开了口:
“这个家,你走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一点都没变,每周都会有人来打扫,但我不允许她们挪动任何东西,只是为了对你有个念想,从来没想过,居然还能看着你活着回家。”
对,他说的是回家,他用的是“回”这个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