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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现在他的朋友跑来怪我?
我不服气的继续说道:“如果莫先生失忆的话,不妨等你回来的时候好好去问你的朋友,我在他心里算是什么,而那个小颖又是谁。”
我指着自己头上的那块还没好彻底的伤,这次换做是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块伤是怎么来的,我想莫先生也应该记得,我不知道它究竟什么时候能好,只是我心里的这块伤疤永远是好不了,所以不要随便将那样一顶帽子扣到我的头上,将这段关系画上句号的是严慕然,不是我。”
莫敬哲不看我,却脸色有些沉:“顾小姐,虽然我知道很多事情是出于无奈,或许他也有苦衷也说不定。”
我猛地回头看向他,然后只是无声的笑着。
“若要是有苦衷,那都只是他的事情,我当初那么不顾一切的求着他告诉我原因,他却选择什么都不说,是他不对我敞开他的心,我还想质问他,凭什么他的苦衷要用我的婚姻来买单?莫敬哲,其余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你也无需替他考虑太多,他这样的人怎么会记得我这一个被利用的工具,你自己的感情生活已经够一团乱了,操心好自己的事就好了。”
虽然我很不甘心,但是莫敬哲这一番话,还是扰乱了我已经平静了的心。
不过事已至此,无论什么苦衷都无法改变我要离开的事实。
严慕然不要我,是他的抉择;而我离开这里,是我的抉择。
被莫敬哲再次提起,此刻我的心疼的难受,恨不得坐下来揉一揉,可是莫敬哲还在这里,怎么可以让别人再次看见我的脆弱呢。
听到广播里我的航班要开始检票登机,我便拿好自己的证件准备检票,可是才走了两步,就听见莫敬哲低沉的声音:“那个,你有子妤的消息吗?”
我并不知道当他提起子妤的时候还能是什么样的情感,毕竟已经过去几个月了,他的身边也已经有了一位看起来极其温柔的妻子。
当我转过身再看到莫敬哲的时候,他却表现的一脸极致的痛苦,明明是他伤害了子妤,却还在这里表现的自己多么痛苦,真想对这个男人一顿暴揍。
他让人恨恨的牙痒痒,真的不愿意看见他这个模样,就该和严慕然一样,把事情做到最绝,了断之后何必再去问前人的去处,就像季柏霖说的何必为难自己。
我有些嘲笑他,一字一句说的特别的清楚:“没有,她很久没联系过我了。”
说完我便阔步向前,过了检票口,我回头看了莫敬哲一眼,其实说是看他,只有我自己知道,在即将登机的刹那,我只是想看看会不会有另外一个人的出现,事实上并没有。
上了飞机之后我便一直发呆,距离飞机起飞大概还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我的座位是靠窗,我并没有买头等舱,毕竟我现在不是什么严太太,还是普通一点比较好,无论头等还是经济舱,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交通工具罢了。
思绪突然被空乘的一句提醒拉了回来,她见我手中拿着手机,便小心提醒我需要关机。
刚要关掉,便接到了一个陌生的异国电话。
是夏子妤。
她真是给了我很大的惊喜,但是就要起飞了,我根本不能和她多说什么。
我告诉她我现在就要起飞了,之前在机场遇到了莫敬哲,而她却绕过这个话题,说这个号码是她的新的联系方式,让我到了地方打电话给她便匆匆挂了电话。
看着手机上她挂断的信号,还真是有些失落。
经过了许多事,我感觉特别的累。
虽然我年纪不大,和一般的二十五岁的人想比,心智会成熟的多。
毕竟这几年来的经历带给我的不只是一点点的伤。
人生的际遇就像酒一样,有苦有甜有烈有柔。
大概这些我都经历过了,所以我要和这些伤害我的人说再见。
我是抱着再也不回来的决心离开这里。
十三个小时之后的顾暖时,就要重新开始。
或许我在大洋彼岸的那边,找一个靠谱的男人结婚,携手一辈子,或许找不到合适的就这样独身一人带着孩子也不错。
而严慕然,也许会和那个叫小颖的结婚,继续他们的豪门生活,然后拥有属于他们的孩子,但是他绝对不会知道在地球的另一端,还有一个他的孩子。
就这样彼此之间互不打扰,各自幸福的生活着。
把之前所有的伤害都忘却。
透过飞机的窗户再看一眼北城,觉得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了,过去的所有就此画上句号。
我期待我的未来能过得好。
如果说在这里还有什么遗憾的话,就是我的身世,大概永远都只能是一团迷了,这么久孤身一人,没有家人也都习惯了,或许他们早就将我遗忘,或许他们就当做没生过我。
再见了,我骨子里的亲生父母。
再见了,我最爱的严先生。
一天后。
北城电视台正在循环播放此前英国一家航空公司从北城国际机场起飞之后遭遇空难的新闻。
英伦航空波音747飞机于当日下午北城时间16点从北城国际机场飞往英国伦敦,在伦敦时间18点44分时,途径北海上空疑似被恐怖分子炸毁。运营商说,机上270人全部遇难,救援人员当天在北海西南部找到失事客机的残骸。
临近各国正在积极派出救援人员和直升机在客机残骸散落区域进行交替搜寻。
而此时,电视上正在播放着此次航班登机人员信息。
“顾暖时”三个字也在这群人员信息中上下滚动着。
第146章总之,我很幸福()
五年后。
“妈咪,你是不是又头疼了呢?等一会飞机上升到平稳的时候,让emma来帮你揉揉吧,妈咪的老毛病犯了一定很难受的。”
稚嫩的奶气声顿时从机舱中响起,引来了不少乘客的注意。
有些人会意的朝小不点笑了笑,还有些叔叔阿姨对着她竖着大拇指夸奖她。
而我揉了揉她的头,不紧不慢的对她说道:“妈咪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emma发烧刚刚好,你坐飞机也会累的,你先睡一小觉,等你睡醒了,我们到了沪市,再帮妈咪按摩好吗?”
可是她却嘟着嘴,好像特别委屈的样子:“可是,可是我的病已经好了,妈咪头疼会很难受的。”
“emma,听话!妈咪都说了你要休息,妈咪不舒服还有我,一会可以自由走动的时候,我会去找美女阿姨要杯水,昨天收拾行李的时候特意把妈咪的止疼药带来了,我来照顾就好了。”坐在我另一边的小男子汉像模像样的抚摸着我的头。
我用柔和的目光看着这个小家伙,他说起话来的语气更加像是一个小大人,而他更喜欢照顾着我和妹妹emma。
虽然jesper比emma早那么半分钟从我的肚子里出来,但是他就像是比emma成熟好几岁的小暖男,照顾起妹妹来游刃有余,也是我的小小好帮手。
jesper一边帮我按摩着头,一边拿过药放到我的嘴边,然后撅着嘴说道:“妈咪,爸爸为什么要晚两天才会到沪市呀,如果有他在,你的头疼也许会好一点,爸爸的按摩手法可比我的手法好多了。”
他的样子好像是在抱怨。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毕竟小小的年纪好像懂得很多,但问出的问题依然幼稚的很。
但随后我还是笑笑告诉他:“爸爸只是出差去了一趟洛杉矶,稍后他会直接从洛杉矶飞到沪市来找我们,不可以抱怨爸爸的。”
“好,我都好期待见到他了,爸爸都出差了一个星期了,他答应送给我的擎天柱还没带给我呢。”jesper爽快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一想起他们的爸爸,我真的是头大,在他面前我好像并不是个称职的妈妈,这些年来小家伙们有什么无理的要求他都会无条件的满足,而我却觉得像擎天柱这样的变形金刚玩具适可而止最好。
十多个小时之后,飞机在沪市的国际机场降落。
我一手推着行李走出闸口,一手牵着jesper,而他牵着妹妹,走出机场大门,我四处张望了半天。
“妈咪,aunt夏在那里,我看到了。”emma指了指马路对面正在走过来的漂亮女人,我冲着那边看了看,子妤这个女人这么多年还真是一点都没变,依然这么张狂,这么性感,这么漂亮。
漂亮的大卷散落在肩头,全身上下透漏着一股子的成熟少妇的味道。
距离上一次我们在纽约见面都已经过去了两年,还以为两个小家伙早已经不认识她了,没想到emma还是在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她。
“你总算是安全到达了。”
还没来得及松手,她便一把将我搂住,给了我一个紧紧的拥抱,随后便将emma抱了起来。
“我的小宝贝,让阿姨看看你变漂亮了没?我们emma可真是比视频里面漂亮可爱,阿姨真想亲上一口,阿姨告诉你,回了国呢,你就要尽量的说中文了知道了吗?”
子妤夸起人来,可真是没完没了,见到这两个孩子,她好像已经把我谅到了一边,根本已经顾不上我了。
这两个小家伙平日里就是个机灵鬼,emma搂着子妤的脖子说个没完,而jesper却一直在我旁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人来人往。
“我说你这女儿可真惹人爱,让人喜欢的爱不释手,你儿子还真是高冷啊,看来是遗传了你们的良好基因,女儿像妈,儿子像爸。”
大概子妤此言一出也觉得有些不妥,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她只是心直口快,一时脱口而出,便推着行李无奈的跟她吐着槽:“夏女士,你要是再不带我们走,我们可真就要饿的跟木乃伊似的了,还不赶快安排我们吃顿饭?”
我将行李放到了后备箱,随后跟着子妤上了她的车,我怀抱着emma,而jesper坐在我的旁边。
“这都五年了,他能做你孩子的爸爸,还在你身边陪了五年,真是不容易,这么久过去了,你不会还是想着某些人吧?”
听她这么说,我有些生气,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她提到某些人,于是我敛了敛神色:“夏子妤,当着孩子的面不许胡说这些。”
因为自从离开北城之后,我就落下了头疼的毛病,有时候头疼起来恨不得要撞墙来缓解,在美国这几年也不断的看着医生,可是就没有什么特别好的疗效。
医生说这已经算是落下了病根,基本很难清除,有时候阴天下雨,天气不好的时候会疼的难受,有时候坐飞机遇到压差的时候也会抻的头疼欲裂。
因为之前在飞机上就已经有些头疼,所以此刻我并没有什么精神,将emma放到了旁边的座位上,让她和哥哥坐一起,我便靠在车门边揉着头,昏昏沉沉的。
jesper好像对车窗外的景色充满了好奇,一直不停的看着窗外。
倒是emma却一直缠着子妤问三问四的,弄的我头更大了。
“子妤阿姨,你认识我们的亲亲爸爸吗?我们的亲爸爸是不是也在这个城市?亲爸爸是不是也很帅?子妤阿姨你刚才也说过了,哥哥像爸爸,哥哥长得这么帅帅嗒,那我的亲爸爸也一定特别帅吧?”
听到emma对于自己的爸爸如此的好奇,我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