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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宇的手放开陆源的下巴,指腹从他的下巴尖滑动到他的脖子,手掌贴在他脖子上的皮肤上细细摩挲,用修长的五指掌控住。
陆源的皮肤微微颤动,被吻到呼吸难受,唇齿交替间,还听到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让他全身的细胞几乎要炸掉,他的力量在疯狂丢失,只靠两只手几乎撑不住身体。
要是这时候掉下去,他就真成一盘菜了。
陆源的声音从鼻腔深处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哼,他期盼能让遥宇停住,让他稍微缓缓,至少吸口气。
遥宇微微退了退,但是并没有离开,而是舔着他的唇瓣,细细碎碎的吻的更缠绵。
陆源两手开始发抖:再吻下去老子就要硬了!不,已经硬了!他喘息的厉害,扭动脖子试图逃开,而他的脖子却被遥宇掌控着。遥宇又探进他的口腔里亲吻,陆源实在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弱弱的,听在遥宇耳朵里十分喜欢。
“这样才行。”遥宇最后亲了亲陆源的唇,声音沙哑又温柔。
陆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妈卖批!老子只想跟你亲哈脸,结果你把老子吻翻咯!!!
陆源一边呕血一边后退一大步,这和他想象中不一样,他想象中是这样的——
遥宇:你做什么?
他:师父别怕,这是感谢的亲亲……
遥宇:下次别这样,师父有点不好意思。
他:嘿嘿嘿,师父别不好意思呀。
然而现实却是——他被吻的脸红脖子粗,差点没把持住!
这就是传说中偷鸡不成蚀把米?陆源抚着小心脏,喘息着,用另一只手擦着被弄的滚烫的嘴唇,上面湿漉漉的。
陆源还是没搞懂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而遥宇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又让他觉得扎眼,总之这是一个陆源觉得对方萌萌哒,结果就被这样那样了的故事。
陆源抿了抿有些麻木的嘴唇,坐回椅子上,又把酒杯拿出来,自己倒了一杯醉仙酿喝。
“生为师气了?”遥宇见他一句话不说,脸上的红晕也用灵力运转压制下去,皮肤恢复往常白皙,莫名显得冷淡。
陆源撩起眼皮看他,都不知道他现在怎么还能这么坦荡自称为师的……
“不生气。”按理说他应该高兴,可是一想到对方一个吻就把他搞到不能自拔,他又会自我嫌弃,活了这么久,这方面一点长进都没有,岂可修!
“让我缓缓。”陆源又说。他需要来点心里建设,遥宇来的这么猛,他的小心肝有点承受不住啊!
“陆源,我们结双修吧?”遥宇深深的看着陆源的眼睛说。
陆源—懵—逼—这太快了吧?太快!了!有种什么都还没懂,遥宇就要和他双修了……
他一个小筑基,现在就要成为世界第一的双修道侣?以后每天的每天是不是都要嗯嗯啊啊的过生活?
陆源自行脑补一百万字,把脸都憋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陆源内心小剧场:
陆源1号:别脸红,上,攻他!
陆源2号:我要让他嗯嗯啊啊到天明,喊到失声!
陆源3号:让他叫老公!不叫不给身寸!
陆源1号:我要让他自己动!不动就用大鞭抽哭他!
陆源4号:别做梦了,你们想的全是对方做过的……
陆源123:“……”
第119章 119()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陆源看向门口愣了愣。
这种关键时候有人打扰,遥宇相当不悦; 可是那声音锲而不舍的又响起来; 比刚才急切了些。
“开门吧。”陆源说。
遥宇看着陆源无奈,他一甩袖袍; 房间门便缓缓打开。
门口站了五六个人; 为首的小二看到依旧坐在桌前的遥宇和陆源,这房间明显没有第三个人。他脸色白了白,说话都不太利索了:“两位贵客对不起,我们也不想打扰贵客; 可是官差要求进来,我们也没有办法; 希望两位贵客不要生气,稍后我们酒楼会有谢礼奉上。”
他说着,那些穿着衙役服的官差已经堂而皇之的进门,并且个个一副别人欠他们钱的模样,姑且称之为严肃吧; 也可能是大年三十出来办事心情都不太好。
他们进来后就环视房间; 其中有一个人从后面把一个老头拖出来,严厉问:“你说的可是这个房间?你看清楚!”
那老头子裹着破棉袄; 全身脏兮兮的; 脸上花的五官都看不清楚,他被提溜出来,首先看到的就是陆源他们桌上的菜,哈喇子一下就掉了出来。
陆源有种他的口水已经流到菜上的感觉。陆源看向遥宇; 果然见他脸色很冷,显然他在忍着没把这些人全部扔出去。陆源突然笑起来,没想到遥宇尊者出来吃个饭,居然吃的如此艰难。陆源都想出去大笑一会儿了,于是他在桌底踢了踢遥宇的脚。
遥宇收到他戏谑的眼神,满是无奈。事实证明凑热闹不太好,下次还是不要选在这种地方。
“快说!”官差踢了老头小腿一脚。
老头被踢的哎哟叫,这世界法律不完善,官差在执法期间动手并不算少见。不过他们也不敢过分,所以这老头子是装的。
“不要浪费我们时间,快点!”老头又被推了一把。
老头哎哎叫着:“别推我,我说还不行吗?”
老头在房间看一圈,说:“是这里没错!我敢肯定,当时我就在这房间看到的凶手!”
凶手?陆源眼睛眨了眨,不要说他们吃个饭吃出命案,这样的笑话够他笑一年。
“这个房间说不定藏着尸体,当时我看到死了好多个,后来也没看到有尸体送出来。”那个老头又说。
陆源听的云里雾里。那些官差对视一眼,便分开朝房间四周散去。小二紧张的叫:“这是我们酒楼最好的房间,各位官爷不要弄坏了!”他说着就朝最近的官差追上去。
陆源用灵力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果然什么都没找到。
要是有尸体这种东西,怎么可能瞒得过遥宇?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源把小二叫过去:“不向我们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这小二一到陆源和遥宇那边就充满畏惧,甚至不敢走太近,脸色惨白惨白的,尤其是不经意的扫向遥宇的时候,感觉他要哭出来。
陆源疑惑的看遥宇:你对他干了什么让他这样??
遥宇眉目渐冷:“说。”
小二吓的两腿一软,直接给跪了,就仿佛遥宇飘过去的不是眼神,而是能让他脑袋搬家的锋利刀子。陆源目测这小二知道点遥宇的身份,才被吓成这样。
“贵客,您来定房间的时候我们不知道有这件事啊,是这老头今天才跑去衙门,说好几天前门外冻死的人是从这个房间扔下去的,还胡说一通,说我们酒楼死了很多人藏着尸体。我们酒楼每天都打扫的干干净净,哪有什么尸体!”
“你才胡说,老头子天天蹲在你们酒楼对面,那天这房间至少死了七八个!王老三就是从窗口掉下去的!那天之后老汉也没挪过窝,天天蹲那儿,也没见你们酒楼有尸体运出来,尸体没藏在你们酒楼藏在哪儿?”老头子伸着脖子大叫。
“酒楼没有尸体。”遥宇眉宇皱起。
“你说没有尸体就没有尸体?你当你是谁?”老头子不敢朝遥宇大吼,小声的嘀咕,又眼馋他们桌上的饭菜。满满一桌子,几乎没动过,老头咽起了口水。
陆源和遥宇自然是听的清他说了什么,以这老头的惨样,他应没有胆量谎报案情。陆源:“你当真看到这房间死了很多人?”
“难道还有假?老头记得很清楚,是寅时的时候,这房间的灯突然亮起来,房间里好多人跑来跑去,大概有七八个。他们有的飞了起来在上面挣扎,有的像是被掐住脖子,他们一会儿就死掉一个,只有王老三跑到那里推开了窗口,然后他死了就从那里掉下来了……”老头指着西面的窗户说。
说完他就搂着自己的两条胳膊,脸上满是畏惧与惊骇。
“你说谎,照你这么说,为什么没人听到动静?就你一个人看见了?”小二郁郁。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没有声音?”老头子粗着嗓子。
没有声音是可以的,一个简单的隔音阵法就能让这些普通人听不到半点动静,照老头说的那样,也不像是普通人可以办到的。
难道是有什么东西进了城?陆源看遥宇,遥宇对他摇摇头。
“而且第二天也没人报案说酒楼里死了人,王老三你们也当他是冻死的,我害怕了好几天才敢去衙门说出来。”老头子看起来确实不像在说谎,然后他指着西面的窗户说:“我看到凶手在那里站了好久,好像放了什么。”
一名官差立即走到他指的地方,到处摸索查看。
那名官差身体都探到窗子外面,然后喊道:“找到了。”他退回来摊开手,一个二三寸长的木偶出现在他手中,那木偶面目丑陋,偏偏带着憨笑,仿佛是在嘲笑众人。
大概大家都没有想到真找到东西,个个说不出话来。
“看吧!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说不定凶手还在这酒楼,还在城里!”老头越说越惊恐,干脆撒泼:“我不管,我要住到衙门里,要不让我住牢房也行!”
众人微微无言,这大概才是老头的目的。
不过如果真如他所说的,他作为唯一的目击证人,这个要求一点都不过分。为首的官差点头,大年三十被叫出来办案的脸色此时也好了不少,他问老头:“你能认出凶手吗?”
“我只能认出是男的,他带着黑斗篷,我看不清,不过他要不就是年纪大了,要不就身体不好,我看见他老咳嗽。”老头说道。
“黑斗篷的男人。”官差扫向那小二。
小二脸色变了变,瞳孔明显收缩,又见其他人都看他,吓的抖了抖。
“你们酒楼住过这样一个可疑的男人吗?”官差紧盯着他问。
小二支支吾吾起来:“住过是住过,就住了一天……”
“看吧!我没有撒谎!”老头指着小二叫。
那名官差抬手让他闭嘴,继续问小二:“应该不是今天的两位客人吧?”他说着还看了陆源和遥宇一眼。
小二被他说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不是!绝对不是!这两位是贵人!那个人是个老头子,他全身裹的严严实实,有点奇怪,但是他肯出钱,所以我们还是让他住了,我看到他给钱的时候手上有老人才有的褐斑,又一直在咳嗽,年纪应该很大了!”
这小二说的也应该是真的,说的颠三倒四,没有逻辑,完全是按照记忆想到什么说什么。
不过那官差还是很怀疑的看着遥宇和陆源。毕竟小二极力维护,刚才甚至都跪下了,怎么看都不正常。
“走吧。”遥宇却对陆源说。
陆源:“???”官差根本就不像要让他们走的样子啊,要是不怀疑他们,进门就让他们走了好吧!
遥宇却站起来拉住陆源,官差刚要阻止,遥宇和陆源就消失了。
他们怎么吃惊陆源不知道,陆源却被遥宇拉到另一个地方,一个陆源绝对不想去的地方——停尸房!
大冬天的本来就冷,陆源再看着一张张白布盖上的尸体,更觉得阴风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