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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先生是伟大的人,我深感敬佩,在我们的协商之中,我们的构想是让苏维埃俄国彻底告别沙俄那种蛮横不讲理的时代,恢复为一个纯正的欧洲国家,而中国在中亚北部地区的哈萨克、高加索和东欧地区,对于俄国的领土要求给予中立的默认。此外,通过对哈萨克地区的自治区领域的调整,在苏维埃俄国和我国之间保留哈萨克这样一个极大的缓冲区,使得两国除了这个缓冲区外,其他交界线都是军事上寸步难行的冻土区和北方极寒地区,自此,中国是一个纯粹的亚洲大国,而苏俄则是一个纯粹的欧洲霸主,我们是亚洲之虎,苏俄则是欧洲之熊,两个巨大的世界强国也可以友好和平的相处,并且维持这种局面长达几百年,甚至是几千年也不会再有战争。”
宋彪讲完这些,最终做了一个结论道:“所以,列宁先生是伟大的人,值得我们敬佩,他所作的退让确实让我感动,而事实是我们也对苏俄做出了巨大的退让,我们没有坚持让哈萨克和高加索地区读力,支持苏俄恢复对东欧的管理权,这是双方的共同退让,也是双方的共同进步。”
斯大林对这样的评价显然是很不满意的,他一贯对当年的《中苏停战条约》持有极其强烈的反对意见,也知道宋皇帝是在指责他这几年对此的异议和试图调整的态势。
斯大林也很清楚,中国今天强大到这种地步,想要夺回远东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但他希望通过各种方式的努力收回南西伯利亚平原,这接近15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都是最佳的领土,拥有肥沃的耕地和漫长的平原,资源丰富。
在过去的十二年间,中国在这里移民2300万人口,开启了塔木斯(托木斯克)和新西伯利亚大油区,在库尼斯克(苏联称之为新库兹涅斯克)建立了西北最大的煤炭和冶金基地,迅速成为中国最为富有的地区。
斯大林当然希望重新夺回这里。
在宋彪说了一番对列宁抬举和称赞之词后,苏共中央总书记和苏联部长会议主席约瑟夫。斯大林面色阴沉,除了风头正劲的谢尔盖。基洛夫之外,斯大林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尊严的挑衅,他冷漠而无情的表象之下隐藏着的是一颗充满了报复欲望的心脏。
他仿佛是举重若轻,淡漠的将这番话搁置在一边,道:“和平总是最重要的事情,特别是在中苏两个大国之间,战争会毁灭一切,我们应该长久的维持现状。目前,中苏之间在科技上的交流是很繁荣的,而这也证明了两个民族的长久友谊,科技是没有国界的,只有不断发展的科技才能造福人类世界,我们希望加深这一交流。”
宋彪此行当然不是只想见一见约瑟夫。斯大林,他是要确认斯大林到底会不会继续维持列宁的意见,如果斯大林有收复失地的坚决意图,那就必须立刻调整对苏的政策,彻底为战争做好准备。
假如斯大林的态度比较犹豫,现阶段对苏政策还是要以拉拢为主,尽量避免苏德过分结交和相互依赖,比如说,如果中国担心苏联工业实力增强而拒绝出售机床,逼迫苏联要和德国购买,加深了苏德合作,那绝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消息。
宋彪暂时不想谈科技交流和重型、特种机床出售的问题,道:“技术的交流应该进一步的扩大和深入,这对双方都有好处,在此之前,我国首先希望解决农业贸易的问题。苏联在过去三年中一直不断减少对华农业进口,去年因为农业丰收而彻底停止从我国进口农牧产品,这对我国农业经济和农民是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但据一部分媒体报道,以及一些特殊的消息来源证明,乌克兰地区还是出现了较大的饥荒,如果有必要的话,我觉得两国应该恢复粮食和其他农副产品的贸易。”
斯大林很平淡的说道:“那是虚假的消息,也是苏联内部敌人和反动者的造谣,各国都不应该当真,我国粮食工作和农业科技的进步是世界公认的事实,不容置疑。我听说中国国内也采取类似于苏联的政策,国家统购粮食以维持粮食的供应?”
宋彪道:“不是一样的政策,我国有两个中央储备管理机构,一是是隶属央行的中央货币储备局,另一个隶属中央政斧的中央战略储备局,中央战略储备局有两个责任,一是储备国家战略物资,包括石油、矿产、煤炭等大宗商品以防止意外,二是维持国民基础物价的稳定,其中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维持粮食和盐价格的稳定,市场粮食供应超出,粮食价格大幅下挫会威胁到农民的收入,影响农民的生活水平和支出,中央战略储备局就会在这时大规模购入粮食稳定物价,如果因为战争,或者是灾荒导致粮食价格大幅上涨,中央储备局就会将库存的粮食抛售,抑制粮价的增长,稳定国民的正常生活水平。所以,我国中央政斧虽然会以政斧名义购买和销售粮食,但原理和工作方式同苏联模式截然不同。”
斯大林哦了一声,稍微有点失望,他原本以为中国正在更加左倾化,连经济政策也开始学习苏联。
他稍加思量,道:“我觉得这倒是一种比较有价值的政斧管理机制。”
宋彪道:“一般来说,政斧在这种粮价控制中既可以维持粮价的稳定,也有一定的经济效益,这倒不是这几届帝国内阁政斧官员的创新管理,在汉代的汉武帝时期,着名的丞相公孙弘创立了这种政策。”
斯大林道:“中国有很多令人敬佩的悠久历史,没有人可以否认这一点。”
宋彪则道:“我国粮食总产量一直都在快速增长,截止去年,人均粮食已经达到了美国在1900年的水平,约在1175公斤左右,所以,全国粮食价格一直是在逐步下滑,中央政斧通过政斧储备也只能稳住下滑的趋势,即便是在粮食加工产业迅速发展的局势下,粮食富余程度还是较多,所以主要向西亚和东南亚地区出口,目前也向非洲出口。即便如此,政斧每年剩余粮食还是比较多,去年大约有四千万吨的粮食剩余,除了一部分增加粮库囤积和增加畜牧业供应外,另外也要捐赠一部分给贫困国家和地区。从目前来看,从去年开始,这种情况将会逐渐成为定制,每年都要对外捐赠或者低价销售一部分粮食,以减轻我国的库房压力,宁可政斧在财政上亏损,也要保证国内农民的稳定收入和国民的稳定消费。当然,从去年开始,我国也在积极调整国内的粮食产业,减少粮食的生产,增加经济作物的种植,包括通过退耕还林还牧和轮耕保养的方式,减少一定耕地面积,增加国内土地储备。”
斯大林听着这番话怎么都觉得对方是在挑衅,而不是在介绍经验和成果。
今年确实是乌克兰地区**最严重的一年,据斯大林所知,目前饿死的乌克兰人已经超过200万的规模,这个数字还在进一步扩大。
即便是斯大林本人,他也预感到问题有点严重了。
其实200万算什么啊,在泛苏联世界的汪洋大海里,这真的不算最厉害的。
消灭剥削的理想是美好和伟大的,但是能否做到,这本身真的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难题,正如托洛斯基所说的那样,这是一种新的帝国官僚主义。
宋彪对此不能予以评价,因为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他并不是向斯大林炫耀资本主义中国的美好和幸福,而是提醒斯大林,有些事真的不应该那么做,换一种方式或者会更好的,而且继续向中国购买粮食也不是一件可耻的事,为了证明优越姓而宁可饿死几百万人也要拒绝购买廉价粮食,这真是太残忍了。
宋彪都干不出这种事。
如果挨饿的是德意志民族的话,他估计连希特勒都做不到。
(未完待续)
第262章 赫尔曼.戈林()
在宋彪访问德国之前,帝国外相顾维钧也结束了在伊朗的访问行程,前往阿富汗进行新的谈判,亚洲合作同盟的建立已经没有任何悬念,帝国分别以阿拉木图、香港和燕京构建了一个铁三角,作为帝国亚盟战略三个支点,围绕着这三个支点将西亚、东南亚合并在一起,环绕着帝国运行。
当帝国在军事、经济、科技三个领域都逐渐复兴到世界第一的水平,帝国在政治领域也开始追求新的方式,重新建立亚洲之王的新规则。
亚洲是中国之亚洲,这是无可争议之事。
……在华沙这座东欧历史名称的最后一夜,宋彪已经确认阿图尔。马尔托斯将军接受了国家元首毕苏斯基达成了协议,将在毕苏斯基死后接替他掌管军队,成为波兰的总统,在此之前,马尔托斯将军所控制的波兰军亲中和亲法派将会保持原有对毕苏斯基的支持,直到毕苏斯基死亡。
马尔托斯将军之所以要这么做,正因为毕苏斯基已经患了很重的疾病,不可能活的太久,他没有必要冒风险进行新的军事政变。
晚上,在准备离开华沙之前,宋彪拒绝了马尔托斯将军再次密谈的要求。
虽然友情是牢固的,宋彪却不愿意将帝国扯入到波兰这个漩涡中,帝国需要保持更为严格的中立,他相信阿图尔。马尔托斯将军的能力,但不相信波兰可以抵挡德国的进攻,哪怕是有阿图尔。马尔托斯将军的领导。
在离行之前,宋彪有意识的在华沙火车站多停留了一段时间,坐在候车大厅里,远离周边的波兰人,他默默的思考了很久,关于欧洲,关于新的世界大战,关于中国的未来,一切都仿佛是无法解开的谜团。
历史已经是不可控制的。
他也无法预测。
苏联究竟会不会和德国联盟,这是一个很难说清楚的事,一切都有可能,但从目前来看,可能姓是在逐渐的缩小,中国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并且继续为了分离苏德而努力。
宋彪在某种层面上渴望二战,渴望乘机再一次彻底击败苏联红军,但他也愈发感觉苏联和帝国开战的可能姓正越来越低,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他无法回答。
随着时间的迫近,宋彪站起身,准备前往他的专列,正式的挥挥手离开东欧的世界和这段难以忘怀的人类史。
他离去了,这里的未来将会属于德国和苏联,其实从来也未曾和中国真正的有关过。
就在他站起身的这一刻里,一等内侍官陈嘉佑神色匆忙而紧张的陪同陆征祥走进大厅,向着皇帝走过来,两人几乎是一路跑过来的,神情惊慌不定,这让皇帝感到有些诧异。
跑到皇帝的面前,陆征祥就迫不及待的慌忙的将手中电报簿呈递给皇帝,道:“皇上,东南亚有变。”
宋彪更为奇怪,他说不出此时的东南亚还能有什么变数。
接过电报簿,宋彪打开一看才发现是帝国内阁总理欧阳赓的急电,曰本海军南太平洋支队在班达海和一艘荷兰海军的驱逐舰发生碰撞,造成荷兰海军一定数量的人员伤亡,由于当时海域只有曰本的一艘重巡洋舰和荷兰的一艘驱逐舰,荷兰海军落水之后都成了曰军的俘虏。
曰军以荷兰违背协约为由,要求荷兰海军退出摩鹿加群岛及周边海域。
这真是活见鬼了?
宋彪完全想不通荷兰海军怎么会在那里,曰本海军又怎么也会在那里,哪里有这么碰巧的事,茫茫的接近五百公里方圆的海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