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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彪则道:“我们必须看到现在有一部分人,即便明白这里面的道理,也依然想要维持自己的武装力量,宁损国家和民族,也要利己。比如说赵尔巽兄弟在云贵四川,其他的地方就算了,云南这个地方四面征战,面临着英法等国的吞噬,只靠一省之力去抗衡,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考虑英国对藏省传统的贪婪欲望,我也必须在藏省部署一支真正最为精锐的山地步兵师。赵尔巽仗着云贵远离京师,联合地方势力把持军政,这种分裂趋势一旦被英法利用,后果将不堪设想,即便英国正式要求我承认藏省和云南读力,我在一时之间也难以派兵增援。藏省是中国绝大多数水源之源头,挡着外国从西侧入侵和威胁我国,此地不能丢,云南则是西南进入我国内陆地区的重要屏障,更不能丢,退一万步说,就算没有任何价值,它只要是我们中国的领土,哪怕只有一寸之土,我们也不能放弃。我是愈发觉得外国之强和贪婪,愈发为之紧张,愈发想要尽快光复我国和中华民族,整顿全'***'力与欧美各国抗衡,更要和曰俄雪耻,夺回台湾和远东失去的疆域。现在的问题就是国内一部分人明明知道我有能力做到这一点,为了私利却宁愿不让我做到这些事。”
蔡元培忍不住感叹道:“陛下,国家积难,内外贼生,真是苦不堪言,如今只能是强行进攻,以强行之暴力结束目前的混乱,唯有保持一个稳定的中央政斧和统一的国家,我们才有继续推行光复革命之基础啊。”
宋教仁也只能答道:“陛下和蔡先生说的都很对,我对此也深感遗憾和抱歉,因为纠葛与共和光复之争,现在这种部分地区的分裂局面也是我们同盟会造成的。”
宋彪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还好我和光复会同仁在过去的五年中准备的非常充分,目前也有能力保持全国的统一。现在,我希望同盟会在承认全国统一和君主立宪体制的基础上,建立新的政党,参与到地方政斧和中央政斧的行政工作中去,集合全国革命志士的力量共同建设新中国。如果同盟会可以做到这一点,并且在两广的选举中获胜,那完全可以继续在两广按照宪法组织地方政斧,条件是军队必须接受中央陆军的整编和管辖,我就不会继续从湖南向两广进军。这样的情况对我们双方都是最好的,因为我就能腾出兵力从汉中进入四川、云贵,将骑兵派去陕甘宁,保留一部分军力在内外蒙,防止外'***'立。”
说到这里,他又补充道:“你们都觉得我是沙俄支持的,这大概是反我的一个主要原因,实际上,我们东北军对沙俄的防备心理是极强的,现在,俄国已经在暗中支持外'***'立,我前几天刚和俄国陆军部大臣交涉此事,如果外'***'立,我必须派兵深入大漠。假如这个时候,同盟会继续在南方和我搞破坏,那我很可能前功尽弃,而外蒙也将读力,国内又是一片混乱。所以,同盟会真的不能再折腾,为了夺取政权而不惜充当搅屎棍的作用,以前是为了中国富强而努力,现在继续折腾,那就是纯属为了夺权而搞破坏了。”
宋教仁点头承认,道:“您说的极是,我现在也是深有同感。同盟会内部会党力量和地方势力极大,特别是近期扩会之后,成员复杂。此时此刻,我们已经不能任由野心家为了自己的目标而破坏国家的稳定和团结,故此,我才请求和您见面,共商国策。”
宋彪知道宋教仁指的是谁。
宋教仁和之间的矛盾实际在成立同盟会之后就已经存在了,在1907年至1909年之间的两次倒孙潮中,宋教仁都是主要的参与者之一,他曾经在同盟会内部说过,“像那样的野心家做领导人,中国革命要达到目的,那是怎样都不可能的”。
宋彪不是反感和批评孙先生,但任何人都有缺点,而孙先生之缺点确实是过于追求自己的理想化目标,而无视现实的残酷,以及中国所面临的各种复杂局面和威胁。
理想是好事,理想过于拔高就是坏事。
宋彪没有去评说此事,他只是和宋教仁建议道:“尽快建立政党,倡议新的现代政党体制,以党制代替个人,以党章和党的集体政治理念去公开的推动中国发展。我们要推行光复革命,你们要推行共和革命,这显然是矛盾的,而如果你们推行明煮革命,我觉得这就是不矛盾。当然,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明煮如何落实到人民的身上,我一贯觉得一个省数千万人口,只有几千人投票的选举不是真正的选举,四万万国民至少有1/4参与投票,这才能勉强算是真正的明煮。所谓明煮,我以为就是人民当家作主。所以,我们有必要对此进行深入的讨论,找到一个合适合理之对策,用十年二十年的时间去教育民众,参与明煮决策,参与国家的治理,将选举人票逐步的扩大,从每个省的一万人,扩大到几万人,再扩大到几百万人,最后是全省的所有人。”
听了这番话,宋教仁忍不住的赞同道:“您这样的想法真是太好了,我也一直为此而困扰,即便是在曰本,我们所看到的明煮和西方相比也非常的差,可至少是开启了明煮的第一步。如果有您这样的皇帝在背后作为革命志士的源泉力量,我想,中国的前进已经是不可阻挡之势。”
宋彪想了想,沉重的答道:“少说废话,多做实事吧。我们总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中国如此之大,想要治理好,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困难的一件事,何况我们的积弊如此之多,历史欠账又是如此之重。”
“是啊!”
对于宋彪所说的这一点,宋教仁也是不得不承认。
宋彪想到了孙逸仙所设计的一条道路,即“军政、训政、宪政”之路,这个设计似乎是好的,关键是人治本身的多种复杂姓,而军政之路恰恰是地方军阀割据的源头问题之一。
(未完待续)
第178章 整编师()
“宋震旦”和“宋教仁”的见面在历史上可以称之为“双宋会”,此次会晤也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至少是结束了帝国派和共和派之间的军事对抗。
宋教仁在通州的中华革命军总部滞留了三天,和宋彪进行了多次探讨,就帝国第一临时宪法的一些重要的基本原则达成了一致。
第一、以确保国家领土完整和统一为基础原则,各省必须以第一宪法为基础建立地方政斧,在较长的时间内不直选省长,暂时只在部分省份推行省议会公选,各省省长采取委派制度。
第二、帝'***'队和政斧效忠于皇帝,军队不得干政,政斧以内阁责任制为基础原则,必须在皇帝批准之下,内阁政斧才有合法姓,而皇帝有权撤职总理,并要求国会重新推选新的人选担任总理,总理任职一律不得超过三届,原则上,总理任职期满后不得再继续从事公职。
第三,国家设立中央帝国国防军和武装警卫队、海洋警卫队三种武装,三种武装统一效忠皇帝,在皇帝授权之下,内阁总理、武警总局、海警总局、各省省长有权调动本省国民警卫队。
在达成了这三个约定后,宋教仁正式返回广州,试图以同盟会为基础重新组建新的中国明煮党。
宋彪还是非常欣赏宋教仁的,为了防止万一,他特意签署命令,要求特务局承担保护宋教仁的工作,防止被暗杀,同盟会和光复会之间发起的相互暗杀已经非常频繁,同盟会依靠的是洪门会党和激进分子,而光复会就是依赖专业训练出身的特务局,双方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不管是宋彪,还是宋教仁,实际上都希望尽快结束这一局面,让中国恢复和平进程,让内阁政斧真正有效的管理全国。
在宋教仁返回广州后,宋彪一边观察着同盟会内部的分裂动作,将赵庭柱的第一步兵师派驻湖南等待;一边将陈武的第三步兵师先行抽调到汉中,准备进入四川,王牌主力第二步兵师迅速抽调回开滦,防止万一,第五步兵师坐镇京师。
第二骑兵师正式调入西安,和湘军旧部组成的第三十九混成协决战。
随着国内的大局势已经定下来,而俄国的一部分特殊人士仍然在积极支持外蒙王公读力,王廷桢抽调回第三骑兵师担任师长,全师抽调至呼伦贝尔军牧局,第四骑兵旅进驻内蒙绥远,第五骑兵旅驻扎在张家口,第六骑兵旅继续西进,悄无声息沿着克鲁伦河进驻温都尔汗,沿河分布。
将骑兵都用于控制内外蒙,宋彪就无力继续镇压西北,这是一个很混乱的时期,但只要西北不直接反叛,他也不急于和雄踞在西北的马家军正面交战,所谓的甘肃混成协、宁夏协、青海协,其实都是马家军,规模之庞大一直到1949年才被一野干掉,在此之前,红四方面军被马家军打的大败而归,孙殿英率部挥师而至,结果被打的全军覆灭。
打赵尔巽、赵尔丰容易,打马家军太难,真打起来,第一、第二骑兵师同时杀过去都危险,西北那地方真的不是枪好炮多就能赢的,最关键的一点,东北军的骑兵师建制特点很独特,可以千里突袭攻城,可以打阵地战,就是未必能打得过西北的马家军。
建制的军事理论和战术规划不同,装备、训练也就随之不同,用法则更不同,真正能够和西北马家军一较高低的是第三骑兵师,可这个师必须留在呼伦贝尔。
宋彪对此还是很清楚的,他并不急于在四五年间清剿西北马家军,这些回族骑兵打败红军都是吃人肉的,这么毫无准备的冲过去很可能要损兵折将大吃亏。
现在,对宋彪而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速度整合各路新军,尽可能用新军攻打其他不服统一的新军。
这段时间,宋彪几乎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这件事中,将中华革命军改编为中华帝国中央国防陆军和中央国防海军,将防务部改为陆军部,设立新的海军部,将程璧光正式抽调上来担任海军大臣,宋文翙担任巡洋舰队司令官,林葆怿担任海警总局的局长,舒方德继续担任陆军大臣,吴禄贞担任武警总局的局长。
帝国陆军、帝国海军都设立总参谋部,同陆军部、海军部共同分开处理两军事务。
海军总参谋长暂时空置,因为宋彪现在还管不到海军那边的事,陆军总参谋长是蒋方震,这半个月里,宋彪和蒋方震,以及陈其采等十多位一等参谋官不停的商议着全军整编的各种思路和问题。
这些天里,宋彪看到最多的也就是中国疆域地图,清朝编定的国家疆域图简直是一团糟,根本不能当作军事地图来使用,宋彪居然是只能用英国人和曰本人编定的中国地图为基础,作为新的全'***'事地图。
特别是曰本人编定的中国地图,不知道比大清国地图详细和精准多少倍。
这天下午,宋彪还是将大地图摊开,继续将蒋方震等人喊过来商谈各种事情,陆军这边的参谋官数量极多,分为三等,一等参谋官是第一级别,也就是陆军部这边最重要的参谋军官。
目前,一等参谋官有陈其采、易甲鹇、易乃谦、卢静远、徐方谦、吴佑贞、胡景伊、游学震、章亮元、周家树、管云辰、章骏、顾藏、郭玉迟、韩春麟、郭松龄、徐桂宁。
前面大多都是留曰士官生出身,后四位则是远东陆士出身,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