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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你来吧,我狠不下心。”大舅双眼一闭,牙一咬,等着。
看他们姐弟一唱一和的,晴柔一直不吭声,只旁观。
可鹿小鸣生来就心软,见红姐貌似来真的,树干高高举起就要打瘸她老哥的腿,鹿小鸣当机立断的说:“行了行了行了,别来这出,我原谅你们就是了!”
第493章 就得救了()
眼前的一家人都松了一口气,带着劫后余生的笑容。
那个大舅几乎是流浪狗一样谦卑的说:“谢谢鹿小姐,有你这句话,我们就得救了。谢谢鹿小姐。这水果,你好好享用……我们……先走了……不打搅你,祝你生活愉快。”
其他人也急忙忙连番附和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的,旁边的人,还以为这家子欠鹿小鸣几条人命,才会愧疚得连尊严都不要。
“不用我赔偿医药费了吗?红姐?”鹿小鸣再次叫住她。
“我这点小伤,花不了几块钱,不必不必,况且是我有错在先,我不应该嘴贱的。”红姐说着,装模作样的扇了自己两巴掌,又被她哥瞪了一眼,提醒她,“妹子,你这两下不够真诚。”
红姐仿佛怕坏了大事般,马上用力补了两巴掌,“啪啪”作响,还不停责备自个:“怪我嘴贱!怪我嘴贱!”
“别打了,我都说原谅你了,既然你不要我赔偿,这可是你说的。”鹿小鸣和她几番确认,怀疑自己是在做梦,这一幕太离奇了,根本不可能在现实里发生。
“是我说的……是我说的……决不要你赔偿,一切是我不对……鹿小姐,多有得罪,我们就告辞了……”这一家大小逃命似的,悻悻然撤退。
围观的人当做目睹了一场奇闻异事,说着笑着,渐渐往四下散开。
只剩下鹿小鸣和晴柔还留在原地。
鹿小鸣纳闷的歪着小脑袋,“难道是我还没睡醒……晴柔,刚才发生的事,不是幻觉吧?”
晴柔说:“我可以保证,不是幻觉。”
鹿小鸣掐了一下自己的脸蛋,好疼!以此验证了晴柔说的是真话。
晴柔拿起水果篮,机警的翻了两下,从最底下拿出一个大大的红包。
“小鸣,你看这个。”
红包上写着养伤费三字,鹿小鸣一抽,一沓字典厚的红彤彤大票子!
她一愣,不明所以然:“这……他们怎么反过来,给我钱呢?”
而且,这不是一笔小钱,起码十万,这家人一看就不是富裕家庭,不然红姐一把年纪也不必还在酒店上班,他们上哪儿凑的十万?
还故意塞果篮底下,看来是担心被鹿小鸣拒绝收取,才这么设计的。
“真是奇了怪了。”鹿小鸣反复猜想。
晴柔倒是非常冷静,仿佛她不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昨晚,小鸣你和殊总提起你受伤的经过吗?”
“我完全没提,我才不会和他说这些事,免得他误以为我和他撒娇。”
“可是,他一定亲眼看见你身上的伤口了。”
“看是看见了……”鹿小鸣豁然开朗:“啊!难道是他搞的鬼!”
又是殊冷尘在“帮她出气”?
鹿小鸣越想越肯定,这种暗地里做事不留名的风格,确实和殊冷尘如出一辙。
晴柔解说:“我觉得,很可能是因为殊总看不惯你受伤,所以和酒店调查了详细的情况,接着给红家施加了些压力,让他们主动认识错误,来这里跪一早上,给你赔礼兼赔钱。”
“压力?岂止啊。我猜,那混蛋一定是用很恐怖的手段逼迫他们红家,才会把这一家人逼到如此地步,居然不在乎世人目光,在公开场合长跪不起,还给我这么一笔巨款。”
“小鸣,这说明殊总很在乎你,不是吗?”
她听完,莫名其妙的脸发热:“不会的不会的……他不是正和笙媛媛打得火热吗!管我干什么呢!哼!”
第494章 不可能给她答应()
说着,拄着拐杖上楼时,鹿小鸣心里,却异常的动荡。
殊冷尘偏袒她的方法虽说有点邪门歪道,但到底还是感动了她,鹿小鸣现在,只要一想起殊冷尘的名字,身体就酥酥软软的,触电般发麻。
这种发麻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是生病了不成?
留了些零花钱后,前去银行把那沓“养伤费”存进母亲的账号,想起昨天红姐一家来道歉的场景,鹿小鸣忽然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再亲自去见一眼殊冷尘。
不为别的,就为了在他父亲遇到灾难时,她能多少给他些安慰。
不指望和他成为朋友,但至少不必与他为敌吧。
上一次在医院花园会晤,对待殊冷尘时,鹿小鸣无论是脾气还是态度,都没有表现得及格,这一次,她想庄重的拜访钱副市长。
从花店买了鲜花,坐出租车抵达医院,她祈祷但愿能巧遇殊冷尘,瞧瞧他如何模样,会否心身疲倦,但终究不勉强。
遇不上,就只给病人探病,聊表心意。
她腿伤淤青消了许多,终于没那么疼痛,不需要拐杖也能走路——脚踝处贴了一张难看的药膏贴,在百褶裙下特意穿及到大腿的长筒袜掩饰着。
来到钱副市长所在的住院大楼。
和护士询问了钱副市长的病房,时值下午四点,护士说病人情况不佳,没有开放探病时间。
鹿小鸣表示只把鲜花放进病房就走,护士想想也没大碍,反正家属都外出休息去了。
一听见这个回答,鹿小鸣心中失望,“这么说来,殊大少爷不在医院?”
“他半小时前刚走。”
“哦。”奇怪,见不到他,为何她会如此失望?鹿小鸣驱逐这种悲伤的情绪。
一个人上楼,找到了监护病房,静静转动门把手,生怕惊扰内中病人。
门旋开,画面令人寒毛直竖,鹿小鸣手中花束猛然坠地。
笙媛媛正拿着一个枕头,沉默不语的死死捂在钱副市长脸上,心跳监测仪夹在笙媛媛自己手上,因而没有报警。
鹿小鸣冲过去,推开笙媛媛,把枕头从钱副市长五官上丢掉,摇晃钱副市长的肩膀,几秒后才反应过来,纵使她如何呼唤,植物人是不可能给她答应的。
转而用手试探了钱副市长的呼吸,还活着,谢谢老天爷,鹿小鸣浑身神经松懈了些。
瞪向笙媛媛:“你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钱副市长已这没有生气的样子,你居然还下得来杀心?他到底和你什么仇怨!你就不能放了一个植物人吗!”
笙媛媛冷笑一声:“植物人并非没有清醒的机率……”话至一半,她意识到不能多说,便停住,视线变得凶狠冷酷。
“你既然看见了,那你也活不了。”笙媛媛说着,扑过来,掐住鹿小鸣的脖子。
笙媛媛手上的心跳监测仪瞬间脱落,仪器哔哔作响,启动报警功能。
不到一分钟,门口,殊顾引竟出现。
他在医院待累了,去咖啡厅喝杯咖啡提神,一回来就撞上这混乱的画面。
下意识的,男人抱住鹿小鸣身体,高大身躯护在她前面,眼神杀气腾腾的对视笙媛媛。
好似在怨恨笙媛媛碰了他最心爱的私人物品。
“你们在钱副市长病房干什么?”男人质问。
两个女人都想抢着回答,一片乱:“她想杀钱副市长……不对……是她想图谋不轨……不,她是骗子……她才在说谎……”
话语重合在一起,一时间听不清哪句是谁说的。
护士们随后进来,给钱副市长做紧急体检,把仪器重新接好,病人得以平静,无大碍。
护士耐心将吵闹的三人都请到走廊上去。
第495章 痛楚与隐忍()
殊冷尘站在两个女人中间,身上只穿着一件衬衫,漆黑的瞳孔深处,流露一丝倦意,但男人仍极力保持高度的注意力。
笙媛媛先声夺人:“冷尘……是她……”
“你闭嘴!我现在没兴趣听你说话!”殊冷尘厉色驳斥笙媛媛。
她脸色震怒,但殊冷尘比她更怒,笙媛媛硬被他气势给压了下去,在他眼前不敢出声,连鼻息都变轻,不敢躁动。
“鹿小鸣,你先说。”殊冷尘命令。
鹿小鸣照实说了,她一进病房就看见笙媛媛拿枕头要捂死他父亲。
听完,殊冷尘没给笙媛媛任何狡辩的机会,扬起手就是一巴掌,他打过不少女人,也从不在乎打女人,事实是,谁在他面前作死,他就打谁——但从来没这么狠过。
笙媛媛趴在地上。
鹿小鸣错愕,没料到他会这么激动。
“好你个殊冷尘……”笙媛媛鼻子流着血,冷笑,“你都不听我解释吗?”
“我相信她,她的为人,不像你那么卑鄙,绝不在如此严重的事情上对我说谎。”殊冷尘自信非凡。
鹿小鸣不由对他另眼相看——这男人,一身的邪气,背地里阴谋算尽,却又不是坏得是非不分!
笙媛媛缓了一会儿,站起来:“殊冷尘……我警告你,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看你珍惜不珍惜了。”
鹿小鸣正想:切,这女人不识好歹,谁不威胁,竟挑殊冷尘开刀,不知道这位大少爷是地狱阎罗吗,威胁他是没用的……
可事与愿违,殊冷尘偏犹豫了。
他看向鹿小鸣,眼神中,写满痛楚与隐忍,仿佛有一团煎熬的火苗在他胸中炙热折磨他。
鹿小鸣从未见过他这样妥协的目光,一时思绪纷乱,内心也仿佛品尝到了他眼神中的疼痛,无法言喻。
字典里没有“输”字的殊冷尘,在笙媛媛面前败下阵来。
男人口吻又变得冷淡,像在谈论一缕空气:“鹿小鸣,别再来医院,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我只是想探望钱副市长……”
“用不着。”
“你身边这女人,可是差点杀了钱副市长,你难道还要继续放纵她不管?”鹿小鸣指向笙媛媛。
“你怕是看错,误会了她。别说了,我不再追究这件事,你走。”
“不再追究?你还有没有良心!对得起钱副市长吗?”
“我有没有良心,你没资格批判!我叫你走,你听见没!”男人恼怒得不再看她。
鹿小鸣厌恶猜测:因为身边有了笙媛媛,连看鹿小鸣一眼都烦了吗?
鹿小鸣无法把眼前拒人千里的男人和前一秒护她的男人合为一体,发生什么了!殊冷尘太善变!她掌控不住!
她还以为他是非分明,没想到,为了他喜欢的笙媛媛,到底还是沦为了不讲道理的俗气男人!
还说她庸俗,他这没出息的行为,才叫俗到家!
笙媛媛重新浮起嚣张的神态,赐给鹿小鸣一抹轻蔑的笑容,重新亲昵的挽住殊冷尘手臂,“冷尘,你好好听我说,是她潜入病房,想伤害钱副市长,不慎给我撞破……”
“不用描述了,我明白。”殊冷尘这句话,如刀刃笔直刺入鹿小鸣心窝。
他明白?他这么盲目!他明白个鬼!
笙媛媛继续贴在他怀中撒娇,“你刚才好过分哦,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我非要和你算账!今天晚上,你可得尽心尽力‘补偿’我哦。”
第496章 蒙受不白之冤()
“行,你想我怎么伺候,我就怎么伺候。”殊冷尘体贴的说。
笙媛媛傲然说:“人家大少爷大发善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