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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语曦不知道霍扬琛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她在霍氏上班的时候,偶尔听人随口提起一点,每每都有怵目惊心之感。
更别说霍扬琛这个当事人了。
尽管霍氏集团并不是霍扬琛打下的基业,可霍扬琛能坐上总裁的位置,凭借的却是自己高超的手腕,一流的经商头脑,以及常年如一日的勤勉。
可是现在,多年努力却一朝功亏于溃了
“是因为的原因吗?”艰涩的咽了咽口水,她抬眼看向楚译,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碍于varjo在场,她中间那个“我”字说的十分含糊。
不过楚译却还是听懂了。
他没有说话,只沉重的点了点头。
梁语曦见状心中一沉再沉,脸色也忍不住有些泛白。
尽管她一直在努力告诉自己,这事根本和她没任何关系,她从未承诺过霍扬琛任何事,可想到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一夕间沦为别人的笑柄,她心里还是仿若打翻了条微盘一般,说不清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varjo将她苍白的脸色看在眼里,心中顿时就有种十分不舒服的感觉。
不过他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只就事论事道:“那个霍扬琛是笨蛋吗?他爷爷要罢免他的职位,他就任由他罢免?怎么他说也在霍氏经营多年,难道就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这话说的梁语曦两眼一亮,急忙朝楚译看了过去。
他们三人之中,要说谁最了解霍扬琛的情况,那肯定非楚译莫属。
楚译倒的确是没有辜负他们的希望。
只是他的话,却让梁语曦刚刚才浮起的心脏,又再一次沉了下去,
“扬琛的确有一搏之力,自打他成年以后,他就继承了他父亲留给他的百分之三十五的股权,他爷爷有百分之四十,两者悬殊不大,只要他把其他的一些小股东争取过来,完全可以否决掉他爷爷对他的人事罢免。”
“可问题是,他今天根本就没有去上班!”
梁语曦彻底愣住,“怎么可能?!”
霍扬琛这个人再认真不过,她在霍氏上班的这段时间,连他无缘无故迟到早退都很少见,更别说莫名其妙的不去上班了。
这根本就不像是霍扬琛的作风。
楚译知道真实情况是什么样,却不好明说,只能避重就轻道:“是真的,我发简讯问的他们公司里的人,都说今天没见着扬琛的人,打电话也没人接,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244 我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说到打电话,楚译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昨晚他让小护士过来送床的时候,特地在背地里悄悄叮嘱她们,离开的时候千万要将霍扬琛的手机给顺出来。
他的本意是为了防止,梁语曦或是varjo接到什么不该接的电话,却不料还真阴差阳错的给他做对了。
想到这,他都不知道是该为自己的机智点赞,还是该骂自己乌鸦嘴好了。
“怎么会没有人知道?他昨晚没有回别墅吗?”虽然他说的言之凿凿,可梁语曦还是有些没办法相信。
或许她也不是没法相信,而是还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
虽然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的在乎霍扬琛
楚译知道这事没法隐瞒,索性直截了当道:“他昨晚没回别墅,而是去的霍家老宅,也不知因为什么事和老爷子发生了一些口角,没呆多久就离开了,之后他去了哪里就没有人知道了。”
为免梁语曦有不必要的联想,他隐瞒了霍扬琛受伤的事情。
好在梁语曦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霍扬琛被罢免一事上,倒是没有留意到那些细节,闻言想也不想的追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听那语气竟是毫不掩饰的焦灼。
这要是被霍扬琛亲耳听见了,还不知道该有多高兴呢。
楚译心下有些唏嘘,面上半点不敢流露,只温和的安抚道:“我暂时也没什么好的解决法子,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扬琛在霍氏不是一两天了,他的根基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动摇的,只要他回归,一定可以力挽狂澜的。”
“可问题是他究竟什么时候回归?!”梁语曦却没那么容易被忽悠,闻言直接犀利的直击关键。
楚译噎了一下,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总不能直接告诉梁语曦,那个正被你担心惦记的霍扬琛,其实就好好的站在你的旁边呢吧?
他要真这么说了,姑且梁语曦能不能接受。
就说霍扬琛醒过来后,那绝对是要直接劈了他的。
“rosible,现在所有人都不知道那位霍大总裁在哪里,你就算问楚医生,他也没法回答你啊。”一直缄默不语的varjo,实在有些看不过眼,梁语曦对别人的紧张模样,冷不丁就开口来了一句。
梁语曦却并未注意到他的异样,闻言想也不想道:“我知道,可是”
“没有可是,rosible。”
varjo竖起食指压在梁语曦的嘴唇上,难得强硬道:“那位霍大总裁不是小孩子,不管他现在是故意失踪,还是有什么事不能出现,都应该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用不着旁人去替他操心,你要再这样为他苦着张脸,我可要吃醋了。”
“varjo,你误会了,我和他”梁语曦被他的动作弄的一怔,下意识就反手抓住他的手,想要替自己辩解。
varjo却是摇头打断了她,“我没误会,rosible,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
说着微一停顿,他又喜怒不辨的淡声补充了一句,“如果你不希望我继续误会的话,就不要再提起那个人了,楚医生给我们带了早点快要冷了,你也不想辜负他的一番心意吧?”
用不着这么客气,我只是顺便而已。
楚译很想这么说,可在瞄见varjo的冷漠侧脸后,他下意识就识趣的将已经到嘴边的腹诽给咽了下去,转而摸着自己的鼻子讪讪附和:“呃那什么,早点的确快要冷了,你们赶紧趁热吃吧。”
说完他又忍不住鄙视起自己的狗腿来。
在霍扬琛那小子面前狗腿也就算了,毕竟他打小被那小子欺负,都快要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条件反射的做出一些狗腿的事情也可以理解。
可在这个varjo面前,他也这么狗腿,算怎么一回事?
难道真是因为同一张脸的缘故?
他心中忿忿不平的咕哝着,耳畔冷不丁又响起一句,“楚医生既然是过来帮忙的,想来肯定很忙吧?”
“我”不忙啊。
楚译下意识想说,可当他再次对上varjo投射过来的冰冷视线后,蓦地就激灵灵一抖,已然到嘴边的话硬生生改成,“是挺忙的,你们慢慢吃,我先去忙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他就扭头逃也似的出了门,速度快的简直就像有狗在后面追一样。
“varjo,你怎么这样和楚医生说话啊!”梁语曦想要挽留,却根本来不及开口,只能好笑又好气地看向varjo,无奈责备道。
varjo闻言却无关痛痒的耸了耸肩,“我只是问他忙不忙,是他自己要走的。”
你这逐客令都下的这么明显了,人家还不走,等着你拿扫帚撵人吗?
梁语曦有些哭笑不得的腹诽了一句,却到底没再说什么,反正楚译走都已经走了,她总不能让varjo再把人喊回来,所以也只能暂时先对不住楚译了。
不过被这么一打岔,她一时间倒是将霍扬琛的事,暂时忘到了脑后。
她不知道楚译从病房里“逃”出去后,却并没有回自己的临时办公室,而是脚尖一转,拐进了少有人至的安全通道。
四下环顾了一番,在确定附近没有任何人在之后,他摸出了一支手机。
如果梁语曦现在在这里,肯定一眼就能认出,他摸出的那支手机,正是霍扬琛一直在用的那一支!
“什么事,小郑?”接通电话,楚译拧着眉头沉声问道。
似乎没想到是他接的电话,手机那头明显静了一下,随后始才传来司机狐疑的询问声,“是你啊,楚医生,我家老板呢?”
“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和我说一样。”楚译淡淡回道。
他和霍扬琛是打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平日里关系也十分亲近,司机不疑有他,老实的哦了一声后,就一五一十的回道:“是这样的,楚医生,刚才邓秘书给我打电话,问我老板去哪里了”
“你告诉她了?”楚译心中一紧,连忙打断他。
陡然拔高的嗓音,把司机给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就急忙否认道:“没有,没有,我记着您昨晚让我先瞒着老爷子的话,就随便寻了个理由敷衍过去了,想着等打电话问过老板再说。”
“你做得很对。”
楚译听他这么一说,一颗悬在嗓子眼的心脏,始才慢慢落了回去,“你家老板现在还在医院,他不希望别人知道这事,你也把紧牙关,千万别漏了口风,这些天就权当给你休假了。”
“唉,好嘞!”司机正拿不定注意呢,闻言立刻爽快的答应了一声。
楚译又仔细地叮嘱了他几句,这才撂了电话。
回到临时办公室的时候,有小护士过来告诉他,说是那位名叫varjo的先生找他,让他抽空过去一趟。楚译闻言有些莫名其妙,心道那家伙刚刚还嫌他在那儿碍眼呢,怎么突然又喊他过去了。
带着满腹的疑惑,他重新折返了回去。
他过去的时候,varjo已经重新躺回了床上,这会儿正不紧不慢地翻阅着一份新送来的报纸,表情很是有些散漫。
听闻楚译的脚步声,他头也不抬的淡淡道:“来了?”
他原本就是十分冷肃的长相,不需要横眉立眼,周身就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这让每个面对他的人,每每都有种想要顶礼膜拜的冲动。
有那么一瞬间,楚译甚至以为是霍扬琛回来了。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想错了。
虽然眼前这人和霍扬琛有着一样的容貌,甚至两人共用着同一具身体,可相较于霍扬琛冷傲矜贵的气质,眼前这个男人却显得更为神秘邪魅。
他就像是午夜里盛开的玫瑰,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别样的诱惑。
这可真是一件新奇的事,明明共用着同一具身体,却分裂出了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就好似孪生的两兄弟似的。
楚译忽然有种想要彻底探究对方的冲动。
不过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还是强自忍住了这股冲动,故作*的询问道:“语曦呢?”
“上班去了。”
varjo淡淡丢出一句,说着似乎是怕楚译不理解,他紧跟着又不咸不淡的补充了一句,“她原本想请假的,不过我看她坐立难安的,索性就让她回去了。”
这么大度?
楚译想起自己之前被“撵”出门的一幕,实在是没法相信,面前这个男人会有这么大度的时候
就见varjo蓦地撩起眼睫,又淡淡来了句,“而且我也有事想要找你。”
“什么事?”楚译闻言先是一愣,随后不由好奇的问道。
varjo却并没有立即回答,反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问道:“听说你是个心理医生?”
这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他会知道也不稀奇。
“是啊,我在汇春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