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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羽神剑录-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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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偏头险险避过,见他掌势不收反近,复又来擒我左肩。立时屈膝后滑半步,短剑折腰后掠,径刺他左手掌心,那人见我使得纯是刺戳之劲,左掌忙不迭地缩回肋下,仗以长兵之利,当胸平剑压腕,意图逼我撤剑。

    浑厚的溯玉真气轰然而出,我一抖握柄磕飞他剑脊,锋刃贴臂上掠,径取来人左颈,那人险些着了道儿,仓惶缩臂一绞,荡开我攻势,目中神色已由震怒变为震惊。不等他施出下招,我反身霍然逼将过去,剑身贯注六成内劲,挟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柯玥自创的剑法“回风止戈”应手而出,剑尖应该自左而右,由中宫反手上挑,继而挺剑下刺,那人似乎通晓各家剑法,身形微动,已先截至左方,我冷笑道:“错了!”剑到中途,倏然一变,改刺他右肩,那人回剑不及,右脚踏案轻纵,身形倏然拔高尺许,半抹锋锐的剑气,便贴着他脚底堪堪掠过。

    黑衣人神色大为惊异,长剑曳成一道银虹、首尾相衔,滴水不透,此人剑法虽怪,但使的却是近似于武当及峨眉一脉的正宗剑术,纵然短时间内不敢放手恣意抢攻,但用来对敌却是游刃有余。我念着柯玥,不愿再做夹缠,一路连攻带守,留心观察,只觉这蒙面人剑法好似博采各家,但每一招又与正常剑法截然相反。与之斗了近五十余招,竟又感觉到他剑路颇为眼熟,心思方定,剑路下封,将他逼出三丈开外,冷声道:“你是神宫弟子!”

    那人面色冰冷,仿佛万事都与他无关的模样,托着尖亢又嘶哑的嗓音,怪笑几声,一口长剑疾如擎电,又向我面门挑落。双剑寒芒交错的一瞬,我探臂径取他风府穴,那人迎着我的剑势,黑色短袍迎风四散,寒锋已然贴着自己肋下,竟不管不顾,霜雪似的剑芒信手飞刺,同样借惊人的腰肌之力展臂抢攻,顷刻间犹如寒风卷帘,中途摇刃上挑,手法极为刁钻。

    我暗运内力,借势稍退半步,觑准来势磕偏他近身寒锋,左手化指成剑,斜划向他左手脉门。此人到底是是惊弓之鸟,百忙中霜弧旋出,仍是险中求胜之式。我左脚屈膝飞起,轻点廊柱,凌空踢开半截剑身,短剑凌空下刺,疾如鹰隼。那人面上掠过一丝骇然,身形凭空拔起数尺,点苍派镇山剑法七七四十九手“回风舞柳剑”中第一着“春风初动”应收而出,剑刃颤若蜓翅,后着源源倾泻,森冷恍如万里霜雪。

    适才一剑原本便极为冒险,不料一击不中,反被他压制,两人俱是脚不沾地,剑刃飞白。我不甘被制,一抖手,玉箫瓶颈三式接踵刺出,霜锋抡起皎月似的光华,径朝对方喉际倾泄。

    那人避无可避,碍在前招已然用老,三尺青峰立时变得溃不成军,原本汹涌如潮的剑势竟嘎然顿止。我心头不禁一跳,这三剑若然悉数刺实,此人定是穿喉而过的收场,那少年乞丐既将我引至此处,倒也绝非心存不轨之辈,我若失手错杀此人,岂非可笑?但此刻三剑并发,收势已然不及!

    那人骇叫一声,声音竟灵脆甜美的吓人,我三剑出手,已是追悔莫及,万万料想不到就在瞬息之间,眼前素影一闪,恰在剑喉相抵的缝隙中掠过,将那人瞬势拎走。我竭力敛回剑劲,被这突如其来的素影吓得险些怔住,本能地身子向后倒翻,陡然一个空心筋斗,稳稳地落在地上。

    惊疑之余,瞥见帘幙微动的玉石桌前,坐着个环抱双腿的娇美女子,在妖娆之下,掩盖不了倾世的美丽,淡淡的脂粉下,似乎仍见红晕的羞额。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生出心堵的感觉,只觉得看到她,便如同中了巫蛊,胸臆不觉涌起几分怪异的怜惜感,却又与当日见到柯玥时的依赖截然不同。

    “你是”我沉吟片刻,只盼着对面能快些接过话头,一晃眼,见方才同我交过手的少女,已扶剑俏立在她身后,覆面黑巾之下细喘微微,目中仿佛犹有余悸。

    “丛人只说你记忆尽失,连武功亦曾忘得一干二净,现下瞧见你这般模样,也由不得我不信了。”

第135章 筹码() 
我禁不住满心疑窦,觉得她的口吻似有无限感怀、无限伤心,突地脑中残影一闪,心脏砰砰直跳,“你莫非便是司徒霜?”

    那黑衣少女被我的称呼吓得一怔,厉声斥道:“大胆!你竟敢口称首座名讳!”

    她丝毫不见着恼,抬手制止了少女的怒喝,郁郁之际,素眉挑出一抹惑人的弧度,神情款款的俯视膝盖或脚踝,样子楚楚,勾勒的画面,便是傻子也能明白她的愁,“我从宫主口中听你的遭遇时,实是难以相信,但今日却又见到你这般模样,是以才不禁生出感怀之心。”

    我竭力压下心底的激动,略作斟酌,片刻才道:“看你方才的样子,非但不显惊骇诧异,却还有些失望,却又是为了什么?”

    “为师守你年满及笄,闯出这许多名堂,却只见过你打小时的样貌,自是难免有些感概,此刻见你非但无法助人,连自己都无法自助,又怎能不教我失望?”

    “我确实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很不幸,我知晓自己大部分的顾虑,也尝试过不再扯谎,不但不起作用,反倒会凭添几分不必要的麻烦,柯玥当日的反应便是最好的例证。

    “此间基座甚低,不存在任何窃听之虞,你大可宽衣落坐,我自会为你一一解答。”说话之间,信手斟满一盏热茶,轻轻搁在对座案缘。

    垂眸时不经意一瞥,我这才看清她的容貌,宫灯投影中,但见她腰如约素,五官钟灵琉秀,嘴角还噙着一抹俏皮的弧度,曲线匀称的下颌坠曳成两抹无瑕的弯弧,完美得不可思议,凝眸细看,却丝毫没有脂粉修饰的晕痕,可见本是天生使然,雪瓷般的肌肤香泽微闻,整个人像极了一樽刚刚出水的玉观音。

    定了定神,我掀帘落座在对面,前几日诸般见闻仍旧历历在目,却猜不透此中的联系,忍不住问道:“自打我同柯玥离岛以来,一路所见所闻,似乎都有某种奇妙的牵连,先是洞庭湖上偶遇魔教中人追杀风惊舞,之后又遭武当四大老之首与潮阳飞鹤门道人中途阻拦,意图探得你的消息。”见她眸中流转着浅浅的笑意,我益发好奇起来,“落脚御笔山当日,还曾碰到个穆氏老头中途搭车,第二日未到辰时,便遭丹霞派数百名弟子伏击,之后的一切纵是不说,你想必也清楚的很,只是让我想不通的是那人称穆大侠的老头,究竟有什么来历,所图又究竟为何?”

    她抿嘴轻笑,仿佛万千变端尽在鼓掌之中,“此人纵有图谋,却也无补目下武林局势,其实不久前,便有人发觉江湖上情势可疑,却始终把耳目分散在魔教左近,飞云堡两年前便不再收录门人弟子,楚浩凌却想不到变生于肘腋之间,自己的亲生骨血竟一夕倒戈神宫,此举并非早有用心,而是临时起意,是以就地取材,寻其破绽,倒也不失为一条妙计。”她拢了拢垂鬓,语声温柔动听,“此刻正邪两方均是未稳之局,九大派内部尚有争执,若此时离间挑唆,继而坐收渔利,这才符合魔教的利益。”

    经由司徒霜提携,我恍然大悟。“途中形迹败露,证明确实有人在暗中监视过我们,混入丹霞派的当日,还有人遣信给秦中天,指明他杀师仇人正潜伏在枯叶山庄之中,我跟柯玥为了隐藏身份,不便插手此事,致使很多疑团至今也无法解开。”

    司徒霜对我的忧虑无动于衷,只掬了一丝浅浅的笑意在唇边,“湖上惊变,我自丛人口中已有耳闻,玥儿过于自负,倒也忽略了诸多可能的变数。”见我仔细聆听,她又自接着说:“神宫暗探办事不密,未将裂玄石下落探清,便贸然向凤青凡出手,以致打草惊蛇,中途生变,被魔门占了先机。”

    她不等我追问,娓娓解析道:“凤离罕已预先知悉神宫的意图,是以早早便作足了准备,将宝物交付予昔年故交,又拟信于门下心腹,阐明自己若无端毙命,便将书信与人一并护送至枯叶山庄,此刻凤惊舞已被灭口,魔教所遣杀手又被一夕除尽,他们自然知晓宝物已落入我神宫手中,若不做出些动作来扳回一城,却让魔教如何甘心?”

    “那枯叶老儿的家丁,说你半夜便已离庄,又是怎生回事?”

    司徒霜抬肘撑案,呼吸间尽是她馥郁的吐息,“你若身负大任,不处处伪装,借用替身,又如何能安然走到今日?”

    我被问的有些讪然,垂头把玩起胸前的青丝,忍不住又问道:“眼下七大宝物,想必已有部分落入魔教手中,宫主万般算计,倘若最终功败垂成,纵算能拿到另外几件,却又如何成事?”

    “就目前来说,事情远非如此简单,物必自腐而后虫蛀之,此中情节,颇为复杂,仅凭你自己,实有着难窥全豹之苦,但江湖中的变数委实太多。枯叶神君武功极高,魔门教主又始终隐而不现,这两点俱是不可忽视的存在,但需要如何裁定,还得由宫主来权衡才是。”

    听她如是所言,我只能作出凄清状,诚恳道:“首座范险隐藏在枯叶山庄,莫非料定我会前来?”

    “这话倒也不假,但危险却也无从谈起。”她上挑的眼角笑意酥红妩媚,携着一抹狡黠的笑意,轻轻滑落到我的颈窝,“任何人活了几十年下来,或多或少总是做过几件亏心事的,这其中,犹以那些成名已久的掌故为甚,譬如说,冷君千能做到九江帮主,便因为他先反出师门,又气死了自己的师父,少林寺前任方丈无音禅师年轻时伙同流寇洗劫渔村,奸淫近百良家子,一户不漏地屠了沿海数千渔民,没留下半条活口,后来激起武林公愤,不得不削发藏入少林寺中,这两件秘密在未公诸于世之前,武林中人都认为这两人是德高望重的英雄。已往的江湖,大抵尽是正邪两道,绝不混淆,却不知从何人开始,竟尝试着先伪作起侠名,继而再恣意逞凶行恶,岂知真正的正与邪,天下间本来便是极难分得清的。”

    我不由得叹道:“能在江湖上闯出名气的人,自然都有过人之处,只是这背后的故事,便不见得有多光彩了。”

    “不错,世人若为名利所困,那便很难再摆脱纠缠,这两件秘密被人揭破,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而泄露这秘密的源头,谁知道,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连武功都不懂的女人。”

    我一愣,似乎料到她接下来会说什么。

    “温柔乡都是英雄冢,许多人平生追名逐利,为的只是能整日沉溺于女色之中,饱尝肉体之欢。”她脸色平静如水,口吻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我派神宫弟子潜入各大门派,曾刺探到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若能将这些消息善加利用,定能做出许多惊人的事出来,更不必担心有人会动你一根毫发。须知载舟之水,亦可覆舟,这做法并无正邪之分,关键要看你如何去运用罢了。”

    我默然点头,心里苦的像要沁出酸水,几番思量,终于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暮雨剑莫风,此刻身在何处?当日神宫追杀他的用意是什么?”

    司徒霜看着我,笑的极其玩味,“此事可与你任务有关?”

    “暮雨剑失踪的那几日,神宫想必还在追查神偷的行迹,可当日毒圣与莫风同时失踪,怎可能毫无蹊跷之处。”我面不改色,心跳却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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