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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血腥还历历在目,血腥味还弥漫整个宫中。她们也是恨极了这个丫头。
可是更让她们害怕的是面前这个宫主,喜怒不言于表,谁也看不透她要做什么,什么想法。她的武功很高,只是一个时辰便解了幽冥宫之危,让嗜宫堂堂一大宫千人撤退,不再言攻打幽冥宫之事。
她就像修罗,火红的妖物。不需绝美的容颜,便妖媚至极,让人一眼便再也忘不了。
阴姬最终还是将那小丫头关在了暗无天日的地牢,并没有杀她。不管怎样,她是跟上官西楼有联系的人。
时过三日,幽冥宫内外狼藉已被收拾的如当初般,血腥味也是消失殆尽,一切恢复了开始的模样。这一战,幽冥宫损失二百余人,虽然不多,却也不少。
只是雨晴还未回来。
心中泛起一丝担心,那七王府她清楚的很,其实不好出来。罢了,她再等等吧。
她需要将这些人潜移默化的规矩改改,武功太差,敌不过别人几招。她的人,武功虽不用很高,却也必须以一当十。
有了这个计划,阴姬开始了训练,宫中的人除了每日的必须事物,都会抽出三个时辰来集训地练武。
第95章 倾情4()
她从最基础的教起,将以前的职位全部取消,武功进步突出且又有能力的,她依次安排职位。
这样一来,幽冥宫内大肆整顿后,全部换了面貌。原先的位置上全部换了新血。
人们被她的方式弄懵了好久,最终都是努力学习,争取爬上更高的位置。
她唇角勾笑望着集训地上数千人练武的情景,这种感觉恰似练兵的感觉。
已经半个月了,雨晴却还未回来,她心中的不安逐渐加剧。半个月了,不该不回来了。
除非、上官西楼发现了!
除非、雨晴有危险!
若真是上官西楼那人发现了,雨晴不死也得少层皮。
她得赶回去,依他的性子,必不能饶雨晴周全。雨晴还不能死,幽冥宫还需要她打理。
“若漓。”她罢手,唤道。
“若漓在。”集训地里走出一个全身白衫的女子,容貌清丽,温婉恬静。
阴姬细细的打量了眼若漓,她注意到若漓,是因为她练功的劲道很像男儿般的潇洒,可是每每唤她过来,她便换做了另一个样子,变得很娇柔。
而且她似乎对自己的问话有点迷茫,她说她不会武,更不懂武,以往在宫中也只是个打杂的,能选在她身边,已经是不敢想了。她身体不好,筋骨也不行,练不得武功。
阴姬蹙眉,她看起来并未说谎,那无辜的眼神一览无余。
“本宫要出去几日,你便照看宫中几日。”
“若漓怕是胜任不了,若漓”若漓惊恐的看着阴姬,她不会武啊,怎么能管理幽冥宫。她害怕,害怕向前些日子一样有人来进攻,她做不到雨晴主子的心计。她害怕毁了宫主的信任。
“本宫说你行你便行。”她嗤笑,若漓脸上又是那一副窝囊溃败的样子。她真不知道那练功时那股子英气在哪里。若不是亲眼见过,她还真以为自己是错觉。
“若漓害怕。”若漓嘭的一声跪在了阴姬脚下,颤抖着身子。
“废物!本宫不管你怎样,这几日你便负责起幽冥宫,若有差池,本宫杀了你。”浮袖而去,她面上冷血无情。
她该锻炼一下这个人,她深知她绝不是会叛变之人,只是留在她身上的谜,自己还需一层层揭开。
若漓定在原地,害怕与窝囊占满整个脸庞,她浑身颤抖着不让泪水落下。
忽而一阵风吹过,面庞上当即换了一个表情,那英气的眉目,蔑视的眼神,狂傲的下巴微微扬起。她抬起手指将含在眼眶的泪水抹去,一副不屑,却又深深的看着那抹火红离去,眸子里写满坚定。风又过了去,带走了她刚才的面庞,转而又是一副欲滴泪的模样,楚楚可怜。
练功的人们不曾发现,那跪着的人下方,两个影子在相互交缠。
自阴姬把她带入历史的瞬间,便抒写了她日后的人生,那样万丈光芒。
许多年后,驰聘沙场,征战大江南北,她是世人眼中战无不胜,美名远播国外的镇北大将军,她叫、辛若漓。
面具被拿下,换上了一身白衫,快马奔在回七王府的路上。她脱去了那身红衫,她又是谷雪了。
两日半的行程,她骑着马终于停在了七王府门外。
那门外还是两个内侍值守,偶尔说说话,乐呵一下。看着她下马,当即呆愣在了原地,几秒后才反应过来猛的下跪“尹夫人。”
“恩。”她柔声应道,将缰绳递与内侍,径自进了府。
身后的内侍接过缰绳,奇怪的互视了眼。
“尹夫人什么时候出去的?”
“我也不知道啊。”
“算了算了,这不是我们该管的事。”两名内侍小声说完,一个去了马棚拴马,另一个人回了原处值守。
进了府,谷雪直奔自己的流云小榭。
流云小榭,依旧往日般的宁静。
她推门而进,里面一个背影突然停滞,却又复而收拾起床榻。
“苏媚。”是苏媚,她正叠着床榻上的衣衫。
的衣衫皆为白色,都拿金丝滚着边,素雅且华贵,想必是上官西楼送来的。
苏媚没有说话,片刻的安静后终于夹着丝悲伤开口“夫人不信苏媚了么?离开竟也不跟苏媚说,那日苏媚送走的才是夫人你吧。”
话说出口,她心口微痛。以前那个信她如命的夫人去哪了?为何现在的她疑心这么重?竟连她也要瞒过去?若知道前两天那人根本不是夫人,她怎么会拿命去相求,而换来王爷无情的一脚?
“雨晴呢?”心里讶然,上官西楼果然发现了,而她不能坐以待毙。
“夫人到了此时想起的竟然还是雨晴。苏媚呢?苏媚在夫人心中究竟是何地位?苏媚心好痛,夫人再不如以前信任苏媚了。夫人信雨晴不会把你的行踪说出,为何就不信苏媚呢?”苏媚叹气,眸中有抹雾气,散之不去。
“你也是王爷的死士。”谷雪抿唇,终于说了出来。苏媚是她的人,可也是上官西楼的人,所以她怎可全信?
“怪不得苏媚为何做王爷的死士,夫人可还记得?”她喃喃自语,声音里悲伤溢满“夫人不会武,苏媚便要学武,只为了保护夫人,可是苏媚学武不能在府里学,王爷心思深沉,他收了苏媚,教苏媚武功,苏媚才知道王爷的野心。王爷还是爱夫人的,为何夫人却要一次次伤王爷的心。”
第96章 倾情5()
“苏媚”她深知,她伤了苏媚的心。
“夫人去看看王爷吧,王爷这几日饭都不好好吃,只是念叨着夫人的夜宵。”苏媚转过头,继续收拾着衣物。
“你知道雨晴在哪吗?”
“雨晴被王爷带走了,至于带到了哪,苏媚不知。”拿刀剜心,也不过如此吧?她的心真的好疼。
谷雪深吸了口气,终于迈步出了流云小榭,直奔上官西楼的书房。
苏媚听闻脚步声远了,眸中的晶莹终于在一抹嘲讽中落了下来。
走廊处,谷雪停在了厨房边。若是上官西楼把人带了走,别人怎么会知道在哪,她去要人,又是凭什么去?想起了苏媚的话,她干脆直接进了厨房。
做了碗馄饨,她打算给上官西楼送去。
只不过是半个小时的功夫,她迈出厨房,外面竟然变天了。刚才还没那么多乌云,这眨眼已是满天乌云。黑压压的,让人透不过气来。不一会,天空中终于散落了珠子,细密的雨珠漫洒在这京都。
她一手把汤碗抱紧在怀中,一手撑开油纸伞,细步迈进了雨里。
她喜欢秋季的凉,喜欢跟雨水混在一起,品尝这世间的味道。闭上眸子,她深深吸气。
这样的天,不禁想起唐代李商隐的一首诗,念了出来,倒是应极了面前的景色“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
庭院深深深几许,远处楼台上,一袭月牙白袍的男子眼中闪过一抹赞赏,转而拿着手中的笔点上了准备好的纸上。雨装饰了她的孤独,她装饰了别人的风景。
雨大了,风也大了,卷着雨珠打在了她的衣衫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点子。
她不理,细步走向雨中开得正盛的秋海棠。将油纸伞倚在怀里,她信手折了一只拿在手里闻了闻。别看她现在开的还盛,再过会便要凋零了。这已经是十月份了,转眼间她来这里已经五个月了。
掐下花瓣,她把花戴在了鬓间,将怀中的汤碗又是搂紧,撑起油纸伞继续向远处走去。
书房外,本来看门的两个侍卫不见了踪影,她手覆上了门扉,把门推了开。
绕过屏风,才发现并无人。
桌上用纸着一幅画,还未画完。是一个女子,发髻单用一只碧玉绾起,湖绿色的衣衫飘扬,在风中摇曳生姿。只是一眼,便知画中人的绝色倾城。画的大体已画好,只是还未画上面容。谷雪拿起纸镇想要看个仔细,却发现画下竟还有一副。
是一张画完的图。
图上那女子火红衣衫飘扬,面上覆半张面具,遮住了容颜。她停在半空中,手中的弓弦已满弓。风沙卷起,却将那戏谑的眼神,妖媚勾起的唇角更为传神的展现。
一个恍惚,她似乎听见了那个女子口中溢出的笑声。
心、颤抖一声,你可听见了?
他画的人竟然是她。
画侧提有两个字‘阴姬’,他的字霸道十足,趁极了这幅画。
手不禁抚了抚画上女子的脸颊,那日她真的是这个模样么?
窗外的雨声大了,敲响在门窗上,噼噼啪啪的。
屋子里有了丝细细的声音,听不真切。
谷雪当即转过了身子,可是她的身后什么也没有。这声音不是外面传过来的,若屋子里没有,那便是。。。
身子急剧颤抖,上官西楼藏在暗处的密室,竟在书房了。是了,若是他进书房,这在正常不过,而且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门外,一个苍老的声音传至耳边,她想找个地方躲进去,可为时已晚,门已被打了开,老者已经进了屋子。
见到她,老者脸上明显一震,随即被愤怒所取代。
“你都听到了什么?!”是年叔,七王府的总管。如今他脸上再也找不到往日她身为尹逝时候的温和,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杀气。
年叔想杀了她!这是她所读到的。
书架迅速转动,一个全身黑袍的男人走了出来,双手背至身后,面上无甚表情。见到她不过扯了扯嘴角,弯起冷笑“你来了?那就进来吧。”
全身仿佛被冻结,他的语气,比那日攻幽冥宫时还要冷上许多,另外还有着些许的杀意。
她明白,那句进来吧代表着什么,可是她却迈着步子跟了进去。
年叔一脸火气,跟着进了密室。刚进去书架便又是转动了上,跟没人时一样,看不出一丝一毫。
密室跟外面不通气,所以里面一路上皆是燃着火把。这条路很长,一层层台阶下去,竟也有负三层楼那么深。他果然是心思深沉的,连这密室都算计的如此细致。
迈下最后一层台阶,她面前豁然开朗。这是一个密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