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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您说了算,在下绝无异议。”
达?阿加西的**早被弘晴给撩拨得火热无比,心下里自是恨不得赶紧将此事拍板了下来方好,奈何弘晴不急,他也不敢硬逼,也就只能是强按住心底里的冲动,恭谦地应答了一句,而后便领着两名伙计随着迎候上来的“尖刀”帮众退出了书房,自去紧急磋商相关细节不提。
“孙掌舵,您父子也先去休息一番,回头本贝子再与你详谈,如此可好?”
送走了达?阿加西之后,弘晴也无心再在此处多呆,这便起了身,温言吩咐了孙家父子一句道。
“小的一切皆听小王爷安排。”
孙家父子早被弘晴的大手笔震慑住了,又怎敢对弘晴的安排有甚异议的,也就只能是恭谨万分地应了一声,自有下头人等将二人带出了书房。
“玄闵,你且随本贝子到商号一行好了。”
孙家父子去后,弘晴也没再多逗留,招了下手,朝着刘奇吩咐了一声,便即行出了书房,不多会,已是乘着马车,一路向“麒麟商号”所在地赶了去……
“哟,晴哥儿来了?怎地,今儿个不当差了?”
“麒麟商号”的生意一如既往地火爆着,车水马龙,热闹非凡,也就只有账房后堂算是个安静的所在,胤禄兄弟俩一人一个小茶壶,正自爽得乐呵,突然间见到弘晴挑帘子行了进来,忙都起了身,胤禑只是笑着点了下头,可生性粗线条的胤禄却是笑呵呵地调侃了弘晴一句道。
“大家伙都在,那敢情好,这就议事好了。”
弘晴早就习惯了胤禄的调皮,却也没怎么在意,缓步行到了茶几边,随手拖过一张椅子,一撩衣袍的下摆,端坐了下来,而后一抖手,神情肃然地开了口。
“嗯?晴哥儿你这是……”
一见弘晴这等一本正经的样子,胤禄哥俩个都不禁为之一愣,实是搞不清这议的究竟是哪门子的事,彼此对视了一眼之后,还是由着胤禄出言试探了半截子的话。
“是好事,十六叔可还记得前年小侄所言的海外贸易一事么?”
海外贸易投资巨大,动辄便是数百万两的投入,尽管弘晴是商号的第一大股东,却也不好行专断之事,该商议的自然还是须得跟两位阿哥通个气。
“哦?晴哥儿这就要动了,哈,你可是答应了百万家产的,爷早盼着有这一日了的,快说,快说,要咋办了去?”
“麒麟商号”自打前年开办至今,已是一年半多了,摊子铺得不小,虽说投入都不算大,可林林种种算起来,投入还真不老少,尽管盈利率相当惊人,可赚到的银子也就八十余万两的,说起来是不少,可胤禄显然并不满足,早就盼着弘晴能将海外贸易一事提到日程上来,私下里也没少问过此事,只是一直不曾得到弘晴的答复罢了,这会儿一听弘晴主动提起,登时便乐得嘴都合不拢了,急吼吼地便嚷嚷了一嗓子。
“十六叔莫急,此事说起来话长,回头小侄自会整理出章程来,简单来说,此事可分三步走,一者是购入船厂,此一条,已有眉目,眼下已有葡萄牙人达?阿加西赶来京师,明日即刻商议合作一事,第二步便是造船,我等要么不做,要做便做到最大,预计将分批建百艘以上之大舰,分三路走海,一者下东瀛,二者去南洋,至于最后一路则远走欧罗巴洲,第三步可与第二步岔开进行,那便是建航校,以培训我船队所需之水手,有此三条在,当不愁大事不成,只是投资却是不小,初步预算,终归须得上千万两白银方可办完所有事宜,当然了,首期投资倒是不多,约莫五十万两即可应对,边造舰边运营,估算下来,三年间投入个两百万两也就够用了,个中风险不小,二位叔叔愿否为之,悉听尊便,小侄不敢强求。”
海外贸易是篇大文章,绝非三言两语能说得清个中之利害,尽管弘晴已是一简再简了,可还是说了个口干舌燥。
“嘿,晴哥儿怎么说,咱就怎么办,绝无二话,就这么定了!”
胤禄对弘晴可是信服得五体投地,浑然就不管啥风险不风险的,也没去琢磨个中之利弊,毫不犹豫地便表了态。
“晴哥儿,你就看着办好了。”
胤禑倒是心细,知晓海外贸易虽能赚大钱,可大海变幻莫测,个中风险着实不小,不过么,他却不是很在意损失不损失的,左右弘晴已有了定策,他跟着也就是了,大不了这几年白整了去,有着“麒麟商号”这棵摇钱树在,还真就不怕赚不回来的,一念及此,自也不会有甚异议可言。
“好,那就这么定了,明儿个小侄便将章程整将出来,我等再细细议了去!”
一听小哥俩如此说法,弘晴也就不再多啰唣,一击掌,就此下了个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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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都是黄河惹的祸(一)()
并购谈判进行得极其艰难,尽管双方都有着强烈的合作意向,可在利益面前,却是谁都不肯稍有退让,以陈思远、刘奇为首的“麒麟商号”谈判组尽管人多势众,又占有天时地利人和之优势,却依旧难以在谈判桌上压倒人单势孤的达?阿加西一方,双方对照着草案,几乎是每条每款必争,吵得个不亦乐乎,然则弘晴却是一点都不在意,甚至连谈判现场都不曾去过一次,完完全全地当了个甩手大掌柜,此无它,在弘晴看来,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就算不得问题,无非是利多利少的事儿罢了,这一点上,陈思远等人绝对算得贼精,压根儿就无须弘晴亲自出面去打理,再说了,这月余的时间里,弘晴正忙着呢,也真就没功夫去关心谈判的事儿。
忙啥?不是朝局政务,也不是文章辞赋,而是忙着转职当农夫,当然了,他这个农夫显然不是很称职,也就只是指手画脚地指使旁人干活罢了,一番折腾下来,原本花团锦簇的王府后花园愣是被整得个乌七八糟,一大块农田赫然挺立在假山池水之旁,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只是弘晴眼下正当红,满王府大小人等也就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儿,只能是任由弘晴在那儿瞎折腾个没完,这不,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月假,弘晴又在后花园里折腾上了,一会儿指使着下人们施肥松土,一会儿又是呼喝旁人赶紧捉虫去,闹腾个不休。
没说的,就一个字——爽!
望着眼前那一拢拢绿油油的植株,弘晴心里头当真舒爽得紧,一边指使着旁人干活,一边盘算着收成之后该如何将这么些东西好生捣鼓上一番,以求发挥出最佳之效果,想到兴奋处,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当真如花一般。
“小王爷,王爷请您到书房一行。”
就在弘晴乐呵之际,却见墨雨急匆匆地从假山后头转了出来,紧走数步,抢到了弘晴身旁,恭谨地躬身禀报了一句道。
“嗯,知道了。”
一听三爷有请,弘晴不由地便是一愣,不为别的,只因今儿个一大早三爷就出了门,说是礼部要安排畅春园清园,以备老爷子不日将移驾一事,这才不到午时,居然已是回了府,个中显然别有文章,一念及此,弘晴自是不好再多迁延,这便轻吭了一声,交待刘三儿将农活干完,自个儿却是疾步向后花园前头的内书房赶了去。
“儿臣叩见父王!见过夫子,见过李先生。”
方一转过书房门前的屏风,入眼便见三爷正高坐上首,弘晴自不敢怠慢了去,赶忙抢到近前,规规矩矩地大礼参拜不迭。
“免了,坐罢。”
弘晴虽是不曾亲自下田干农活,可身在田边,难免沾上了些不甚风雅的味道,这一行将进来,那味道也就在原本淡雅的书房里弥漫了开去,当真令颇有洁癖的三爷不由自主地便皱紧了眉头,但并未发作,只是虚抬了下手,语气平淡地叫了起。
“谢父王隆恩。”
三爷皱眉头的动作着实是显眼了些,弘晴自是都看在了眼中,但并不以为意,恭谨地谢了一声之后,便即起了身,走到一旁下首的位置,一撩衣袍的下摆,施施然地端坐了下来。
“农活略知即可,过犹不及,晴儿有闲,还是多用些心思在经文上好了。”
弘晴在后花园捣鼓的事儿,三爷是一早便知了的,只是他并不想管,哪怕各房到他这儿抱怨的人其实当真不少,只是这会儿心中有事,再被那怪味一刺激,忍不住便出言埋汰了弘晴一句道。
“父王教训得很,孩儿记住了。”
弘晴之所以种植这些海外粮种,自然不是闹着好玩,而是别有安排,只是为保密起见,弘晴却并不打算将这等精妙之安排透露出去,不说三爷了,便是老夫子那头,弘晴也一样是秘而不宣,为的便是到时候能整出个天大的惊喜来,正因为此,弘晴自是不会在意自家老爹的埋汰,也就只是恭谦地应了一声。
“记住便好,不说这个了,叫你来,是有一事与你工部关系不小,这么说罢,黄河开封段于三日前溃堤,大水淹没了四府十八县,受灾民众多达数十万,皇阿玛闻之震怒不已,对工部、河道两衙怕是将有重处,尔须得警醒些,莫要直撞上了去。”
三爷没再纠缠农活一事,神情肃然地点了下头,语气沉重地将议事的主题道了出来。
黄河溃堤,嗯?这事情怕没那么简单,莫非……
一听三爷如此说法,弘晴先是一愣,接着隐约想起了一事,一惊之下,脸色瞬间便有些阴沉了下来。
“王爷所言甚是,陛下素来体恤惜民,今受灾如此之重,彻查恐是难免,只是小王爷并非工部主事之人,这板子便是要打,也未见得会打在小王爷身上,只须小心应付了去,却也无须多虑。”
一见到弘晴脸色不对,李敏铨误以为弘晴是担心被见责,忙从旁出言解释了一通,打算以此来宽弘晴之心。
“嗯,子诚说的倒也有理,只是……,唔,若是有小人在其中作祟,事情怕是有变,却也不得不防。”
三爷对弘晴这个出色至极的儿子可是极为着紧的,当然了,心底深处,三爷或许更看重的是弘晴眼下任着的工部帮办一职,之所以一听闻黄河溃堤一事便往家赶,怕的便是其它阿哥会在此事上做手脚,此无它,眼下一众成年阿哥们都已就了部——四月初,老爷子下了诏书,将各部差使分到了众阿哥们的身上,三爷依旧管着礼部,只是多了五、七两位阿哥帮办;大阿哥还是领侍卫内大臣,管着善扑营;四爷、十二爷则去了户部,其中四爷为主,十二爷只是帮办之身份;八、九、十三位爷都一体到了刑部,至于老十四则成了兵部帮办,独独老十三眼下还在受罚之中,并无差使在身,就这么着,大家伙眼下都是手中有权,手下有人,表面上的明争看似少了,可实际上呢,暗斗却是陡然激烈了起来,真要是弘晴因黄河溃堤一事受牵连,诚郡王府一系的大好局面可就要垮去了半边天,在这等情形下,三爷又怎能不为之忧心忡忡的。
“父王说的是,黄河这一溃堤,朝堂必将多事矣,若不早做准备,恐祸事难免。”
事情紧急,明日一早便要大朝了,弘晴自是不敢大意了去,也就顾不得跟李敏铨先通个气,霍然抬起了头来,面色肃然地朝着三爷便是一躬,语气沉重地插了一句道。
“哦?此话怎讲?”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