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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是顾玖这样说,简单心头的阴郁还是未能缓解,早知道她就应该想办法把那小傻子也救出来的!
十二亿啊!
哎哟,心好痛——
简单突然涨红了一张脸,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好像有些呼吸不上来的样子。
顾玖连忙松开了怀中的简单,将她扶到床上去坐着,有些无措的安抚道:
“你别急,对我和顾氏来说损失不大,别急,你放轻松!”
他怕简单别就这样给急的一口气没过去
简单胸口一起一伏的,还不忘伸手拍了一下顾玖的头,“损失不大?十几亿啊大哥!”
“那你千万的美元都捐出去了,你不挺潇洒大气的吗!”
顾玖有点委屈,十几亿对于顾氏集团或者spade—k来说只是每一餐上少了一块肉,损失确实不大。
“我特么这叫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那千万就不是我的钱,老头子就想用这遗产来逼我每年清明给他上坟念经,他想得美!”简单气得呼吸越加急促了,胸口仿佛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进不去,也不出来。
她起身站起来,作势就要往门口走去——
顾玖伸手拉住,“你去干嘛?”
简单一只手捂着胸口,狠狠一个深呼吸,一副恨铁不成钢地出声说道:“我要去皇后会所,那傅贱人明显宰你,我特么要去要回来!”
这也太贪心了吧!直接就要十二亿九千万,好歹也搞搞价啊!
顾玖有些无奈好笑,抓着简单手腕的手用了些劲儿,将她拉回怀中,声线磁性地醉人:
“别心疼,顾氏不到几个月就能赚回来了,你好歹是千亿豪门的儿媳,能不能大方点?”
简单抬眸,发出一声啧啧声,阴阳怪气地出声说道:“难怪这大部分的人都有仇富心理呢!”
对于有钱人来说,钱,只不过是纸张和数字而已。
可对于那些活在基层的人来说,钱比氧气还要重要,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
“好了,去上个卫生间,我下去给你泡杯牛奶,喝完我们睡觉,明天回国。”
顾玖大掌搭在简单的头上,揉乱了她的头发,随即转身离开了房间——
顾玖心不在焉地一层一层迈下楼梯,嘴角微微轻挽,眸中竟然有些光亮。
他以为,以为简单知道他是个精神病后,会不要他了
还好。
她还是她,还是他的简单。
一楼厨房,一个身影站着橱柜前,盯着烧水壶有些发愣出神。
顾玖看了一会那背影,随即试探性地出声叫道:
“陈校长?”
陈清民回过神来,回头看向身后的顾玖,牵强扯出一笑,出声问道:“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我下来拿杯牛奶。”
“家里很久没住人了,冰箱的东西都过去了,我烧了开水,等会你拿一杯上去吧!”
顾玖淡淡应了一声,坐在餐厅,等着陈清民跟前的水壶烧开。
片刻,陈清民突然走了过来,支吾地出声说道:“那个。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嗯?”顾玖眸中有些疑惑。
陈清民张嘴刚想要说些什么,好似又有什么顾忌,把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牵强笑着说了句没事,随即转身继续去看着那快要烧开的茶壶了。
他本来想让顾玖跟简单说说,问问简兮对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但想想,还是不要给孩子添麻烦了。
随后,陈清民倒了大半杯的开水递给了顾玖,顾玖淡淡道了一声谢后,拿上了楼——
简单脸朝下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顾玖将开水放在床头,不说分由的压了上去,大掌开始肆意
简单差点没被捂死,抬起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偏头看着背后暗了双眸的顾玖,一脸嫌弃:
“你想谋杀啊?”
顾玖低垂了双眸,轻轻吸允着她身上的香味,声线低哑了:“我好想你。”
简单楞了一下,对于顾玖这样的示弱,真的没有半分抵抗力。
她也很想他。
不过
简单赏了一个白眼,呆滞地出声说道:“大哥,适可而止吧!”
她今天姨妈,到时候难受的又是他。
顾玖眉头一蹙,呼吸一沉,将大掌从简单衣裳中拿了出来,把一旁的被子扯过盖在了简单的头上,转身去了浴室。
今天就算没有来生理期,他都不能碰她。
毕竟,她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床上的简单听到洗手间门响,扯过身上的被子,卷缩着,眼圈莫名的有些红了
等顾玖出来的时候,床上的简单轻阖着双眸,也不知道睡了没有。
顾玖小心翼翼的躺在了那张对他来说有些小的床上,侧躺靠着简单,伸手将她紧紧搂在了怀里
顾玖睡觉有个毛病,不,应该是说,跟简单睡觉有个习惯,他总是喜欢将她抱得紧紧的,睡着之后,还会无意识的把腿搭在简单身上,导致有时候半夜,简单都是被身上的重量压醒的
不过她很喜欢这样依赖他的顾玖。
就比如现在,身后的怀抱,很让她安心放松。
翌日上午十点半。
赛维海德别墅。
几年前,傅聆江抱着她母亲的骨灰来到赛维海德别墅,尽管卡洛斯赛维海德一直都没有承认他是他的儿子,却把他留了下来,给了一楼东边的第二间,也就是佣人房旁边那间房给他居住
进了格罗夫纳集团后,他有了自己的资产,也就很少回来住了。
除非,是赛维海德家族的主人强制性召回。
客厅,二十几个佣人小心翼翼地站成了三排,低着头,没敢乱看什么不该看的。
一袭正装的傅聆江跪在沙发旁,上半身跪得笔直,一双如泼墨般的眸子低垂着,看着眼前那一双价值六位数的手工皮鞋,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一旁站着的,还有修。
卡洛斯赛维海德那浑浊的灰绿眸子冷漠地看着眼前卑微跪着的傅聆江,偏头看向身旁的埃尔,声线犹如从嗓子眼隙缝中挤出来似的,有些低哑难听:
“埃尔,取家法来。”
埃尔低头弯腰,应了一声,随后转身离开了客厅。
卡洛斯看地上跪着的傅聆江依旧冷漠,甚至有些厌恶。
他厉声问道:“江,我早前说过什么?”
傅聆江眸色一动,用一口流利的英语低声回应道:“阁下,您早前说过,我不能跟海维赛德家族的人一起出现在公众场合。”
是的,几年前,他就这样被警告过。
但凡有海维赛德家族的人出现在公众场合,他都要避让,哪怕是在公司同事遇到,也要像是躲避一样
不但如此,他更加不能叫卡洛斯赛维海德一声父亲。
这个词,可能对于卡洛斯来说,是个侮辱。
“那你知道违反我的命令有什么后果吗?”
傅聆江轻垂的睫毛轻动,话语依旧不冷不热的恭敬,“阁下,我甘愿接受任何处罚。”
话音一落,卡洛斯眸中的冷色这才减少缓和了几分,只是那灰绿的眼眸中,依旧有着让人难以捉摸的复杂以及精光。
随后,埃尔取来了一条黑色皮鞭,那皮鞭把上,还有墨绿宝石点缀,只是如此,便足以让那条皮鞭价值不菲。
下人们犯了错,都是由管家责罚,再上来才到埃尔执事决定。
而这条皮鞭,是专门惩罚犯了错的海维赛德家族的人。
傅聆江被这条鞭子打过十六次,是历史上被请家法最多的一位成员
也许,只有被家法临幸的时候,他才能感觉认识到,其实,他也算是赛维海德家族的人
埃尔得到卡洛斯赛维海德的示意,走到傅聆江的身后,挥手一落,鞭子落在傅聆江的西装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傅聆江眸子轻动,暗下紧咬了后槽牙,硬是没有吭一声。
卡洛斯眸中没有任何怜惜,只是拄着手杖站了起来,厉声道:“一会带修去公司,好好辅助他——”
话音一落,卡洛斯在一个年仅四十多的女管家跟随下,上楼回了房间——
埃尔身为威斯敏特公爵阁下的执事,没有近身跟随,因为按照老规矩,还有九鞭。
他垂眸,看着眼前依旧跪得笔直的身影,低声道了一句:
“傅先生,得罪了。”
傅聆江唇角轻扯了一下,没有任何出声回应。
他不怪谁。
有时候,很莫名其妙,他明明没错
威斯敏特公爵的继承人修赛维海德公然在人前动手打人,失去皇室绅士礼仪,令海维赛德遭英国上层人士的议论甚至蒙羞——
可他却安然的坐在一旁,看着他被打。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偏心。
这就是私生和正室,庶出和嫡子的区别。
手臂一起,一落,皮鞭挥舞着,一下又一下的打在那笔直的背上,绕是质量再好的西装外套,也经不住那一鞭鞭下去,傅聆江整个人顿时变得有些狼狈起来——
偏偏,每次动家法的时候,卡洛斯总会召集所有人的佣人在旁边看着,好像在说,他只是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在他的眼里,他只是个如佣人一般低贱卑微
渐渐的,傅聆江的额头开始渗出密汗,呼吸也不免有些急促。
不用看他都知道,后背怕是已经皮开肉绽了。
第406章 有奖问答()
最后一鞭马上就要落下时,修赛维海德突然空手抓住了那条皮鞭,任由那皮鞭把他手心打出了一条血痕——
埃尔眉头下意识轻皱,随即退后了一步,低头附身四十五度,有些抱歉。
还不等他出声说话,修伸手抢过他手里的皮鞭,嚣张了声线:“最后一下,我来。”
话音一落,埃尔楞了一下,但没有拒绝,双手将皮鞭恭敬奉上。
一旁站在远处的阿方索眉头紧皱着,有些不悦地看着修海维赛德,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傅聆江偏头看向身后站着的修,唇角轻扯,没有作声,只是,心脏好像多了些什么其他东西。。。。。。
修并没有立即给个痛快,只是附身,凑到傅聆江的耳边,阴狠了声线:
“我再问你一遍,简单,是不是你带走的?”
“这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傅聆江声线依旧温和,没有任何情绪:“你是不是忘了,她是顾玖的未婚妻。你。。。。。是站在朋友的角度去关心吗?”
话音一落,鞭子的手柄突然用力的按在了傅聆江的背部伤口上,耳边的声线失去了耐心,变得有些暴躁:
“这就不是你该考虑的!我只是想告诉你,动我可以,敢伤了她,我弄死你!”
说完,修站起身来,扬起手来,狠狠的落下,惹得傅聆江猛的吸了一口冷气,终究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
修那跟卡洛斯有着一模一样的灰绿眼眸深深地看着眼前气喘吁吁的背影,胸腔依旧有着怒意。
这些年来,眼前这个男人越加沉不住气了。
包括在安曼他中的一枪,如果不是对方善后手法太过干净,他一直找不到什么证据,他也不会一直容忍着眼前的男人。。。。。。
这一鞭,算是给他的警告。
修深吸了口气,将鞭子随意扔回埃尔的手里,抬步上了楼。
尽管傅聆江还背靠着他,埃尔还是恭敬鞠了一躬,这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