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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淘宝店卖小鬼的那几年-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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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小关父亲的讲述,我心里的疑惑更盛,他叹了口气:“昨天学校下通知要开除我儿子,小老弟,你不用来了,就算来也帮不上什么忙,我还得去借医药费呢,就不和你多聊了。”电话挂断,按理说被对方拒绝就可以直接不管,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非常想弄清楚这件怪事的来龙去脉。也许是出于对一个穷困家庭的同情,也许是对佛牌副作用的敏感,或者是因为我也曾经穿过那种“滚包衣服”,说不好。

    小关的女同学给我打来电话,其实她想说的话我都知道了,小关的爸爸并不认为儿子中了邪。也难怪,中国几千年的传统,让父母极少和子女真正做到了解和沟通,也没人去关心什么儿童、少年心理。女同学很着急,问我应该怎么办,我说可以去锦州看看,和小关面对面聊聊,以打探虚实,但你要给我出辛苦费,最少两千块。女同学同意了,说她这几年接的压岁钱攒了有两三万,几千还是拿得出。我心想毕竟是未成年的学生,心眼实,早早就把底交给别人了,这要是碰上奸商,你这几年的积蓄估计还真悬。

    沈阳离锦州很近,从锦州转车再到北镇,于车站遇到了那名女同学,她的年龄虽然还不到十八岁,但已经出落得成熟大方,从穿着打扮看,家庭条件应该很不错。她风风火火地跟我说小关的事,看得出是个急脾气的姑娘。我在她的带领下乘出租车找到小关的家,一个很旧的居民小区,起码有二三十年了,我见到了小关一家三口。

    小关的家是一间两居室的回迁房,家里只有一些简陋的旧家具,墙也破得掉了皮,饭桌上放着大酱和咸菜、馒头等东西,还混杂着一股中药渣的味道。小关母亲的手腕肿得比手掌还宽,他的父亲局促不安地接待了我,小关则在自己的房间呆坐着。

    “大老远从沈阳把你折腾来,多不好意思,家里也没啥好招待的,凑合喝点糖水吧。”小关父亲给我倒了一杯白糖水,那用来装白糖的袋子已经旧得看不出本色,看来他家里极少接待客人。女同学问:“叔啊,医药费借着了吗,还差多少?”小关父亲说借了两千,他的亲戚也都不富裕,实在借不到了,学校发动全校学生捐款,但还差两万多。

    女同学说她可以把自己的压岁钱拿出来先借给你们,小关父母连忙推辞,我说想和小关单独谈谈。

    刚走到小关房间门口,我的头就开始有些发晕,不用说,屋里肯定有阴灵,看来我现在的脑袋都能代替五毒油了。小关坐在床边,呆呆地望着书桌上的几本书,表情很哀伤。我和他随便聊了几句,看到他脖子上挂着一条项链,以我两年的佛牌销售经验,一眼就看出那是条红眼派烫。我很想让他取下来给我看看,但想到之前因为有同学要抢,小关把人家给砍进了医院,所以我又退缩了。

    小关说:“我头疼,难受,老做梦梦到自己被脱光衣服放在炉子上烤,不知道咋回事。”

    我微笑着问:“你戴的这条项链是从哪来的?”

    小关眼睛中露出警戒之色:“是我爸爸给我买的生日礼物,你要干啥?”

    我说:“这链子有个环扣都快断了,你也不修修,不然哪天非丢不可。”我边说边掏出手机调成静音状态,假装在看时间。小关低头看看胸前的佛牌,脸上半信半疑。我说我替你修好吧,我是在泰国卖项链的,专门会修这种东西,说着我伸出手去慢慢摸项链。小关瞪着我手的动作,我用右手把项坠拿起来,尽量离我近一些,头疼得更厉害了,再偷眼看胸前的五毒油项链,颜色已经变成深灰。

    我用手指假装去用力捏金属链的环扣,左手用手机悄悄把佛牌前后左右都拍了照片。以我几年的佛牌掮客经验,这条红眼派烫是真品无疑,现在真相已经很清楚,小关爸爸买的那件滚包衬衫显然是从东南亚流过来的。但衬衣口袋里为什么会有附着佛牌,小关又为什么戴上之后就会出现异常现象?现在还不清楚。

    把佛牌放下之后,小关的神情才轻松了很多。我又和他闲聊了一会儿,在没出现异常的时候,小关表情得还是很正常,只是对即将被学校除名一事感到很悲伤。出了房间,我赶忙松几口气,缓解头痛之后,才对小关的父亲说:“叔啊,你买的那件打包衣服是从东南亚运到中国的,口袋里那条也不是普通项链,而是泰国佛牌,是附有阴灵的。小关被佛牌中的阴灵缠身,所以才会出现行为异常。”

    小关的父母面面相觑,都表示听不懂。我只能尽量简短地向他们介绍泰国佛牌这种东西的来历和功用,把两人吓得够呛,那名女同学更是惊得连脸都白了,连忙问我怎么办。我给方刚打电话过去,把情况仔细介绍之后,他立刻反对:“这种事你不要管,穷得肉都吃不上,拿什么付给你善后钱?”

    方刚自然是不会理解我的心情,我之所以来到锦州小关的家,当然不是为了钱。正在我想对他多做解释的时候,方刚却说他这边有笔大生意,一对泰国兄弟歌星正在寻找某个特定年代的龙婆古曼童,他知道我手里正巧有两尊存货,就催我尽快回到泰国去交易。价钱他已经帮我谈得差不多了,相当理想,至少比一年前我在庙里请到手的时候翻了十几二十倍。

    我先答应下来,对小关的父亲说:“我要马上回泰国办事,几天之后就回来,到时候我会想办法弄一条和小关脖子上相同的佛牌,你们想办法把它调包就行了。”

    女同学非常高兴,而小关的父母则显然对这件事没抱太大希望,只跟着附和答应。

    离开小关家,我一路回到沈阳,办手续飞到泰国。先到芭提雅和方刚一同回到表哥家,他在我的存货里挑出了那两尊古曼童,我俩再回到曼谷,共同来到那对双胞胎男歌星家里。这对兄弟的家是一栋两层高级公寓,一楼的佛堂中供奉了几千尊古曼童和古曼丽,数量位列全泰国第一,而这对兄弟的运气也一直不错,从默默无闻到大红大紫,很神奇。

    在歌星兄弟家中,我见识到了那存放有几千尊古曼和小鬼的佛堂,相当壮观,很多古曼身上都挂有金链,据说是成愿之后用来还愿的信物。歌星兄弟也是佛牌行家,验证过我手里货的真实性,就很爽快地付现金给我们。这两尊古曼就赚了七八万元人民币,分给方刚三成辛苦费,到手的也有五万多块,利润相当不错。

    成交之后的喝茶时间中,通过闲谈得知二楼还有一间更大的佛堂,专门用来供奉佛像的,我就很想上去看看。两兄弟很好客,欣然同意,而方刚以前曾经和我说他与这对兄弟有过生意往来,表情也不太耐烦,很不想去,但看在我兴致勃勃的面子上,还是陪我们来到二楼。

    二楼的佛堂更大,里面有近千尊佛像,金银铜木的都有,据说还有几百年前古代泰国曼谷王朝的文物。两兄弟向我介绍了半天,方刚在旁边和客户打电话,看完之后下楼时,方刚边打电话边用笔在手掌上记地址,忽然没留神脚下踩空,从二楼一路滚到楼下客厅里,手机都飞出去了。我们连忙过去查看,这老哥摔得嘴咧到耳根,脚踝也肿得不行,连忙送到医院去。

    检查结果很不理想,方刚脚踝骨折,医生说先住院,出院后至少也得静养两个月。他指着我的鼻子骂了个狗血喷头,说要不是说非要上二楼去看什么狗屁佛像,他也不能受伤。我虽然理亏,但也觉得委屈,你下楼梯走神不能全怪我吧?

    方刚气呼呼地说:“住院还是小事,耽误我两三多月的生意,损失好大你知道吗,田先生,田老板,你这次算是把我给坑苦了!”

    我说:“没办法,你有什么生意就由我来替你跑腿,这总行了吧?”

    方刚虽然生气,但事已至此,再骂我也没用,只好同意,但说第一个月给他跑生意没有抽成,只能给我些跑腿费,以示惩罚。我哭笑不得,说你算是栽到钱眼里爬不出来了。

第133章() 
这时我才想起小关的事,就把手机中的照片给方刚看,让他帮我联系弄一条完全相同的佛牌,不要邪阴只要正牌,越便宜越好。方刚看过之后说这种红眼派烫不算难找,可他现在走不了,而他认识的那几位白衣阿赞又对陌生客户比较谨慎,所以有点难。在我的催促下,方刚在手机电话薄里翻了半天,找出一位住在曼谷东部的白衣阿赞的电话和地址,说这位师父算是离这里最近的了,你去找他看看,但他脾气比较古怪,要是不接待你也正常。

    按方刚提供的地址,我在曼谷以东几十公里处的一个小城市找到这位白衣阿赞师父的家,此人脾气果然怪,根本就没见到人,只有他的徒弟接待我。在看过我手中的佛牌照片之后,他说阿赞师父最近都没制作这种法相的派烫,半个月以后可以接受预定。

    那时候恐怕太晚了,我只好作罢,边出门边给方刚打电话汇报。这时有个男人打里屋快步走出来,个子比我还矮,比我还胖些,看年纪大概四十岁左右。穿得很土气,但满面春风,手里还拎着一个黑色大塑料包。

    我俩同时往外走,出了大门来到街上,这男人一直在看我手里拎着的那条红眼派烫。见我挂断电话,就一脸和善地问:“老弟,你和阿赞师父认识啊,是单请还是拿货?”他听到我刚才打电话用汉语,所以和我说的也是中国话,听口音应该是中南附近的人。

    这两年和方刚去过不少阿赞师父的住所,经常看到有人从阿赞家里拿货取货,以我的经验,这男人应该也是和我跟方刚一样的佛牌商。他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看上去应该是个厚道热心肠,所以就回了句:“都不是,我在找一块和这个相同的佛牌。”

    他哦了声,说:“这种红眼派烫我见过,好像是阿赞忽的牌。”

    “是吗?他住在哪,大概多少钱能请到?”我连忙问。他说的阿赞忽师父我以前就听说过,但方刚几年前和他闹过不愉快,所以我和这位阿赞还没有过合作。

    这男人回答:“阿赞忽住在清迈呢,但我从他手里请过几条佛牌,其中就有这条红眼派烫,和你手里的差不多一模一样。也不贵,五千泰铢左右。”我我想了想,折合一千块钱人民币,价钱还不算贵,就提出要马上看货。男人说现在要去快递公司发货,他就住在曼谷,明天可以约个地方见货付款,又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我对这个男人印象最深的有两个地方,一是他那永远和善亲切的笑容,二就是名片。事隔多年,我仍然记得很清楚,那名片很简单,只印了三行字:

    “环球国际东南亚泰中佛教饰品货运集团

    总经理:老谢

    电话:xxxxxx……”

    名片背面印的是三行翻译过来的泰文。开始我还没看太懂,等仔细读完第一行字之后才恍悟,其实把这串公司名称讲得通俗些,无非就是“一个从泰国往中国运卖佛牌的人”而已。我边看边笑,老谢连忙补充:“你不要笑,佛牌可是大生意啊。”我连连点头。

    老谢说:“听你口音应该是辽宁人吧,我是湖北仙桃人,我老婆是辽宁的,你也算我半个老乡,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包在我老谢身上!”

    我想了想,这个老谢和方刚一样都是干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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