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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殷景逸久了,不怒自威的气势自然而然的也就学到了几分。
李兴业正捂着伤口惨叫着,乍一听,确实是被唬住了,可一想又不甘心,龇牙咧嘴更显面露狰狞。
“你这个贱女人,你……你敢打我!那我也告诉你,我宁愿你死,给你陪葬,我今天也一定要让你陪我一次!”
眼前迷蒙的看不清楚,一个人变化成了两个,见他又一次靠近,庄飞扬来不及细想,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抓着窗户跳了下去……
“小飞扬!”
殷景荣给庄飞扬打了好几个电话没人接,正想来这边溜达一下,未曾想却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从二楼的窗口纵身一跃。
心口似有东西裂开来,殷景荣僵硬着跑过来,庄飞扬已经落到了地上,只睁眼看了他一眼,迷糊着晕厥了过去。
二楼窗口,李兴业呆若木鸡。
“不是我……不是我……是你自己要跳下去的,是你自己……”
李兴业也没想到庄飞扬性子那么烈,他是起了色心,但是绝不想要她的命啊!
“发生了什么事?”
庄暖芬和颜美清听见了声音,抛过来时,屋子里已经只剩下了李兴业一人,神神叨叨,满身是冷汗。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她自己……是她自己……”
颜美清意料到了什么,往窗外一看,只见殷景荣已经抱着庄飞扬迅速的进了车子里,扬长而去……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想办法善后!”
颜美清最先反应过来。
这李兴业要是今天成事了,也就成事了,可现在庄飞扬跳下去,被殷景荣截了胡,他们就只能想办法善后了!
庄暖芬听见颜美清的话,也知道她的意思,立马举手道,“我去,我去!”
临走时,顺带还拿了庄飞扬的手机和包包。
……
“嗯……殷……救、救我……”
病床上,庄飞扬药效未退,虽然昏迷,浑身疼得厉害,可那满脸的潮红只多不少,甚至还不安的扭动着身子。
“不、不要……别碰我……别……”
那正给她检查伤口的医生,乍一听她这温言软语的求救声,脸上闪过一抹疑红,顿时心底也起了疑惑。
“医生,医生,她怎么样了?”
那医生一出来,殷景荣就凑了过来问。
那医生摘下口罩,冷冷的道,“你还是自己去跟警察解释吧!”
“喂!”
殷景荣一句话还没说完,刚好被赶来的警察反手抓住了,“放开,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警察只当他是狡辩,公事公办道。
“先生,有人刚刚告你企图迷奸一名女孩,现在我们要带你会警局协助调查,有什么话你还是直接跟我们回警局再说吧!”
“喂,我不是!那个……”
殷景荣怎么都没想到他是送人来医院的,怎么就还被人当成了坏人!
……
郊外工厂,虽然经过了三个小时的抢救,但大部分的香料仍是被水浸泡了。
事发突然,又正值下班时间,谁也没有料到水管会忽然漏水,等值班的人发现时,水已经漫过了大部分的香料。
“殷先生,那现在要生产的香水该怎么办?”
原本预计开始生产的产品,现在因为原料出了问题,不得不搁置。
“你先加派人手,把工厂这次出的问题查清楚,香料的事情,看种植场那边还有没有,没有的话,派人抓紧时间收购。”
不管怎么样,该交出去的产品,一定不能少了!
殷景逸刚交代完毕,电话又一次响了起来。
他沉着脸接过,在听到对方的话时,脸色顿时更沉。
“姐姐喝多了,好像被人欺负了,景逸,你快来看看啊!”
“她现在在哪里?”
“人民医院!”
殷景逸从郊外又赶到人民医院时,庄飞扬还躺在病床上。
“景逸!”
庄暖芬守着她,一见殷景逸来了,立马抱住了他,“姐姐被人欺负了,她性子倔,受不了就从二楼跳下来了,现在还没醒,怎么办啊?”
庄暖芬期期艾艾。
庄飞扬脸上的红晕已经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毫无声息的惨白,还有五个触目惊心的手指印。
庄暖芬见殷景逸没有反应,又把发给庄飞扬手机里的照片打开给他看,“你看,有人还发了匿名短信给她,她怎么受得了啊!景逸……”
照片里,女人在下,男人在上,男人吻着女人,看不清脸,但女人面色娇红,嘴儿微张,堪比那三月桃花。
不善不躲,眼光迷离,当真的风情惬意!
殷景逸紧紧地盯着那手机上的照片,暗沉的目光里似是藏了一团火,视线最终却落在了殷景荣抱着昏迷不醒的庄飞扬进了车子的照片……
庄暖芬哭着道:“景逸,姐姐真的是喝醉了,你别想太多,这个男人我一定会查出来,还姐姐清白的!”
“我知道,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看着!”
殷景逸的声音淡然无波,绝不是庄暖芬想要的结果,有些不依不饶道:“可是,我想陪着你!我担心……”
“暖芬!”
话还没说完,殷景逸不容拒绝的两个字响起,让庄暖芬不得不离开。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殷景逸冷冷地看着床上的人,一低头就闻到了浓重的酒味,眉头一皱,像是没听见她无助,冷着脸将她的衣服解开。
果见白皙的脖颈上多了几个新的吻痕,拳头倏地捏紧,一把扯开她的被子和衣物,幸好里面的痕迹都是淡化了的,没见新增。
手又将她的扣子一颗一颗的扣上,动作缓慢而优雅。
等将她的衣衫全部扣好,才低头轻吻了她的唇,“庄飞扬,我不管你是真醉还是假醉,但你要是敢让别人碰你一根头发,我必定杀了你!”
“殷景逸……殷景逸……”
喃喃自语,殷景逸细细的一听,闻见自己的名字,唇角一勾,伸手将不安的她抱进了怀里,轻抚摸着她的头。
唯独眼睛盯着她那被夹板夹住的小腿,眸色阴狠。
她从二楼跳下来,明显的骨折了!
……
“啊!”
庄飞扬再次醒来,是被噩梦惊醒的,睁开眼,看到眼前一堵肉墙时,下意识地去推,被殷景逸牢牢地抓住了。
“是我!”
简单的两个字像定心丸,庄飞扬静下心来,闻着熟悉的问道,鼻头蓦地一酸,再抬起眸子里,酝酿出了几滴泪水。
“哭什么?”
殷景逸冷着脸,将她眼角的泪抹了个一干二净。
庄飞扬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脸上发疼,唇角却是笑着的,控制不住翻过身,搂住了他的腰,喃喃低语。
“殷景逸……殷景逸……”
是他救了她,是他千钧一发救了她!
不要早,不要迟,只要她需要时,他在就好!
依赖地模样让殷景逸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她却因为牵动了腿上的伤,痛得皱起了眉头,“啊……”
“别乱动!腿都骨折了,还动什么!不想要这双腿了?”
臀上被“啪”的打了一下,庄飞扬老实的不再乱动。
殷景逸不温柔,对她也不好,可她总觉得有他在,她就是心安的,即使被他责骂着,仍觉得那委屈烟消云散,气氛还难得的有些温馨。
他不问她为什么受伤,她也不想主动去提及那样的事情,太难堪,她也还心有余悸,怕回忆起昨晚的事情。
“殷先生!”
吃早餐的时候,远安进来了,看了一眼庄飞扬,庄飞扬低了头佯装吃饭,殷景逸跟着他走了出去。
“警局那边传来消息,说昨晚大少爷给一个女孩下药,被带走了。”
殷景逸沉着脸问,“他给谁下药了?”
远安迟疑了一瞬,还是答道,“好像是庄秘书!昨晚是大少爷带她来的医院。”
一瞬间,指节咯咯作响的声音在耳边传散开来,惹得远安心尖一颤。
“小飞扬,我为了救你,我可真的被关了一夜,你得好好补偿我,听到了没有!”
病房内,庄飞扬正吃着饭,乍一听刚被放出来的殷景荣在那头的声音,还愣了一下。
“什么你救的我,我都没见过你,你说得什么话呢!”
殷景荣一听不乐意了,“小飞扬,你可得为我负责任,你不能过河拆桥啊!我为了你,我容易嘛我,你不能那么这么对我无情啊!”
庄飞扬心情好,听见已经融又如此,忍不住起了玩闹的心思,定声道:“我就对你无情,怎么啦?我本来也不欠你什么!”
“吱呀!”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被打开,见殷景逸走了进来,庄飞扬本就怕他误会,下意识地挂了电话。
这举动落在殷景逸的眼里直接成了心虚。
“昨晚玩得挺大?”
下巴被挑起,庄飞扬被迫抬起头来看他,听见他说“昨晚”的两个字时,脸色一僵,身子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殷……”
殷景逸见那唇角闪动,心中一狠,眼眸微微一眯,落下的力道更重,“跟殷景荣玩了一夜,还玩到了下药、跳楼?”
“没、没有!”
庄飞扬不知道他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慌慌张张辩驳道:“我是被李兴业下的药,根本不是殷景荣,这事情与他无关!”
“无关!?”
殷景逸阴测测的一笑,“庄飞扬,昨晚没玩得尽兴吧?是不是被人打破了好事,所以想跳楼以证清白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
庄飞扬见他是真的误会了,心里又急又痛,赶紧道,“一切主导都是庄暖芬,是他带李兴业回家,然后就给我……”
“你自己看看!看清楚了!”
话还没说完,殷景逸凌冽的甩开了她,将她的手机扔给了她。
庄飞扬一愣,下意识地看向手机,只见那几张照片特别的明显,没照到男人,把她照得那么清晰,她都不知道她还能魅到这种地步。
那时,她正看着庄暖芬,手脚抵着李兴业,根本就看不出她有挣扎的动作,一共五张,最后一张是殷景荣抱着她的模样。
所以,她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怎么样?看清楚了吗?”
殷景逸瞧着她讷讷不能言的样子,心口不知名的怒火立刻烧了起来,凌厉地揪住她的衣领,几乎将坐在床上的她要拎起。
“刚刚不是还想解释吗?现在你拿着这些照片,你倒是一张张的给我解释清楚?!”
庄飞扬呆呆的看着殷景逸,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醒来时,以为是他救的她,没想到竟真的是殷景荣!
每次出事的时候,好像都是殷景荣在她身边,而他……
刚刚的欣喜,刚刚的自以为是都化作了说不出来的苦涩。
“殷景逸,不管你信不信,我跟殷景荣绝对没有半点暧昧的事情。昨晚真的是你未婚妻……”
“姐!”
庄暖芬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打断了庄飞扬想说的话。
那一次,庄暖芬给她下药时,她就一直提防着她,没想到这一次竟又一次着了她的道。果然是她蠢。
“姐,你怎么样了?”
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