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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越是这样,殷景逸就越是发狠地整治她,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景藤弯的公寓成了战场,两个人的战场……
“离殷景荣远点,听到没有!”
一场战役结束,室内只剩下了他们未平复的喘息声……
“他是我朋友!”
第一次给她过生日,第一次给她送礼物的朋友。
“你朋友?”
殷景逸的声音一沉,抓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扭了回来,盯着她。
“我怕你承受不起这个所谓的朋友!”
庄飞扬厌烦他着眼高于顶地模样,伸手拍了他一把,“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我答应你的只是做你的情人,你还管不到我的人生!”
殷景逸忽地一笑,咬住了她的下巴,“你可真是只不听话的野猫!你越是这样,我就越对你放不开手,你说怎么办?”
庄飞扬心头一惊,强自镇定道,“殷景逸,你别胡来!我其实……其实我很怯弱,很无趣,很呆板,很……不是你的菜。”
她这话似是把殷景逸逗笑了,只见他眉眼一挑,低沉道,“没关系,我总有办法让你不怯弱,不无趣,不呆板的……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呃……别……”
随着四个字的陨落,他身子一沉,她不得不又跟上他的节奏……
顺从有时候比反抗要好得多,至少会少受罪,但太温顺了也容易适得其反。
殷景逸这人在这方面有毛病,不管她是顺从还是反抗,终究的结果都是累得虚脱,真不知他哪来的精力。
夜里,起了风,没关紧的窗户透出几丝凉风,将庄飞扬冻醒了,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扯被子,冷不防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抓住了。
她一个反应不及,被殷景逸一把紧紧地搂进了怀里,将她狠狠地撞了一下。
疼痛传进骨头里,庄飞扬下意识地嘤咛出声,想要挣脱开来,却是听到了比她更迷茫的声音。
“别走!别走!不要抛下我,不要……”
“殷景逸?”
庄飞扬睁开眼,支撑着身子看着他,只见他一张俊脸带着迷茫,额头上布满的全是汗水,紧紧地咬着压根,牙齿被磨得咯咯作响。
他这是做噩梦了?他梦到什么了?
“别走!别离开我,我……害怕……”
字字句句,低低沉沉,迷茫无措,像针尖一样插进了心底,让庄飞扬不自觉的心痛。
垂在身侧的手松了紧,紧了松,终是忍不住抚上了他的后背,温柔道:“殷景逸!你醒醒?你做噩梦了?醒醒?”
“别……不要……”
庄飞扬看感受着他痛苦的颤动,心底纠结成了一团,无奈之下只得捧住他的脸,安慰着轻吻,“好,我不走,只要你不让我离开,我绝不会……”
“滚!”
话还没说完,殷景逸忽然睁开了眼睛,狠狠地推开了她。
他的眼里还有些迷茫,可那凌厉也像刀子一样不见血的锋利,庄飞扬心中一痛,怔了一下,随即佯装不在意的笑了笑。
“你醒了啊!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殷景逸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像看垃圾一样,掀开被子,转身去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在里面响着,庄飞扬躺在床上,脸上带着笑,想起他刚刚那眼神,她怎么也觉得自己是垃圾了呢?
殷景逸在里面冲了很久的冷水,再回来时,直接带着一身的凉意钻进了被子里,庄飞扬本来是装睡,但被这一冻,也装不下去了。
“你疯了是不是?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敢洗冷水?”
她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殷景逸往她脸上看了一眼,无情无绪的问了句,“你关心?”
庄飞扬心里一气,撇开了他,“我是怕你感冒了,传染给我!谁要关心你!”
“没事!”
殷景逸唇角勾了勾,伸手将她抱紧,冰凉的寒意顿时让她打了个寒颤,她却是主动挪进了他的怀里,不能帮他驱除全部,至少能给他一些温暖。
“你帮我快点发热就好了,这样病毒应该很快就会被消除了!”
吻再次落到劲上,庄飞扬浑身一颤,毫不犹豫的攀上了他的脖子,回吻了他。
她不愿意他生病,一点点都不愿意的!
第二天一早,庄飞扬很早就醒了,很累,但是睡不着。
殷景逸意外地还没醒,她看着他闭着的眼睛,少了凌厉,多了稚气,心底竟然一暖。
她笑笑,拖着沉重的身子,为他起身往厨房准备早餐。
殷景逸起来时,就见庄飞扬穿着他宽大的衬衫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小小的身影,透着些莫名的温馨。
他皱了皱眉头,脚步却是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将她从后面抱了个满怀。
“为我做早餐?”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际,腰间被偷袭,庄飞扬一声惊呼,差点把手里正要铲出来的煎蛋给掉到地上去,幸好稳住了。
“你松开,我正忙着呢!”
“你先回答我!”他执拗。
庄飞扬听着他鼻子里有嗡嗡声,忍不住放下手里的锅,关了火,转过身来摸了摸他的头,又探了探自己的。
“还好没发烧。”
抬眼就见殷景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心底一慌,避开了他的眼,“你笑什么?”
“没什么!”
他伸手将她一抱,她被放到了干净的琉璃台上。
他身形高大,一件衬衫可以当她的裙子,是以她下面没穿长裤,这被他一抱,衬衫瞬间撩了上去,露出了她雪白的大腿。
有些尴尬!
“别看!”
她脸红着扯了扯衣服,作势要跳下来,他一上前,跻身进来,将她弄得更尴尬。
“你……”
她有些不知所措,他一低头却是吻住了她,“庄飞扬,你从里到外哪里是我没看过的,你躲什么!”
这人真的不要脸!
庄飞扬又羞又恼,被他吻着还不安分,报复性地捏了他的腰,却让他抓住了手往另一处引导去……
“我更喜欢你捏我这里!”
低沉的话好不要脸。
庄飞扬面红滴血,忍不住骂了一句,“流氓!”
话刚说完,又一次被狠狠地吻住了,温柔的吻有些缠绵悱恻的味道,庄飞扬一时心动,攀住了他的脖颈,却是听闻……
“你就是Ada,对不对?”
庄飞扬浑身一僵,迷迷糊糊的脑袋瞬间清醒,僵笑地看着他,“你……你说什么……”
殷景逸摸了摸她的脸,盯着她的眸子若有所思,在将她抱起来之前云淡风轻地回了一句,“没什么!”
庄飞扬还没弄清楚是什么意思,人被他抱回了房间,开始正法……
庄飞扬哆哆嗦嗦地承受着,脑子里一直在想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可终究没能想明白……
这一闹腾,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
庄飞扬肚子饿得咕咕叫,责备的盯着殷景逸,明显的再说都怪你!
哪知,殷景逸也回盯着她,“赶紧做饭去,别偷懒!”
她毫不示弱的踢了他一下,“殷景逸,我是你的情人,不是保姆!”
殷景逸嗤笑了一句,“像你这样的情人考核都是不合格!”
“不合格,你可以尽早找新的!”
一句话让殷景逸又沉了脸,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剜刀子似的,进浴室前扔给了她一句话,“休想!”
庄飞扬撇撇嘴,不作回应,却是迅速的起了身。
今天是周末,她得去花房了,事情再多,有些事情总是不能落下的。
殷景逸出来的时候,她正在打开一瓶新的药。
她看了他一眼,他瞟了她一眼,视线扫到那瓶药时,目光顿了顿,讥讽的扯了扯嘴角,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出了房间。
庄飞扬心里有些堵,艰难的吞下那药,跟着他出了门。
“殷景逸,我们约法三章!以后你要做之前,必须戴那个!”
“哪个?”
殷景逸回头,挑眉看着她。
她脸一红,咬牙道,“你知道的,吃药对我身体不好,我不能因为你赔上我自己!”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
云淡风轻地一句话气得庄飞扬咬牙切齿,却听得他吩咐道:“赶紧做饭,我饿了!”
你大爷!
庄飞扬想骂一句,可见他眼色阴沉,立马识时务的进了厨房。
殷景逸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转身又进了房间,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果真躺着一个小瓶子。
手指一勾,那东西落进了手里,从另一个抽屉里拿了一个瓶子放了进去。
早上的面条早就不能吃了,煎蛋还可以,从冰箱里挑拣了几样简单的,迅速的做了几个家常小菜。
她以为殷景逸会去公司加班,哪知道,吃了饭,他竟是一点要动身的景象都没有,坐在沙发上换着台,很是悠闲。
“饭菜做好了,你晚上热一下就可以吃。衣服在洗衣机里,你自己晾一下。那我先回去了!”
“我允许你走了吗?”
庄飞扬在心里建设了许久,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被殷景逸一句话打了回来,“二十四小时候命,你忘了这个?”
庄飞扬火了,“囚犯还有自由权,我又不是你的犯人!”
殷景逸一挑眉,“嗯哼!所以……”
“所以,我要走!”
庄飞扬摸不透他什么心思,抬起步子刚到门口,只听见,“你走了,你妈那什么时候停药了,我可就不管了!”
拉门的手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过来!”
沙发上,他朝着她招手。
庄飞扬看他那模样,心里不情不愿,可到底禁不住威胁,踏着步子走了过去,刚靠近他,就被他一把拉了过去。
人跌落在了他的身上,惹得她一阵惊吓,“别……别再来了!”
她以为他又要做什么,吓得战战兢兢。
殷景逸紧了紧手臂,低笑了一声,“你想要,我还得喘口气!”
一句话,让庄飞扬的脸红得发透,她到底都在想什么?!
两天,她行动的范围就是他能看到的地方,他在客厅,她在客厅,他在书房,她在书房,大抵除了他上厕所,她不用跟着……
什么时候他兴致来了,不管她的意愿如何,总要拉着她纠缠一番。
到了周一,她已经完完全全不想上班了,只想躺在被子里补觉。
“我数一、二、三,再不起来,我就扣你工资了!”
“……”
“一……二……S……”
“我起!”
碰上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她能做什么?除了听话,她还能做什么?
……
“飞扬姐,你看起来怎么无精打采的?”
艾米丽的话突然响起,惊醒了困意来袭的庄飞扬,使劲的掐了大腿一把,振作了起来,又接着看文件。
“没什么!”
艾米丽瞧了周围一眼,又凑了过来,低声道,“我今天早上好像看到你和殷先生一同下车了。”
“你肯定是看错了!”
庄飞扬一惊,掩饰着心慌,回应道:“我怎么可能和殷先生一同下车呢?”
可惜艾米丽并不死心,又天真的问道,“你和殷先生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