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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两天不是太忙了么,不是故意不给你打电话的。”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不就表明他其实是知道她等着电话的,所以故意不打?
“好好,这次算是我的错行了吧!”见客厅里没人,卫子越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自然就不要脸起来,长臂一舒,将她捞进怀里,牢牢禁锢住,在她耳边不理解的低问,“依靠我不好么?你是我的女人,我宠着你,爱着你,你想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这不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生活?”
云梦没有打下他的手,只是斜睨一眼,轻哂,“当我是花瓶做摆设的?那有朝一日厌倦了呢?”
“谁?”
“你。”
卫子越愣了一下,云梦轻描淡写的说:“现在这年头,你这样身份的人……要在外面没有什么,实在是极其罕见,我怎么敢如此依赖于你?若有朝一日——”
卫子越不悦,她话未说完,他修长的指节挑起她精致小巧的下颚勾起,将她的脸扳向自己这边,眼角敛成严厉,“那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相信?”
第101章爱的宣言3()
云梦语塞,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他五官深刻分明,这样近距离看着,更是摄人心魄,云梦心里狂跳起来,明白自己又在无理取闹了。
云鹤早就说过了,享受当下就好,考虑那么远不过是自添烦恼,可话题聊着总是扯到那里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有事情瞒着自己,所以便给了她一种错觉,是不是以后也会瞒着自己在外面有别的动作?
卫子越托着她的脸,只觉得她肌肤白嫩,线条柔和,美美的让人心动,两人挨得近,显得她眼睛越发大而明亮,黑白分明,熠熠闪动着水光,吸引他靠上去亲吻——这样想着,他便也情不自禁的覆上她的唇,细密地辗转,温柔地缱绻深入。
云梦一动不动,任由着他吻着。哎……其实说到底不过是自卑罢了,总觉得这么优秀的人不可能看上自己,便总是想要凭着自己的能力去取得成就,让外界的人认为他们是般配的。只可惜,自己这片用心,男人不懂,可能还在心里嘲笑她瞎折腾。
“既然不想辞职,那就继续留着吧,以后若是有了合适的机会再说,嗯?”一吻即罢,卫子越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主动退步。
云梦垂眸,掩住里面的光华,“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我更喜欢自己打拼努力争取一切,那样让我觉得自己活得有价值。而且,种种爱情里,我更向往“致橡树”那般平等的爱。”记得云鹤也曾说过,双方只有平等了,才能相爱。若是一方过于依靠,迟早会让另一方厌倦。
舒婷的《致橡树》里说的很好,“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我有我红硕的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她爱这个人,五六年前之所有没有表白,就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所以宁愿偷偷驻足观望,也从未想过要让这样的人成为自己所有。离开他时,虽然没想到日后两人能有机会重逢,但潜意识里,卫子越已经成了她积极奋发的动力,她想站在与他同样的高度,呼吸相同的空气,分担一样的压力,他有他的辉煌,她有她的骄傲。如果只是要依赖,那不是爱。
男人沉默半晌,似乎明白了什么,弯唇一笑,“看来我又做了一件自大霸道的事情,难怪惹你生气。”
“不过,我倒是忽然明白了,你问我喜欢你什么——我想,我也喜欢你这份坚持和独立,云梦,我后悔曾经放走了你。”害得他现在要多花几倍的精力重新追回她。
云梦抬起眸光,看着男人眸底的认真和诚意,别过头去浅浅笑了。他明白了自己!
男人心底松了一口气,拿着她的手放在掌心,闲闲的比对两人的手指长短,云梦几天的别扭消失,也就由着他做这样孩子气的举动,忽然男人抬头,“明晚你有时间吧?”
云梦脑子里一些旖旎情思忽然被他这个问题击的支离破碎,又猛然记起自己生气的原因,“没空,怎么了?”她不动声色的回绝,盯着男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口气凉薄。
卫子越有些好奇,“你又要干什么?”
“陪上司出席一个宴会。”云梦早就练就了撒谎不脸红的本领,说的煞有其事。
“又是陈云鹤吧!”卫子越的口气一下子紧绷起来,原本轻松闲适的动作也僵住,盯着女人看,眸光满是不悦。
云梦终于有了占上风的感觉,“你一气几天不联系,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知难而退了?再说了,我们是公事上的正常应酬,你每次出席一些场合身边也没少女人陪着吧,难道卫总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卫子越这两天确实是故意冷落她的,不想这女人爬到自己头上作威作福,可也就是短暂的冷着看一看,暗地里他还不是为了明晚的“安排”打理好一切,准备着适时对外公布,可是才两天时间呢,她就“倒戈”?哼,他没问也知道跟陈云鹤出席什么场合!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郁闷了一阵,卫子越面色冷淡,如帝王下命令一般,“明天晚上时间空出来,不能跟陈云鹤去什么应酬。”
云梦身子往上挪了挪,笑着依偎过去,柔软的身体贴合着他阳刚的身躯,手绕上他的脖子,故意靠的他更近吐气如兰,“凭什么呀?我就得听卫大总裁的?”
卫子越看着她娇媚的眉眼,明白这女人又在眦睚必报,气得磨牙:“小妖精!”话未说完,他就一口咬住了她的唇,继续先前那个旖旎的吻,不过这一次带了些异样的情绪。
卫子越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另一手握在她腰间,充满暗示意味的缓缓揉动。云梦想到这是在家里的客厅呢,老头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来了,怎么能任他为所欲为?
用了力的推他,脑袋也使劲儿的摆动不配合,云梦在他怀里扭动着躲来躲去,很快就让卫子越按捺不住了,身体某处苏醒过来……
“别动了!”压抑的低吼带着情欲的味道,云梦一愣,微微喘息不敢动了,卫子越不自在的换一下坐姿,又谨慎的看看书房方向,才把视线回到女人脸上,眼底依稀还有些不甘心,“你就是故意气我的!”
“嗯哼。”云梦高傲的噙着笑也不否认。
卫子越无法,只好搂着她,似乎很轻很轻的叹息了一口气,低低的说:“明天晚上我有安排,推掉跟陈云鹤的事情,快下班时我来接你。”
心里鼓鼓胀胀的泛起酸甜滋味,云梦想到小雪说的,他是不是要来一个惊喜——比如当众求婚啊……一格心儿就跳的乱了节奏,可嘴上还要不饶人:“卫总不玩失踪了?”
卫子越轻笑,在她颈边咬了一口,“谁玩失踪了?我有那么幼稚么?这不是忙着安排……”后面的话忽然顿住。
第102章爱的宣言4()
云梦便越发肯定,明天晚上可能真的有惊喜,心下狂躁。
晚上男人硬是赖着不肯走,云梦拗不过,就收拾了书房里的小床给他睡。男人躺下时还在期待着感慨:“什么时候这待遇才能转变一些?”
女人已经走到了门边,回头看他,“怎么转变?”自己有那么大的豪华别墅不住,非要到这里来挤着,她有什么办法。
卫子越但笑不语,云梦却早就明白他心里想着什么,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因为卫子越那一句话,云梦第二天上班都心不在焉了,熬到下午时,才三点多卫子越便打电话过来,不一会儿车子也到了楼下。云梦下去时,他已经斜斜靠在车边等着了。
看着他光明正大的等候在此,云梦有一种这段见不得光的感情终于得见天日的感慨,卫子越见她一路脸上含着浅笑,有种优雅从容的自信和淡定,忽想到了什么,冷冷哼了一声。
云梦不理会他,直接进了他已经拉开的车门。
等到他也坐上来,云梦才扭头问:“现在去干什么?民政局么?”
卫子越淡淡的,“你带户口薄了么?”
“没意思!”
他倒是想现在去民政局呢,可是以她这拿乔的脾气,现在肯这么容易让他“得手”么?
卫子越带着云梦去了一家顶级的造型沙龙,店门紧闭专门为了迎接他们的到来,不可否认,这种金钱权势带来的力量的确可以满足一个人的虚荣心,云梦被造型师带走时,心里还有微微的震荡。
其实按说就算要出席什么场合,她自己也能打扮的,不过男人肯为她费这份心思,她也就顺从的接受。头发的造型快做完时,一个小助理捧着一个白色盒子过来,高兴的道:“礼服终于到了!”
还专门定做礼服?云梦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真的要求婚?
盒子打开,里面的礼服被小助理展开,云梦看着不禁呆住了。她自己是做设计的,所谓行内人,自然可以一眼看出一件衣服的定位品味。这件礼服显然并不是出自一般设计师之手,她情不自禁的走过去盯着那件香槟色的长款礼服看了看,忽然眸光一亮,惊讶的看向含笑清冷站在一边的男人:“这是我老师的设计!”
她在法国进修的老师薇薇安是一位极富盛名的老牌设计师,自学成才,但她的作品包揽了近十几年内世界各地几十项服装大奖,是一位名副其实的服装设计天才!她从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能有幸穿上老师薇薇安的作品!惊讶过后,她再看向身边的男人时,眸光里满满的都是激动和喜悦——他居然暗暗的费了这样的心思!
卫子越面上的表情似有些不自然,阴阳怪气的说:“那个老太太还真是难缠,我费了好多功夫才得到这件礼服。”
云梦嘴角含笑,压抑不住,“薇薇安才不是老太太呢!她是位很优雅很有活力的女士!”
卫子越莞尔挑眉,不语,只是看看表,“你可以换衣服吧。”
几分钟后,当云梦重新出现在男人面前,坐在沙发上闲闲翻着杂志的某人不由得看愣了眼。
薇薇安的作品以优雅含蓄大方简洁著称,这一件香槟色及地长裙,只除了肩膀和胳膊露出在外,其余的地方都完美的包裹着,但这种包裹并不给人保守的感觉,因为薄纱质地轻盈飘逸,若隐若现,反而多了一抹不容侵犯的高贵。礼服样式并不繁复,只是胸前朦朦胧胧的罩着几层轻纱,腰间收紧贴身,下摆是褶皱悬荡设计,有点包臀的样式,外面还有一层轻纱罩着,这样看似轻盈蓬松实则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