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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嫁嫡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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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薇说得倒也好听,自个姐妹陪个礼也就算了,让她也好有个脸面下台。她不是不肯低头变通之人,而是要看此事值得不值得,是否伤害她的自尊。如若不涉及到她底线,让着半梦也无妨,可这事她并不想妥协,她若是让了,半梦不定以后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她在这事上本就脸皮薄,若是被府里的人都听了半梦拿着闺房之事指桑骂槐,到那时她是一点点的尊严也没有的。

    见她没有一丝让步,梁靖恒怒火中烧,欺身上前抬了她的下颚问:“肖芷曦,你认错不认错?”

    她隔离地直视他:“王爷,妾身没有错。”

    屋里的空气瞬间凝结,喜莲结结巴巴道:“王妃,你就给肖妃陪个不是,何苦惹王爷生气,让自己难受了。”

    半梦捂着肚子哀哀地哭:“王爷,我肚子疼。”

    梁靖恒横下心问:“梦儿,王妃打你哪边脸?”

    半梦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往下落:“王爷,我的左边脸到现在还疼。”

    半梦的话音刚落,肖芷曦的左边脸就落下了梁靖恒的五指大山,这清脆的一巴掌在安静的绛云殿分外响亮,一时之间在此的人都震惊地看着肖芷曦泛红的左脸。

    她待嫁时千想万想她的归宿,想最不济也就是被冷落在一旁,但万万没有想到新婚不足月余就挨他一记掌掴,还是当着王府上下人等的面。一时的山崩地裂后,她若星辰的凤目慢慢坠落到黑沉天际的尽头,脸色也一点一点变得雪白,映得左脸的绯红更是如火如荼。

    空青按捺不住气愤,指着没有回过神的半梦气道:“王爷,王妃没有错,是肖妃太无礼,肖妃说王妃是狐狸精,说王妃勾引您,说王妃不知道自重……”

    心如蚕丝被抽空般,她轻声打断空青的话:“空青,不要说了。”

    她还未说完,梁靖恒阴冷道:“一个丫头都如此的狂妄,这里是你咆哮的地方么?这里有你这个丫头说话的地方么?还真当王府是菜市场为所欲为了,连生,着人好生地掌嘴,看还有谁敢以下犯上。”

    她不等连生上前,挡在空青面前,眼里没有焦点,很轻很慢道:“王爷,我犯了七出之罪,你休了我罢。”

    半梦也没料到事情会发生到这样子,惊愣过后,心里不住窃喜。清冷的翠薇看着肖芷曦,眼神千变万化。原本陪笑的喜莲,笑意凝固在唇边,直直地看着梁靖恒。

    梁靖恒立在原处,脸色仍旧黑沉,连生慌得过来给肖芷曦作揖:“王妃,一日夫妻百日恩,夫妻之间哪有不吵吵嘴的,哪能一吵架就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来。”

    她退了几步,离连生梁靖恒渐远后,轻声吩咐连翘:“连翘,给王爷侍候笔墨。”

    连翘含着泪看向她,她神情飘渺着,如雨雾中山尖飘忽的浮云。连翘嗓子一哽,忙拿了她常日用的雁攒湖眉子歙观研墨,往常连翘研墨润物细无声,这一刻却磨出沙沙的声音,噙在连翘眼里的泪水终是忍不住落入砚台里,化为浓浓的黑色。

    她转身走到窗边看向院里通透的灵璧石,眼神没有转动,他走到她身后冷然道:“王妃,我写休书不用半盏茶的功夫,可是你要想清楚,你新婚善妒被休回娘家,你日后怎么做人?你肖府的脸面往哪里搁?你若不怕被人耻笑,不怕被亲朋好友指指点点,我现在就写休书也无妨。”

    她眼神空空道:“王爷,你写吧,我离了王府大家都好。”

    他走进一步在她耳边低声冷笑:“王妃,写完休书,我亲自送你去慕容府,让你了心愿。”

    心如被重击一般,她抓紧窗棱子回头看看他,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有着两团刺人的火焰,嘲弄地看着她耳语:“王妃,你是现在就去慕容府,还是等我把慕容熙找来,让他亲自接你走?”

    她嘴唇哆嗦着,他甩下宽袖道:“王妃,给你三日时间考虑何去何从。”

    随即他立刻出了绛云殿。半梦立马也匆匆而去。翠薇欲开口,看看左右终是咽了下去,转身也走了。喜莲想想,她杵在这里也不合适宜,悄悄去了园子里。

    沉默的慈姑去冰窖里取了冰用厚实的棉布包了,递给连翘,让连翘给她敷脸,桔梗放下床跟前的幔帐,守在帐边。

    一整日她未离开床榻一步,中午在连翘的服侍下勉强进了半碗粳米粥,掌灯时分,慈姑来了她的床边,恭敬地说:“王妃,您喜欢醉月轩的美食,王爷特意从醉月轩要了两个厨子过来做您喜欢的小食,今日还寻了江西金橘,小的尝过了,和树上刚刚采摘下来的一个口味,您起床吃吃看。”

    她没有言语,慈姑慢慢打开幔帐,给她递上一碟子剥好的橘肉。

    数重的幔帐挂在麒麟送子的银色帐钩上,她靠在枕边,屋里侍候的人担心地瞧她。她思量几分,不管离开王府与否,她不能永远地避不见人,总是要面对的,不管情愿不情愿,不管内心如何的难受,但面上的自持得体是不能少的。丢了人不能再丢了气度,免得旁人觉得她如一株被风一吹就散的落英。

    起身让空青给她婠了一个飞仙髻,插了一支镶翠岁寒三友簪子,换了一袭清素淡雅的烟水翠纱露水罗裙,敷了淡淡的胭脂去了饭厅。

    梁靖恒也在厅里,见她来,亲自迎了上去,亲密地笑着握她的手坐了上首。如若没有见到他的多变,她怕是还当他对她多少有些情谊,但这一刻,她更多的是看戏般看着他的体贴。

    从新婚次日进宫拜见皇上,她就见识了他的巧舌如簧,这一刻想起他在进宫路上讲得话:“曦儿,你我是结发夫妻,你要记住了我不会伤害你。”她不自觉唇角就带了淡嘲,嘲讽自己愚笨,嘲讽他的道行深。

第43章 虚假的逢场作戏() 
他扫向她的淡嘲,眼神深处有了黯然,但极快他隐了眼眸的神情,殷勤给她布菜,赞她的簪子好看,她客气有礼道谢,目不斜视喝汤。

    若她不是右相的嫡出千金,若不是她母亲出自王元帅家,若她的姨母不是皇后,若她的表哥不是太子,怕是他不会判若两人吧。

    想是他觉得白日做得也太过火了吧,饭后竟然破天荒没有送半梦回房,执了她的手回绛云殿。奇得是半梦吃饭也好,梁靖恒送她回房也好,半梦竟然没有了往日的醋意,她狐疑地看向半梦,没想他和半梦眼神交错缠绵在一起,她暗自叹口气,回房。

    这男人真是累,爱得人顾虑着皇位不能全身心投入,不爱的人又委屈自己的心性虚与委蛇。

    燃烧的龙凤喜烛让屋里有了一些温度,她坐在离他数步远的地方,慈姑给两人上了茶,晚间饭后她是不喝绿茶的,喝润肺安神茶。她用晚饭的时间,银杏就会给她煎茶汤,有时用百合、知母、生地煎百合茶;有时用龙须、石菖蒲煎怡心茶;今日银杏给她煎得是定惊安神,活血化瘀的琥珀茶。

    她默默吃着茶汤,看盏子里黄褐色汤水。他搁下茶盏子走到她身边,地底瞬间就有了长长的阴影,他抚着她的肩,十分温柔地说:“曦儿,你一向是大度的女人,半梦是你的亲妹妹,你让她一次又何妨?何苦非要这么倔强不给自己留点余地了?”

    她把茶汤吃了大半搁在高几上,桔梗递了一块白色的帕子给她,她点点唇角,拉下他的手,走到窗边看夜空里的明月,轻声道:“王爷,我有几句话想说,我知道您未必会信,但不管王爷您怎么想,我想把事说开了,大家相处一场,好说好散吧。”

    他抱着手臂,神色冷峻地看着她:“王妃,既然你都说了,我未必会信,那么就不要说,我也不想听。”

    她轻轻咬咬唇,不再言语,立在窗边如灵魂出窍般盯着无尽的苍穹。

    他也未动,抱着手臂凝视着她。虽已入夏,她的咳喘好一些,但她身子也是弱的,长久地站着终归很累。

    慈姑赶紧地过来:“王妃,香汤已经准备好了,您沐浴后早些歇息吧。”

    她没有看他,扶了连翘的手去了偏房。她沐浴极慢,一样样做好,一般都要近一个时辰,等身体全部涂上玫瑰初露后,她方踩着软鞋回卧房。

    他已经梳洗过换了月白的中衣躺在她的榻上,她折转走到另一端的贵妃榻上拿了佛经看。

    夜越发深了,值夜的慈姑和芸香剪了数次烛花,连翘给她披上莲青色散花长纱衣,银杏又给她熬了五苓大顺散,她了无困意,痴迷在佛经里。

    慈姑催了好几回,让她早些歇息,远远传来更夫打三更的声音,她揉揉腿,向外间的偏殿走去,慈姑一时急得失了分寸挡在她面前道:“王妃,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您也晾了半夜王爷,也该消消气了。”

    她也不发怒,轻声道:“慈尚宫,我不是把王爷晾在一旁,而是我和王爷日后没有了缘分,我本就不该嫁到王府,雀占鸠巢总归是不妥的,日后少了我,王府自是和睦清净一些。”

    他本靠在床头看兵法,听了这话,把书重重撂在地上,掀了被子走过来,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她惊吓地大呼:“连翘,连翘……”

    他拉起她的头发握住她细致的下颚看她的脸,连翘慌得扑了过来哭道:“王爷,不要再打五小姐了,五小姐身子弱,你要打就打小的好了。”

    连翘哀哀地哭着,一直没有敢睡的她的几个陪嫁丫头顿时也呜呜咽咽地哭着求饶,刹时她房里哭成一片。

    他立时气恼道:“你们几个都给我出去,要是再敢在这里哭一句半句,我立刻把你们的五小姐收拾得下不了床。”

    她惨白了脸,刚要理论,被他一双大手捂住嘴,连翘在他冷冷的目光里,泪水涟涟退出了寝殿。

    慈姑放下幔帐,他示意她和芸香也退下去。屋里无一个侍候的人后,他放了手,把她搂在怀里顺她的气,她急促地咳着,好一会才缓过来。

    他拔了她的花簪子,褪下她的外裳,给她盖好薄毯,轻言细语道:“曦儿,睡吧,明个让太医来给你瞧瞧。”

    她抓紧了毯子,别过脸道:“王爷,明天我……”

    他立马堵住她的唇,含糊不清地呢喃:“曦儿,不要说,我不想听。”

    她使劲推他,终是敌不过他的力气和霸道。这一月来,他对她身体极为熟悉,在她换不过气来要昏厥时放了她。

    此后,他不再逼迫她,轻缓地抚摸着她的背,哄她入眠,她强打起精神,四更天后打架的眼皮撑不住合上了。

    他确认她睡熟后,撩开帐子就着红烛的光线看她的左脸,微微的红肿已经消失了,脸上仍然如白玉般光泽,他深深地看着这张脸,眼神百般的纠结。

    黎明的天还是黛青色并未泛成鱼肚白,她惊醒过来,见梁靖恒和她同枕在交颈雁枕上,她小心往后挪了挪,梁靖恒并未醒。她暗地里打量这张凤表龙姿的脸,匀称的呼吸从容绵长,只可惜俊脸下的沟壑和他的面容并不般配,如果有的选择,她更愿意看到沉睡中的他,没有心机的舒展,若是等他睁开眼睛,万千的老谋深算掩藏在他韬光养晦深邃的眸子里,一眼就如看到人心里去。

    她其实有些怕看到他的眼神,无形就有种沉重的压力,让她慌乱。未成家前,在宫里遇到,他温文和煦没有一丝咄咄逼人的进攻性,没想过门后,她看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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