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了端正的衣冠,让她失了底气和镇定,她需要外在的气势给她支撑,不然和他相处会手足无措。
他不等她穿好丝履,径直走到她面前,蓦然光线暗了下去,眼前只有他交领红色便服的高大身躯,他挑起她的下颚,带有薄薄的酒气道:“世人都赞王妃倾国倾城,王妃去报国寺上香引得众人当观世音菩萨一样膜拜,我今日倒要仔细瞧瞧王妃天香国色的容颜。”
当着众宫人他如此的轻薄,顿时让她羞愧难当,她拂开他的手道:“王爷,你喝醉了。”
他一手捏住她的手,另一只挑她下颚的手加了力度,让她仰视他:“连生,把房里的喜烛全点燃,我想看清楚靖王妃是怎么的倾国倾城。”
红色的烛光立马燃得如白昼般,她紧张慌乱地摆动她的头,急叫:“王爷,妹妹她还在等你,你快去,免得妹妹久等。”
他邪魅地笑道:“王妃,今天是我们大喜,梦儿那边我已经过去了,她有了身子,不能侍候,王妃如今是我明媒正娶的妃子,为妻之道你母亲和大嫂没有告诉你吗?”
常日她也是机敏的,但这一刻她却没有了半分主意,语不成声道:“王爷,放手,你先放……手。”
瞧着她手足无措的惊慌,他愉悦地松了手,退后一步吩咐:“慈姑,给王妃铺床。
慈姑捧了三尺白色的丝绢带了几个宫女重新给她整理床铺,她扶着连翘的手站了起来,暗暗发抖。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恐慌,戏弄道:“王妃,我认识你十五年,从你在襁褓中被带到皇后娘娘的宫里起,这么多年来,从未看到你失去从容,哪怕太子用火烧你,你也异常镇定机变,难道和为夫的行夫妻之道比太子用火烧你还可怕?”
她扶着连翘的手,鼻尖冒出细细的汗珠,闭了眼道:“王爷,是我不当了。”
他环着手臂笑容舒展的命道:“连翘,把我岳母给王妃压箱底的《素女经》给王妃拿来。”
闺阁的女子教养极其严格,在男女关系上面,除了授受不亲,更是忌讳高深。未嫁女子在性的教育上极其保守和封闭,但到了出阁的日子,家庭中的母亲或是已婚女性,就会在婚前面授机宜,也会买本诸如《素女经》之类的书籍和画册压箱底,以免新娘子在大喜之日不知所措。
她的母亲在她出阁前,也让长媳给她传授了一些夫妻之道,同样也放了一本这样的书给她压箱底。
听闻让连翘去找这本书,她鼻尖的汗更密了,连翘有些犹豫看她,她暗暗地颤抖,他声音有了森冷:“连翘,你胆子不小啊,敢情我都不能指使你了,是谁给你犯上的胆子?是王妃?还是右相?”
连翘吓得脸色一白,她松了扶连翘的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发抖:“王爷,连翘只是初来乍到,还有些不太适应,并非是冒犯王爷。”
他冷着脸呵斥道:“连翘,既然不是以下犯上,还不赶紧去把书给王妃寻来。”
失去了连翘的依靠,她双腿发软,虽然她知道做了他的王妃,总会有这么一天。今日是大婚,明日进宫拜见皇上,她父亲是当朝权臣,他今晚留在她房里,算是顾及她的脸面,宽了皇上的心,免得被传了出去,大婚之夜都不在她房里,让右相的嫡女颜面无光。
脸上的汗珠更密了,快速思量之后有了决断。既然嫁到靖王府,不管虚名也好,应景也好,已经成了夫妻,不接受也是不可能的,那就接受吧,尽可能在最坏的境地里有个相对好的出路。
连翘寻来《素女经》,她接了过去稳定了语气道:“连翘,你们都下去。”
连翘和她带来的丫头退了出去,慈姑四个宫女却纹丝不动,她又是急又是怒,音调高了几分:“慈尚宫,本妃让你们退下,难道你们没有听见?难道本妃在王府就如此的被轻视?”
慈姑仍然没有退下,神色恭谨答道:“王妃,小的不敢,王妃是府里的当家主子,小的怎敢轻视王妃。”
见慈姑说着不敢,却仍然站在原地,她一时气怒交加。别说是靖王府的尚宫,就连大内的尚宫见到她也是礼让三分,这靖王府的宫人也太狂妄了,竟给她下马威。
见她动怒,他打横抱她进幔帐,压着她细语:“王妃,不是她们不守规矩,而是她们是在帐前侍候你的宫人,慈姑原先是父皇的侍寝宫女,宫里的妃子侍候父皇时,她都在旁服侍,你也别害怕,慈姑对男欢女爱之事已司空见惯,就因她稳妥仔细,父皇特意把她调到我府里。”
被他贴身地压着,气息又如此的近,她红了脸,把头偏过一旁放软了声音道:“王爷,让她们出去。”
慈姑给他两人褪下履袜,那三个宫女合上百合牡丹喜帐,宽大的金丝楠木床自成一方天地。
她被压得动弹不得,慈姑给她褪丝袜时,她羞燥得不能自已,见梁靖恒没有应她,她咬咬牙低声央求:“王爷,让慈姑她们出去好不好?”
他扶正她的头颅,邪妄地凝视她如白玉般的肌肤、上挑的狭长凤目、小巧饱满得如鲜果般的唇,眼里有了浓酒般的欲望。他慢慢俯下头,舔她带着水果气息的嘴,她紧咬唇,燥得皮肤快要血来。
见她不受,他按住她动弹的手,威胁道:“王妃,你若是取悦于我,我让慈姑她们退下,若是你还敢咬住唇,我立马让慈姑进来给你讲解《素女经》。”
她闭着眼挣扎:“王爷,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你不能这样不尊重我,你要是这样,明日进宫,我,我……”
他愉快的笑颜顿时有了寒冰,使劲按住她娇柔的身子,粗鲁扯开她的外裳,撕下她的束衣,冷然道:“肖芷曦,我就这么对待你,你明日就去进宫告状,说我强要和你做夫妻,说我欺辱你,说我大婚之夜在床上折磨你,说你想反悔,想要嫁给大哥!”
第32章 得意满足的笑容()
常日虽然和他接触不多,但在宫里也有见面,他一直都是很谦和的温文,从未传出任何的不良嗜好,也无暴虐的倾向,但这一刻他却如此的粗暴,他这样和太子有何区别?蓦然生出一些悔意,其实即便皇上下旨赐婚,她也是可以改变自己命运的,只要她铁了心当场绞了头发去做姑子,她也可以逃了过去。
不是无路可走,而是她做出不明智的选择,选择了一条遍布荆棘之路。
常日她神色极少外露,这一刻的脆弱让她的心思全写在脸上。他自小就在机关重重的宫廷走动,早就历练出一双洞察人心的锐利眼神,他挑起一抹讥笑:“王妃,刚刚过门就这般后悔,亏得是你嫁给我靖王,若是你这心性嫁于太子,和他的小相公一起侍候他,那你还还不得去寻根绳子自缢?”
这边讥笑着,那边手没有丝毫地停顿,起落之间,罗裙也被扯下。她闭了眼,眼角沁出两滴泪珠。
他细细瞧着不停颤抖的她,眼里有了一丝不忍心,把她搂在怀里半靠在百合交颈大雁喜枕上,翻看着《素女经》放缓了语气道:“王妃,你喜欢那种,今日是你第一次,由着你罢了。”
她抱着胸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他挑起她的脸凑近她很轻很轻细语:“曦儿,亲我一下,我就让她们退下。”
她睁开一丝眼神辨别他说话的真伪,半分迟疑后,她仰头吻上他的唇,他立马把她圈得牢牢的没有丝毫的退路,撬开她的唇。她即便聪颖异常,但七窍通了六窍,房中之事却是愚笨的。
他眼里燃烧着火焰,暗暗摇摇头,拽紧了她的长发往腰背扯,她吃惊地惊呼。
她只觉得呼不过气来,心口如火烧般。常日她哮喘本就气短,这会子胸口更是异样,他见她憋红了脸,放开她,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气换了过来。
他抚着她光滑细腻的背,看着她如一只小病猫般大口大口地换气,惬意地吩咐慈姑她们下去。
慈姑退下后,她仍是紧张不安,他却放手撩拨她。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在宫里的时候,他分外循规蹈矩,没想在卧房却是这般肆无忌惮的放任,让她恨不得一头钻到地底。
她眼泪滂沱而下,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曦儿,靖王妃,你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说完,他挑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这笑容是猎物被射到手中的喜悦:“肖芷曦,肖家五小姐,肖右相的掌上明珠,皇后娘娘的娘家亲侄女,太子的意中人,把握朝廷命脉王元帅家的尊贵外孙女,你太显赫了,显赫到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可知道你的价值?你果真是倾国倾城,倾城到十个城池也不如你的身价。”
如被浇了一盆冷水,让她猛然打个冷惊,随即冷汗‘唰’地掉了下来,疼痛远去了,意识远去了,眼里只有他得意满足的笑容。
她睁大了眼睛,不眨眼地看着他,他快乐地看着《素女经》,十分尽兴地按图索骥,还拉了她一起看。
她呆呆地看着他,满脑子一片混乱,他娶她到底是什么原因?他不是爱半梦吗?为了半梦甚至不顾一切,不顾体统,难道不是?难道半梦只是他的垫脚石,只是他一石二鸟的计策,只是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掩饰?
她紧盯着他,她要看出他的心思,她要知道真相。
见她不呼疼了,也不挣扎了,他更是开怀,变着种种花样折腾。常日她身子弱,她府上对她格外照顾,对她养得格外娇贵,这会子的折腾让她极为疲惫不堪,他仍不松手,直到她累得眼皮子上上下下的打架,方圈住她休息。
如爬过最为巍峨的高山,她浑身酸痛到抽走了最后一丝气力,累晕过去。天明她醒来时,见自己身无一物被他抱得紧紧的,顿时她又是羞燥,又是难受,好一会才缓过情绪。
她这是在新婚,这是在靖王府,身旁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而她是他什么了?筹码?棋子?还是战利品?
大红的喜烛还在燃烧着火焰,让她一时分不清时辰,他没有睁眼,继续搂着她慵懒道:“曦儿,还早,才卯时三刻,不用起这么早,父皇下朝还得一会。”
她按按额头,从他怀里往后挪:“王爷,你睡吧,我起床到园子里活动一下身子。”
他仍然没有睁眼,唇角漾起一丝不怀好意地暧昧笑容:“王妃,你身子骨不错啊,昨个晚上还没玩够,一早上又要活动?”
她顿时口塞,他明明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但他偏偏往那个地方说,他存了心让她难堪。
她冷了神色,捡了枕边的撕碎的罗裙捂住胸,半撑起来唤:“连翘,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他徐徐睁开眼睛瞧她,她背转身乌黑的长发盖住她白皙的身子,他冷冷笑着,大声唤着:“慈姑,王妃醒了,进来侍候王妃梳洗。”
她淡淡道:“王爷,不必了,常日在家连翘侍候惯了,不用有劳慈尚宫。”
他不紧不慢道:“王妃,你身下的白绫子慈姑要收了送到宫里,再则,你现在能起身么?连翘是未经人事的丫头,她如何能侍候现在的你?”
终归是新妇脸皮子薄,她红了脸道:“我自己可以,不用连翘也行。”
连翘捧了她的衣服,站在帐外不知如何是好,往常只小姐一人,这一会子姑爷也在帐内,她不敢冒昧。
听到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