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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我看的很清楚了,只是,它很怕阳光,并不敢露出头来,只留鸡蛋大小的螺旋紫壳,和一堆浅紫色粘液,在阮青的手心,随着阳光照射,泛着剔透的光泽。
“我是知道普通的蜗牛液可以做面膜,没想到这种紫色的蜗牛还可以疗伤除疤,太神奇了!”
我说话间,伸手准备去触碰它,结果阮青一下缩了手,并告诫我,“紫蜗液在一个小时内是良药,一个小时后,就是毒液!所以,轻易不要碰它们。”
被他这么一说,我又缩回了手。果然是蛊物,再可爱都逃不出“毒”字。
“你把上衣、脱了。”
正在我看着他手中的紫蜗心有余悸的时候,他突然对我说出这句话来。并且,他说的很随意,没有一点的不自在。
可我听了之后,脸颊猛然发烫,扶墙的手立马收回,捂住衣领,“你你要干嘛?”
在问他这话的时候,我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上次他突然拽掉我罩罩除心蛊的画面来,更是脸烫心跳不稳,警惕的看向他。
他这时,好像才意识到这句话有些不礼貌了,便眼神闪烁了一下,道:“我想尽快给你伤口上药而已。不然,一个小时内紫蜗液没有被伤口吸收,会毒害你的身体,就适得其反了。”
原来只是想给我上药而已,不过
“我自己涂就好。”我可不想自己的身体被他看到,不然旭云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气疯?而且我也会很尴尬。
“想必你也知道我原来是这的蛊医,医生的眼中,不管男女老少,都是他的病患,只救人,不会多想。你不用害羞。”阮青朝我认真严肃道。
虽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眼神很正常,并没有什么清欲之色在里面。但是,我一想到他给我涂药的画面,就尴尬的不得了,“不行,你虽然是医生,可以做到心无旁骛。但我不是医生,除了老公,我真的接受不了别的男人这么近的碰我。要么你让我自己上药,要么就送我上去。”
“你宁可留疤,也不肯让我”阮青闻言,低下了头,垂眸,不再看我,话音渐渐低了下来,“算了,不怪你,是我自找的。”
话末,重新将紫蜗递过来给我。
我见状,就知道他是同意让我自己涂了,于是高兴的从他手心里接过紫蜗。紫蜗被倒了一下手之后,估计是以为遇到危险,又在我的手心分泌出许多紫色液体。我便赶紧窝起手,不让紫蜗液流淌出去。
见紫蜗液收集的差不多了,我便朝阮青看过去,准备喊他离开,结果,他不用我说,就转过身,背对着我了。虽然不是离开,但这样他也看不到什么,所以,我便舒了口气,缓缓用受伤的手,艰难的解开衣扣,找到伤口,涂上了这略带草木香味的紫蜗液。
等给腿上的伤口涂完,我已经是累的精疲力尽,虚汗直冒了。但是伤口处,感觉不到痛感了,只有冰冰凉凉的清爽感觉。
“好了。”我整理好衣服后,发现阮青还背对着我的,便喊了他一声。
他这才缓缓转身,打量了我一遍,问道:“还痛吗?”
“真的很神奇,伤口已经不疼了。”我笑着回道。
阮青发白的浓眉渐渐松开,舒了口气,“那就好。”说话间,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渐渐眼神有些不对劲了。
这让我有些不自在,忙将紫蜗递还给他,“这可爱的紫蜗牛还给你,谢谢!”
“我说了,你对我永远不必说谢。”他却并没有因为我道谢而高兴,接过紫蜗后,淡淡的道。
“啊?”他什么时候对我说过这话?
哦,对了,之前好像用火蝶摆过一行字,是让我不用和他道谢来着。这人还真有意思,不喜欢别人感激他,而且,还把自己关在这黑暗的地窖里。要我在这里呆一天,我估计都会崩溃。
“你和赵旭云在一起,幸福吗?”沉默了一会,他突然问了这样一句话,只是说话的声音很低。
我又和他不是很熟,他怎么问我这样的问题呀?可介于他刚才给我紫蜗医治伤口,所以,我就回答了他,“以前因为个别的原因,并不觉得多么幸福。可这几天,他改变了一些,让我觉得还行。”
我回答他之后,他别过了头,不再看我,而是目光有些伤感的朝黑暗处看去,似乎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来了。
我便趁机问他,“听说你在来地窖前,有一个孕妻待产,那她人究竟在哪呢?还有你为什么要抛下她和孩子,到这地窖里来呢?你们过得不幸福吗?”
他闻言,猛然转过头,紧皱浓眉,睁大眼睛,激动的看向我,“究竟是谁告诉你这些的?你又为什么总问我这些?要是被赵旭云知道”
他言语中有些惊慌的感觉,让我很不解,“你在紧张吗?旭云他知道,只是,我问他关于你孕妻的下落时,他很生气,并且呃”
我话还没说完,他猛地伸手一把捉住我的手臂,低头朝我警告道:“别在他面前提到我,更不要提”
说到这,他看我的眼神变得好奇怪,随后还有泪水从里面滚落,“更不要提我的老婆和孩子。”
“这么说,你是真的有老婆和孩子了?”我抓住重点,“那他们在哪?”
不知道为什么,我得到他承认有老婆和孩子时,我竟然慌张起来。脑海里同时也浮现出戴婆婆认错小雨是阮青孩子的画面来,还有还有我在旭云来阮寨之前就怀孕了,而药店的店员说过,我曾经和阮青一起来到阮寨
面对我的追问,阮青猛地松开我的胳膊,转身就要往黑暗处走去,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拉住他,“你还没回答我呢,你说,你的老婆孩子在哪?还有还有在旭云来这之前,我是不是跟你来到阮寨?我们”
第53章 旭云与阮青的对峙()
“我老婆和孩子,没了。因此,我受了打击,才躲在你们家地窖里。以前你确实为了古方,跟我来到寨子,一开始,我不肯将古方卖给你,可后来”他打断我的话后,深吸了一口气,又接着道,“后来,我老婆难产,急需要用钱,我就同意卖给你古方了。可是,我没保住他们。而我和你至始至终,也只不过是主雇关系。”
听到他这话,我重重的舒了口气,松开了拉他的手,原来真的是我想多了。只是他好可怜!
“对不起,我无意提你的老婆和孩子,以后再不多问你什么了,我保证!”我这会有些愧疚的看着他的背影道歉道。
他却双手捏了捏拳,再没说什么,就往黑暗处走去了。
我看着黑暗处一会,想劝他,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劝,只好深深叹了口气,和他道别,然后顺着地窖入口的梯子爬了上去。好在伤口涂了紫蜗液,所以感觉不到痛,上去也没费劲。
上来后,我便关上了地窖门,走出了柴房。
等到走到后院门处的时候,我又听到了地窖那边传来的“咚咚”声,是连续的很强烈的声音,不像是要叫我过去,而是像他在发泄某种压抑的情绪一样。我闻声,只同情的看向柴房那边,暗自下定决心,一定想办法让他走出阴霾、走出地窖!
紫蜗液很管用,涂上后,我回房间睡了一觉,醒来时,本刚结痂的伤口,居然已经掉了痂壳,只留下浅浅的疤印,看起来还在持续恢复中,估计,在过段时间,疤痕都没有了。不禁对阮青又多了几分感激。
因为伤口恢复的很好,所以,我起床后,就去了洗澡间沐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又去厨房炒了两个小菜,闷了米饭,给阮青送了过去。但敲了他地窖的门好半天没得到回应,想想打开了地窖门,端着饭菜走了下去,主动去找他,“阮先生,你在哪?”
下来后,我往地窖黑暗处走了几步,可脚下感觉踩到很多嗝人的石子,怕弄洒手里端着的饭菜,便止住了步伐,又朝黑暗处喊了两声。
同样的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可我却听到了一点锁链牵扯的声音来,便知道他就躲在黑暗处,只是不肯出来见我而已。估计是我之前提到他死去的妻儿,让他悲痛难受,生我气了。
这样一想,我感到很愧疚,所以,走到光亮处,将装有饭菜的托盘放到地上,朝他那边再次道歉,“阮先生,之前是我不该提起那些令你不开心的事情,但有些话,我想要劝你,如果,你的妻子很爱你,她看到你现在这样子,一定很痛心,很不安的!人活着,总要向前看,而不是活在过去。”
我这话说了好久,他那边依旧没有回应,我只好叹了口气,“算了,你不想理我,我也不烦你了。只是,记得趁热吃掉这些饭菜。”
话末,我准备扶着梯子走上去,结果阮青突然走到亮光处,然后在我诧异时,他一下关上了地窖门,瞬间周围黑漆漆的一片,我吓了一跳!
他要干嘛?
“赵旭云回来了!如果你现在出去,肯定会被他发现。”即使我没问出心里的疑惑,他也快速的回答了我的话。
“旭云回来了?那怎么办?”我慌了。
“先跟我走。”说话间,他好像端起了我刚放下的托盘,因为我听到了筷子碰触到碗的声音。
正在我慌张无措时,他另只手拉起我的胳膊,牵着我往黑暗的前方走去。
而我跟着他踉跄走了几步,地窖门上方就传来了旭云的脚步声,和他焦急呼喊我的声音,“小荷?小荷你在家吗?”
从来没有哪一次,如现在这样,让我听到旭云的声音,吓得心惊胆跳到快要无法呼吸的地步。脚下的步伐,也下意识的加快了。
阮青的步子极快,我好几次被他拽的撞到他后背上,可他并没有说什么,但脚步渐渐放缓了些。
“小荷?”而这时,旭云的声音越来越近,像是已经来到地窖上方了。
阮青这才停下脚步,拉我到了一块冰冷冷的类似石头上的物体上坐下,并将托盘递到我手里,“一会无论听到什么话,或看到什么事情,都不要出声。”
“嗯。”我知道他是怕我被旭云发现,所以才提醒我这么做。
他听到我这话后,也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块类似布料的东西,连头盖到脚的,将我盖严实了。我瞬间闻到一股熟悉的馥郁香味,这味道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不是朱洵和朱茜身上的味道吗?怎么阮青给我盖着的东西上,也有这个味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小荷!”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随着一声“哐当”,地窖门被打开的声音响起,旭云呼喊我的声音,便清清楚楚的从上面传到了里面。
阮青听到这动静,好像动了一下,因为我听到他脚上锁链拖地的声音哗啦了一下。
“阮青,你给我过来!”随后旭云的声音骤然从焦急变成了冰冷,只因喊得名字,不是我的名字,而变成了阮青。
阮青闻言,朝那边走过去,脚步声不快。
但我听到旭云这样喊阮青,肯定是知道他在地窖里,那么之前他从火祭现场急匆匆赶回来的时候,也必定看到了阮青在地窖没有出去。难怪他见我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异状。否则,阮青不在地窖,他治疗头疾的百蛊酒方没了,肯定是坐立难安的。
我光听他旭云说话声,看不到他人,实在是有些不安,所以,稍稍将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