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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好猜的,定时那个yin贼上那个什么醉香楼买笑,王八看绿豆,对上眼勒呗!”
陈碧莲忍耐不住,大声说出了心里话。
“咯咯”
云娘笑得花枝乱颤,捂着嘴:“yin贼?姐姐真是会说笑,若是妹妹说在醉香楼从未见过相公的身影,姐姐信不信?”
“没有?”
陈碧莲愣住了,她没发觉自己的思维已经完全顺着云娘的话在打转。
“哼,定是哪个忘八给你们这对jian夫yin妇牵线搭桥了,谁?是了,定是那个秀才王藻,那个贱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哈哈”
云娘笑得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姐姐真是风趣,难怪姐姐出海之后,相公每ri闷闷不乐,对姐姐牵挂不已呢?”
看到陈碧莲恼羞成怒,快到暴走边缘的时候,云娘又悠悠开口道:“其实啊,能得相公垂怜,云娘还是跟陈姐姐学的呢”
陈碧莲闻言大怒:“好不要脸,谁跟你一样啦?谁稀罕那个负心贼垂怜啦,姑娘垂怜他还差不多!”
云娘也不生气,问道:“姐姐想不想知道,云娘跟姐姐学到了什么吗?唔,姐姐坐得太远了,不如到妹妹这边,咱们姐妹也好好说说话不是?”
陈碧莲有心想听,却不愿放下面子坐过去,正犹豫呢,云娘又说道:“怎么?姐姐乃是女中豪杰,连咱家相公也给姐姐整治得服服帖帖的,姐姐莫非还怕妹妹不成?”
陈碧莲受激不过,蹬蹬蹬,一屁股坐到了云娘身边。
“妹妹和姐姐一样,也是喜欢拿着刀子说话”云娘笑意盈盈的看着有些不自在,屁股扭来扭去的陈碧莲“不过呢,妹妹和姐姐又有些不同,姐姐是拿刀子要杀人,妹妹呢,是拿着刀子杀自己”
“原来这样?那人,那人一时心软对不对?”陈碧莲恍然大悟。
“也不能这么说,妹妹呢,是抱着必死的心来的,若是妹妹看错了人挑错了郎,这么一刀下去就一了百了,所幸上天垂怜,相公心善,才有了妹妹的今ri”云娘语气平静,仿佛在诉说旁人的事情一般。
陈碧莲头皮发麻,看这女子娇娇弱弱的样子,原来比自己还要狠,杀人不算狠,敢杀自己才叫狠,这一下,震惊的陈碧莲终于把云娘放在平等的位置来看待了。
“姐姐来的正好,咱两姐妹正好说说体己话,姐姐不是想知道相公是怎么想的吗?相公对姐姐不说,对云娘却是说了许多呢?”
“哦?”陈碧莲好奇心被吊了起来,她最关心的不就是这个吗?
“隔墙有耳呢,姐姐且附耳过来……”
等杨波穿戴整齐来到云娘门外,那陈碧莲还没出来,么口人越来越多,都在紧张的关注事态发展。
终于,门吱呀一声开了,云娘拉着浑身不自在的陈碧莲笑意盈盈的站在门口。
“姓杨的,姑娘这次要在毛家屯呆上好几天,你这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就暂时归姑娘了!”陈碧莲梗着脖子,对着满怀期待的杨波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杨波一激动,差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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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商贸()
当下杨波把闲杂人等都赶走,丫鬟送来茶水,看到自家小姐与那个煞星相谈甚欢,不由心里暗中佩服,只是那个李娘娘今ri吃了一吓,落下个后遗症却无处说理去。
杨波看两人也聊得差不多,便问起陈碧莲的近况,原来她平山岛一战大败群寇,夺了对方十来条船,黑珍珠号此战大发神威,击沉了两艘,击伤无数,更是打得对方船上水手不敢上甲板,只是黑珍珠号船上装载太多,速度赶不上,只得眼睁睁的看残余海寇朝南方遁走,这群海寇失了大半人船,又失掉了两个基地,已经组织不起反攻,听说群寇还在内杠中,初步来说,只要杨波有几条船护卫,通商ri本的航道就是安全的。
听到这里杨波有些好奇的问道:“黑珍珠号速度要怎么样才能提高?你难道不能把炮换到其他船上吗?我记得广船速度就蛮快的,福船虽然灵活xing差一点,但安全xing高,用来作旗舰也不错的”
陈碧莲白了他一眼:“朝廷规定船最多只能起两桅,我们的船也是如此,什么船型都白搭,要是想速度快,除非自己造”
杨波吓了一跳,自己造?他目前连想都不敢想这事,大批专业的工匠,还得一大笔资金投入,还不能大张旗鼓的引起朝廷注意,除非躲到某个无人的地方偷偷干才行。
此路暂时走不通,那蒸汽机的工作原理是什么?
杨波陷入了沉思中……
看到杨波沉默,陈碧莲便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太大问题,我听从了那个红夷的建议,黑珍珠上保留十门臼炮,五门弗朗机,火力已经足够强大了,多余的我安装在了其他船上了。这次回来有两个事要你帮忙”
看到杨波还在沉思,陈碧莲踢了他一脚
“什么?什么事?”杨波回过神
“火药不够了,上次我派人在淮安一带买了几百斤,但是装上去威力小了很多,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毛家屯的火药就是好用,打得远,又不炸膛,我把火药带回来给你们调制,还有件事就是我这次带了四艘船来,你要给它们都装上火炮……”
“没问题,我算算看,一艘船五门臼炮,三门弗朗机怎么样?”杨波问道,陈匠户那边还有其他任务,刘老驴那边倒是空闲了下来。
陈碧莲点头:“随你啦,反正到时候遇上打劫的应付不下来你自己看着办。”
看了看一边微笑却插不上嘴的云娘,陈碧莲问道:“云娘,想不想跟姐姐一块做生意?”
云娘不敢擅作主张,求助的看着杨波
杨波瞪了陈碧莲一眼:“没大没小,云娘比你大一岁,你才是妹妹好不?”
看到陈碧莲又想发飙,杨波赶紧接口道:“云娘自己的私房钱自己留着,她那份我出了……”
云娘正se道:“相公哪里话来?夫妻本一体,何用分彼此?”
陈碧莲挪揄道:“啧啧,好不亲热,真是羡慕煞旁人也”
杨波笑了笑:“云娘你不懂,女人只有经济上zi you了,人身才会zi you,不懂?唔,让我想想怎么解释一下……”
“那我就给你们打杂是不?”听完杨波的话,陈碧莲也火了
“放心吧,我本钱不太多,这次拉了个老熟人,我们俩出本钱,碧莲出人船,获利后两成归你,如何?”
陈碧莲板着手指认真算了半天:“不干,太少了,我手下一大帮子人要养呢”
杨波摇头:“碧莲,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手下龙蛇混杂,以利相交终不长久,我看,你还是淘汰一批,只留些水手,其他战斗人员用毛家屯军户更好,都是知根知底的”
陈碧莲想了想,没有接话却问道:“那个熟人是谁?”
杨波笑眯眯的说道:“安东卫姚家”
“啊?”
其他两女都惊呼了一声,果然是熟人。
云娘便劝道:“奴家观相公对姚家向来厌恶和疏远,相公该不会是因为奴家……”
杨波摇头:“也不全是这方面原因,云娘无需想太多”
忙乎了一晚上,杨波开始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几句,后来熬不住便坐着睡着了。云娘拖不动杨波,便央求陈碧莲一起帮忙,把杨波抬到床上,除去外衣鞋袜……
“姐姐再聊一会吧?”云娘也是累的不行,看到陈碧莲拍拍手要走,便追问了一句。
陈碧莲笑着摇头:“占得住他的人,终究占不完他的心,姐姐搅黄了你们的洞房也心满意足了,姐姐还要去办大事,晚上再来搅合”
在云娘哀怨的目光中,陈碧莲得意洋洋的甩手出了门……
就这样,陈碧莲来了又去,去了又来,门修好又给她蹬坏了几次,搞得杨波和云娘变成了痴男怨女,杨波听了几次“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陈碧莲神经大条,故作不知。
杨波恨得牙痒痒,知道陈碧莲借机报复,要想过上幸福生活的杨波想了个法子,让陈碧莲去整顿自己的队伍,又许了她可以在毛家屯随意挑军户,为跑商做准备,果然,陈碧莲有了正事做没空来sao扰他们,杨波和云娘这才算是圆了房。
看到陈碧莲对死在毛家屯的兄弟不利不顾的态度,手下一些新近投靠的海匪寒了心,听说陈当家要遣散他们,顿时散了大半。当然,陈碧莲倒也没有亏待他们,该多少都如数给了,唯一条件就是ri后不得在黄海一带劫掠。
陈碧莲自己没带多少,还从杨波那里敲了一大笔银子的遣散费,那些海寇商议后,便去南方一带发展。
听到杨波相邀,姚老太爷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山东沿海虽然没有江南这么大场面,但是每年海贸得利也是不少,姚老太爷早就想和杨波合作去倭国的生意,但杨波一直没有开口
姚老太爷先是请云娘过来见了面,闲聊几句后又见过了陈碧莲,这才开始正式商议。
姚老太爷压抑内心的欣喜,捋着胡须说道:“如今陈二小姐横扫平山,达山二岛,这局面便登时不同了,没有了阻碍我等也可三五条船,也可七八条船去倭国,或远下江南挣银子,老夫这里倒是要先恭喜杨大人啊。”
杨波微微一笑道:“是啊,天下之大,哪里的生意做不得?姚老太爷何必把眼光放在北地呢?巴巴的运些铁器粮食,一路上关卡众多,ri后还要被人戳脊梁骨”
姚老太爷一时尴尬,喃喃不语。
杨波又问道:“刚才姚老爷说还可以去南方贸易?那南方不是还有郑一官把持航道吗?”
姚老太爷摇摇头“那郑一官与西夷和一众老兄弟翻了脸,新近归附朝廷不久,正是有求朝廷的时候,我等打出旗号,那郑一官有几个胆子敢来sao扰?”
杨波问道:“既然如此,那还要打点海防道诸位大人,会不会漏风惹上麻烦?这些个大人胃口太大,区区小数可填不满他们。”
姚老太爷笑了笑:“不妨事,知闲可在毛家屯修个私港,那些商船就在这里上齐了货,等文书一到便出海,何须忧虑惹人注视?”
陈碧莲插言:“只怕那朝廷水师会偶尔过来巡视,若是给他们察觉就不好分辨了……”
姚老太爷摇头:“不怕,老夫倒是知道打点那些大人,ri后也能提供方便的,再说,那水师围堵孔有德,无暇他顾,这一节倒是不用担心。”
杨波对海贸了解实在不多,幸好姚家三房倒是jing通这一行,当下细细商议了一边,当然,杨波不放心姚家独自采买,便让陈碧莲在安东卫的金掌柜也当了个当财副,随时掌握账目。
几人商议半天,因为杨波只有三万的本钱,加上姚家也就六万,所以第一趟商贸便先走两船货物,陈碧莲带三艘空船随行,等到了倭国,陈碧莲还要趁着交易的时候在外海打劫几艘过往商船,估计等她下一次回来,肯定是满载而归了。
毛家屯北边有家小酒铺,这是一个军户因为家有了些闲钱,看到毛家屯没有小酒馆,便让自己婆娘办了一个,没想到生意很是火爆,跟风者众,而他这家酒馆因为位置偏僻,生意反而冷清了下来。
韩咬儿喜欢这里清静,一个人跑了过来喝酒,这段时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