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克萨张口结舌,想了半天喃喃道:“将军,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所求无非权势二字,就算将军心怀天下,我家主子也愿意全力支持将军的,将军难道还在怀疑我家主子的诚意吗?”
杨波摇头道:“行了,这些东西就不必再谈了,倒是你,苏克萨,你现在又有麻烦了,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你准备选哪个?”
随着杨波话锋一转,几个亲卫转身离开,很快,他们就押解着一个全身五花大绑的人,一路拳打脚踢的走了进来,场面突然紧张起来,苏克萨手里的杯子当的一下掉在了地上,碎成几瓣……
满脸血迹的索尼朝着他怒目而视,嘴里发出尖锐的咿呀声,苏克萨心里大震,杨波居然割掉了索尼的舌头!
杨波一挥手,亲卫又把索尼拳打脚踢的押了出去。
“本官嫌他每日刮臊不已,所以干脆把他舌头割了,省得心烦”
杨波轻描淡写的在瘫在座位上的苏克萨挥了挥手,又说道:“不过没了舌头也没关系,至少他还能写字不是?索尼通晓满汉文字,指不定那一天沈阳大街小巷上贴满了苏克萨背主求生,出卖同僚的供状,那可就大大的不妙,说不定皇太极一发怒,你苏克萨全族几百口立刻就被千刀万剐,不过本官有些不信,你们不是常说皇太极宽厚温仁,从不嗜杀贪得的吗?”
苏克萨吓得满头大汗,突然扑通一声跪在杨波面前道:“将军,将军!将军有何吩咐,只要奴才能做的,奴才便是粉身碎骨……”
杨波摇头道:“你看,你又错了,我都不知道皇太极怎么会派你这种人来谈判的,首先,你不是我的奴才,其次,你粉身碎骨对我有什么好处,你起来吧!”
苏克萨重重磕了几个头,这才满脸惊慌的站了起来,
杨波又道:“要不这样,你回去后找个机会帮我把皇太极给杀了,怎么样?只要皇太极死了,我也再也不能要挟你,何乐而不为呢?”
苏克萨吓得魂飞魄散,双膝一软,再次跪了下来……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其实招你来,是想和你谈谈咱们合作挣银子的事情,瞧把你给吓得”看到苏克萨抖得筛糠一般,杨波哈哈大笑。
“挣银子?”苏克萨有些疑惑的抬起了头
“不错,就是酒筵上的那种白酒,这种酒你觉得如何?”杨波俯身问道。
苏克萨一股脑的爬起来,有些尴尬的挠头道:“好酒,奴才也算饮酒无数的人,可是从来没有喝过这么烈的酒,刚才奴才还真的差点喝醉了。”
杨波似笑非笑的望着苏克萨道:“如果我让你参股,负责销售这些烈酒给八旗,如何?”
“什么?”苏克萨眼睛都睁圆了,话语中全是不可置信的颤抖声。
苏克萨并不是愚蠢之人,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妥:“将军,杨将军,奴才不过是镶黄旗的甲喇章京,身份低贱,只怕,只怕……”
杨波冷笑道:“那又如何?我让朝鲜的商社给你供货,苏克萨,你还不知道你的优势在哪里吗?你是唯一能大量进到这种高度酒的人,明白了?至于你怎么搞定八旗的贵人你自己去想办法,如果你这都搞不定得话,那我还是换一个机灵点的人来交易好了。”
苏克萨赶紧膝行上前,连连磕头道:“将军,将军,奴才明白了,真的明白了。”
杨波微微把脚一动,苏克萨知趣的放开了搂抱,杨波指了指,苏克萨讪讪的坐回了位置上。
“以你的身份,要想独吞这些利润是不可能的,越是让更多的八旗贵人搀和进来,你就越安全,我也不瞒你说,你们喜欢烈酒,我喜欢银子,既然大家都能坐下来和谈,那为什么不能做做生意呢?”
苏克萨低头想了半天,的确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便点头道:“奴才明白了,只是,要是给主子知道了这事,奴才,奴才只怕……”
杨波摸了摸蓄着胡须的下巴想了想,道:“唔,这样吧,你也不用出面,我替你找个朝鲜人来当掌柜,明面上的事情就让他来打理好了。”
苏克萨回复了镇静,脑子就灵活许多,想了想又道:“将军,主子对与朝鲜交易很是警惕,只需从朝鲜进米粮,铁器,炮硝一类的东西,若是主子下令断绝交易高度酒买卖,那该如何是好?”
杨波摇头:“皇太极无法收买,难道代善,岳托这些人都无法收买?他们不爱银子的?豪格呢?多尔衮兄弟呢?刚才我说了,只要搀和的人越多,你就越安全,就算你主子反对,难道他敢与八旗为敌吗?”
苏克萨呆了半响,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浑身打了个寒颤。
杨波斜眼望着他道:“苏克萨,我也给你交个底,所谓写个文书的和谈能作得甚么数?我明白,你也明白这个道理,实在不行,我就说有一名士兵在复州附近失踪了,要求你们主子退出复州,让我派人去逐户搜寻,你说我和你们主子会不会再次打起来?”
苏克萨张着嘴,呆呆的望着这个背盟如喝水一般简单的无耻之徒,别人至少还要个脸面,这个人连脸面都不要的……
“你精通汉语,那就应该知道我大明有句俗语,卧榻之畔岂容他人酣睡?辽东终究要决出最后留下的那个人,我也不用你担多大的干系,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你没那个本事,只要你能把八旗的动向及时报给我知道,这样就足够了,你们主子日后胜也好,败也罢,你苏克萨全族在这个乱世便多了一份保障,你自己决定吧?”杨波淡淡的说道。
苏克萨有些惊奇的欠了欠身,问道:“将军,你是让奴才报告一下八旗兵马的动向,是这样吗?”
杨波摇头道:“不是的,我会派人到你府上当个包衣,不光光是八旗兵马调动,而是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要报我知道,你安心挣银子,若是我大明最后胜了,我保你在大明任意选择一个地方安度晚年”
苏克萨仔细想了想,最后无奈的点了点头,肉在砧板上,不由得他不低头,所幸杨波的条件目前看不出太多的危险。
杨波见苏克萨点头,便朝桌子上努了努嘴道:“有些程序还是要走的,你去把那份供状签了,签了后你才算是我的人”
等苏克萨抖索着在卖身契上签完名,杨波突然劈头问道:“皇太极在罪军营的俘虏里安插了几个奴才?”
…………
晚上还有一章,十点半左右(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归队,士兵!()
京师,温府书房内……
两人沉默了片刻,温体仁突然又问道:“鞑奴此番若是真的南略,你可有何应对之法?”
严坤之知道温体仁是在考验他了,便仔细想了想才回答道:“既然知闲已经预判到建奴寇边,那知闲想必有了定计,建奴有游击营在身后虎视眈眈,也不敢倾巢而出,是以下官估计这次最多万余建奴,加上北虏等不过超过三五万,至于应对,那要看老大人是战,是守了?”
温体仁冷笑道:“铭廷,你是在登州上捷报太多了吧,三五万建奴便不放在你眼里了?你以为靠宣大,蓟镇,辽西各地的兵马便能挡住建奴吗?”
严坤之满脸通红,唯唯道:“老大人教训的是,下官失言了”
温体仁点头:“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你身为蓟辽督师无论怎么布置只要牢记一点就够了,哪一路溃败自有哪一路的总督,巡抚,总兵,兵备去背丧师失地的罪状,但己巳之变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出现,绝对不许建奴的一兵一卒出现在京畿附近,否则老夫都保不住你的人头!”
严坤之脸色有些发白,连忙点头道:“下官明白了,只要能把建奴挡住便是大功,既然这样,下官以为,当严令辽镇,宣大各路军马紧守城池为上,绝不出城与之交战,其二,加强京畿各处的防御,居庸关,紫荆关,山海关等各处关口加强戒备,其三,只要确认建奴从何处破关入掠,则急命游击营出金州,牵制建奴主力,其四,严令通州,津门,保定,昌平,遵化,永平,辽镇等各路兵马警戒驰援……”
温体仁连连点头道:“铭廷不愧知兵,但单凭这几点还不够,己巳之变各路勤王兵马蜂拥而至,却被建奴逐一击溃,陛下坐困京师,眼睁睁的看着勤王兵马在城外遭屠戮而溃散,为何?盖因我大明各路边军皆不是建奴铁骑的对手,此番布置你需在京畿附近放下一支强军方能安心啊。”
严坤之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望着温体仁,渐渐明白了:“下官这就让杨波挑选一支精锐整装待命。只是,只是游击营还需在辽南攻击南四卫钳制建奴,下官只怕……”
温体仁面无表情道:“这就是为何老夫让你全力扶持游击营的道理了,手里若是无一支强军为砥柱,你这个位置也是坐不稳当的,大凌河之惨败恒古未有,满朝言官御史都激烈弹劾一手扶持起关宁派系的孙承宗,陛下案头的奏章堆得足足有一人高,但只要祖大寿、吴襄等人还在锦州摇摆,朝廷最后又能如何?如今你可明白了?”
看到严坤之若有所思的样子,温体仁又道:“以上布置还不算稳妥,还需抽调围剿流寇的各路兵马待用,其中宣大,山陕各处的兵马是绝对不能调动了。”
严坤之大惊道:“老大人?陈奇瑜五面结网之计已经到了要紧关头,若是抽调走这三地精锐边军,其余川,豫,鄂等地官兵如何是流寇的对手?下官以为,宣大可以不动,但山陕……”
看到温体仁微微带着嘲弄的表情,严坤之叹了口气,无奈道:“下官明白了。”
温体仁满意的点点头,又道:“这次召你入宫奏对,一来是问你兵事,其二嘛,无非是辽南当前之局面,其三才是重点,那就是对旅顺游击营的猜忌,陛下定会旁敲侧击询问于你,届时铭廷如何应对才好?”
严坤之想了半天,突然福临心至的道:“还请老大人指点”
温体仁背着手打量了一番挂在书房一幅名为八骏图的画,看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问的却是另一桩事情
“铭廷以为老夫凭什么能斗跨周延儒,入阁拜相,就任首辅之位的?”
严坤之小心的回到:“老大人乃经国济世之才,陛下始终敬而信之,何况老大人孤直严正,斤斤自守,清廉之名便是远在辽南,亦多有传颂的”
温体仁哈哈一笑:“铭廷,这里没有外人,那些话便不用再说了,陛下要掌权,要从东林党手里夺权,所以必须重用老夫,其实就这么简单。”
温体仁打量着严坤之又说道:“……陛下为人刻薄寡恩,不通权术也就罢了,但老夫颇为失望之处在于,陛下连基本的制衡之术都不懂,要老夫一力制衡东林党,使其不能做大,又对老夫时刻猜忌,生怕老夫自己结党,这荒谬之处就在于,老夫孤身一人,如何能对抗党羽众多的东林?”
严坤之回想一些朝堂争斗的往事,不由默然点了点头。
“当年罪督擅杀毛文龙后,陛下居然迫于形式而默许之,甚至说什么朕以边事付督师袁崇焕,关外军机听以便宜从事,圣旨一出,东江糜烂,天下武人与朝廷离心离德,此乃其一,己巳之变后祖大寿跑回锦州,明眼人都能看出此獠有投鞑之心了,陛下不但不降罪以明朝廷法度,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