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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途中,他开车,笑着让她好好想想,最想让他这个恋人为她做什么。
必须是恋人之间甜蜜的事。
类似于刚才她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对他喊出那声我爱你。
她怔怔地问:“一定要吗?”
“一定要!从今天开始,我们也要把恋爱谈得轰轰烈烈再结婚,不枉此生。”他意志坚定。
于是,她便真的开始认真地想。
一路上,肖君莲耐心都快等没了,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
肖君莲不高兴了:“你这个女人,怎么对我一点期待都没有,知不知道我有多少事情想和你一起去做?你赶紧加快速度想,我们要换着来,你想一个,我再想一个,一样一样去做!”
夏清陌头疼:“非得要吗?可我真想不出来。”
“使劲想!”
夏清陌为难,还是又努力去想。
看她实在作难,他给出建议:“要不我们回去看爱情电影或连续剧。”
夏清陌想了一路,开始犯困:“明天再想吧,我想睡觉了。”
肖君莲被睡觉两个字勾住心魂,这才暂时性放过她:“那好,明天一起来立马想,我工作很快,最多下午就会回来,我回来之前你必须想出一样!”
“知道了。”
夏清陌第一次感到,谈恋爱其实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呢。
以前跟陈联也算是谈了许多年,怎么就没想过要做些什么呢?
不只是他没提出过,她也从来没想过。
他们只是像亲人那样,有空时就在一起看书学习。
现在想来,两人在一起吃饭的时间几乎都数得清。
他不是粘乎的人,她更加没想过,彼此只觉得那样才是真正的恋爱,因为不累,也不用花心思。
她现在不明白了,当初那样的恋爱,到底是因为他们都用心得不够。
还是他们本身就爱得不够深?
肖君莲没给她更多的时间回忆过往。
大半夜,酒店前还灯火明亮。
有摆着馄饨的小摊还在营业。
他将车停下:“我饿了。”
夏清陌微微一笑:“那去吃吧。”
“你呢?”
看着以前在久镇时常吃的小吃,夏清陌难免比他更心动,郝声:“也想吃。”
肖君莲很高兴,立马下车,拉上她,锁上车门,一起过去。
夏清陌不自禁就又想起以前的那场恋爱。
陈联不让她吃这些东西,说不卫生。
可夏清陌并不觉得。
饿了就吃,想吃就吃,更何况,这些小摊贩虽然没有规模,但也是久镇多年以来的特色。
想到这里,她抬眸看向在摊位前跟煮馄饨的大爷大声说着要多加葱花的肖君莲。
男人气质矜贵,衣饰奢侈,却如此亲和。
她久久看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眉眼里满满的全是柔情。
馄饨煮好,肖君莲马上端起一碗,快步过来,摆在夏清陌面前,也不顾掌心被烫得赤红,笑眼柔柔:“吃吧,这碗没加葱,知道你不爱吃,我那碗才加了。”
夏清陌笑:“我听到了,你让大爷加那么多,现在葱花很贵。”
“贵吗?待会儿多给钱便是。”肖君莲笑笑,又凑近她压低声音,“就是不知道他这里能不能刷卡。”
“该不会又没带钱?”
肖君莲缩了缩下颌,点头。
夏清陌恼了:“上次还没学乖呢?”
因为出来得急,她也没带钱,正因为如此,刚才她去接他都没打车,都是走路过去的。
她不禁为自己刚才居然还认为他亲和而叹息。
一个出门就刷卡的人能亲和得起来么?
肖君莲看着她面前香气扑鼻的馄饨:“要不,下次再来吧?”
夏清陌凶巴巴瞪他一眼,起身,走到摊前,笑眯眯道:“大爷,我是前巷夏家的闺女,刚出门忘了带钱,两碗馄饨先赊我,行吗?”
大爷在灯下将她定睛打量了一番。
还真想起来了,夏清陌跟她妈妈长得尤其像。
夏家父母是在久镇住了一辈子的人,镇上的老人自是都认得。
他马上乐呵呵地笑道:“夏家闺女,是小陌呀,你可好久没回镇子里了,说什么赊呀,今天这两碗大爷请你,来,这碗也好了,快端过去趁热吃。”
“诶,好,谢谢大爷!”夏清陌笑着,忙过去将馄饨接过来。
看着她端着馄饨过来,肖君莲惊大了双眼。
“清清,我真后悔,没有一出生就认识你。”
她抬起头看他。
他笑,一脸崇拜钦佩:“若是那时就有你在身旁,我那时候能少挨多少饿!”
夏清陌脸上的笑容微僵。
他低头,开始吃着。
她一直看,半晌,出声:“你挨了很多饿?”
他没抬头:“可不是,待的孤儿院不好,穷,能不能吃饱全凭个人本事,我就没有你刚才吃东西可以不用值钱的本事。”
说着,他笑了。
夏清陌却笑不出来,有种疼痛,直侵肺腑。
他似乎真饿了,一碗很快吃完。
夏清陌将自己碗里还未开吃的用勺子舀了,放到他碗里。
肖君莲呆住,看着她将自己碗里一大半都放他碗里来了,鼻头不禁抽了一下,酸涩得令人想哭。
即使已饱,他依然将她递过来的吃了个精光。
不知是汤的原因,还是热馄饨的原因,他感觉即使秋风如刀,依然全身温暖如春。
第426章 番124:即使没有生命的延续,这一辈子,也应是够了()
回到酒店已是深夜。
夏清陌去酒店前台取已经干洗好的西装回来。
肖君莲已经洗完澡,看到她将洗好的西装挂进柜里。
他站在原地,呆住。
灯光柔软,她将衣柜拉开,把旁边的西装拂开,再将手上这套干净的挂进去,用手抚平偿。
如此寻常的动作,却让他湿了眸底。
工作所需,他经常出差,住酒店是常事撄。
以前不管所穿的衣服多贵多新,他都懒得找人去洗,记起的就放进衣箱一起带回去让徐奶奶一次性洗,不记得的就直接扔在酒店,从没放在心上。
他的性子,多是丢得多,带回去的少。
光在这丢三落四毛病所犯的置装费用,比在这方面较谨慎的晏修不知道要翻出多少倍,为此,没少被他们奚落成暴发户特性。
一直以为,现在夏清陌所为他做的这种家常小事,他这辈子都不会需要。
现在似乎才明白,没有人天生喜欢孤独。
只是因为被人弃过,丢过,才会将那种被人疼被人呵被人照顾的期待给深深地葬在了内心最深处。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突然出现,打乱他尘封的情感,他想,许是这一辈子都不会产生此刻这种感动。
他走过去,想紧紧拥住她感谢她。
到底不好意思太过对她表露自己的脆弱,到时候她认为他没有安全感怎么办?
将手中的毛巾丢到她手里:“洗澡的时候帮我带进去。”
夏清陌看他一眼,接了:“好。”
把他擦过头发的毛巾捏在手里,另一手拉开另一个衣柜门,拿出自己的睡衣,抱在怀里,往浴室走去。
他转身,拉开自己装西装的衣柜。
特意拨出刚才她挂进去的那套,挂出来,准备明天一早便穿。
心思一动,又拉开旁边衬衣柜。
在未开封的数件衬衣,果真有一件刚刚洗过的折叠整齐,放在最上面。
他拿出来,上面还散着清淡的洗衣液清香。
今天久镇白天阳光不错,衣服上此刻似乎都还散着阳光的味道。
他将脸深深埋在里面,久久不舍抬起。
夏清陌出来,就看到男人拿着件衬衣,递给她:“湿了。”
她接过,看出是自己洗过,明明是挂在阳台上晒干了才收进衣柜的,怎么会湿?
她抬眸看他:“你弄的?”
肖君莲将脸移向一边:“嗯,不小心……”
“你没事跑到我放得好好的衬衣柜里特意不小心弄湿这件衣服?”
肖君莲脸上有些臊红:“不是特意,是真不小心。”
夏清陌恼:“难不成你跑衬衣柜里去拿干毛巾擦头发,却错把衬衣当成毛巾用了?”
肖君莲索性放沙发那走去,含糊道:“嗯。”
夏清陌无语。
男人还可以粗枝大叶到这程度?
她将衬衣收进待洗衣物篓,他出声:“夏清陌。”
“嗯?”
“以后天天帮我洗衣服吧?”
“好。”
“也帮我吹头发吧?”
“好。”她走到梳妆台前,将包住长发的干毛巾取下,又用梳子简单梳理头发,随意答道。
夏清陌没有晚上洗头发的习惯,都是白天洗了让其自然干。
从来也不用晚上特别吹头发。
肖君莲跟她不同,都是洗澡的时候一起,这样方便。
她在台前梳头发,肖君莲从沙几下面拿出风筒,等着她梳完再来给自己吹。
卧室里静静的,空气里飘着两人都沐浴完后的淡淡香气。
她梳好,走过去,棉拖鞋踩在地毯上,柔软无声。
拿了风筒,将插头插进墙上插座,她跪在沙发上给他吹头发。
男人发质又黑又硬。
夏清陌微微勾唇,想起以前听过的一句话,头发硬的人大多脾气不好。
第一次遇见他,于她来说,他真是全天下第一暴脾气的男人。
不仅脾气暴,还心理有病。
动不动就欺负她。
还欺负得理所当然,跟土匪一样。
可是,知道他从小所处的跟正常人完全不一样的险恶世界,他那些无理无章浪荡霸道似乎又没那么可恨可恶了。
风筒声音悠悠,他闭着眼,享受着她的小手在他发间穿梭的感觉。
如果说人都会得寸进尺,那肖君莲此刻绝对能排第一。
“也帮我洗头吧?”
夏清陌一边继续给他吹着,一边应着嗯。
他根本不用想,就有许多想要她为他做的事。
“打领带也可以?”
“可以。”
“每天主动给我打电话?”
“好。”
“发信息?”
“好。”
“每天说爱我?”
“好。”
“每天晚上爱爱。”
她脸红了:“不行!”
他倏地回头:“为什么不行?我最想的就是这个!”
她从脸一直红到耳朵根上:“每个月会来那个……”
他笑了,伸臂圈住她的细腰,将已经吹到大半干的头紧贴到她柔软的腹部:“除开那几天,其他时间天天可以?”
她舔舔唇,不好意思地低头,轻轻点了几下。
他抬起手,把她手中的风筒拿过,关掉开关,伸长臂放到茶几上。
便以手按住她后脑勺,自己抬起头,手上用力,将她的唇按下来。
夏清陌温顺地启唇,迎接他长舌的进入。
他将腰收得更紧。
在心里叹,可得好好养养了,这么细的小身板,不说给他生孩子。
光是天天让他折腾都怕吃不消。
在沙发上,她前所未有的温顺。
情深处,他的要求在继续:“能一直在我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