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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发现,她头发真漂亮,又长又顺,拂过手背,跟真丝一样。
难道在莞城就听人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久镇美,久镇出的人长得更美。
这夏清陌就是实打实的例子。
凭良心讲,若不是她长相出挑,肖君莲还真真不会看上眼。
情场老手,环肥燕瘦见过不知道多少,现在即使脏成第一次遇见夏清陌那样脏兮兮,他照样能火眼金睛地瞧出她的天生丽质。
这一点,他挺自豪。
夏清陌直直看着他近在眼前放大的脸,心中反感更甚。
这人到底把她当什么?说掳就掳,说抱就抱。
肖君莲回望她,眸色深深:“你怎么从来不叫我的名字?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字,肖君莲,叫一声听听!”
从遇见,她一直对他只你你你的叫,听着让人感觉很不好。
这样想来,好像以前他从没在乎过女人对他的称呼。
也许,是因为那些女人叫得太亲热,反而衬得这夏清陌更加特别。
夏清陌依然只是仇视着他,不启口。
他笑着,哼了一声:“明天你会变乖的!”
今儿晚上就睡了,二十天之内播下他的种子,他就不信,女人有了骨血,还敢跑到天边去!
这个念头一过,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随即把她放下了。
夏清陌眸里闪过一丝疑虑,但随即紧张的心脏松卸了几分。
肖君莲吓得不轻,怔在原地。
他刚才到底在想些什么?
孩子?
这个女人,她配有他的孩子吗?
夏清陌看他难得的傻了一样。
自己转身,一瘸一拐地往挂号窗走去。
看她走,他马上回过神,脚步已经本能地跟上去。
接了她从背包里拿出来的身份证,他把她按定在原地:“站这等,我去挂号。”
夏清陌不语,便也不动了。
腿上的伤着实痛得钻心,如果不把腿伤养好,想逃都难。
在医生那里,用消炎水洗过,又上了药,最后包扎好。
伤口不大,只是拖的时间有点长,得连续换一个星期的药。
肖君莲心里高兴,好得很,这腿伤就得拖上她一个星期。
从医院出来,夜幕已经降临。
回家做饭已经不大现实。
她腿有伤想逃也逃不开,这点让他落了心,直接带她去吃饭。
坐在餐厅的软椅上,明亮的灯光下,女孩长发垂肩,五官脸形均绝美,浓密的眼睫毛似展翅欲飞的蝴蝶。
肖君莲在心里赞叹,如果再给她换上订制女装,想必惊艳世人。
他也不让她点餐,想必她不会回答,便自己作主在菜谱上专捡贵的点。
这是莞城一家挺出名的海鲜火锅城。
骨头汤底上来后,鸳鸯锅,一半辣一半淡,各类配菜也都送了上来。
夏清陌记得医院的叮嘱,不吃辛辣,不沾重荤重腥。
便趁配料未下,自己端起碗舀了一碗清淡的骨头汤,又招过服务员叫了米饭。
自顾自就用汤泡米饭就着吃。
她需要养足力气。
336 番034:敢情不是挑食,而是挑人呢()
她需要养足力气。
肖君莲在对面看着她,好笑:“不是你说喜欢火锅?敢情就喜欢火锅的底料汤?你要喝汤不早说,我知道更好的店。”
夏清陌看他一眼,继续埋头吃饭。
他笑着摇头,把最容易熟的绿叶蔬菜放进去烫了,夹起放她碗里,嗓音不知不觉的柔到极低:“别光吃饭,配点菜再吃,点这么一桌都是给你点的,我平常不吃火锅的。”
夏清陌默着,把他夹进来的青菜挑出来,直接扔在桌上偿。
肖君莲一愣:“不吃青菜?你这么挑呢?难道瘦得跟电线杆似的,从今往后跟着我,山珍海味要吃,瓜果蔬菜也得吃!”
说着,他又烫一些夹进她碗里撄。
夏清陌再次挑出来,却是自己从配菜盘里夹了新鲜的,自己放进去烫,而后再夹到碗里,吃了。
肖君莲这才算是弄明白了,敢情不是挑食,而是挑人呢。
他盯着她,哼了一声,啪地扔了筷子。
就那么双臂环胸,冷冷地凝着仍然自顾吃饭的,看起来瘦得似能一掐就断的小女人。
夏清陌连着吃了两碗米饭。
肖君莲一口未动。
满桌的配菜送上来是怎么摆的,他们结账走的时候,还是在桌上那么摆着。
要搁平时,夏清陌永远不可能这么铺张浪费。
钱,对于她来说,一向都是缺的。
她以为,该是什么事都没了,要回去了。
结果,肖君莲又开到一家西餐厅,二话不说拉起她又下车。
他自己点了牛排沙拉,自己个儿吃。
也不给她点,杯水都没点。
让夏清陌坐他对面,一直守着。
本来他是想让她像刚才自己那样,一直盯着他吃的。
谁知,这女人竟然一直看着餐厅的落地玻璃窗外,真的,一眼都没给过他。
他心里的打击,那真不是一星半点。
勉勉强强把肚子填饱,他觉得,不是食物填饱,完全是被这个像冰块一样的女人给气饱的!
打道回府。
肖君莲住的是一个别墅小区里的独栋别墅。
西班牙风格。
屋顶是红瓷瓦,拱形门窗,独立庭院,里面种满了薰衣草。
肖君莲生活一向喜嗨,这样的人睡眠不好,替他设计房子的设计师说薰衣草助眠,他便把满园都种了这类植物。
此时不是开花时节,漫地枯白枯白的。
将车停进车库。
他下来,过来拉开副驾座的门。
她下车,脚还未落地,身子一轻,他又将她抱住了。
成习惯了,她在心里暗暗皱眉。
抱稳她,经庭院,他大步往别墅大门走去、
拱形的深咖色大门。
一位头发都已花白的老妇人过来开的门。
看到肖君莲抱个女人进门,她见怪不怪。
次数多了,任是谁都会习惯。
只是,这次这个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老人起了怜惜之心,叹气:“肖先生,这姑娘还小呢。”
“徐奶奶,您被她的表相骗了,年纪可不小了。”肖君莲一边大步往楼梯走去,一边笑着朗道回道。
“哦,是长得年轻啊?”徐奶奶絮叨了几句,又抬高声音,“吃过饭了吗?”
“吃了,奶奶你别管我们,赶紧睡去。”
“哦,年轻人就是爱折腾……”
老人继续絮着,回自己的佣人房。
肖君莲直接将夏清陌抱进自己的卧室,放在大床上。
卧室里装得富丽堂皇。
欧式大床,欧式吊顶水晶灯,柔软的羊毛地毯,真皮沙发和同样的皮质衣柜。
夏清陌总算不用再呼吸他身上一股男人陌生的气息。
肖君莲这才想起,给这女人买的衣服用品忘在车里。
又披上大衣,跑着下楼,去车库给她取。
再回到房里,她人已经不见。
他眸色沉了下。
这么会儿的功夫,她还要折腾!
恼火地扔了大衣,又把西装外套脱了,衬衣袖扣和颈间几颗扣子都解开,袖子挽起。
出卧室,看到对面一排客房中间一间里亮起了灯,一颗心徐徐又落回了原位。
推开门,他悠步而入。
她只脱了外面的黑色风衣,人已经躺在床上,盖了薄被。
客房虽然一直都有铺盖,但都是许久没更换过的。
他皱眉:“这里床单许久没换过。”
夏清陌本来是向着门这边他进来的方向的,听到他的话,不仅不给任何回应,反而转个身,只将后脑勺留给他。
一路回来,她已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惹到了他好脾气的最低极限。
他不声不响瞪着她的长发过了好一会儿,返身,出去。
刚走到自己卧室门口,听到她客房那边传来将门上锁的轻微声响。
薄唇浅浅一勾,他没声没息地笑了。
只是,这笑里,明显有恼意在升级。
回房,他洗了澡,穿着睡衣,的备用钥匙。
而后,打开了她所在的卧室门。
他洗澡的时间里,累极的夏清陌已经睡着。
睡梦里,只觉得自己陡然之间无法呼吸。
像是被什么睹住了口鼻。
她惊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身上似压了座山。
她尖叫,奈何男人的唇舌将她睹得严严实实。
他游走的双手张狂而娴熟。
客房里的床头灯都被她关了。
漆黑一片里,她闻出是他的气息。
她拼死挣扎。
腿上才包扎好的伤口都被挣开,她能清楚感觉到有血重新流出来。
可是她管不了这些。
她只想守住自己一定要守住的!
尽管她用尽了一切反抗,身上的衣物还是被他一一清去。
而后,他沉重的身躯再次覆下……
他粗重的呼吸一直在她耳边回荡,回荡,挥之不去。
夏清陌嗓子都哭到哑然无声。
他出去取了药箱,开了灯,重新给她清理伤口,上药,包扎。
而后,上床,将近乎昏沉的她重新抱进怀里。
俯首,温柔至极地吻恬她有些泛肿的嫣红嫩唇。
她的唇像果冻一样,看起来粉嫩粉嫩,吃起来更是香滑可口。
他一下就上了瘾。
床单上,有两处地方都似绽开的红梅。
一处是她身下,一处是她小腿处。
22岁的女孩,还纯洁如玉的女孩,现在是他的!
第一次因为夜里抱着个女人在怀,心里感到无比无比的满足。
这种满足,竟比任何时候都要令人惬意。
他后面小心了许多,没有再碰过一次她的伤腿。
她也乖了,不动不挣。
随便他怎么弄,她都没有再抗拒过一分。
他暗自高兴,果真是睡一场就拿下了。
而后的几次,他便卯足了劲地讨好她,直把她宠得像个床上的女王。
尽管,夏清陌虽然看起来依然很乖,但其实依然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得到彻底满足的男人总算停下来,一手继续环着她的裸腰,一手抚着她丝般的长发,温宠地哑声:“睡吧,清清。”
因着这声唤,夏清陌僵硬如死灰的身子突地一颤。
而后,已经哭到干涸的眼眶里再次滚出豆大的泪珠。
一滴一滴,顺着眼角滚到雪白的枕头上,很快涸出一大处痕迹。
她的背对着肖君莲,他没有看到她又流出的泪水,闭上眼,沉沉而睡。
肖君莲没有采用任何避孕措施,尽管,旁边的抽屉里就有套……
第二天醒来,肖君莲发现身侧又是空的。
一掀被他就往门口奔去,都没顾上自己没穿衣服。
拉开门,携着风来,他感到凉。
低头,怒咒了一句国骂,又回去披上睡衣。
急步而出,楼上楼下找遍,都没找到那抹纤细的身影。
他大声:“徐奶奶!”
徐奶奶从厨房出来,她挥了挥手中捞面条的长筷子:“怎么了?”
“她人呢?我昨天晚上带回来的女人!”
徐奶奶把筷子又指向